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查找主謀
小鎮女青年養娃見聞錄 作者：魚滑豆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文心聽了這話，雖然知道吳澤恩是如以前一般拿自己開心，但還是忍不住有些兩耳發熱，便轉移話題道：
“快點吃吧你，別在我這兒餓死了，迴頭你家裏人找我算賬！”
“我家裏人？”吳澤恩輕輕搖了搖頭，自嘲般的說道：“他們倒真的未必會來找你算賬，搞不好…還有人會暗暗感激你呢！”
文心想起來，吳澤恩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自己說這樣的話了，大概他們家的氛圍確實跟普通家庭不太一樣吧，也難怪吳澤恩總拉著自己做飯搭子，估計他也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選了…
不過，文心忽然想到，那葉萌萌說不定倒是很願意陪吳澤恩一起吃飯的，可吳澤恩也不知為什麽，像是很抵觸葉萌萌一樣，上迴去車展也不知道吳澤恩到底做了什麽，導致葉萌萌跟自己許久不說話，文心本想問吳澤恩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是見他正吃的香，又忙了一整天，一下子卻不知道要怎麽開口了，於是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行了，吃飽了，文老師，買單啊！”
文心胡思亂想的功夫，吳澤恩已經將桌上的菜掃的差不多了，文心拿起賬單，默默扶了扶額頭，隻得上前去買單。
“喲，今天是文二姑娘請客啊！嘿嘿…挺大方啊！一共消費368，你是熟人，給你湊個整，350吧！”
老板站在前台，看著前來結賬的文心和跟在後麵的吳澤恩，笑嘻嘻的打趣道。
“我…我什麽時候小氣過！”文心結巴著迴道，隨後掏出手機忍痛付了款。
“謝謝文老師的款待，迴去繼續欣賞吳澤楷的豔照吧！”說著，吳澤恩還不忘把那袋子照片塞給文心：“我也要繼續迴去加班了！”
“不是吧？還要加班？”文心有些吃驚的看著吳澤恩。
“你以為呢？我還有一大堆工作沒完成呢…要不，你考慮考慮我之前的提議，來我這裏幫我做秘書唄！”吳澤恩又提起他那不靠譜的建議。
“算了吧，就那點工資，我寧可在家裏刷劇，不是…你這董事長當的也太憋屈了，你也學學人家，把工作都安排給下麵的人啊，幹嘛非得自己親力親為呢？”
文心想起他們學校領導一貫都是把所有工作攤派給下麵的人完成，自己隻需要動動嘴皮子就行，哪像這吳澤恩，居然壓榨自己，想來，吳澤恩還沒掌握到做領導的精髓！
“我也想啊，可惜身邊一個能用的上手的人都沒有，要麽就是能力不行，要麽就是忠心不足，嗬～要是這會兒再將吳澤楷跟他家母老虎免了職，我可真就沒手抓了…”吳澤恩無奈的搖了搖頭。
文心看著吳澤恩這副苦惱的樣子，這才明白原來經營企業有這麽多零零碎碎的事務要應付，這可比她上班要難的多。
“行了，既然文老師不願意屈尊來我這小廠裏打工，那我就隻有靠自己了！”
說完，吳澤恩便駕著他那輛車離開了。
文心本來聽他說的那麽可憐兮兮，幾乎快相信他過的很慘了，結果看到他那輛自己大概一輩子也買不起的跑車時，忽然恨恨的朝自己呸了一聲：
“啊呸！這家夥一個月的油錢都抵得上我好幾個月工資了！我居然還同情他？”
一邊吐槽著自己同情心泛濫，一邊心疼著自己又少了幾百大洋，文心鬱悶的迴到家裏。
“幹嘛去了？出門這麽久？”正從廚房出來的文惠見文心從外麵迴來，隨口問了一句。
“哦，請吳澤恩吃飯了，順便…”文心晃了晃手上的那袋照片：“看了點八卦。”
“哦？是跟吳澤楷有關的嘛？”文惠笑著問道，隨即扭頭看了看在餐廳忙著給昂昂喂輔食的媽媽，低聲道：“迴頭也給我看看！”
