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何雨柱對國家有深深的熱愛和不滿,但他從未考慮過將技術輸出國門。一旦他的飛機成形,哪怕財政困難,國家也會全力以赴地投入生產。因為正值國泰民安的開端,之前連續多年的豐收。五八年糧食雖然價格高,但仍不足以達到人民餓殍的程度。


    畢竟沒人能料到這場災害竟會持續這麽久。


    可雨柱深知這一點,所以他現在沒忙著賣糧,盡管現在糧食雖貴,但都是買得到的物什。等到明或後年,那時候他們方能體會到糧食能否珍貴。


    但大鍋飯的記憶影響了顧知秋的行為,他的行動變得有章法許多。很快就查清楚了這些人的身份與往來關係,是哪個圈裏的熟人或常客。


    不久後,無論是菊花團的成員還是颶風小隊的人大部分被抓迴。因為有了顧知秋的行動,這三個多月雨柱的生活明顯清淨了許多。如今,他已經在催眠、審訊和心理學方麵都升到了七級。


    七級的心理洞察力讓他輕易揭開了換血計劃中的秘密。然而這些暫且不論。


    眼下已近寒冬,火球(此處可能是指煤或者煤球,需具體信息以確認),這是必要的儲備。雨柱花了一點錢安排煤炭存放於倉庫裏。


    雨柱站在一旁看著,陳雪茹牽著曉和花走來,向他詢問:“柱子,大伯和大笛爸媽那邊的事弄好了嗎?”


    雨柱搖搖頭道:“還沒呢,處理完這裏,我就去照顧爸媽。”


    他人看來困難重重的事,對雨柱而言卻不費吹灰之力。何大青若無人幫忙,可能處理不了這些問題;而對於雨柱來說,這些都是基本的生活供應。而且蕭成渝三人分得的份額不少,考慮到他們也是特殊群體。


    由於確保家人安全的必要性,他們通常不與家中親人通信,因為暴露他們家人的身份會遭受攻擊報複。所賺的錢也不敢迴家,世事無奈如此。而且他們的名字都是假冒的,再深入查證也會一無所獲。三個月來的臥底行動讓不論是敵特還是地痞,都沒能逃過他們的監控,並最終由警方收網清理。


    如此這般,眾人皆知,何家並非人人可踏入。其中不乏意圖加害於楊小笛的人,但他們三個都已被繩之以法,即使鬧到警局投訴也無濟於事。三人因涉及泄密國家安全遭到擊斃,如果不是對家人情況有深入調查,早被抓入獄。


    聽到這樣的消息,受害者的親屬隻能承受損失,黯然迴家。還好那三人均是不務正業、毫無本事的人,死了也是無可挽迴的事實。生活在動蕩的時代,死亡成了常態。人們麻木於日日喪生,就像賈張氏,不單是因為他們冷情,而是這種悲痛事件頻繁得讓人疲憊至極。


    若非情感深重,一般極少人會過度哀悼。親人和鄰居們隻說些冷嘲的話,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悲哀。人們的生命如此低廉,街頭犯罪、暴力橫行的現象不勝枚舉,且由於法製尚未完善,很多人死後兇手依舊難尋。所以,無論是何雨柱大人還是小孩,學習武術不是追求暴力,而是一種生存之道,以防範被人殺害。


    若非八級的武學傍身,可能現在雨柱不知遭遇了多少次險境,更早已不在人間。然而在他的心聲裏,自以為低調;然而在他人的觀感下,雨柱卻是過於張揚引人矚目。企圖潛入他家的人都將直接麵臨致命打擊。


    何雨柱沒有告知任何人,他家裏周圍的紅外感應係統猶如警衛一般,任何不走大門擅自接近的人都會在蕭成渝他們的監控之下。


    他們會迅速趕到並果斷處理。三個月來,來訪何家院子的人無一例外地以神秘的方式離開了人間。因為附近的駐軍,沒人會妄想硬闖進來。潛入的無論是誰,幾乎毫無例外都在無聲無息中喪生,從無人生還。


    因此近一個月以來,沒人再去打擾何雨柱家,楊曉迪身邊的煩人蒼蠅也被驅散,令他心情愉快至極。


    忙完這一切,何雨柱還去楊誌禮家送了一些煤給他公婆,接著便到了何大清的家。


    宋予語見著他笑說:“柱子來了?”


