第104章 利益糾紛，局長對噴
盜亦有道，開局在新手試煉賭命 作者：霧霾行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屬於賭詭的規則開始消散，沒有賭詭規則的壓製，哭笑詭的聲音又再次出現。
而這一次，則是哭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聲音很淒慘，讓人想要潸然淚下。
依舊是強烈的情緒影響，開始衝擊兩人的心理防線。
隻不過，與剛剛不同，哭聲對他們的影響小了很多。
之前的笑聲像是重錘敲擊他們的耳朵和心髒，而現在則是像是一柄小錘。
雖然還是會痛，但也已經不是那麽不能接受。
以防萬一，聞烽兩人還是立刻咧嘴笑了起來。
見此情形，聞烽當機立斷，身影一閃，眨眼間就來到了哭笑詭的麵前。
在它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薅住它，十分暴力地將它塞進了黑箱子中的整塊空心黃金裏。
隨後，再將這塊空心黃金的缺口處用力捏閉合，自此，哭笑詭收容完成。
哭聲也徹底消失。
做完這一切，聞烽這才轉頭，看向原先位置自摔落在地便不再動彈的染血白手套和黑詭手。
再次嚐試操控染血白手套，這一次，操控成功。
染血白手套迅速爬起，再次活蹦亂跳，連攀爬速度都肉眼可見的提升了一大截，且更奇怪的是，染血白手套居然也能像黑詭手一樣，擁有了憑空出現在人麵前的能力。
跟王天的靈魂天賦不同，染血白手套此時憑空出現的能力必須要有人作為目標。
可即使如此，也很變態啊，突然閃現到你身前抓住你，讓你無法使用詭異能力的同時還讓你動不了。
這被抓住，不就直接任人宰割了嗎？
“這又是什麽情況？”
聞烽有些不解。
那內部的黑詭手似乎跟染血白手套融合到了一起。
而此時，詭物欄中，染血白手套的介紹也發生了些許變化。
【染血白手套（已綁定）：沾滿不知名血液的白色手套，善於抓人，被抓住者定身，且短時間內無法使用詭異能力。】
（注：小心點，別被它抓住太久，會死哦。）
短時間內無法使用詭異能力，這不就是程建軍所介紹的，那隻黑詭手的詭異能力嗎？
這怎麽就跟變成染血白手套的能力了呢？
聞烽百思不得其解。
詭物和詭異，也能融合的嗎？
這怎麽感覺也有點拚圖的意思呢？
懸絲詭成為裁縫詭的拚圖後，化作一個木偶，掛在了裁縫詭的胸口處。
而黑詭手被染血白手套套住之後，也像是成為了染血白手套的拚圖，其詭異能力完全被染血白手套繼承了。
作為聞烽現有的經常使用的詭物，染血白手套意外得到極大增強，他自然是無比高興。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要如何跟程建軍解釋這一情況呢？
實話實說，還是編造謊言？
想著想著，他的目光和王天對到了一起。
“哎呀，忘了有目擊證人了。”
看來也隻能實話實說了，隻是在這之前，他需要和王天對一下口供。
可還沒等他說話，王天率先問道。
“誒，那隻黑詭手呢？”
看著他一副裝傻充愣的模樣，聞烽隻覺得有些好笑。
“行了，看到就看到了，我也沒打算隱瞞。”
“是嗎？哈哈，我還以為你要殺人滅口呢。”
王天撓了撓頭，尷尬一笑。
剛剛在與聞烽視線對上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悸，所以這才脫口而出。
“你也知道，這件染血白手套是我的詭物，但我現在也不清楚為什麽它會和黑詭手融合在一起，而這件事也很難隱瞞，畢竟外麵全是監控，一隻詭異突然毫無征兆的消失，這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
“所以，我打算實話實說，說不定程局長還能幫我研究出這究竟是何原因呢。”
聞烽訴說著自己的打算。
“聽你這麽一說，這確實很神奇啊，詭物和詭異居然能夠融合到一起，這種怪事，我還是第一次見。”
王天一副沒見過世麵的興奮樣。
緊接著，聞烽的話讓他的興奮瞬間消失。
“這隻原本應該屬於洪都詭調局的詭異現在算是被我得到了，你說，程局長還會兌現自己的承諾，給與我們報酬嗎？”
