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明天有事兒,最近幾天肉暫時就不需要你送了,等我迴來再找你,合作繼續下去怎麽樣?”


    張屠夫頷首應道:


    \"行,你說的事我知道,還需要別的什麽嗎?\"


    何雨柱搖頭道:


    \"沒了,那就先不多打擾你,你自己先忙吧!\"


    張屠夫點頭,待何雨柱離去後,便迴家了。


    至於其他的,何雨柱也確實沒什麽需要處理的事項了。趁著何雨水不注意時,他小心翼翼地收拾起家中珍貴物品。


    第二日,他帶著何雨水去了火車站,購買前往堡城的車票後登上了火車。何雨水拉著何雨柱,眼中充滿期待地問道:


    \"這次能見到爸爸嗎?\"


    何雨柱堅定地點點頭:


    \"肯定能,我一定會讓你見他的!\"


    何雨柱心底暗誓,如果此次何大清仍不見女兒,他會有所舉動。


    在列車上,何雨柱安排何雨水在車廂內部坐下,他自己則坐於外部守護。火車開動,何雨水被窗外景象吸引,沒有再問個不停。


    這時,何雨柱總算緩了口氣。經過大約兩小時的顛簸,他們在火車多次停車後到達了堡城車站。何雨柱牽起何雨水下車。


    走出站台,他們徑直前往寡婦婆的住所。敲門時,一女子的聲音傳出:“又是你這小混混,來找什麽事?”何雨柱毫不猶豫地迴了一巴掌,並冷聲道: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重新組織語言對我講。”


    麵對這一巴掌的挑釁,寡婦婆婆一時愣住,然而臉頰的疼痛讓她很快迴過神,大喊起來:


    \"老天哪,快來人啊,這個人竟敢上門欺侮我們!\"


    聽到她唿救,何雨柱冷冷威脅:“姓白的,你再嚎叫,換邊兒臉也給你打腫!”


    此時,尚未等寡婦婆婆迴過氣來,一個少年的聲音已憤怒響起:


    \"畜生,你怎麽能打我媽,我跟你拚了!\"


    接著便抄起近旁的鐵鍬向何雨柱撲來。


    看著少年與自己差不多年紀但稍矮,衝到跟前揮舞鐵鍬劈向自己頭部。何雨柱敏捷後躍,在少年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他抬腿一腳。哢嚓一聲響過,鐵鍬柄瞬間被踹斷,緊接著,那少年飛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摔倒。


    鐵鍬掉在地上,但何雨柱留了分寸,並未全力施為,否則少年可能已命喪腳下。寡婦婆婆看到兒子受襲,不由驚唿一聲衝上前,抱住少年問道:“寶貝兒子,你沒事吧?”兒子摸著心口答:“媽,沒事。”


    見兒子不是對手,寡婦婆婆對周圍圍觀看熱鬧的人群喊道:“怎麽都木頭一樣,外來的小子欺上門,你們這些不義之人竟然視而不見!”她的話音剛落,何雨柱不待他人反應,清晰地介紹自己:


    \"我叫何雨柱,是這位寡婦婆的新男人之子,我父親喚作何大清。今日我專程找他,上迴未曾見到。這次我還沒有開口,就被這個賤婆罵了出來。這算是我們的私事,希望你們圍觀就好,不必多事,小弟在此謝過各位!\"


    說完朝人群微微抱拳以示禮意。


    十八


    眾人望著尷尬無措的何雨柱和何雨水,紛紛表示:


    \"我說小白,難道你要人家父親千裏迢迢從京師將他們孩子招引至此,孩子們來了你都不安排見麵一下嗎?\"


    \"確實,看看這對孩子們:一個那麽小,另一個還是個孩子。你這麽做簡直是眼睜睜讓那位父親舍棄親子,真是沒心腸!\"


    \"就是嘛,簡直就是虧心事做盡哪!\"


    \"沒錯,大清肯定是你拉迴來的,快讓他出來吧,這種事誰不知道呢!\"


    這時,一人說道:“我明白何大清在哪裏上班,我現在就去告訴他。”這話傳進白寡婦耳中,她憤怒地叫道:


    \"猴子,你這搗蛋鬼怎麽哪兒都有?別去了!\"


    那個被叫做猴子的人並不理白寡婦的阻止,笑著迴嘴:“你不讓我去?我自己現在就走!”


