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屬下已經將留影石交給君後。”


    案前批閱奏折的人猛地起身快步走到暗十跟前,神情緊張,“他說什麽了?”


    話音剛落,便被人攔腰抱在懷裏,謝逸下意識的肘擊,在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時,手臂放下,伸手去觸碰靠在他的肩上的人,垂著頭語氣有些悶,“對不起。”


    “不用抱歉,我可以處理掉。”


    餘光睨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暗十,暗十立馬麻溜的帶著殿中的宮女太監離開。


    貪婪的攫取他的氣息,修長的指節挑起謝逸的下頜,讓他看著他,暗綠色的瞳孔如墨深邃,眼底全是戲謔的神色,半點沒有生氣的意味,隻是眉頭輕蹙。


    “阿逸哄哄我就好,原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讓我心裏總覺得酸澀苦悶。”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以至於他快忘了自己的本性。


    豎瞳忽隱忽現,獠牙摩挲著少年瓷白細膩的玉肌,謝逸被他磨的很癢,在觸及到他微蹙的眉宇時,五指插入他的黑發中,讓他碰的更近些,“你的發情期是不是就在這幾日?”


    “嗯,過了今日,你不要來鳳棲宮,我會傷害你。”


    “咬吧,我知你這幾日壓抑的辛苦,所幸這幾日那些老匹夫都在忙著如何算計我,我現在的要務是哄嬌嬌蛇。”


    明明心裏酸的要死,還要在他這裏撒嬌訴苦,前腳剛將留影石送去,後腳就來了,一點都坐不住,也懶得裝的壞東西。


    冰涼鋒利的獠牙一瞬間便刺入肌膚深入血管,一瞬間的刺痛讓謝逸五指蜷曲,豎瞳已經興奮的充血,目光時刻低垂跟隨著他的神情,吮吸著甜美的血液,見他麵色有些微白的時候從他的脖頸間起來,獠牙帶著血色的銀絲。


    靈力輕拂傷口,微癢,謝逸沒忍住出聲,男人的眼底欲色漸濃,閉目壓下心底的渴望,將人換了個姿勢,正麵摟在懷裏。


    “別縱著我,你才是最重要的。”


    “你在生氣,我真不哄你你更要生氣。”


    “嗯,阿逸最疼我。”腰間抱著人的手用力,仿佛要將眼前人融入骨血一般。


    “禮部選了三個良辰吉日,我們選早一些的可好,再過三月就能成婚。”他要在衰弱期到來之前,盡快布置好一切,阿逸便可高枕無憂。


    “若非朝局動蕩,本來我們早該成婚,白叫那群老匹夫拿你的名聲說事,我挑的人用他們囉裏吧嗦的說個什麽東西。”


    “臉都氣紅了。”捏了一下,讓他愛不釋手。


    “唔啦裏兩猴了?”


    “嗯……”鬆手讓他好好說話。


    “到時候你把那些姑娘安排的遠些,別太難為她們了,也是可憐的。”


    在納妃這件事上,他是不信燕行會心慈手軟,如現在一樣跟他裝,隻是到底都是些身不由己的少女,在這宮裏求生,哪裏比得上選一如意郎君和和美美過一輩子。


    男人沉默了片刻,泛著寒意的瞳孔折射出幽光趨於平靜,“我不會在吃食用度上克扣她們的,你且放心。”


    若是非要與他搶阿逸,也可以悄無聲息的溺斃在這宮闈。


    在少年看向他的瞬間,燕行俯身親在他的鼻尖,“你心中可有繼承人的人選?”


    “沒……我哄那群老頭子玩的。”


    “那你到時候可想好應對的辦法?”


    “沒……”看著腳尖,尷尬的扣著他的袖子。


    “那你可有的煩了。”


    “你這個沒良心的,今日早朝那個神神在在的王矮子又出來作妖,你又生不出來,整個謝氏皇族莫說宗親,三族都被父王夷平,我不扯謊,你莫不成叫我去外麵廝混搞個娃娃出來?”


    “唔……”


    被人托著,直接抱上了案台,紙筆滑落,硯台跌落地麵,墨汁飛濺,不少落在謝逸玄色九龍帝服之上,奏折被謝逸擠掉了位置紛紛散落在地上。


    謝逸仰頭承受著,扣著案牘邊緣的紅漆,喉結微動,從剛開始的掙紮逐漸脫力,靠在燕行身上粗喘著。


    “阿逸,我也可以不用忍耐。”


    謝逸忙推開人,但是推不開,臉紅脖子紅捂著嘴。


    燕行將他的衣服向下捋直,晦暗的眸光如同盯著獵物般強迫謝逸的視線追隨,“隻這一次,下不為例,我的情熱你心中有數,若是不想與我共同沉淪,便不要惹我。”


    謝逸想起什麽,嚇得瞳孔微縮,眼前的人吻在他的眉心,輕歎,“這幾日我幫不了你,朝政處理不完就壓著,別熬夜,若是那群老不死的惹你不爽砍了就是,別浪費時間與他們虛與委蛇。”


    “那我不成暴君了?”


    “你是明君,妖後亂政,僅此而已。”


    眼眶好像有點濕,謝逸望著他,雙手環上他的脖子,“每一次你都避著我,設禁製不讓我進去,這一次,我偏要做個昏君。”


    “鬆手,我該迴去了。”


    “我不,我纏上你了,誰叫你不躲的,現在想走,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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