    “沒錯,眼看冬天快到了嘛。”何雨柱點頭迴答,“總擔心你會不知道去哪兒弄煤,我就自作主張帶些來。”


    宋予語感動地說:“年年你都幫忙,真讓人不好意思。”


    何雨柱輕搖著頭笑道:“小事一樁。畢竟我叫你一聲後媽,雖沒有直唿母親,但你們一家人共享一個屋簷下,不用見外就是。”


    由於宋予語僅比何雨柱大不了幾歲,他們的相處十分融洽也是當然。


    宋予語問道:“對了,家裏這幾天應該平靜些了吧?”


    她很清楚,這段時間何雨柱家總有來曆不明的人頻繁來訪,隻不過每次都有些異常情況,讓她有些憂心。


    而何雨柱開懷一笑答道:“死了這麽多人後還想再來鬧?腦袋怕是有問題了吧!”


    因為顧知秋大量抓捕,不少敵對特務都躲了起來,所以何雨柱這邊也沒太大狀況,大多數敵情是從平常生活軌跡裏揪出來的。


    關於這一點,何雨柱自然清楚,但他選擇了默然,表示讚同。


    宋予語忽然想到,補充了一句:“忘了和你說,你爸說你的朋友劉光輝要結婚了,他問你是否會出席。”


    何雨柱聞言一怔,隨即問道:“什麽時候?”


    “周日,大家都休息的日子。”


    何雨柱應道:“行啊,劉海中當初結婚我還去了呢,這次他兒子大喜,我也得到場。”


    說完這話,宋予語笑道:“你跟你爸說的一樣,你也去。”


    何雨柱點頭同意:“沒錯,我去。”


    宋予語接著又關心起來:“那紅包怎麽準備呢?”


    他說:“上次婚禮劉海 了5塊錢,我就出個10塊,這點數目差不了。我老爸當初隻收了5塊,這次我想大方一點。”


    何雨柱不介意這個金額,在那個年代,10塊錢已經相當厚道。他一個月工資兩百多,再加上獎金福利,這個花費對於如今的他是小事。可若僅僅拿出5塊錢,則顯得他不甚大方,麵子上有點掛不住。


    權衡之下,他最終選擇送出10塊錢作為心意。婚禮畢竟隻有一次,他也並不打算過於奢侈或者節省。


    聽了他的答複,宋予語認可地說:“行,這樣也合適!”


    確認煤的事情已經妥當,何雨柱告知:“宋姨,這些事弄完了,我這就迴去了。”


    宋予語點頭同意,並感激地表示謝意。


    帶著滿意的心情離開,何雨柱駕車前往工作單位。周日清晨,他提前起身,轉頭詢問同樣早起的楊小迪:“小迪,你一起去嗎?”楊小迪揮揮手迴應。


    “不去啦,那院子裏的沒幾個是正經人,我不想湊熱鬧,在家歇歇!”何雨柱說完,簡單跟家人交代一聲後,驅車駛往帽兒胡同。


    抵達四合院後,院內的人們開始忙碌了起來。閻埠貴見到何大清與何雨柱,高聲道:“大清和柱子到啦!”何雨柱隨即說道:“這麽重要的日子,我不能不過來,之前你兒子的婚禮我沒趕上,這迴知道了怎能不來?上迴是你兒子婚禮,他們居然沒通知我,真是抱歉啊,下次你孫子出生,我會好好補迴來的!”閻埠貴聽到這話高興多了,畢竟上迴隻有何大清出席了閻解成的婚禮,何雨柱卻缺席了。


    看著閻埠貴在桌子上擺放著禮單簿,何大清打趣道:“哎呀,還是閻哥親自動手寫賬本啊?”閻埠貴滿意地點點頭,驕傲地說:“那還用說,在四合院裏麵我的字還算過得去!”這時,劉光齊笑容滿麵地走出來邀請道:“何叔跟柱子快進屋吧!”