文心看著走進餐廳的文惠，皺著眉，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自己這位高冷的姐姐什麽時候也對這種八卦感興趣了？
還是說，她其實是喜歡八卦的，隻不過以前的那些小八卦都不足以吸引她，隻有這種震撼的令人想要自戳雙目的，才能引起她的興趣？
到了晚上睡覺前，文惠果然又饒有興趣的跟文心要了照片。
“嘖嘖嘖～”文惠看著那一張張豔照，憋著笑：“看不出來，吳澤恩還挺愛護你，知道你黃花大閨女沒見過世麵，還替你打了碼…可惜了，對於我們這種生了孩子的女人來說…這有點不夠看啊～”
“姐？你是認真的嗎？”文惠的反應實在有些顛覆文心的認知：“我以為…你會比我還嫌棄…”
“不會啊，我現在對吳澤楷這種不會傷害女人的男人反而不覺得反感…”
文心聽文惠這話，似乎是在影射溫以南對她的傷害，順勢問道：
“姐，你最近心情挺好，是不是溫以南不再刁難你了？”
“嗯，或許是上次金律師給他發了個律師函，他隱隱約約知道靳尚霖在幫我，覺得這時候跟我打官司沒什麽勝算，又或許是他最近手頭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所以這段時間也沒再打擾我了…”文惠繼續看著手上的照片。
“唉，我怎麽覺得這照片不像是偷拍的啊，你看，這還有幾張正臉照呢…”
文惠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文心隨即應道：
“對啊，吳澤恩也是這麽說的，而且他推斷，這個照片是什麽人跟吳澤楷的相好花重金買來的，大概就是為了讓吳澤楷在富能集團無法立足…”
“這麽說…是他們自己家的人幹的？”文惠轉頭問道。
“嗯…可是，到底誰跟吳澤楷這麽大仇啊…”
“那你就想想，吳澤楷被免了職以後，誰受益最大唄…”
文心一聽，立馬在腦子裏想了好幾個她認識的吳澤楷家的親戚。
“嘶…還真不好說，吳澤楷被免了職，他總經理的位置留給誰來坐，那還不是吳澤恩說了算，總不至於是吳澤恩坑害他的吧…”
“雖然人選是吳澤恩指定，但是吳澤恩能挑選的人並不多啊，那些人裏難道就沒有跟吳澤楷不對盤的嘛？”文惠繼續問道。
“這…我倒不清楚，但是看吳澤恩今天那副苦惱的樣子，感覺他手上根本就沒有合適的總經理人選啊…”
文心覺得文惠這個推斷應該是不成立的，如果有人為了總經理的位置坑害吳澤楷，那他一定有七八成的把握能在吳澤楷卸任以後坐上總經理位置才對啊，那吳澤恩又怎麽會說自己手頭上缺人呢！
“沒有人選？”文惠微微有些吃驚的看著文心：“這麽大的公司，連個總經理的人選都沒有？看來這吳首富真是留了個爛攤子給吳澤恩。”
“嗯…算了，別人家的事情，我們且聽個樂子就行了，怎麽還煩惱上了，姐你也早些睡，養足精神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吧！”
文心這話是說給文惠聽的，文惠好不容易擺脫了溫以南那個大麻煩，終於有了好心情，應該好好享受當下的生活才對，而文心，卻無法真的對吳澤恩的煩惱置之不理，就算幫不上什麽忙，她至少還可以陪他吃幾頓飯，聽他訴訴苦。
文心把陪伴這事想的很簡單，卻沒想到真的陪伴起來，卻是另一番光景。
第二天，吳澤恩就毫不客氣的再次“邀請”她吃飯。
“文老師，晚上賞個臉，一起去loveu2吃個晚飯唄！”
可是自從上次跟葉萌萌定下了參賽課題，各自分配了任務，文心原本是準備好好準備比賽的，看著吳澤恩發來的信息，有些頭疼。
“吳董，你不是很忙嗎？怎麽還有空跑到市裏去吃飯？”
“你不想知道是誰買走的吳澤楷的照片嘛？”
文心一看到這條信息，立馬就把比賽的事情給拋到腦後了。
“比賽嘛，還早著呢，最起碼得等到暑假，也不急於這一兩天時間…”文心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於是迴複道：
“那好，晚上橋頭見。”
