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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毛蕨笑得有點莫名其妙,就趕緊問他道:


    “你為何發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們與其從這個暗黑的地下暗湖裏麵逃亡,為何不從天坑上麵跑出去呢?同樣都是出去,為何我們一定要選擇這一條危險之路呢?”


    毛蕨說道:


    “你李銳是不是認為自己就是比較聰明一點?其實,我告訴你,這個從那裏出去,根本就不是我們說了算的,你知道嗎?有幾個問題決定了我們隻能從這個暗湖裏麵逃離,別無選擇了!”


    我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因為這個事情事關我們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地方,所以我必須要問個清楚,才能放心。


    於是我繼續問毛蕨道:


    “你說的是那幾個問題?為啥這幾個問題就決定我們必須走這一條路呢?我就不相信你的整個兒說法,知道嗎?”


    毛蕨板著指頭,一一給我介紹道:


    “第一個問題,就是首先我們沒有任何工具可以爬出這個水鬼的天坑,因為這個天坑的絕壁至少有五十幾米,我們徒手是無論如何也爬不上去的;第二,也就是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這個天坑外麵大概生活著十幾萬異常高大、而且極其兇殘的江南水鬼,”


    我急忙叫停了毛蕨的介紹,然後問她道:


    “我和白板哥兩個人,就是從這些江南水鬼的肚子裏,被直接排泄到這個天坑裏麵來的,是不是這樣的?”


    毛蕨點點頭,說道:


    “你認為你可以打敗那些巨大的,可以將你給活活吞下去的江南水鬼麽?他們的一根指頭就比你的大腿都要粗的,你認為我們爬上天坑,麵對這些巨大的怪物時候,你還能夠活命嗎?你說吧!”


    我估計了一下子,隻好搖搖頭,然後說道:


    “我估計咱們幾個絕對不是這些大型怪物的對手的,那你說的其它原因是什麽呢?我倒要聽一聽!”


    毛蕨說道:


    “這兩點難道還不夠嗎?你還想要聽什麽呢?”


    我擺擺手,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是說有還幾個困難決定了我們隻能走水路,不能走旱路,我想聽聽其它的原因。”


    毛蕨麵無表情地對我說道: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就是你們是恐怖遊戲的參與者,所以如何出發和走哪一條路,不是你們自己決定的,而是遊戲設計者和遊戲監控者來決定的,這一點你到底明白還是不明白?”


    我有點氣餒地說道:


    “我當然是知道這一點了,但是,這個遊戲裏麵怎麽又出現一個遊戲監控者,他到底是一個啥角色呢?”


    毛蕨還沒有說話,白板哥就開始說話了,他意味深長地對我說道:


    “李銳,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個遊戲監控者就是咱們神州鬼國的領袖——也就是那個血咒家族,他們就是恐怖遊戲的監控者!”


    毛蕨接著說道:


    “遊戲設計者在設計完了這款恐怖遊戲之後,就可以不管後續的監管了,而是將監管的程序都交給了這個神州鬼國的血咒家族,所以,你們的命運間接地掌握在那個聯想巫婆,也就是遊戲設計者的手裏,但是,你們的性命卻直接地掌控在血咒家族的手裏!”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白板哥就插話道:


    “李銳,這就是為啥我要一直支持,由你來當這個神州鬼國新領袖的目的,我就是一直希望有那麽一天,我們可以親自抓住這個血咒六,然後當麵終止這個該死的恐怖遊戲!關掉它的罪惡電門!解救受苦受難的人類和鬼族。”


    ……


    我最後垂頭喪氣地說道:


    “你們都別說了,你們的意思我懂,就是說我們隻能從這個湖怪的地盤上通過了,是不是?”


    白板哥說道:


    “舍此別無選擇,我們之能接受這些白色怪物的考驗了!”


    我最後隻能表態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就無話可說了,那你們就看著辦吧,需要我李銳如何協助渡過這個暗湖,我是義無反顧的了。”


    白板哥一看我終於同意了,就急忙將大家召集到了那個水流湍急的暗湖入口處,然後異常嚴肅地說道:


    “現在,咱們一共四個人,咱們要開一個渡過這個暗湖的戰前動員大會,雖然咱們人少,但是咱們人少也有人少的好處,因為這樣我們就目標比較小,所以就可以趁著這些湖怪在睡覺的時候,悄悄地從他們的地盤上偷渡過去了,大家明白不明白?”


    我們幾個都說,白板哥你就是這次渡過湖水的領導,你就大膽地安排我們吧,如何過去,你可以盡管吩咐,大家執行就是了!


    白板哥猶豫了一下子,然後說道:


    “在咱們四個人裏麵,隻有張成頓和毛蕨到過這個暗湖,而且還與那些湖怪打過交道,我和李銳是從來沒有到過這樣的地方,所以對這個暗湖裏麵的地形是根本不熟悉,所以我建議張成頓和毛蕨可以給我們先講一講,這樣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毛蕨說道:


    “不行咱們也擺個沙盤麽,通過沙盤看起來跟直觀一點,可以嗎?”


