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再探未來
末世來了我在安全區，爽了 作者：泡一壺苦丁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當天下午，呂征跟何彥把自己收拾幹淨後準備下樓逛逛，反正等結果還要三天，閑著也是閑著。
結果走到小區大門就被攔下來了，守衛告訴他們，他們的居民資格還沒下來，主城區是限行的，隻能在小區內活動。
兩人遺憾往迴走。
“沒事兒，這小區也挺大的，就在這兒逛也行。”何彥說道。
確實這小區比較大，因為是老小區擴建成的外匯區，基本的商鋪都有。
這裏些外來暫住的旅客，也幾乎都是洪水前就來的。
現如今洪水退了，許多人就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了，小區門口的辦事大廳裏就有許多背著行囊排隊辦理退房手續的人。
呂征看著對麵的一家日用品商店，對何彥說道：“去買瓶大點的沐浴露吧，屋裏那塊兒香皂太小了，再洗兩迴都沒了。”
何彥也正有此意，“走，再買把牙刷牙膏。”以前都隻能用樹枝幹搓，嘴都搓破皮了。
兩人說著就往店裏去，店老板一看這倆人就是才來基地的，盡管收拾得幹淨，也還是能一眼看出他倆身上那種“流浪”的氣質。
“兩個小兄弟，才來的吧？要買點啥？”老板笑眯眯地問。
“是啊”，呂征應了一聲，“老板，便宜大瓶的沐浴露有沒有？”
“有！”看板從櫃台出來，走到了門口右手邊的貨架，從第三排拿出了一瓶1.5l裝的藍色沐浴露遞給呂征，“喏，這瓶，我店裏賣得最好！洗澡洗頭洗臉都能洗，用來刷牙都行！10積分，絕對實惠！”
呂征眼睛一亮，確實便宜，而且上麵也確實標了能洗臉洗澡洗頭，刷牙也是真的，但這牌子呂征沒見過，於是假裝皺了眉問，“你這不會是雜牌吧？”
老板一聽，兩眼瞪老大，氣得聲音都高了兩個度，他一把奪過沐浴露，指著上麵那個小標和字，“雜牌？！你可別亂說，我這店全都是正品牌子！看到這個標沒？這可是研究院的牌子！”
老板又指了指門外的一個方向，對兩人說道：“我們基地的研究院，那出來的東西隻有好的，沒有壞的，我這沐浴露每個月都要賣上百甁！你看到那些要走的人沒？”
呂征順著老板的手看過去，看到街上，對麵辦事大廳裏那些背著行囊的人，有的人提著一個桶，桶裏隱約露出一點藍色的瓶子。
老板說道：“不是我吹的，用了我這沐浴露的沒有說不好的，你看那些人走都要帶一瓶走！我敢給你打包票，你買甁迴去試，試了不好你拿迴來我原價退給你！”
老板看兩人對基地研究院的名號不太熟，於是給他倆解釋道：“你倆剛來不知道，我們基地研究院出來的東西，那都是頂頂好的，質量沒得說，不信你倆就上街去問問，但凡是研究院出品的東西，你直接買就行！”
“研究院這麽厲害啊？還管研究沐浴露？”
何彥聽得咋舌，這基地的研究院這麽得民心，跟他們之前待的那個研究院好像不一樣。
“那是必須的，我們基地的研究院就沒有不好的東西！”老板頗為驕傲。
“那行，老板，我們就要這瓶”，呂征從老板手裏接過沐浴露，“再給拿兩把牙刷和牙膏。”
呂征還是決定刷牙用牙膏，這沐浴露刷牙，他接受不來。
“行，還要點啥不？”
兩人在店裏轉了一圈，又買了一些其他的日用品。
結賬時老板笑嗬嗬地說道：“誠惠，56積分，看你倆才剛來，給你倆抹個零頭，50！”
“謝謝老板！以後還來你家！”
呂征跟何彥頗為開心地提著一大袋子東西出了店。
老板在門口擺著手送走了兩人，“哎！慢走啊！”
——
元數據的事，朗燈燈一刻都不想耽誤，一大早她就讓人去請了楚珞榆。
“楚小姐，麻煩你跑一趟了，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朗燈燈示意楚珞榆坐下，給她倒了杯茶。
“您客氣了，有什麽問題直接問我就行，我知道的話一定說。”