晚飯過後，吳澤恩如約在橋頭等著文心，兩人見了麵十分默契的上了車，直奔y市去了。
“哇…吳董，你是通過什麽手段找到這些人的？”文心看著吳澤恩遞給自己的那一堆資料，裏麵全都是吳澤楷曆任相好的姓名，住址和聯係方式。
“嗬～江湖嘛，有錢就有路，有路就有人，有人就好辦事～小文呐，沒想到你吳哥還有這麽一手吧…”吳澤恩絲毫不謙虛。
“佩服佩服，不過，這麽多人，你是打算一個一個的去找嘛？”
“你傻啊，你看看這裏麵的人都住在什麽樣的小區…”
吳澤恩冷不丁說了這麽一句，文心沒聽明白，一臉疑惑的看著吳澤恩 等著他繼續解釋。
“這裏呢，大部分的人都跟吳澤楷差不多，都是玩家，家裏也都不缺錢，所以沒必要為了那幾個錢得罪吳澤楷，萬一被人查出來，還得在整個圈子裏丟臉。”
“所以，你是根據他們的住址，判斷他們當中誰比較缺錢，然後找到那個人？”
“自然！”
“不過…你直接去問吳澤楷不是更快嗎？幹嘛要自己查？”
文心不解，這種事難道當事人不應該最清楚嘛？
“你覺得吳澤楷會跟我坦白嘛？首先他壓根就不會相信我是為他好才去查這件事，其次，他現在最在意的就是他能不能拿到更多的錢，至於豔照這件事…他大概已經破罐子破摔，沒功夫管了！”
吳澤恩一邊開著車，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他說的也確實有道理，對於吳澤楷來說這個整他的人到底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反正他已經失去了在富能集團的一切權利，現在花時間查背後的那個人，還不如多花點時間在公司賬務裏倒騰點錢。
“那…吳澤楷的職位由誰來頂替呢？”文心問道。
“這個問題，得等我查出豔照背後的那個人，才能決定…”
到了loveu2，吳澤恩就徑直走到了預訂好的座位，發現那邊已經有一個男子，坐在那裏等著了。
“就是他？看上去挺帥一小夥子…”
“怎麽，文老師，你不會連這樣的也垂涎吧！”吳澤恩聽了文心對那男子的誇讚，忍不住嘲諷道。
“垂涎？我隻是對他的外貌發表了一點點無關緊要的評價而已…你是從哪裏看出來垂涎了？”文心沒好氣的迴道。
吳澤恩見文心有些急了，便不再逗文心。
兩人入了座以後，吳澤恩便徑直問道：
“沈先生…是嗎？”
“…是，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那男子警惕的看了一眼吳澤恩，猶豫著迴道。
“沈先生，這是我的名片，”吳澤恩說著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那男子將名片放在了一旁，並未認真查看：“我知道，你是吳澤楷的堂弟，你在電話裏都跟我說過了…直接說找我什麽事吧！”
“沈先生，還是先看看我的名片吧…”
在吳澤恩的要求下，那位沈先生才勉強將名片拿起來掃了一眼，後有些吃驚的問道：“你…是富能集團的董事長？”
“沒錯，我相信沈先生應該懂得，如果我以富能集團的名義告沈先生你，惡意傳播汙穢圖片，擾亂我公司正常生產經營，不知道沈先生能不能接的住這樣的官司啊？”
“可…可笑…”那男子一聽這話，知道今天不是來吃飯的：“我什麽時候傳播過汙穢圖片？”
“嗬…沈先生，你拍的那些照片，連最基本的環境背景都沒抹，吳澤楷一看就知道是你拍的照片，所以他才把你的聯係方式給我，委托我來處理這件事情，但我今天不是來問責的，我知道你是無心為難吳澤楷，隻是買照片的那位給的太多了，這樣，你看我一個董事長，夠不夠資格可以出他雙倍的價格？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吳澤恩十分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目的，那人見吳澤恩確實不像是追究責任的，反而願意付一筆更厚的報酬，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因為我們也是通過中間人進行的交易…”