    說罷,猴子便衝了出去。旁人紛紛竊語:


    \"這家夥早就覬覦著白寡婦了!\"


    \"但白寡婦可是精明得很,猴子整日無所事事,又沒份像樣的差事。白寡婦會看上他才是奇談怪論!\"


    \"沒錯,不過如今他抓住了機會。\"


    聽見這些評論,何雨柱臉上的神色愈發難堪,他沒想到原本父親竟然會選擇這樣一個伴侶。那個人似乎取代了原版秦淮茹的角色,但他對眼前這個何大清並沒有任何情感上的共鳴。即使吸收了何雨柱的所有記憶,這份感情也無動於衷。如果不是因為何雨水的關係,他可能根本不會踏入這裏。他沒有言語,隻是靜靜地等待。


    白寡婦聽到周圍人的話語,更加怒火中燒,怨恨他們的袖手旁觀,同時記恨何雨柱打她及其兒子的行為。她心想,隻要何大清迴來後無法為自己主持正義,她要讓何大清算得清清楚楚。


    突然,一道沙啞的嗓音插話進來:\"傻柱,你怎麽跑過來了?\"


    迴頭一瞧,是那名喚作猴子的人帶著何大清歸來。何雨水見到父親格外高興,奔上前去:


    \"爸爸!\"


    何大清看到何雨水滿心歡喜,蹲下身來一把將其摟入懷裏。看見女兒胖嘟嘟的模樣,他的擔憂消失了,之前還曾憂慮何雨柱是否能夠好好照料這寶貝女兒。而現在,審視著她身上的衣裳和圓潤的臉龐,何大清甚感欣慰。


    接著,何大清轉向何雨柱詢問:\"傻柱,你怎麽在這裏?\"


    何雨柱沒好氣地道:\"如果不是雨水想你想得厲害,要日日見到你,你會希望來這兒麽?\"


    不待何大清開口,白寡婦已高聲哀嚎:\"何大清,你連兒子不管了嗎?你看看他對我做了什麽?\"


    何大清聞言看著臉頰紅腫的白寡婦,對著何雨柱問道:\"傻柱,是你對姨白動手了嗎?\"


    麵對責問,何雨柱迴道:\"她一開始就把我當成雜種的姨,我才懶得理會!\"


    明白了狀況,何大清意識到這隻是兩人為一點事起紛爭而已。他的蠢兒子在被羞辱時容易激動,出手攻擊本就很尋常。盡管了解這個道理,但兒子現在的脾氣的確讓人心憂。


    於是,何大清對何雨柱說:\"柱子,她畢竟是你姨娘,就算有錯也不能動粗,向她道個歉就過去了吧。\"


    聽見這話,白寡婦心裏很清楚,這不過是個台階,讓何雨柱認個錯就結束。但她怎能就這樣算了?


    “休想!”白寡婦厲聲道,“我跟你說,何大清,今日的事兒還沒完!除非你給我個交代!”


    何雨柱斜視著何大清,不屑地迴應。


    “爹,你怎麽會幫著這個寡婦站隊?現在這個家中,她的地位是怎麽樣的呢?


    你在她身邊已經呆了快兩年吧?看來,她也沒幫你誕下子女,光是白白享受你的照料,如今竟這般放肆,太不像話了。


    真是太丟臉了!”


    聽見何雨柱的話語,白寡婦臉色慘白:


    “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看見何雨柱冷峻的目光,白寡婦連忙改口道:


    “你在瞎說什麽呀,是誰要你來幫忙了?”


    何雨柱並未理睬她,反而對何大清開口道:


    “爹,事情就是這樣嗎?你還想要和她繼續生活?你也承認手藝不錯吧?憑著你的技藝,在哪裏不能賺五六十萬,甚至更好賺些,七八十萬也不是沒可能。


    別說是娶城市的清白姑娘了,就算農村,也還是能輕易找到合適的人。你歲數也不大,四十五都不夠數,再生一兩個孩子也無妨。


    但你看眼前這個女人,有沒有想過跟你共度生活的決心呢?她想白得你養大兒子,直到他們成年,你也年老力衰了。她是肯要你,是老天可憐你罷了!”


    聽到這些,何大清感慨地想起了過去的兩年,不禁歎了口氣。


    其他人聽了這番分析,紛紛讚同道:


    “何大清的兒子果然明理啊!”


    “沒錯,這年輕人眼光獨到!”


    “說得好,我看白寡婦心裏打的就是如意算盤!”


    “不假,這兩年何大清就像倒插門一樣,在白家人麵前卑躬屈膝,任勞任怨呢!”


    ...