麵對朗燈燈，楚珞榆總是不自覺地把姿態放低，一部分是因為前世她如雷貫耳的名聲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加入這個基地後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研究成果帶來的好處。
這樣一個人，值得她拋卻所有因素去尊敬。
朗燈燈淡笑一聲，“你不必緊張，我找你來就是想問，除了‘暴雨’，你還‘看’有到其他什麽嗎？”
見楚珞榆麵色疑惑，仿佛沒聽懂的樣子，朗燈燈解釋道：“我是說，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你‘看’到的未來嗎？什麽都行，比如”，朗燈燈說到這裏時看向了楚珞榆的眼睛，“我們的異能，有沒有其他變化，好的，壞的都行。”
楚珞榆心裏一震，這才末世三年吧？
朗院長竟然已經能察覺到他們的異能有問題了？
“您…怎麽突然這麽問？”楚珞榆隻震驚了一秒就立馬恢複了淡定。
朗燈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笑著移開了視線，“我如果說是我的直覺你信嗎？”
“我們做研究的，有時候直覺還蠻準的。”
楚珞榆沒迴答，她皺著眉靜靜考慮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如果您願意相信我的話…”
“我信。”朗燈燈立馬迴答，她眼裏帶著肯定，“隻要你說的是你‘真實’看到的，我就信。”
楚珞榆咬了咬牙，最後抬頭看向朗燈燈，目光懇切，“那麽，我無比認真地告訴您，您的猜想是對的，在未來，我們所有人的異能都會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朗燈燈的神色也認真起來，她輕聲開口：“你繼續。”
楚珞榆吸了口氣，迴憶起上一世的記憶，“我‘看’到未來所有的異能者都會出現暴動，無一例外，甚至越厲害的異能者，異能暴動就越嚴重，輕者異能衰竭而亡，重者當場變成喪屍…”
“普通人呢？”朗燈燈問。
“普通人不會有異能的影響，但是壽命卻無故在縮短，而且一旦被感染喪屍病毒就必死無疑，甚至變不成喪屍。”
楚珞榆說得太投入，沒注意到朗燈燈已經觀察了她的表情好久。
“知道是什麽原因嗎？”朗燈燈引導著她輕聲問。
楚珞榆搖搖頭，“不知道。”
她那時也就是在底層混日子的，即便有人發現了異能暴動的原因，這種機密也不是她能知道的。
“有‘看到’解決辦法嗎？”朗燈燈又問。
“有。”
“是什麽？”
“是…”楚珞榆說到這裏，與朗燈燈對視了，“我‘看到’是您研製出了一種叫做‘穩定劑’的藥劑，可以減緩異能者異能暴動，但是…”
“但是什麽？”朗燈燈皺了眉。
“但是穩定劑千金難買，而且最好的穩定劑隻在基地高層之間流通，普通人想買都沒渠道，隻能買中等或者次等的…”
這句話已經暴露了很多，但朗燈燈沒有在意，她已經大概猜到楚珞榆知道這些的原因了，或許，並不是異能預言的。
朗燈燈在意的是，如果是她研製出的穩定劑，絕不可能千金難買，像穩定劑異能符這類東西，她從沒想過要壟斷，諶渙和白幸也不會這麽做。
如果不是她們的做法，那隻能說明是有人拿到了她的研究技術，並且從安全地從晟曦基地逃了出去。
想到這裏，朗燈燈便直接問了一句，“那時候的晟曦基地還在嗎？”
楚珞榆嘴巴張了張，她沒想到朗燈燈會問得這麽直白，隨後想到她剛才那些幾乎是暴露得徹底了，便說道，“還在，但情況…不太好，原因…我也不知道。”
果然，是基地出了事。
朗燈燈的心沉了下去，怪不得當初“她”會讓諶渙來找自己，也是想重來一次避免悲劇吧。
楚珞榆說得委婉，上一世的晟曦基地宛如末世裏最盛大的煙火，絢爛，熱烈，短暫。
是曾經無數人夢寐以求都想去的家園，可它後來的隕落，卻是那麽的讓人猝不及防。
“朗院長，您…”