“要知道，一隻收容的詭異是可以跟帝都詭調局兌換一件詭物的，這樣算起來的話，這次任務我能得到兩件詭物，這樣的情況，程局長會願意嗎？”
詭物這種東西，誰都不會嫌多，原本隻是一件詭物的報酬，現在算起來變成了兩個，作為受益人， 聞烽當然不會介意。
但是，程局長呢，作為利益受損的人，他會同意嗎？
要知道，他可是管理著一整個洪都詭調局呢。
他底下不知道還有多少官方玩家等著他的資源投喂呢。
一件詭物，不僅可以收攏人心，還能讓洪都詭調局的實力得到進一步提升。
而聞烽呢，隻是一個從江城過來支援的人。
雖說詭調局同屬龍國，都是一家，可你問問，為什麽帝都詭調局領先其他城市的詭調局那麽多，他們的研究成果，哪一項不都是自己優先使用。
所以，說是那麽說，到最後，不也一樣要靠自己嗎？
道理很簡單，聞烽知道，程建軍當然也知道。
他並非洪都的人，讓他一下子拿走兩件詭物，程建軍說啥都不太可能會接受。
“這……”
麵對這個問題，王天也略顯糾結，他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他也隻是一個玩家小隊的隊長，而且這還不是自家的地盤，他哪有什麽話語權啊。
不過，他突然想到了蔡德誠對於聞烽的態度，隨後立刻明確表態。
“聞烽，你放心，我絕對站在你這邊，我們江城詭調局永遠是你的後盾，蔡局長絕對也是這樣想的。”
好耶，又是一個刷好感度的機會。
“是嗎，多謝。”
聞烽嗬嗬一笑，並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算了，不想那麽多了，先出去跟程局長說明白情況，再由他定奪吧。”
將染血白手套喚迴詭物欄，他對王天說道。
“等下，先別急，等我聯係蔡局，問問他要怎麽辦。”
王天攔住了他，隨後趕忙掏出手機聯係了蔡德誠。
電話接通，王天冷靜的將這件事情詳細告知了蔡德誠，緊接著，王天將手機遞給了聞烽。
“蔡局要親自跟你說。”
接過手機。
“喂，蔡局。”
“聞烽啊，你別有什麽顧慮，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你聞烽現在是他程建軍的恩人，別說多拿一件詭物，就是多拿他十件他也不敢說什麽，更何況，這是你的戰利品，沒有你，他啥都撈不著，說不定還得往裏搭人呢！”
“所以啊，你就強硬一點，該說的說，該拿的拿，他要是敢不給你，我直接帶著江城詭調局所有玩家跑到他洪都去鬧，我看他敢不給你！”
蔡德誠的話帶著滿滿的安全感。
有後台的感覺，似乎還不錯？
聞烽這樣想著，隨後笑著迴答。
“好的，蔡局，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就行，幫我把手機遞給王天。”
“好。”
手機再次迴到王天的手上。
緊接著，不知道蔡德誠跟王天說了什麽，他的腰杆越挺越直，整個人都顯得自信了很多。
“行，我知道了，局長，剩下的交給我吧。”
掛斷電話，王天興奮地對聞烽說。
“見到程局長，你就簡單說明情況，剩下的事情我來及解決。”
這時，正午的太陽剛好照在王天的身上，自信的光輝顯得有些過於耀眼了。
話音落下，王天將手搭在聞烽的肩膀上。
“準備好了嗎？”
“嗯。”
輕微的聲音響起，兩人的身影頃刻間消失。
等再次出現時，就已經來到了程建軍的麵前。
“解決了？”
見到兩人，程建軍顯得有些興奮。
原本，在笑聲突然消失，哭聲又再次響起的時候，他還以為他倆出現什麽問題了呢。
而現在見到兩人安全無誤的出現在自己麵前，他自然是打消了顧慮。
“嗯，解決了。”
聞烽將手中裝有哭笑詭的黑色手提箱交給了他。
接過手提箱之後，程建軍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王天，他此時手裏也拎著一個黑色手提箱呢。
見狀，王天嘿嘿一笑，將手提箱遞給他，隨後向聞烽使了個眼色。
聞烽心領神會。
“程局長，有件事情得跟你說一下。”
“什麽事？”
接過王天手裏的黑色手提箱，程建軍疑惑道。