    白寡婦看到何大清心有所動的模樣,剛欲出聲,卻被何雨柱打斷了:“爹,我知道您先前擔心寡婦告你 ,可現在是夫妻關係,她不能再告你離了反占便宜。


    正好現在分開,你也遠離了他們家。你多走動打聽一下,那些在外麵賺錢的男人迴到家還不是像兒子孫子一樣伺候?


    而且寡婦不敢告,這些年我調查了,當初是易中海給她下了藥,栽贓陷害的就是她和易中海。”


    這話聽得白寡婦驚訝無比,沒想到這個秘密已被何雨柱察覺了。何大清同樣震驚,若非自己的不慎才有了這意外的一夜,過去兩年他也不會拋棄親生的兒女到這裏受苦。


    麵對白寡婦畏懼的眼光,何大清心中充滿了憤怒,而白寡婦滿麵尷尬,隻因當初本是接受易中海金錢去引誘何大清。沒想到這層窗戶紙竟被何雨柱揭開了。


    至於何雨柱如何得知實情,白寡婦不解其原因,可能真是出自易中海之口。見何雨柱言辭肯定,並一副確信的樣子,寡婦以為何雨柱掌握了證據,便沒再反駁,這讓原本生氣的何大清更加憤怒。


    因為何雨水的關係,何雨柱對著何大清提出請求:


    “爹,你現在有空嗎?我們單獨談談吧!”


    望著比之前更沉穩理智的兒子,何大清點頭應允,這時,白寡婦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放大清走開。想到自己現下輕鬆的生活,每天隻需打理家務,不用外出辛苦打零工,有手藝人手藝的大清每天都帶迴來單位剩餘食物,雖說殘羹剩飯,但勝在其含油量高,且不用掏腰包。


    積蓄的錢何大清都留著為兒子準備婚房和婚禮。一旦大清離開,迴到過往的日子將是一件極其可怕的預感。


    此刻,白寡婦連忙挽留何大清:“大清,別走,往後這個家就由你作主。我對傻柱的事不再提了!”


    緊擁在何大清懷中的何雨水,緊緊環住父親的頸項。


    二十


    \"爸爸,雨水是個乖孩子,你不要趕她走!\"


    聽著何雨水的話語,何大清的心更為堅定了。要知道,盡管何雨柱和何雨水有許多不足,他們仍是他的親骨肉。他們不像白家人,那兩個冷漠無情、成天讓他受罪的。


    大清對著雨柱輕輕點頭,開口道:


    \"咱們去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談。\"


    說著,他懷抱著何雨水往外走,白寡婦急忙起身想追趕過去。雨柱冰冷的目光掃過白寡婦,嚴肅地說:


    \"白寡婦,你要有自知之明。如果你不懂收斂,我會讓你知道拳頭的厲害。\"


    看到何雨柱目光中的淩厲殺氣,白寡婦心生畏懼。想到她尚未和何大清離婚,她料想他會迴歸,隻要稍微服軟,大清就能輕易接受道歉。


    雨柱也跟隨何大清的方向離去了。三個人來到一家茶館,坐定後談話繼續。何大清望著雨柱說:


    \"傻柱啊,我看你對小妹照顧得很好啊,是不是我給你們倆匯的錢你全都寄給小妹了?\"


    雨柱故意露出驚訝表情問道:


    \"匯錢?我怎麽可能有那種錢?我一分錢都沒有見著!\"


    聽到這話,何大清驚愕地迴應:


    \"怎麽這樣?我通過易中海每月給你們匯一萬五,我已經工作兩個月有餘,第三個月開始就這樣做的。本想你們還在學習階段,賺不到太多,所以這些錢能確保你們不會挨餓!每個月十五萬。”


    雨柱輕蔑地說道:


    \"別以為易中海那樣的偽君子會真心實意。罷了,關於易中海的事先不說,我還有些事得跟你談談。\"


    何大清深知易中海的事情如此重大的前提下,雨柱還要稍後討論,說明有比這更嚴重的事。他好奇地追問:\"什麽事?\"


    \"關於我們何家的身份問題,真的一直都是農戶?是你暗中操作的嗎?\"


    何大清否認道:


    \"怎麽會?這件事不可能有任何阻礙。\"


    接著是關於譚家菜的問題:\"而且說的譚家菜吧?那可是官方菜肴,又稱狀元菜。一個普通的農家怎麽可能了解並傳承這樣的東西?\"


    何大清感歎道:


    \"我從未告訴你這些。實際上,我家的譚家菜並非代代相傳,而是來自曆史的巧合。那時正值軍閥割據,你爺爺(也就是我的父親)在譚家是仆人。後來,譚家遭難時,家父帶著譚家主母及小女孩秘密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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