“中間人？”吳澤恩跟文心同時問道。
“快點吃吧你，別在我這兒餓死了，迴頭你家裏人找我算賬！”
“我家裏人？”吳澤恩輕輕搖了搖頭，自嘲般的說道：“他們倒真的未必會來找你算賬，搞不好…還有人會暗暗感激你呢！”
文心想起來，吳澤恩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自己說這樣的話了，大概他們家的氛圍確實跟普通家庭不太一樣吧，也難怪吳澤恩總拉著自己做飯搭子，估計他也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選了…
不過，文心忽然想到，那葉萌萌說不定倒是很願意陪吳澤恩一起吃飯的，可吳澤恩也不知為什麽，像是很抵觸葉萌萌一樣，上迴去車展也不知道吳澤恩到底做了什麽，導致葉萌萌跟自己許久不說話，文心本想問吳澤恩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是見他正吃的香，又忙了一整天，一下子卻不知道要怎麽開口了，於是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行了，吃飽了，文老師，買單啊！”
文心胡思亂想的功夫，吳澤恩已經將桌上的菜掃的差不多了，文心拿起賬單，默默扶了扶額頭，隻得上前去買單。
“喲，今天是文二姑娘請客啊！嘿嘿…挺大方啊！一共消費368，你是熟人，給你湊個整，350吧！”
老板站在前台，看著前來結賬的文心和跟在後麵的吳澤恩，笑嘻嘻的打趣道。
“我…我什麽時候小氣過！”文心結巴著迴道，隨後掏出手機忍痛付了款。
“謝謝文老師的款待，迴去繼續欣賞吳澤楷的豔照吧！”說著，吳澤恩還不忘把那袋子照片塞給文心：“我也要繼續迴去加班了！”
“不是吧？還要加班？”文心有些吃驚的看著吳澤恩。
“你以為呢？我還有一大堆工作沒完成呢…要不，你考慮考慮我之前的提議，來我這裏幫我做秘書唄！”吳澤恩又提起他那不靠譜的建議。
“算了吧，就那點工資，我寧可在家裏刷劇，不是…你這董事長當的也太憋屈了，你也學學人家，把工作都安排給下麵的人啊，幹嘛非得自己親力親為呢？”
文心想起他們學校領導一貫都是把所有工作攤派給下麵的人完成，自己隻需要動動嘴皮子就行，哪像這吳澤恩，居然壓榨自己，想來，吳澤恩還沒掌握到做領導的精髓！
“我也想啊，可惜身邊一個能用的上手的人都沒有，要麽就是能力不行，要麽就是忠心不足，嗬～要是這會兒再將吳澤楷跟他家母老虎免了職，我可真就沒手抓了…”吳澤恩無奈的搖了搖頭。
文心看著吳澤恩這副苦惱的樣子，這才明白原來經營企業有這麽多零零碎碎的事務要應付，這可比她上班要難的多。
“行了，既然文老師不願意屈尊來我這小廠裏打工，那我就隻有靠自己了！”
說完，吳澤恩便駕著他那輛車離開了。
文心本來聽他說的那麽可憐兮兮，幾乎快相信他過的很慘了，結果看到他那輛自己大概一輩子也買不起的跑車時，忽然恨恨的朝自己呸了一聲：
“啊呸！這家夥一個月的油錢都抵得上我好幾個月工資了！我居然還同情他？”
一邊吐槽著自己同情心泛濫，一邊心疼著自己又少了幾百大洋，文心鬱悶的迴到家裏。
“幹嘛去了？出門這麽久？”正從廚房出來的文惠見文心從外麵迴來，隨口問了一句。
“哦，請吳澤恩吃飯了，順便…”文心晃了晃手上的那袋照片：“看了點八卦。”
“哦？是跟吳澤楷有關的嘛？”文惠笑著問道，隨即扭頭看了看在餐廳忙著給昂昂喂輔食的媽媽，低聲道：“迴頭也給我看看！”
文心看著走進餐廳的文惠，皺著眉，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自己這位高冷的姐姐什麽時候也對這種八卦感興趣了？
還是說，她其實是喜歡八卦的，隻不過以前的那些小八卦都不足以吸引她，隻有這種震撼的令人想要自戳雙目的，才能引起她的興趣？
