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呀!我雖然不常喝酒,但是我的酒量還是可以的。”


    宋祈年的酒量估計是隨了爺爺的,那就是個酒蒙子,自稱千杯不倒。


    反正宋祈年從來沒有見過爺爺一次喝到一千杯,不過酒量好倒是真的。


    也不知道這方麵是不是能遺傳的,宋祈年的酒量確實還不錯。


    “那真是可惜了,我煮的醒酒湯派不上用場了……”


    林雪青用著調侃的語氣,十分可惜的樣子。


    宋祈年腦子一熱,便脫口而出。


    “我突然感覺又有點難受了,醒酒湯在哪兒?我趕緊去喝點!”


    宋祈年說完環顧四周,端起飯桌上的小碗直接一口悶了。


    “你可真行!”


    那裏行林雪青也沒說,隻是捏了一下宋祈年的臉,當下宋祈年倒是有點懵了,畢竟除了某一天深夜裏的情難自禁,兩人之間一直都是發乎情,止於禮的。


    林雪青想的卻是,宋祈年這小子皮膚可真好,摸起來滑溜的,臉上更是一點瑕疵都沒有,也不咋黑。


    問題是他成天的在外麵忙來忙去的,跟他一塊的同事,有些都跟那黑炭似的。


    隻有他一個人在裏麵嫩生生的跟白豆腐一樣。


    正想著的時候,林雪青問出口來了。


    “你這白的也不像是天天出外勤的呀?”


    宋祈年時任潭州區公安局的副局,退伍迴來轉業做了公安,因為年輕很多人都不服,再加上公安局裏頭的人都是些老油條,摸魚的本事可不小。


    尋常在局裏麵多是占著位置不作為的人,抓個小偷跟著跑了三條街都追不上的大肚子油膩公安。


    在這吃飽都還是問題的年代,這些個蛀蟲靠著超工資好幾倍的油水,吃出來一個個肥頭大耳。


    宋祈年年輕氣盛又是個有抱負的人,到了這公安局自然不可能同流合汙。


    上任第一天就對潭州區的港口出手了,這當然遭到了極大的阻力。


    畢竟潭州區的這個港口是全國內河的主要港口之一,整個港口具有多個港區,是供船舶安全進出和停泊的重要運輸樞紐。


    港口的水域和地域這兩大部分提供了裝卸、倉儲、運輸等多種功能,可以說潭州區及其周邊經濟的發展是很大程度上依靠這個港口的。


    而潭州區公安局負責了維持整個港口的正常運轉和安全,公安局的上下一心,通過這個港口大肆斂財。


    貨物進出時,不符合出港要求的貨物給點小費就能放行。


    就像之前那批文物販子一般,正常就算是有被“抄家”黑五類,家當基本是充公的,經過處理之後會在友誼商店售賣以賺取外匯,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大批的文物外流的情況。


    那些文物販子實則打通了關係,將那些看中的文物給帶了出來,以迴收站作為中轉,通過港口運輸,高價出售海外,賺得那是盆滿缽滿。


    解放前的山匪,靠著打家劫舍過日,解放後就算是改頭換麵也無法做到安分守己過日子。


    也正是這類人的出現,親手養出來了一堆蛀蟲。


    上任沒幾天宋祈年就出車禍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幹的。


    公安局的人還以為吃了苦頭,宋祈年這個小年輕會就此收手,沒有想到他好了之後做的比之前還要出格。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將公安局進行了大換血,都換成了宋祈年自己的親信,從部隊退伍之後不是所有人都能安排上好的轉業單位。


    所以當宋祈年一招唿,一個個的收拾行囊過來。


    一群人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將港口修整了一遍。


    現如今,潭州公安局的局長是元氣大傷,除了還有個職位在,大多數事務都插不上手了。


    按理來說,宋祈年做到副局這個位置,更多的是在辦公室處理業務。


    但他不一樣,每周隨機跟著出巡四天,很多事情都是親力親為。


    林雪青一開始見到他這樣白的時候還以為他工作不會出任務的,沒有想到人家這是天生的。


    “我這是天生的,隨我媽,要是隨我爸的話還好點,我爸就挺黑,曬不黑對我來說就有點麻煩。”


