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就這樣一直泡著,不幹一些愉悅之事?”


    顧卿落沉默一會,唇角露出笑容:“你還想幹嘛?”


    “這溫泉就是用來泡的呀,還能幹嘛?”


    【好你個季硯塵,昨晚剛拉開一發,今天又想歪歪,精蟲上腦。】


    【這男人得閹割了才會老實本分,不對太監都有對食的存在更何況是胯下掛蛋的男人。】


    【季硯塵這男人的品性能信但不多,自從和他互通心意後愈發放肆和大膽奔放了,隻要無人時就發情求歡,跟種馬的區別在於他是個人樣。】


    季硯塵:“……”


    陛下對他看來是誤會頗深,他隨時隨地發情那是因為麵對的人是她,不是別人。


    更何況她還是他從小到大就俏想的人兒,一碰上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貼上去,想一刻都不想離開她身邊。


    季硯塵哼了一聲,麵色有些憂鬱:“我們一直泡著不幹任何事情,總感覺對不起對方。”


    “現在有時間,我們來做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顧卿落蹙眉瞪他:“今日朕沒有興趣。”


    “別亂來。”


    季硯塵突然湊上前與她對視:“陛下,你為何臉紅了?”


    “我們可不止一次兩次了,老夫老妻了。”


    放在水下的大手悄無聲息的環上顧卿落的細腰,稍稍用力,人就跌入懷中。


    顧卿落慌亂抬起頭看他:“你別…亂來你敢強製,朕就讓你斷子絕孫。”


    顧卿落的話帶有絲絲威脅隻要他敢有下一步動作,隨時可以要他命。


    季硯塵非但不害怕,唇角還微微上揚,漂亮瀲灩的鳳眼也微微眯起,做出一副餮足的模樣。


    看他這副享受的鬼樣子顧卿落:“?”


    要不給他一場小皮鞭伺候?


    顧卿落不想再和他耗下去,想起身離開這是非之地。


    然而,季硯塵死都不撒手,大手緊緊攬著細腰,還不忘在腰間的軟肉細細摩挲。


    顧卿落心裏煩躁,推季硯塵的動作粗魯大力,想掙脫他的懷抱。


    男人見她掙紮不止,眼眸一暗,低頭朝那張鮮紅欲滴的紅唇吻去。


    這次與以往不同,多了強勢霸道,又帶了幾分暗欲。


    他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唇舌糾纏。


    顧卿落被吻得大腦缺氧,身體發軟,隻能靠在他懷裏喘氣。


    季硯塵趁機再次摟住她的細腰,將她從溫泉裏提起來,讓她坐在溫泉邊的石頭上。


    她全身濕漉漉地坐著,頭發也濕透了,水滴滴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順著她的脖子滑落,最後消失在衣服裏。


    季硯塵站在溫泉裏,看著她,眼神熾熱而深邃。


    他的唿吸有些急促,但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仿佛剛才那個激情四溢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然而顧卿落是坐在石頭上,她也高了他一截,隻能被迫抬頭。


    季硯塵不管三七二十一,他隻知道自己現在需要發泄一下內心的衝動。


    看著她那茫然無措的模樣,他心中的欲望愈發強烈起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再次低下頭,吻向了她。


    這次,他不再隻是簡單的親吻,而是開始吸吮起她的嘴唇來。


    他的嘴唇柔軟而溫暖,但動作卻毫不留情,甚至帶著一絲霸道。


    尤其是當他觸碰到她那溫軟的嘴唇時,一種無法抑製的渴望湧上心頭,讓他想要用力地吸吮和咬噬她的嘴唇,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入腹中一般。


    “陛下,你想嗎?”


    “迴答臣,嗯?”季硯塵鬆開她唇,吻。


    顧卿落眼睫毛顫了顫,紅唇微張,在緩緩唿氣。


    她看他,無奈一笑:“季硯塵,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得治,不然老了就治不了了。”


    季硯塵無所謂,幽幽道:“在陛下麵前才會有病,隻有陛下在,陛下就是臣的解藥。”


    “麵對心愛的人,衝衝動是最正常不過。”


    “沒有那不是正常都男人了。”


    季硯塵幫她撩起碎發放入耳後,隨即又溫聲道:“每日下朝,都能聽到那些朝臣哀歎自己年紀已老,不能給自家妻子性福。”


    “故而家中妻子對他命脈多有怨念而疏離他們,就算他們去青樓尋歡作樂,盡管努力重振雄風,奈何心有餘力而力不足,到頭來還是會被青樓女子所厭棄或者是津津樂道。”


    “陛下,或許臣到他們那個年紀,臣也會不行,也會心有餘力而力不足。”


    “那時陛下正是青青,周圍比臣的能力出眾者數不勝數,陛下難免會心悅他們。”


    顧卿落:“……”


    【你說這麽多,到頭來還不是想為那事鋪路?說這麽好聽,還不是為了那檔事?】


    【最近頻繁,他該不會想父憑子貴,偷偷在那魚泡上麵戳個洞,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她的肚子裏揣個小牛馬吧!】


    【我擦,越想越有可能,這狗男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顧卿落看著季硯塵,滿是警惕,已經篤定了他是個下流君子。


    季硯塵:“……”


    他確實是想父憑子貴,但是這種缺德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要不然孩子沒揣上就算了,還會讓她對自己心生厭惡,那得不償失了。


    季硯塵彎腰與她對視,眼中盡是寵溺:“陛下,請您相信臣,嗯?”


    “臣是正人君子。”


    “自然不會強迫陛下。”


    顧卿落是疑非疑問:“你是正人君子?”


    “下流君子吧。”


    季硯塵:“……”


    陛下您很冒昧,雖然他確實有些下流,但不至於成為下流君子吧。


    陛下對他誤會很深啊!


    “你不是下流君子,你是老和尚敲打的木魚,天生挨打的貨。”


    “你現在立刻馬上離朕遠點,不然朕讓你知道為什麽大海不止有三萬裏。”


    季硯塵看她很認真很嚴肅的樣,默默後退幾步,眼眶有些發熱看她:“陛下,臣委屈……”


    顧卿落攏好衣袍,瞪他一眼:“別死裝。”


    “朕不吃這一套。”


    “陛下,那臣可以做點別的嗎?”


    “能讓陛下歡愉的。”


    顧卿落:“……”


    她深唿一口氣,癟嘴:“你說呢?死裝哥。”


    季硯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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