楚珞榆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措辭。
朗燈燈卻直接問出了口，“你聽起來像是親自經曆過那些異能暴動？”
楚珞榆這下不得不佩服對麵人的敏銳，她無法迴答。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楚珞榆，對嗎？”
“我…”
朗燈燈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問得楚珞榆不知該如何迴答。
但朗燈燈沒打算放過她，楚珞榆是除了“她”之外，目前唯一能獲取未來線索的人，於是朗燈燈又問，“那我換個問法，你是重生過來的，還是…”
像當初的諶渙那樣穿越過來的。
楚珞榆緊了緊手心，她剛才說的隻要朗燈燈問她知道就會說，是說關於“未來”那一部分，而不是把自己暴露了。
可麵前的人如此追問，楚珞榆除了迴答別無他法，掩飾就相當於承認。
“我…我不知道，末日來了以後，我腦子裏就多了一段記憶，像是已經曆過末世一樣。”
楚珞榆還是選擇了隱瞞一部分，從上次羅尚問她之後她就知道，這個世界或許還有一個楚珞榆，但姐姐隻有一個，她不能再失去姐姐了。
“這樣嗎。”
朗燈燈輕聲道，看了楚珞榆一眼後，轉移了話題，“謝謝楚小姐，不過，我還有個請求。”
“您說。”
“以後我院研製出的穩定劑，方便請楚小姐看一下嗎？放心，有償。”朗燈燈端起茶壺給楚珞榆續上。
楚珞榆雙手接過茶杯，驀地看向朗燈燈，雙眼發亮，“可以的！”
“怎麽了，你很開心？”朗燈燈問。
“沒…嗯，是有點。”楚珞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朗燈燈垂眼，猜到楚珞榆之前說的千金難買，或許也有她一個。
“我建議楚小姐好好考慮下，藥劑這種東西，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需要承擔的風險也很大。”
朗燈燈說道。
“我願意的，朗院長，但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楚珞榆期冀地看著朗燈燈，“我可以不要補償，隻要研究院以後研製出的穩定劑可以優先讓我低價買一批。”
楚珞榆還是怕會出現上一世那樣為了一支藥劑搶得頭破血流的場景。
“這點楚小姐不必擔心，你願意幫基地試用藥劑，我們就不會讓你吃虧，況且，你現在是基地公職人員本來就有名額，不用低價買。”
朗燈燈向來對自己人大方，就算要賺錢，也不會從自己人身上薅。
楚珞榆既然說以後的穩定劑千金難買，那就說明除了她的研究院，外麵沒有人能做出來，到時候想賺錢還不簡單嗎？
“隻要你是晟曦基地的人一天，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的穩定劑，管夠，包括你的親友。”
從朗燈燈辦公室出來後，楚珞榆還有些恍然，她剛才，應該是給她們小隊爭取了個大福利吧？
楚珞榆高興得想原地蹦噠，看到周圍的白大褂後，又忍了下去。
當藥劑試用員算什麽？
上一世假冒偽劣的藥劑她喝得多了去了，研究院的試驗品怎麽著也比那些粗製濫造的東西好吧？
一路走迴去時，楚珞榆看著街上熱鬧的場景無比感慨，上一世的晟曦基地內部是不是也這麽熱鬧。
如今她也成為這裏的一員了，隻可惜，她確實不清楚上一世的晟曦基地發生了什麽，不然她一定會跟朗院長說讓他們提前防禦的。
不過，不管基地以後基地會發生什麽，她作為這裏的一員，基地就是她的家，她也會全力對抗的。
迴到家後，楚珞榆喊了兩聲，發現家裏樓上樓下都沒人。
楚珞榆也沒慌，這會兒才下午三點，楚洛槐和陳騫他們還沒下班，不過也快了，今天她本來也在上班的，但臨時被喊去研究院了。
研究院的名號在基地很響亮，也很得基地裏的人們崇敬。
所以研究院的人來請楚珞榆時，她上頭的領導二話沒說就批假了，這會兒也不用再迴去上班。