    聞言,何大清說道:“稍等,我們先登記禮數,然後再進去。”劉光齊聞言開心極了。“那就麻煩二位了。”何大清掏出五元遞給閻埠貴,後者記錄下:“何大清,五元”。隨後,何雨柱遞出十元,寫著“何雨柱,拾元”,這讓劉光齊更為欣喜。他知道,對於整個四合院而言,包括易中海也隻有五元紅包,而這兩人總共就有十五元,簡直讓人心情舒暢。


    隨著二人遞交紅包,劉光齊的笑容更燦爛。院子裏眾人忙碌準備午餐時,看到何雨柱與何大清,都上前熱情地打了個招唿。賈張氏倒是不太願意。易中海注意到他們歸來,有些驚訝,笑著寒暄:“大清,柱子,怎麽今天也迴來了?”何雨柱點點頭:“當然,二爺的大公子結婚,怎麽能錯過呢。”


    易中海聽了這話更高興,試探著提出:“如今咱們院子裏和平安寧,要不要迴來住?”何雨柱搖搖頭:“算了吧,房子都出租出去了,而且二十年的合約還在,沒落腳之處。所以就不打算迴去了。”對何雨柱明確的拒絕,易中海心裏不太舒服,但想到今日是劉光齊的大喜之日,如果此刻再有衝突,未來可能和劉海中的交情會更糟糕。


    此時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道:“也是,人家發跡了,哪還會迴到咱這個小地方?”何雨柱看她的態度,不動聲色地點點頭附和:“你說得有道理,地方實在太小,不適合咱們迴去啊。”賈張氏聽了,氣得不輕,幾乎要被活活噎著。這種場景,讓人不禁疑惑這是否是某種微妙的反諷。


    雖然何雨柱心中閃過一絲惡趣的念頭,想要迴到這裏看看是否真能讓這位婆婆生氣。不過這不過是他的小聰明,並沒有真正落實。秦淮茹看著他們的互動,詢問:“柱子,你們這次迴來,今後還會迴來嗎?”何雨柱並未把秦淮茹的行為當迴事,他並不打算和秦淮茹有任何糾纏,畢竟他已經有了兩個美貌的妻子和一男一女兒女。


    怎麽會養得起這三個\"白眼狼\",更何況他的兒女比秦淮茹的孩子要出息得多。秦淮茹似乎有意找他尋求幫助,但他何雨柱不是原來的那個自己,對秦淮茹並無特別的情感,而且她還是寡婦的身份。於是他直接道:


    \"事情再說吧,如果不是很嚴重的事,我還是會迴來的,況且我家房子已經出租了。有事情的話,我會過來幫忙處理的!\"


    聽見何雨柱這樣說,秦淮茹感到極度失落。現在的秦淮茹已經開始努力維持生計,畢竟為了賈東旭的職位她也隻能拿到實習工資。實習頭一年隻有18元,第二年升到20元,第三年是22.5元。但因賈東旭早逝加上家庭變故,她繼承了一些額外的月薪,加起來每月有23元。第二年會有25元,三年後則是27.5元。


    秦淮茹要使家境改善就必須借助他人之力。在觀察中,秦淮茹發現整個院子表麵上一團和氣,但在需要幫忙的時候大家各掃門前雪。如果不是易中海上一次全體員工會議上主動幫她的捐款,秦淮茹都不知道要怎樣麵對困難。賈東旭的賠償金雖到了手,卻被賈張氏私藏起來,一分錢也沒有分給她,甚至連家中日常開銷也要由她負責。


    無奈之下,秦淮茹隻好指望他人施舍,如能從易中海那裏拿到一點玉米麵已經是幸運,其他人更不必提財物支持,都吝嗇得像石頭一般堅硬。閻埠貴幾乎不掏腰包,而許大茂則要麽常年不在家,即便迴家也直言要給錢,數目微不足道。想到一起在大院生活的後果,要是與許大茂糾纏不清,自己的顏麵如何保得住?而且孩子也會遭受質疑。就算秦淮茹內心願意,但她並不想把希望寄托於這些鄰居,特別是對何雨柱這樣的。


    原本,秦淮茹曾考慮讓何雨柱這個既英俊又有高薪的男人資助自己,但這迴何雨柱的話卻讓她倍感失望。她柔聲道:


    \"柱子啊,你從小在這裏長大,以後沒事時可以經常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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