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自己走的?這不應該吧。”


    閻埠貴愣住了,這明顯是老何騙了人啊,就這麽給擺平了?


    “可不是嘛,老閻啊,我們在院裏這麽多年了,我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啊,能和這種寡婦有關係?”


    何大清義正言辭的給人說著,這次的事後,在院裏丟的臉也都能找迴來,沒怎麽虧。


    “不是,老何......算了,當我沒問。”


    閻埠貴心想他操什麽心啊,院裏有趙大為來著。


    “我也不跟你說了,我去後院找趙大為,對了,趙大為他們還在喝酒嗎?”


    “早就沒喝了,現在都醉了,各在各家睡著。”


    閻埠貴這才想起來還背著兒子的,給累夠嗆了,“老何,我不和你說了,我先把我家解成帶迴去。”


    閻埠貴說著就往屋裏走了,想著何大清這事就這麽解決了,也不知道趙大為當時跟人說了什麽法子。


    “哎喲,當家的,有收獲嗎。”


    三大媽見男人迴來了,連忙去關門,還不忘看了眼外麵,怕被人偷聽了。


    “賺大發了。”


    閻埠貴笑著把兒子放床上,從包裏掏出不少東西來,一把花生,一小瓶酒,還有兩個白麵,最後,還從褲子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被啃了的大雞腿。


    “哎呀,當家的,咱們家這是要發了啊。”


    三大媽看的眼暈,這些都夠她家吃好久的了,而且還有雞腿來著,這都是肉啊。


    “我這也是去晚了,不過還好,賈張氏比我還晚,我把賈東旭藏著的雞腿給拿了,賈張氏都還不知道呢。”


    閻埠貴憋著笑,別看這雞腿被賈東旭啃過,但肉都沒掉,洗洗就跟新的一樣。


    “這大雞腿是煮熟了的,你去把肉撕下來,迴鍋一遍,趁著孩子都不在家,我們分著吃了,這可都是好東西,平時想吃都吃不到。”


    三大媽笑著說:“我就知道有好東西,這不你一出門,我就把孩子們叫出去玩了。”


    “那感情好!一會兒給這半瓶酒分三瓶兌水,我先就著花生米,好好的喝一杯,今兒也奢侈一迴。”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框,看著手上的半瓶酒,這可是許大茂的好酒,就得兌水喝才有味。


    ......


    第二天一早。


    “早啊,傻柱!”


    許大茂一手推著自行車,一手揉著腦袋,頭還是昏的,到現在都沒緩過神來。


    “早啊,許大茂,我說你昨兒可真行啊,愣是沒醉。”


    傻柱醒過來,發現怎麽就早上了,而且秦姐都把早飯做好了,這多累人啊,她還懷著孩子的。


    “咋沒醉啊,一大早還是劉嵐把我叫醒的,不然現在還在睡。


    傻柱,昨兒趙大為怎麽樣了,我可是和他喝了半瓶來著,應該給他灌醉了吧?”


    許大茂想起昨兒的事,隱隱約約記得是把趙大為灌醉了,但又感覺好像是一場夢來著,不敢相信。


    “嗨,他早就趴下了,我都和他喝了半瓶來著。”


    傻柱支楞起來了,昨兒還是他最猛,一個人抓了一瓶來著。


    兩人聊了一會兒,軋鋼廠就到了,各自幹活去了。


    ......


    臨近中午,趙大為才睡醒來,是被餓醒的,瑪德,真不能這麽喝酒了,這一下差點又給送走了,不管了,下次誰敬酒都沒用,就隻喝一小杯。


    醒了一看手表,好家夥,都快中午了,這得睡了多久啊。


    “二大媽......”


    “趙大為,你醒了,你這可真能睡的,都吃晌午飯了。”


    二大媽走了過來,順手給人衝好洗臉水,也都幫過幾次忙了,沒什麽不好的。


    “這不是喝酒喝多了嗎,許大茂那小子真夠狠的,這是往死裏給我灌酒啊。”


    趙大為拿著毛巾洗臉,這還有點昏昏沉沉的,昨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哎!不管這事了,二大媽,我先出去吃中午飯了,這都少了兩頓,對胃不好。”


    趙大為洗完臉,就推著車出門了,也是真的餓了。


    “嗨,這家夥也是,都不知道收拾一下。”


    二大媽看著洗手池上的臉盆,隻好幫人把洗臉水倒掉,把帕子擰幹,給人晾好了。


    王大媽出門倒水,正好看到這一幕,也沒說啥,這後院誰沒給趙大為倒過洗臉水啊,都是常有的事。


    而趙大為出了四合院後,想了想直接去絲綢店了,能看看小老婆,還能順便混口飯吃。


    這不,三大爺說得對,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才受窮。


    結果剛到絲綢店,就聽到裏麵傳來說話聲。


    “範金有,你有完沒完啊?”


    陳雪茹語氣明顯帶著火氣,她簡直要被人煩死了,這段時間天天來找她。


    “陳老板,我這不是心疼你嗎,你說那侯成真不是個東西,剛和你結婚就跑了,還讓你懷孕了,這簡直就不是人。”


    範金有站在那裏,也是有些尷尬,怎麽陳雪茹從來就不給他好臉色。


    “侯成不是人我知道,但和你有什麽關係,範金有,你要是有事你就說,沒事就趕緊走。”


    陳雪茹人都麻了,虧這人以前還在街道辦當幹部,結果就這麽德行,真不知道怎麽進街道辦的。


    範金有尷尬著說:“是這樣的,上次我糧站的工作不是丟了嘛,我想在你這邊找一個活幹,也不要太高的工資,臨時工就行。”


    範金有心想,陳雪茹懷孕了,又不跟著侯成去醜國,這以後肯定還要找一個男人才行。


    而他正好啊,別的不說,在這片街道,他自認為最有本事了。


    而陳雪茹守著這麽大個店,光是贖買都掙了不少錢,怎麽看都是他的良配。


    “那可不行,範金有,我這店已經是公家的了,我也是給公家打工的,崗位這些都是公方經理管著,我說了不算。”


    陳雪茹就這麽站著,沒給一點好臉。


    範金有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陳老板,侯成走了,你這孩子從小就沒爸爸......”


    “範金有,你說什麽啊,我孩子怎麽就沒爸爸了,你要是再敢胡說,我到街道告你去。”


    陳雪茹當即翻臉,這是在詛咒她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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