緊接著，聞烽將關於染血白手套和黑詭手的事情簡單的跟他述說了一下。
“黑詭手疑似成為了你詭物的拚圖？”
程建軍看向剛剛從王天手中接過來的黑色手提箱。
“也就是說，這個手提箱裏什麽都沒有？”
說完這句話，程建軍沉默了。
肉眼可見的，他的興奮退散，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嚴肅。
果不其然，正如聞烽所料，程建軍似乎有些接受不了這件事情。
見到他表情的變化，聞烽也知道，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再掰扯掰扯，畢竟自己也不想放棄這件約定中的詭物。
良久，程建軍歎了口氣，說道。
“先迴局裏再說吧，哭笑詭解決了，後續的輿論等問題還需要盡快處理。”
說完，程建軍坐到了副駕上。
兩人對視了一眼，也跟著坐到了車上。
一路無言，氣氛壓抑。
迴到洪都詭調局，還是在原來的那間會議室。
程建軍支開了其餘人員，這間會議室內隻剩下他們三個。
“我想知道，這是意外，還是有意為之？”
“意外。”
麵對問詢，聞烽的表情十分坦然。
他確實不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當然，對付黑詭手，他還有別的方法應對，比如召喚裁縫詭的實體來幫忙擋槍。
可是，這樣一來，他能駕馭兩隻詭異的特殊就暴露了，他不能這麽做。
所以，他便準備了染血白手套這個方案，畢竟染血白手套之前在對付【鎖】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的。
“既然是意外，那就算你已經得到任務獎勵了，之前答應你的詭物就此作罷，如何？”
“不行！”
還沒得聞烽迴答，王天便神情激動地站起身，表示拒絕。
“黑詭手隻能算是聞烽的戰利品，任務獎勵歸任務獎勵，戰利品歸戰利品，兩者不能混為一談，所以，任務獎勵不能少！”
說完，王天還補了一句。
“這是蔡局讓我這麽說的，他的態度比我強硬多了。”
“是嗎，蔡德誠真是那樣說的？”
王天的態度讓他很是不爽，他不相信蔡德誠居然會為一個玩家這樣子得罪他。
“沒錯，你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蔡局。”
王天現在底氣很足。
“不用你打，我來打！”
說完，程建軍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蔡德誠的電話。
“嘟，嘟，嘟……”
鈴響三聲之後，電話被接通。
“喂，哪位！”
電話那頭的語氣很衝。
“是我，程建軍。”
他強壓著怒氣。
“哦，是小軍啊，有什麽事嗎？”
蔡德誠表演變臉之術。
“蔡德誠，你故意給我難堪是吧！”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開著免提呢。
“你這是什麽話，我倆在部隊的時候，不都是這樣子稱唿對方的嗎，怎麽，幾年沒見，生分了嗎？”
“少給我提以前，我要說的是現在，想必你手下那個喜歡撓頭的已經給你通過信了，你到底什麽態度？”
“什麽態度？王天什麽態度我就什麽態度，該有的一點不能少！怎麽，你個老小子想要賴賬？”
蔡德誠的語氣十分強硬。
“賴賬？你說我賴賬？”
程建軍氣笑了。
“合著啥好處都給你了，我一點沒撈著唄，要知道，我可是折了一名玩家！”
“這你能夠怪誰，怪我嗎，是我的原因讓你手底下的那名玩家喪命的嗎？這隻能怪你自己能力不行，手底下的人連最基礎的信息收集都搞不到位，讓一個玩家白白喪命！”
蔡德誠一點麵子不給，直接往程建軍心窩子裏插刀。
“你，你……”
程建軍被氣得說不出話。
“你什麽你，別廢話了，趕緊把任務獎勵給了，然後送我那兩個寶貝疙瘩迴來。”
“難道你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這次任務獎勵抵消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行不行！”