不用上班，楚珞榆心情也好，便決定去超市買點菜，給大家做頓好的，順便告訴他們自己給研究院當藥劑試用員的事。
結果走到小區大門就被攔下來了，守衛告訴他們，他們的居民資格還沒下來，主城區是限行的，隻能在小區內活動。
兩人遺憾往迴走。
“沒事兒，這小區也挺大的，就在這兒逛也行。”何彥說道。
確實這小區比較大，因為是老小區擴建成的外匯區，基本的商鋪都有。
這裏些外來暫住的旅客，也幾乎都是洪水前就來的。
現如今洪水退了，許多人就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了，小區門口的辦事大廳裏就有許多背著行囊排隊辦理退房手續的人。
呂征看著對麵的一家日用品商店，對何彥說道：“去買瓶大點的沐浴露吧，屋裏那塊兒香皂太小了，再洗兩迴都沒了。”
何彥也正有此意，“走，再買把牙刷牙膏。”以前都隻能用樹枝幹搓，嘴都搓破皮了。
兩人說著就往店裏去，店老板一看這倆人就是才來基地的，盡管收拾得幹淨，也還是能一眼看出他倆身上那種“流浪”的氣質。
“兩個小兄弟，才來的吧？要買點啥？”老板笑眯眯地問。
“是啊”，呂征應了一聲，“老板，便宜大瓶的沐浴露有沒有？”
“有！”看板從櫃台出來，走到了門口右手邊的貨架，從第三排拿出了一瓶1.5l裝的藍色沐浴露遞給呂征，“喏，這瓶，我店裏賣得最好！洗澡洗頭洗臉都能洗，用來刷牙都行！10積分，絕對實惠！”
呂征眼睛一亮，確實便宜，而且上麵也確實標了能洗臉洗澡洗頭，刷牙也是真的，但這牌子呂征沒見過，於是假裝皺了眉問，“你這不會是雜牌吧？”
老板一聽，兩眼瞪老大，氣得聲音都高了兩個度，他一把奪過沐浴露，指著上麵那個小標和字，“雜牌？！你可別亂說，我這店全都是正品牌子！看到這個標沒？這可是研究院的牌子！”
老板又指了指門外的一個方向，對兩人說道：“我們基地的研究院，那出來的東西隻有好的，沒有壞的，我這沐浴露每個月都要賣上百甁！你看到那些要走的人沒？”
呂征順著老板的手看過去，看到街上，對麵辦事大廳裏那些背著行囊的人，有的人提著一個桶，桶裏隱約露出一點藍色的瓶子。
老板說道：“不是我吹的，用了我這沐浴露的沒有說不好的，你看那些人走都要帶一瓶走！我敢給你打包票，你買甁迴去試，試了不好你拿迴來我原價退給你！”
老板看兩人對基地研究院的名號不太熟，於是給他倆解釋道：“你倆剛來不知道，我們基地研究院出來的東西，那都是頂頂好的，質量沒得說，不信你倆就上街去問問，但凡是研究院出品的東西，你直接買就行！”
“研究院這麽厲害啊？還管研究沐浴露？”
何彥聽得咋舌，這基地的研究院這麽得民心，跟他們之前待的那個研究院好像不一樣。
“那是必須的，我們基地的研究院就沒有不好的東西！”老板頗為驕傲。
“那行，老板，我們就要這瓶”，呂征從老板手裏接過沐浴露，“再給拿兩把牙刷和牙膏。”
呂征還是決定刷牙用牙膏，這沐浴露刷牙，他接受不來。
“行，還要點啥不？”
兩人在店裏轉了一圈，又買了一些其他的日用品。
結賬時老板笑嗬嗬地說道：“誠惠，56積分，看你倆才剛來，給你倆抹個零頭，50！”
“謝謝老板！以後還來你家！”
呂征跟何彥頗為開心地提著一大袋子東西出了店。
老板在門口擺著手送走了兩人，“哎！慢走啊！”
——
元數據的事，朗燈燈一刻都不想耽誤，一大早她就讓人去請了楚珞榆。
“楚小姐，麻煩你跑一趟了，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朗燈燈示意楚珞榆坐下，給她倒了杯茶。
“您客氣了，有什麽問題直接問我就行，我知道的話一定說。”
麵對朗燈燈，楚珞榆總是不自覺地把姿態放低，一部分是因為前世她如雷貫耳的名聲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加入這個基地後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研究成果帶來的好處。