到了晚上睡覺前，文惠果然又饒有興趣的跟文心要了照片。
“嘖嘖嘖～”文惠看著那一張張豔照，憋著笑：“看不出來，吳澤恩還挺愛護你，知道你黃花大閨女沒見過世麵，還替你打了碼…可惜了，對於我們這種生了孩子的女人來說…這有點不夠看啊～”
“姐？你是認真的嗎？”文惠的反應實在有些顛覆文心的認知：“我以為…你會比我還嫌棄…”
“不會啊，我現在對吳澤楷這種不會傷害女人的男人反而不覺得反感…”
文心聽文惠這話，似乎是在影射溫以南對她的傷害，順勢問道：
“姐，你最近心情挺好，是不是溫以南不再刁難你了？”
“嗯，或許是上次金律師給他發了個律師函，他隱隱約約知道靳尚霖在幫我，覺得這時候跟我打官司沒什麽勝算，又或許是他最近手頭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所以這段時間也沒再打擾我了…”文惠繼續看著手上的照片。
“唉，我怎麽覺得這照片不像是偷拍的啊，你看，這還有幾張正臉照呢…”
文惠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文心隨即應道：
“對啊，吳澤恩也是這麽說的，而且他推斷，這個照片是什麽人跟吳澤楷的相好花重金買來的，大概就是為了讓吳澤楷在富能集團無法立足…”
“這麽說…是他們自己家的人幹的？”文惠轉頭問道。
“嗯…可是，到底誰跟吳澤楷這麽大仇啊…”
“那你就想想，吳澤楷被免了職以後，誰受益最大唄…”
文心一聽，立馬在腦子裏想了好幾個她認識的吳澤楷家的親戚。
“嘶…還真不好說，吳澤楷被免了職，他總經理的位置留給誰來坐，那還不是吳澤恩說了算，總不至於是吳澤恩坑害他的吧…”
“雖然人選是吳澤恩指定，但是吳澤恩能挑選的人並不多啊，那些人裏難道就沒有跟吳澤楷不對盤的嘛？”文惠繼續問道。
“這…我倒不清楚，但是看吳澤恩今天那副苦惱的樣子，感覺他手上根本就沒有合適的總經理人選啊…”
文心覺得文惠這個推斷應該是不成立的，如果有人為了總經理的位置坑害吳澤楷，那他一定有七八成的把握能在吳澤楷卸任以後坐上總經理位置才對啊，那吳澤恩又怎麽會說自己手頭上缺人呢！
“沒有人選？”文惠微微有些吃驚的看著文心：“這麽大的公司，連個總經理的人選都沒有？看來這吳首富真是留了個爛攤子給吳澤恩。”
“嗯…算了，別人家的事情，我們且聽個樂子就行了，怎麽還煩惱上了，姐你也早些睡，養足精神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吧！”
文心這話是說給文惠聽的，文惠好不容易擺脫了溫以南那個大麻煩，終於有了好心情，應該好好享受當下的生活才對，而文心，卻無法真的對吳澤恩的煩惱置之不理，就算幫不上什麽忙，她至少還可以陪他吃幾頓飯，聽他訴訴苦。
文心把陪伴這事想的很簡單，卻沒想到真的陪伴起來，卻是另一番光景。
第二天，吳澤恩就毫不客氣的再次“邀請”她吃飯。
“文老師，晚上賞個臉，一起去loveu2吃個晚飯唄！”
可是自從上次跟葉萌萌定下了參賽課題，各自分配了任務，文心原本是準備好好準備比賽的，看著吳澤恩發來的信息，有些頭疼。
“吳董，你不是很忙嗎？怎麽還有空跑到市裏去吃飯？”
“你不想知道是誰買走的吳澤楷的照片嘛？”
文心一看到這條信息，立馬就把比賽的事情給拋到腦後了。
“比賽嘛，還早著呢，最起碼得等到暑假，也不急於這一兩天時間…”文心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於是迴複道：
“那好，晚上橋頭見。”
晚飯過後，吳澤恩如約在橋頭等著文心，兩人見了麵十分默契的上了車，直奔y市去了。
“哇…吳董，你是通過什麽手段找到這些人的？”文心看著吳澤恩遞給自己的那一堆資料，裏麵全都是吳澤楷曆任相好的姓名，住址和聯係方式。