    我急忙大聲說道:


    “毛蕨真是太聰明了,就用這個沙盤來複原一下子這個暗湖的地理形態,然後咱們這些人也好心裏有個數,這樣也不至於在暗湖裏麵迷路的。”


    白板哥看大家都同意設個沙盤,他於是就對張成頓說道:


    “張成頓,你在這個暗湖裏麵待得時間最長,那你就先來給大家講一講,看咱們怎樣渡過這個暗湖才比較合理一點!”


    ……


    就在白板哥跟張成頓說話的時候,我和毛蕨已經從泥潭邊上搞了一些沙土過來,然後將這些沙土累成了一個小山包,隻等著白板哥來推演了。


    白板哥對毛蕨說道:


    “毛蕨,你最熟悉這個暗湖之外的地形,那你先給大家擺一個基本的地形圖出來,然後咱們再詳細地了解這個暗湖,好嗎?”


    毛蕨點點頭,說道:


    “雖然我從來沒有擺過沙盤,但是我就按照我心裏的基本記憶,來大概給你們搞一個地形圖出來,你們先看看。”


    說完,毛蕨就現在東邊擺了一個小山包,然後指著這個小山包對我們說道:


    “這裏就是我們毛人國的地盤,也就是毛人山,這裏就是我們的目的地,隻要我們抵達了這兒,就意味著我們已經闖關成功了!”


    我們都聽得點點頭,意思是我們記住了。


    毛蕨又在西邊擺了一個低矮的山包,然後又指著這個山包對我們幾個說道:


    “這個西麵的山包,就是那些江南水鬼的地盤,這個地方我們是絕對不敢涉足的,因為這些水鬼力量強大,我們是根本戰勝不了他們的。而且,這個地方跟我們毛人國中間隔著一個像洞庭湖一樣大的湖泊,那就是我們和水鬼的分界線!”


    最後,毛蕨在這個水鬼和她們毛人國之間的湖泊中間,設置了一個大大的窪地,然後對我們說道:


    “這個窪地,就代表著這個地下暗湖,地下暗湖的水主要是來自於地上湖泊水的供應,但也有我們毛人國高山上的雪水流入地下形成的,因此這個暗湖裏麵的湖水很深很大,是很難徒步涉水的。”


    白板哥插話道:


    “這個我已經考慮過了,到了那些無法徒步涉水的地方,我們就讓張成頓來幫忙,為我們搞一些人皮筏子,隻要一個就夠了。”


    我聽得有點驚懼,因為我差點被那些骷髏鬼給活活的扒皮,所以我對這個皮之類的字眼就很敏感,所以我驚懼地問道:


    “啥人皮筏子,我聽說過黃河上麵有羊皮筏子,可沒有聽過有人皮筏子的!”


    ……


    我們說道這裏,張成頓終於有用武之地了,他拿起了一根骨頭,指著那個沙盤,有點得意洋洋地說道:


    “這個暗湖,它的兩麵有一些淺灘,也就是像沙灘一樣的地方,如果沒有漲潮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沿著沙灘和岩石之間的灘塗之地,悄悄地走出這個暗湖,然後到達那個出口,但是,最擔心的就是漲潮,這個要是一漲潮,灘塗地就會被淹沒,到那個時候,就連那些長在灘塗地上的地下黑樹林,都會被淹沒的!”


    我聽得有點驚奇,就問這個張成頓道:


    “這個地下暗湖它難道也有漲潮的現象嗎?還有,你不是騙人的嗎?這個地下竟然也有樹木和樹林,不會吧?”


    張成頓還沒有說話,白板哥就開始給我解釋了,他說道:


    “李銳,這和地下暗湖是一個地下水聚集形成的湖泊,因為它距離地表遠,但距離地心近一點,所以它受到的地心引力更大更強,因此它那裏的漲潮更厲害,不次於錢塘江的潮水,而且,由於這個地下湖泊它有一些出口跟地表聯係著,因此這個暗湖裏也就有植物可以生長的了!”


    張成頓接著說道:


    “這些潮水經常在晚上上漲,所以我們剛好會遇到它們的,因此就需要找一個渡過潮水的工具,因此那些暗湖湖怪經常使用的人皮筏子,就是我們的首選渡湖工具了!”


    白板哥也有點驚奇,因為他也沒有聽說過啥人皮筏子,於是就問張成頓道:


    “你說的到底是人皮筏子還是羊皮筏子?”


    張成頓肯定地說道:


    “我說的當然是人皮筏子了,每一個人皮筏子一共有五張人皮充氣後組成,支撐著上麵的木棒,然後就可以跟那些羊皮筏子一樣,在這個暗湖上麵漂浮過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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