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突然把我給叫過來了。”


    三月七一手拿著仙人快樂茶,一手拿著吃的,腰間還掛著她的小相機,茫然地出現在江遠麵前。


    和她一起過來的,還有瓦爾特。


    三月七此前在跟著青雀一起在羅浮逛街。


    順帶一提,這次青雀表示自己不會再摸魚,而是在盡自己的職責,帶著羅浮的貴客遊曆仙舟。


    頂多抽空和人打個牌什麽的。


    瓦爾特則是從列車上迴來的。


    姬子和帕姆還沒有跟過來,說是要做一下參與盛會的準備。


    “有什麽事嗎?”


    他推了推眼鏡,問。


    江遠當時發消息,說的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一起在幫忙,非他不可。


    瓦爾特專門詢問了一下丹恆,還在鱗淵境的丹恆表示自己並沒有聽說江遠遇到了什麽事情,甚至沒有收到邀請。


    通過與江遠結識的這段時間產生的了解,瓦爾特覺得這小子來找他不是什麽正經事。


    若是正經事,他直接傳送到列車上當麵說不就行了?


    無論如何,瓦爾特還是通過界域定錨直接過來了。


    “是這樣的。”


    江遠沒直接把三人相聚的地點安排在神策府。


    怕兩個景元工作之餘看著他這麽輕鬆,又把他拉迴去工作。


    他們此刻在的地點是地衡司。


    “這邊有點事情,我覺得你們兩個應該會感興趣。”


    “什麽事?”三月七懷疑地問,“不會是又要整活吧?”


    “不算……吧。”


    “你後麵加個‘吧’是什麽意思,你自己也不確定嗎?”三月七更加警惕。


    “放心,真的挺有意思的,想不想來點角色扮演?”江遠嘿嘿一笑,“來都來了。”


    來都來了,這句話一出,大部分人都能夠被勸住。


    三月七正是其中之一。


    而且,她如果真的不感興趣,也不可能過來了。


    “說說看吧。”瓦爾特沉聲道。


    江遠扭頭看向大毫,示意他說話。


    大毫點點頭:“幾位,其實這次是我邀請你們來幫個忙。”


    他告訴三人——主要是告訴瓦爾特和三月七二人,地衡司關於羅浮前陣子遭遇的危機一事有了新的進展。


    星核獵手的嫌疑已經初步解除了,起碼星核不是他們帶來的,其中的刃還被允許能夠在羅浮短暫停留。


    那麽,帶來星核的自然另有其人。


    地衡司找他們過來,就是為了讓他們幫忙分析,究竟誰才是最有嫌疑的那一個。


    〔別信他的。〕


    〔什麽不確定人,明明是江遠把人給忽悠瘸了。〕


    〔兩個景元竟然就這麽任由他胡鬧?〕


    〔合理懷疑,叫做羅刹的人已經被抓到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羅刹是那個金色頭發的男人,楊叔看到後反應很大的那個?〕


    〔是他。〕


    〔這次江遠的目標是楊叔?〕


    〔有這個可能。〕


    〔我就說,為啥景元都說找到了證據,他還要多此一舉。〕


    〔楊叔,慘。〕


    〔所以說為什麽兩個景元都同意他的行為?〕


    〔因為讓他留在神策府隻會影響公務。〕


    〔誰?前麵的是不是景元元?快去工作!〕


    〔去工作去工作!〕


    〔……不是你們要問的嗎?〕


    〔我倒要看看江遠除了讓楊叔又被驚到一次,還能做點什麽。〕


    江遠在此前確實和大毫對過話。


    不是大毫邀請江遠來到地衡司的,而是江遠主動的。


    他用了自己的模樣,跟著大毫一通忽悠。


    說著什麽“將軍也不確定他的行為具體是什麽目的”“派我來確認一下”“我找兩個幫手”之類的話。


    作為將軍的貴客,景元還親自發消息說事情交給江遠處理,地衡司當然是聽了他的話。


    於是三月七和瓦爾特過來了。


    這兩位沒在直播間,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對大毫的話信以為真。


    當然,大毫說的話,他自己也是如此認為。


    在三月七和瓦爾特同意幫忙後,他拿出來嫌疑最大之人的圖像。


    一個露出了正麵,嘴角微微上揚,不認識的人瞧著純良無害的長發男子。


    江遠暗搓搓瞅了一眼瓦爾特。


    瓦爾特握著拐杖的手微微用力,表情在一瞬間表現的有些複雜。


    但到底是成熟穩重的成年男性。


    他很快收斂了表情:“就是他嗎?”


    “沒錯,”大毫迴道,“這人在前幾天突然出現在羅浮,在有個時間段行為顯得很是可疑,需要你們幫忙探查一下他那段時間做了什麽。”


    瓦爾特眼鏡片的光芒一閃,對上了江遠的目光。


    “你早知道是他了嗎?”


    他能發現不了江遠的目光嗎?


    甚至他能夠感覺到,江遠正是知道了嫌疑人是誰,才讓他過來的。


    那麽剛到仙舟的那次,這小子該不會也是故意的吧?


    “對啊,”江遠若無其事地說,“楊叔您不是覺得他可疑嗎?這次剛好一起看看他到底做了什麽好了。”


    隨後他壓低聲音,小聲嘀咕。


    “就是那本書好像送了個寂寞。”


    哪本書?


    《論環境的意義——沒有人生而為惡》


    瓦爾特沉默了片刻:“先讓我們看看有關他的景象吧。”


    那位金色長發的男人——羅刹並沒有完全出來監控。


    若是真的避開了,他的嫌疑當然會更大。


    總之,地衡司這邊擁有幾個他出現過的視頻片段。


    “好,交給本姑娘來分析吧。”


    三月七自信地叉腰。


    “本姑娘在前段時間熟讀了漁公案,已經是一位經驗豐富的偵探啦!”


    “好的三月七偵探。”江遠掏出一個款式獨特的眼鏡,“你需要這個嗎?”


    “你怎麽什麽東西都能拿出來啊!”


    三月七詫異極了。


    直播間的觀眾們已經習慣了江遠從背包裏拿出任何東西。


    三月七卻還沒有習慣。


    江遠拿出的眼鏡沒有鏡片,眼鏡框圓溜溜的,下麵還帶著一對胡子。


    給人一種戴上去後就能變成優秀偵探的感覺。


    〔是派蒙用過的款式啊。〕


    〔沒錯,是我在楓丹拿出來過的,江遠,版權費版權費!〕


    〔漁公案是很優秀的小說嗎?不知道能不能搬到提瓦特來發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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