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古尋的實話也不完全就是了。


    他關心陳和是因為他性格簡單直接,古尋很欣賞,大家談得來,成了朋友,至於焰靈姬……


    男人嘛……就算最終產生了感情,其開端也往往是見色起意。


    焰靈姬覺得古尋這明顯是在嘴硬,身體又朝前走了一步,兩人緊緊挨著,古尋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胸前的壓迫感。


    “我以為隻有紅蓮公主那個小姑娘才會這樣口不對心,沒想到掌櫃的你也會啊,咯咯。”


    古尋翻了個白眼,懶得和她爭論——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


    “隨你了,不過記住我的話,不要亂跑,這些天老老實實待在醫館,在外麵的話確保你身邊至少有我或者陳和中的一個。”


    說完,古尋就要轉身離開。


    “別急!”


    焰靈姬又一次攔住了古尋,雙臂環在古尋的腰間,腳尖踮起,粉嫩的櫻唇印到了古尋的嘴上。


    古尋被焰靈姬的突然襲擊搞得一愣,也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然後焰靈姬就落下了腳跟,雙手鬆開,二人雙唇隨即分離。


    看著對方晶瑩剔透的藍眸,古尋一時無語,最後隻說道:


    “這是幹什麽,想色誘自家掌櫃的嗎?”


    焰靈姬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對啊,不行嗎?作為一個小員工,我不能用這種方式來謀求更好的待遇嗎?”


    “可以。”古尋自然沒話說,自己占便宜的事,“隻要你不怕老板娘對付你就行。”


    焰靈姬無所謂的一笑,“前提是掌櫃的你舍得。”


    古尋一翻白眼,“我沒啥舍不得的。”


    “還有,就算用美色賄賂我,剛才的話你也得照辦。”


    “知道了,沒說不聽話啊。”焰靈姬幫古尋理了一下有些皺亂的衣袍,然後搶在他前麵往後院去了。


    “對了,掌櫃的,今晚要去我屋裏休息嗎?”焰靈姬迴首又巧笑著故意問了一句。


    “嗬嗬。”古尋隻是笑笑,沒有接話。


    焰靈姬討了個沒趣,轉頭就走了。


    古尋摸了摸嘴唇,搖搖頭。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自己這次算是被狠狠的割了一塊肉——那十萬金這迴是徹底的一分都要不著了。


    不過……也還不錯。


    ………………


    次日一大早,古尋剛從驚鯢床上爬起來沒多久,就來了個公子府的下人,說韓非請古尋過府。


    古尋琢磨著他是要去找焱妃算命了,於是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去了。


    到了韓非那個普普通通,說好不好,說爛不爛的公子府後,古尋發現不止是韓非,張良也在。


    “呦,難得啊,子房你能出門了?”


    張良露出了淡淡的苦笑,拱手一禮道:


    “也是因為血衣侯遇襲一案,韓兄特意找上門,祖父大人才同意我出來的。”


    兩人之間會有這樣的對話,還要從很多天以前,韓非剛解決完軍餉案,流沙成立不久後說起。


    由於韓非多次帶著張良大白天的公然出入紫蘭軒這等風月場所,雖然他們去不是為了女票,但是老百姓又不管這個,八卦流言傳的飛起——別說他們倆一個王室公子,一個相國嫡孫,本來就容易成為輿論的中心,被百姓八卦,就算掛著仁醫之名的古尋還不是經常被談起。


    張良以前的名聲很好,一表人才,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禮讓謙遜等等溢美之詞說的都是他,全新鄭的老百姓公認的謙謙君子,從不會和風月場所等詞匯聯係到一起。


    所以……所有人都在說是浪蕩公子韓非帶壞了張良,毀了這個新鄭君子,相國家的門風都被敗壞了之類的。


    張開地盡管明白孫子不是去鬼混,但是為了自家的名聲,還是下了禁足令,禁止張良沒事和韓非去紫蘭軒,但韓非是不可能忍住不去紫蘭軒的。


    於是這段時間張良基本都是在家讀書度日。


    二人寒暄過後,古尋朝韓非問道:


    “今天是去找緋煙嗎?”


    “當然了。”韓非一大早就開始喝酒,一邊迴答古尋,一邊一口飲盡杯中之酒,然後放下杯子,一抹嘴道,“咱們走吧。”


    “怎麽,子房對占星術也感興趣?”三人一起往外走,古尋順口問道。


    張良微笑著迴道,“陰陽家的占星術在江湖上廣為流傳,良早有耳聞,心中一直也很好奇,今日能有機會真正見識到,當然不能錯過。”


    韓非插話道,“是啊,這種機會多難得,可惜紫女姑娘和衛莊兄卻都不來見識見識,真是浪費。”


    “不是什麽人都喜歡湊熱鬧的。”古尋接了一句。


    “說來,良還不了解血衣侯遇刺的細節,兩位昨日可查到什麽?”張良跟著問道。


    “這案子啊……”韓非開始闡述昨天的事情。


    ………………


    三人就這麽邊聊邊走,沒多久就到了緋煙落腳的那家客棧。


    古尋是第一次來,甚至都不知道客棧的名字,所以第一時間抬頭看向了客棧的招牌,清晨的陽光有些刺眼,不過他還是清楚的看見了上麵的字——清風客棧。


    古尋將頭重新低下,撇了撇嘴。


    不是悅來,差評!


    韓非和張良自然不會像他一樣關心這麽無聊的事,確定了地方沒錯,就直接進去了。


    這家客棧應該是不兼職飯館酒樓的業務,一樓大堂空蕩蕩的沒什麽東西,最顯眼的自然就是櫃台,一個穿著還算體麵,身型略胖的中年男人就站在櫃台後麵,應該是掌櫃。


    他見到韓非三人進來,立刻招唿道:


    “三位客人是要住店?”


    “啊……不是。”韓非一搖頭,“我們找人。”


    “你這是不是住著一位緋煙姑娘,我們是她的朋友,找她有事,麻煩告知她的房間在哪。”


    客棧掌櫃麵上露出了思索之色,好像在想是不是有緋煙這個人,實際上,他不用想也知道有,甚至眼前的這三個人他也都認識。


    他是陰陽家的人。


    緋煙當然不會隨便找一間客棧住。


    這間客棧也算是陰陽家的據點,不過這裏不流通消息,不進行接頭,隻負責住人。


    作為這裏明麵上的老板,背地裏的間諜人員,他知道的情報算是比較多的,對整個流沙的成員都有一定的認識,至於古尋就更不用說了,才剛查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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