程建軍急得麵紅耳赤。
而這一次，則是哭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聲音很淒慘，讓人想要潸然淚下。
依舊是強烈的情緒影響，開始衝擊兩人的心理防線。
隻不過，與剛剛不同，哭聲對他們的影響小了很多。
之前的笑聲像是重錘敲擊他們的耳朵和心髒，而現在則是像是一柄小錘。
雖然還是會痛，但也已經不是那麽不能接受。
以防萬一，聞烽兩人還是立刻咧嘴笑了起來。
見此情形，聞烽當機立斷，身影一閃，眨眼間就來到了哭笑詭的麵前。
在它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薅住它，十分暴力地將它塞進了黑箱子中的整塊空心黃金裏。
隨後，再將這塊空心黃金的缺口處用力捏閉合，自此，哭笑詭收容完成。
哭聲也徹底消失。
做完這一切，聞烽這才轉頭，看向原先位置自摔落在地便不再動彈的染血白手套和黑詭手。
再次嚐試操控染血白手套，這一次，操控成功。
染血白手套迅速爬起，再次活蹦亂跳，連攀爬速度都肉眼可見的提升了一大截，且更奇怪的是，染血白手套居然也能像黑詭手一樣，擁有了憑空出現在人麵前的能力。
跟王天的靈魂天賦不同，染血白手套此時憑空出現的能力必須要有人作為目標。
可即使如此，也很變態啊，突然閃現到你身前抓住你，讓你無法使用詭異能力的同時還讓你動不了。
這被抓住，不就直接任人宰割了嗎？
“這又是什麽情況？”
聞烽有些不解。
那內部的黑詭手似乎跟染血白手套融合到了一起。
而此時，詭物欄中，染血白手套的介紹也發生了些許變化。
【染血白手套（已綁定）：沾滿不知名血液的白色手套，善於抓人，被抓住者定身，且短時間內無法使用詭異能力。】
（注：小心點，別被它抓住太久，會死哦。）
短時間內無法使用詭異能力，這不就是程建軍所介紹的，那隻黑詭手的詭異能力嗎？
這怎麽就跟變成染血白手套的能力了呢？
聞烽百思不得其解。
詭物和詭異，也能融合的嗎？
這怎麽感覺也有點拚圖的意思呢？
懸絲詭成為裁縫詭的拚圖後，化作一個木偶，掛在了裁縫詭的胸口處。
而黑詭手被染血白手套套住之後，也像是成為了染血白手套的拚圖，其詭異能力完全被染血白手套繼承了。
作為聞烽現有的經常使用的詭物，染血白手套意外得到極大增強，他自然是無比高興。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要如何跟程建軍解釋這一情況呢？
實話實說，還是編造謊言？
想著想著，他的目光和王天對到了一起。
“哎呀，忘了有目擊證人了。”
看來也隻能實話實說了，隻是在這之前，他需要和王天對一下口供。
可還沒等他說話，王天率先問道。
“誒，那隻黑詭手呢？”
看著他一副裝傻充愣的模樣，聞烽隻覺得有些好笑。
“行了，看到就看到了，我也沒打算隱瞞。”
“是嗎？哈哈，我還以為你要殺人滅口呢。”
王天撓了撓頭，尷尬一笑。
剛剛在與聞烽視線對上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悸，所以這才脫口而出。
“你也知道，這件染血白手套是我的詭物，但我現在也不清楚為什麽它會和黑詭手融合在一起，而這件事也很難隱瞞，畢竟外麵全是監控，一隻詭異突然毫無征兆的消失，這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
“所以，我打算實話實說，說不定程局長還能幫我研究出這究竟是何原因呢。”
聞烽訴說著自己的打算。
“聽你這麽一說，這確實很神奇啊，詭物和詭異居然能夠融合到一起，這種怪事，我還是第一次見。”
王天一副沒見過世麵的興奮樣。
緊接著，聞烽的話讓他的興奮瞬間消失。
“這隻原本應該屬於洪都詭調局的詭異現在算是被我得到了，你說，程局長還會兌現自己的承諾，給與我們報酬嗎？”
“要知道，一隻收容的詭異是可以跟帝都詭調局兌換一件詭物的，這樣算起來的話，這次任務我能得到兩件詭物，這樣的情況，程局長會願意嗎？”