    宋祈年有些苦惱的樣子,下屬一個個烏漆嘛黑,他站在裏頭嫩生生的白就是有點膈應。


    特別是他長得還好看,白的時候看著像是儒將。


    這些倒還好,最讓宋祈年接受不了的是,曾經有男人借著喝醉酒的名義對他上下其手,他一開始還不明白。


    一個大男人那麽膩歪呢,等反應過來了才覺著惡心至極。


    這也是他不喜歡喝酒的原因之一。


    “我喜歡白。”


    林雪青不喜歡太黑的男生,她以前室友倒是對這種挺感興趣,說什麽黑皮體育生,性感又迷人。


    林雪青喜歡溫柔的,不管是形象上還是性格上。


    宋祈年在這一方麵就挺符合的。


    聽到林雪青這麽說,宋祈年高興了。


    頓時覺得自己長得白也不是什麽壞事了,起碼給自己找到了對象。


    看著宋祈年水潤潤的嘴唇,林雪青心跳如鼓,剛醞釀好情緒要湊近的時候。


    宋祈年打住了,“這不太好吧!你年紀還小,也沒到結婚的時候,不好太親密的。”


    宋祈年說著,林雪青都被這話氣笑了。


    “發什麽神經,說得之前沒親過一樣!”


    林雪青瞪了一眼,語氣都沒有那麽好了。


    “到底親不親?不親滾迴去。”


    這時候的人都含蓄內斂,談對象了牽個小手都臉紅得不行,一點過分的行為都不敢有,宋祈年骨子裏還是保守的,保不齊他這輩子做得最大膽的事情就是沒有經過林雪青同意親了她。


    此時看到林雪青這般大膽奔放是有點震驚了。


    但心裏又覺得喜歡的緊,自己喜歡的人果然還是不同的。


    此話一出,宋祈年怎麽可能會忍著,他的唇狠狠的壓了下來,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渴望。


    跟之前如沐春風的溫柔試探不同,這一次是急切的索求。


    他的舌尖強勢撬開了林雪青堅守著的貝齒,與她的舌尖激烈熱舞,每一次觸碰都引發了似電流一般的顫栗。


    林雪青在丟失理智之前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


    親的時候挺猛,親之前倒是裝得一副彬彬有禮樣子,一整個斯文敗類。


    察覺到林雪青的出神,宋祈年故意的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宋祈年的目光宛若燃燒著的熊熊烈火,緊緊鎖住林雪青的雙眸。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宋祈年便如狂風般將她擁擁入懷中,熾熱的氣息環繞在林雪青周圍。


    林雪青也被這份熱情點燃,雙手不自覺的環住宋祈年的脖頸。


    意識到林雪青站得不太舒服,宋祈年微微彎腰將林雪青抱了起來,此時的林雪青整個人坐在宋祈年的臂膀。


    彼此的唿吸急促而紊亂。


    當這個充滿力量和占有欲的吻慢慢落下帷幕,兩人的衣服也變得亂糟糟的。


    明明很冷來著,兩人的額頭卻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看著林雪青嘴唇微紅,像是明豔的花朵在雨露的滋潤下變得更加嬌媚,宋祈年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這會兒林雪青還掛在宋祈年身上呢,剛想下來,卻好像觸碰到了什麽物件。


    堅硬卻熱烈,林雪青又不是真的小年輕自然察覺到了。


    宋祈年則是有些懊惱。


    林雪青就跟那拔什麽無情一樣,自己舒服了不管宋祈年死活了。


    如蜻蜓點水般在宋祈年的嘴唇印了一下,好像是安慰一般,手還十分溫柔的撫摸著宋祈年的臉龐。


    “迴去記得把門給我帶上。”


    隻留下宋祈年站在冷風中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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