這樣一個人，值得她拋卻所有因素去尊敬。
朗燈燈淡笑一聲，“你不必緊張，我找你來就是想問，除了‘暴雨’，你還‘看’有到其他什麽嗎？”
見楚珞榆麵色疑惑，仿佛沒聽懂的樣子，朗燈燈解釋道：“我是說，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你‘看’到的未來嗎？什麽都行，比如”，朗燈燈說到這裏時看向了楚珞榆的眼睛，“我們的異能，有沒有其他變化，好的，壞的都行。”
楚珞榆心裏一震，這才末世三年吧？
朗院長竟然已經能察覺到他們的異能有問題了？
“您…怎麽突然這麽問？”楚珞榆隻震驚了一秒就立馬恢複了淡定。
朗燈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笑著移開了視線，“我如果說是我的直覺你信嗎？”
“我們做研究的，有時候直覺還蠻準的。”
楚珞榆沒迴答，她皺著眉靜靜考慮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如果您願意相信我的話…”
“我信。”朗燈燈立馬迴答，她眼裏帶著肯定，“隻要你說的是你‘真實’看到的，我就信。”
楚珞榆咬了咬牙，最後抬頭看向朗燈燈，目光懇切，“那麽，我無比認真地告訴您，您的猜想是對的，在未來，我們所有人的異能都會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朗燈燈的神色也認真起來，她輕聲開口：“你繼續。”
楚珞榆吸了口氣，迴憶起上一世的記憶，“我‘看’到未來所有的異能者都會出現暴動，無一例外，甚至越厲害的異能者，異能暴動就越嚴重，輕者異能衰竭而亡，重者當場變成喪屍…”
“普通人呢？”朗燈燈問。
“普通人不會有異能的影響，但是壽命卻無故在縮短，而且一旦被感染喪屍病毒就必死無疑，甚至變不成喪屍。”
楚珞榆說得太投入，沒注意到朗燈燈已經觀察了她的表情好久。
“知道是什麽原因嗎？”朗燈燈引導著她輕聲問。
楚珞榆搖搖頭，“不知道。”
她那時也就是在底層混日子的，即便有人發現了異能暴動的原因，這種機密也不是她能知道的。
“有‘看到’解決辦法嗎？”朗燈燈又問。
“有。”
“是什麽？”
“是…”楚珞榆說到這裏，與朗燈燈對視了，“我‘看到’是您研製出了一種叫做‘穩定劑’的藥劑，可以減緩異能者異能暴動，但是…”
“但是什麽？”朗燈燈皺了眉。
“但是穩定劑千金難買，而且最好的穩定劑隻在基地高層之間流通，普通人想買都沒渠道，隻能買中等或者次等的…”
這句話已經暴露了很多，但朗燈燈沒有在意，她已經大概猜到楚珞榆知道這些的原因了，或許，並不是異能預言的。
朗燈燈在意的是，如果是她研製出的穩定劑，絕不可能千金難買，像穩定劑異能符這類東西，她從沒想過要壟斷，諶渙和白幸也不會這麽做。
如果不是她們的做法，那隻能說明是有人拿到了她的研究技術，並且從安全地從晟曦基地逃了出去。
想到這裏，朗燈燈便直接問了一句，“那時候的晟曦基地還在嗎？”
楚珞榆嘴巴張了張，她沒想到朗燈燈會問得這麽直白，隨後想到她剛才那些幾乎是暴露得徹底了，便說道，“還在，但情況…不太好，原因…我也不知道。”
果然，是基地出了事。
朗燈燈的心沉了下去，怪不得當初“她”會讓諶渙來找自己，也是想重來一次避免悲劇吧。
楚珞榆說得委婉，上一世的晟曦基地宛如末世裏最盛大的煙火，絢爛，熱烈，短暫。
是曾經無數人夢寐以求都想去的家園，可它後來的隕落，卻是那麽的讓人猝不及防。
“朗院長，您…”
楚珞榆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措辭。
朗燈燈卻直接問出了口，“你聽起來像是親自經曆過那些異能暴動？”