詭物這種東西，誰都不會嫌多，原本隻是一件詭物的報酬，現在算起來變成了兩個，作為受益人， 聞烽當然不會介意。
但是，程局長呢，作為利益受損的人，他會同意嗎？
要知道，他可是管理著一整個洪都詭調局呢。
他底下不知道還有多少官方玩家等著他的資源投喂呢。
一件詭物，不僅可以收攏人心，還能讓洪都詭調局的實力得到進一步提升。
而聞烽呢，隻是一個從江城過來支援的人。
雖說詭調局同屬龍國，都是一家，可你問問，為什麽帝都詭調局領先其他城市的詭調局那麽多，他們的研究成果，哪一項不都是自己優先使用。
所以，說是那麽說，到最後，不也一樣要靠自己嗎？
道理很簡單，聞烽知道，程建軍當然也知道。
他並非洪都的人，讓他一下子拿走兩件詭物，程建軍說啥都不太可能會接受。
“這……”
麵對這個問題，王天也略顯糾結，他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他也隻是一個玩家小隊的隊長，而且這還不是自家的地盤，他哪有什麽話語權啊。
不過，他突然想到了蔡德誠對於聞烽的態度，隨後立刻明確表態。
“聞烽，你放心，我絕對站在你這邊，我們江城詭調局永遠是你的後盾，蔡局長絕對也是這樣想的。”
好耶，又是一個刷好感度的機會。
“是嗎，多謝。”
聞烽嗬嗬一笑，並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算了，不想那麽多了，先出去跟程局長說明白情況，再由他定奪吧。”
將染血白手套喚迴詭物欄，他對王天說道。
“等下，先別急，等我聯係蔡局，問問他要怎麽辦。”
王天攔住了他，隨後趕忙掏出手機聯係了蔡德誠。
電話接通，王天冷靜的將這件事情詳細告知了蔡德誠，緊接著，王天將手機遞給了聞烽。
“蔡局要親自跟你說。”
接過手機。
“喂，蔡局。”
“聞烽啊，你別有什麽顧慮，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你聞烽現在是他程建軍的恩人，別說多拿一件詭物，就是多拿他十件他也不敢說什麽，更何況，這是你的戰利品，沒有你，他啥都撈不著，說不定還得往裏搭人呢！”
“所以啊，你就強硬一點，該說的說，該拿的拿，他要是敢不給你，我直接帶著江城詭調局所有玩家跑到他洪都去鬧，我看他敢不給你！”
蔡德誠的話帶著滿滿的安全感。
有後台的感覺，似乎還不錯？
聞烽這樣想著，隨後笑著迴答。
“好的，蔡局，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就行，幫我把手機遞給王天。”
“好。”
手機再次迴到王天的手上。
緊接著，不知道蔡德誠跟王天說了什麽，他的腰杆越挺越直，整個人都顯得自信了很多。
“行，我知道了，局長，剩下的交給我吧。”
掛斷電話，王天興奮地對聞烽說。
“見到程局長，你就簡單說明情況，剩下的事情我來及解決。”
這時，正午的太陽剛好照在王天的身上，自信的光輝顯得有些過於耀眼了。
話音落下，王天將手搭在聞烽的肩膀上。
“準備好了嗎？”
“嗯。”
輕微的聲音響起，兩人的身影頃刻間消失。
等再次出現時，就已經來到了程建軍的麵前。
“解決了？”
見到兩人，程建軍顯得有些興奮。
原本，在笑聲突然消失，哭聲又再次響起的時候，他還以為他倆出現什麽問題了呢。
而現在見到兩人安全無誤的出現在自己麵前，他自然是打消了顧慮。
“嗯，解決了。”
聞烽將手中裝有哭笑詭的黑色手提箱交給了他。
接過手提箱之後，程建軍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王天，他此時手裏也拎著一個黑色手提箱呢。
見狀，王天嘿嘿一笑，將手提箱遞給他，隨後向聞烽使了個眼色。
聞烽心領神會。
“程局長，有件事情得跟你說一下。”
“什麽事？”
接過王天手裏的黑色手提箱，程建軍疑惑道。
緊接著，聞烽將關於染血白手套和黑詭手的事情簡單的跟他述說了一下。
“黑詭手疑似成為了你詭物的拚圖？”
程建軍看向剛剛從王天手中接過來的黑色手提箱。