“嗬～江湖嘛，有錢就有路，有路就有人，有人就好辦事～小文呐，沒想到你吳哥還有這麽一手吧…”吳澤恩絲毫不謙虛。
“佩服佩服，不過，這麽多人，你是打算一個一個的去找嘛？”
“你傻啊，你看看這裏麵的人都住在什麽樣的小區…”
吳澤恩冷不丁說了這麽一句，文心沒聽明白，一臉疑惑的看著吳澤恩 等著他繼續解釋。
“這裏呢，大部分的人都跟吳澤楷差不多，都是玩家，家裏也都不缺錢，所以沒必要為了那幾個錢得罪吳澤楷，萬一被人查出來，還得在整個圈子裏丟臉。”
“所以，你是根據他們的住址，判斷他們當中誰比較缺錢，然後找到那個人？”
“自然！”
“不過…你直接去問吳澤楷不是更快嗎？幹嘛要自己查？”
文心不解，這種事難道當事人不應該最清楚嘛？
“你覺得吳澤楷會跟我坦白嘛？首先他壓根就不會相信我是為他好才去查這件事，其次，他現在最在意的就是他能不能拿到更多的錢，至於豔照這件事…他大概已經破罐子破摔，沒功夫管了！”
吳澤恩一邊開著車，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他說的也確實有道理，對於吳澤楷來說這個整他的人到底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反正他已經失去了在富能集團的一切權利，現在花時間查背後的那個人，還不如多花點時間在公司賬務裏倒騰點錢。
“那…吳澤楷的職位由誰來頂替呢？”文心問道。
“這個問題，得等我查出豔照背後的那個人，才能決定…”
到了loveu2，吳澤恩就徑直走到了預訂好的座位，發現那邊已經有一個男子，坐在那裏等著了。
“就是他？看上去挺帥一小夥子…”
“怎麽，文老師，你不會連這樣的也垂涎吧！”吳澤恩聽了文心對那男子的誇讚，忍不住嘲諷道。
“垂涎？我隻是對他的外貌發表了一點點無關緊要的評價而已…你是從哪裏看出來垂涎了？”文心沒好氣的迴道。
吳澤恩見文心有些急了，便不再逗文心。
兩人入了座以後，吳澤恩便徑直問道：
“沈先生…是嗎？”
“…是，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那男子警惕的看了一眼吳澤恩，猶豫著迴道。
“沈先生，這是我的名片，”吳澤恩說著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那男子將名片放在了一旁，並未認真查看：“我知道，你是吳澤楷的堂弟，你在電話裏都跟我說過了…直接說找我什麽事吧！”
“沈先生，還是先看看我的名片吧…”
在吳澤恩的要求下，那位沈先生才勉強將名片拿起來掃了一眼，後有些吃驚的問道：“你…是富能集團的董事長？”
“沒錯，我相信沈先生應該懂得，如果我以富能集團的名義告沈先生你，惡意傳播汙穢圖片，擾亂我公司正常生產經營，不知道沈先生能不能接的住這樣的官司啊？”
“可…可笑…”那男子一聽這話，知道今天不是來吃飯的：“我什麽時候傳播過汙穢圖片？”
“嗬…沈先生，你拍的那些照片，連最基本的環境背景都沒抹，吳澤楷一看就知道是你拍的照片，所以他才把你的聯係方式給我，委托我來處理這件事情，但我今天不是來問責的，我知道你是無心為難吳澤楷，隻是買照片的那位給的太多了，這樣，你看我一個董事長，夠不夠資格可以出他雙倍的價格？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吳澤恩十分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目的，那人見吳澤恩確實不像是追究責任的，反而願意付一筆更厚的報酬，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因為我們也是通過中間人進行的交易…”
“中間人？”吳澤恩跟文心同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