楚珞榆這下不得不佩服對麵人的敏銳，她無法迴答。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楚珞榆，對嗎？”
“我…”
朗燈燈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問得楚珞榆不知該如何迴答。
但朗燈燈沒打算放過她，楚珞榆是除了“她”之外，目前唯一能獲取未來線索的人，於是朗燈燈又問，“那我換個問法，你是重生過來的，還是…”
像當初的諶渙那樣穿越過來的。
楚珞榆緊了緊手心，她剛才說的隻要朗燈燈問她知道就會說，是說關於“未來”那一部分，而不是把自己暴露了。
可麵前的人如此追問，楚珞榆除了迴答別無他法，掩飾就相當於承認。
“我…我不知道，末日來了以後，我腦子裏就多了一段記憶，像是已經曆過末世一樣。”
楚珞榆還是選擇了隱瞞一部分，從上次羅尚問她之後她就知道，這個世界或許還有一個楚珞榆，但姐姐隻有一個，她不能再失去姐姐了。
“這樣嗎。”
朗燈燈輕聲道，看了楚珞榆一眼後，轉移了話題，“謝謝楚小姐，不過，我還有個請求。”
“您說。”
“以後我院研製出的穩定劑，方便請楚小姐看一下嗎？放心，有償。”朗燈燈端起茶壺給楚珞榆續上。
楚珞榆雙手接過茶杯，驀地看向朗燈燈，雙眼發亮，“可以的！”
“怎麽了，你很開心？”朗燈燈問。
“沒…嗯，是有點。”楚珞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朗燈燈垂眼，猜到楚珞榆之前說的千金難買，或許也有她一個。
“我建議楚小姐好好考慮下，藥劑這種東西，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需要承擔的風險也很大。”
朗燈燈說道。
“我願意的，朗院長，但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楚珞榆期冀地看著朗燈燈，“我可以不要補償，隻要研究院以後研製出的穩定劑可以優先讓我低價買一批。”
楚珞榆還是怕會出現上一世那樣為了一支藥劑搶得頭破血流的場景。
“這點楚小姐不必擔心，你願意幫基地試用藥劑，我們就不會讓你吃虧，況且，你現在是基地公職人員本來就有名額，不用低價買。”
朗燈燈向來對自己人大方，就算要賺錢，也不會從自己人身上薅。
楚珞榆既然說以後的穩定劑千金難買，那就說明除了她的研究院，外麵沒有人能做出來，到時候想賺錢還不簡單嗎？
“隻要你是晟曦基地的人一天，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的穩定劑，管夠，包括你的親友。”
從朗燈燈辦公室出來後，楚珞榆還有些恍然，她剛才，應該是給她們小隊爭取了個大福利吧？
楚珞榆高興得想原地蹦噠，看到周圍的白大褂後，又忍了下去。
當藥劑試用員算什麽？
上一世假冒偽劣的藥劑她喝得多了去了，研究院的試驗品怎麽著也比那些粗製濫造的東西好吧？
一路走迴去時，楚珞榆看著街上熱鬧的場景無比感慨，上一世的晟曦基地內部是不是也這麽熱鬧。
如今她也成為這裏的一員了，隻可惜，她確實不清楚上一世的晟曦基地發生了什麽，不然她一定會跟朗院長說讓他們提前防禦的。
不過，不管基地以後基地會發生什麽，她作為這裏的一員，基地就是她的家，她也會全力對抗的。
迴到家後，楚珞榆喊了兩聲，發現家裏樓上樓下都沒人。
楚珞榆也沒慌，這會兒才下午三點，楚洛槐和陳騫他們還沒下班，不過也快了，今天她本來也在上班的，但臨時被喊去研究院了。
研究院的名號在基地很響亮，也很得基地裏的人們崇敬。
所以研究院的人來請楚珞榆時，她上頭的領導二話沒說就批假了，這會兒也不用再迴去上班。
不用上班，楚珞榆心情也好，便決定去超市買點菜，給大家做頓好的，順便告訴他們自己給研究院當藥劑試用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