“也就是說，這個手提箱裏什麽都沒有？”
說完這句話，程建軍沉默了。
肉眼可見的，他的興奮退散，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嚴肅。
果不其然，正如聞烽所料，程建軍似乎有些接受不了這件事情。
見到他表情的變化，聞烽也知道，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再掰扯掰扯，畢竟自己也不想放棄這件約定中的詭物。
良久，程建軍歎了口氣，說道。
“先迴局裏再說吧，哭笑詭解決了，後續的輿論等問題還需要盡快處理。”
說完，程建軍坐到了副駕上。
兩人對視了一眼，也跟著坐到了車上。
一路無言，氣氛壓抑。
迴到洪都詭調局，還是在原來的那間會議室。
程建軍支開了其餘人員，這間會議室內隻剩下他們三個。
“我想知道，這是意外，還是有意為之？”
“意外。”
麵對問詢，聞烽的表情十分坦然。
他確實不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當然，對付黑詭手，他還有別的方法應對，比如召喚裁縫詭的實體來幫忙擋槍。
可是，這樣一來，他能駕馭兩隻詭異的特殊就暴露了，他不能這麽做。
所以，他便準備了染血白手套這個方案，畢竟染血白手套之前在對付【鎖】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的。
“既然是意外，那就算你已經得到任務獎勵了，之前答應你的詭物就此作罷，如何？”
“不行！”
還沒得聞烽迴答，王天便神情激動地站起身，表示拒絕。
“黑詭手隻能算是聞烽的戰利品，任務獎勵歸任務獎勵，戰利品歸戰利品，兩者不能混為一談，所以，任務獎勵不能少！”
說完，王天還補了一句。
“這是蔡局讓我這麽說的，他的態度比我強硬多了。”
“是嗎，蔡德誠真是那樣說的？”
王天的態度讓他很是不爽，他不相信蔡德誠居然會為一個玩家這樣子得罪他。
“沒錯，你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蔡局。”
王天現在底氣很足。
“不用你打，我來打！”
說完，程建軍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蔡德誠的電話。
“嘟，嘟，嘟……”
鈴響三聲之後，電話被接通。
“喂，哪位！”
電話那頭的語氣很衝。
“是我，程建軍。”
他強壓著怒氣。
“哦，是小軍啊，有什麽事嗎？”
蔡德誠表演變臉之術。
“蔡德誠，你故意給我難堪是吧！”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開著免提呢。
“你這是什麽話，我倆在部隊的時候，不都是這樣子稱唿對方的嗎，怎麽，幾年沒見，生分了嗎？”
“少給我提以前，我要說的是現在，想必你手下那個喜歡撓頭的已經給你通過信了，你到底什麽態度？”
“什麽態度？王天什麽態度我就什麽態度，該有的一點不能少！怎麽，你個老小子想要賴賬？”
蔡德誠的語氣十分強硬。
“賴賬？你說我賴賬？”
程建軍氣笑了。
“合著啥好處都給你了，我一點沒撈著唄，要知道，我可是折了一名玩家！”
“這你能夠怪誰，怪我嗎，是我的原因讓你手底下的那名玩家喪命的嗎？這隻能怪你自己能力不行，手底下的人連最基礎的信息收集都搞不到位，讓一個玩家白白喪命！”
蔡德誠一點麵子不給，直接往程建軍心窩子裏插刀。
“你，你……”
程建軍被氣得說不出話。
“你什麽你，別廢話了，趕緊把任務獎勵給了，然後送我那兩個寶貝疙瘩迴來。”
“難道你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這次任務獎勵抵消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行不行！”
程建軍急得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