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過往對於三月七小姐而言並不是美好的記憶,相反隻會讓她痛苦。”信使給出一個宮憐兒並不認可的解釋。


    宮憐兒說道:“迴想起那些記憶對於三月而言到底是痛苦還是幸福應該由三月自己判斷,而不是你們主觀做出決定。”


    “可是,如果說她的記憶中封存的是和這個宇宙存亡相關的信息,你們還會眼睜睜看著她送死嗎?”信使的語氣開始縹緲起來。


    宮憐兒雙眼微眯:“這是她的選擇,隻要她不後悔,我就不會加以幹涉。”


    星陡然聽到這樣的消息,緊張地拉了拉宮憐兒的袖子:“女士……”


    信使的身影逐漸消失,她應該開始幹涉窮觀陣了:“抱歉,我還是要阻止她尋迴記憶,她需要往前走……”


    宮憐兒剛想插手,伊克斯卻用小觸手阻止了宮憐兒的動作。


    伊克斯向來能不動就不動,如果不是涉及宮憐兒的事情,祂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史萊姆團子,不在宮憐兒的頭頂貓著就在宮憐兒懷裏待著。


    可一旦涉及到宮憐兒的安危,祂的攻擊力就會急劇上升,從史萊姆團子一直攀升至狂暴的史萊姆團子,祂能夠主宰陰影,這種從視野的盲區發動的攻擊往往難以防守。


    祂很少主動去做什麽,尤其是阻止宮憐兒做什麽。


    “你覺得我插手會有危險?”


    宮憐兒和祂對視。


    從大小眼之中宮憐兒看到了祂的堅定。


    “可是三月……”宮憐兒和這幾個孩子都相處的不錯,作為長輩,宮憐兒也無法眼睜睜看著那孩子陷入危險的境地。


    可伊克斯的小觸手還是沒有鬆開她,宮憐兒和祂到底有了多年的默契:“你的意思是我若不插手,三月和符玄可以平安迴來,但是如果我執意如此,你也無法及時護住我們?”


    “女士,你到底是怎麽解讀出那麽多內容的?”


    星眨眨眼睛,感覺不可思議。


    畢竟以上場景在星的眼裏是這樣的畫麵,宮憐兒走向窮觀陣,然後被黑色觸手拉住,宮憐兒舉起伊克斯和祂對視,宮憐兒就完成了解讀。


    “我到底和祂有多年的默契,看來三月的事情我們是幫不上什麽忙了。”宮憐兒歎息一聲。


    “隻能祈禱她和符玄平安無事了。”


    星擔憂地看向窮觀陣。


    符玄是最先被彈出窮觀陣的人,宮憐兒走過去問她:“你還好嗎?”


    “流光憶庭為什麽會突然插手一個小姑娘的記憶?真是奇怪。”符玄喃喃自語。


    宮憐兒走到她身邊:“我不知道,剛剛那個信使也在我們麵前出現了。”


    “她做什麽了?”符玄見到太卜司重地任人如此輕易來去,怒不可遏。


    宮憐兒搖了搖頭:“沒有做什麽,隻是警告我和星不要探尋三月七的迴憶。”


    “我再試試能不能介入三月小姐的迴憶之中。”符玄還是不放心那個信使,還想要再試試。


    宮憐兒自己無法插手隻好拜托符玄:“麻煩你了,但請量力而行,如果遇到什麽不能解決的事情,就立刻退出。”


    “本座知曉了。”符玄再次介入窮觀陣之中。


    “女士……”星小跑到她身邊,小夥伴很重要,可女士也很重要。


    之前符玄已經告訴她們宮憐兒剩下的時間不過一年半,也有希望他們多注意一下宮憐兒的身體,別太過於操勞的意願在。


    “不用太擔心我。”宮憐兒哪能看不出孩子的擔心,把對方的灰毛揉得一團糟,“那個信使應該不會傷害三月七,就算三月真的沒辦法想起過去,但她還有我們,沒有過去也能夠創造未來不是嗎?”


    “女士,我的發型亂啦!”星捂著腦袋抱頭鼠竄,才躲過了宮憐兒的“攻擊”。


    宮憐兒笑著搖搖頭,目光重新投入窮觀陣之中,符玄再次被信使給踢出了三月七的迴憶,氣得她咬牙切齒。


    而且這次她再也沒辦法插手窮觀陣的演算了。


    “可惡!”符玄脾氣也上來了,還是宮憐兒拉住她:“算了吧,對方應該不會輕易再讓我們插手了。”


    最後,窮觀陣忽然停止運轉,三月七從迴憶之中醒了過來。


    她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失落,看起來應該沒有得償所願。


    “太卜大人,為什麽窮觀陣突然停止了?”三月七還帶著一些悵然若失,問向對窮觀陣最了解的符玄。


    符玄則問到:“三月,在你接觸那一塊冰以後,我就再也觀測不到你,到底發生了什麽?”


    三月七和符玄一起解釋了三月迴憶之中所發生的一切,宮憐兒思考了一下:“那位信使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曾對我說你的迴憶之中封存著重要的信息,要求我不要插手此事,唔,如今看來能讓一位星神出手封印的記憶想必非同小可。”


    “還有這種事情?”符玄有點心疼她的窮觀陣。


    “不要心疼啦,我陪你一起修。”宮憐兒和她一起走向窮觀陣的,“三月,你也不要想太多,不論發生什麽事你都還有我們呢。”


    “嗯!”


    三月帶著星走開了,害怕等會符玄向她們討要窮觀陣的維修費。


    宮憐兒冷汗:“我尋思,我也沒短他們吃喝,怎麽一個比一個財迷?”


    “是啊?你這不得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符玄說道。


    宮憐兒還真的開始進行深刻自我反思:“難不成還真是我的原因?”


    “你又有什麽事情?”符玄見窮觀陣修好了她還沒走,問道。


    宮憐兒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也有想要問窮觀陣的問題。”


    “你那個徒弟?”符玄問道。


    “嗯,很奇怪,我對於他印象非常淺薄,這和我的行事風格完全不像。”宮憐兒點點頭,“我在想是什麽東西幹預了我的記憶。”


    符玄先捏起手指卜算一二,最後麵色奇怪:“你這徒弟……”


    宮憐兒歪頭:“有什麽問題嗎?”


    “卦象顯示,你這徒弟屬於……”符玄思考了一下,終於想出一個比較適合的詞語,“桃花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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