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要不是你,我是真不知道我的日子要怎麽過了。”


    田宛秋真誠的向榮歡道謝道。


    田宛秋自從懷了孩子後,人也不像之前那麽冷清了,話也多了很多。


    她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本來是打算等生了之後再過來好好謝謝榮歡的,但這次提議要來江家的人是杜惜薇。


    她也就跟著一塊過來了。


    杜惜薇上個月檢查出來懷上了,她簡直開心得不知道要怎麽表達。


    就是杜惜薇的娘家人一直說她瘋了,說自家弟弟的孩子不收養,非要收養一個孤兒院的孩子。


    當娘家弟弟知道她懷有身孕後,這些日子都沒有和她聯係過。


    杜惜薇夫妻倆收養的那孩子今天也是帶來江家了的。


    那孩子隻有六歲,長得還挺好看。


    “緣分,都是緣分。”


    榮歡咧著嘴,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笑著道。


    等到江承洲和沈茹梅將兩對夫妻送走後。


    江家的客廳裏沒了外人。


    沈茹梅看向榮歡,一臉複雜加好奇的問:“歡歡,你這些是從哪裏學來的?”


    “以前跟養父母住在鄉下時,跟村裏的一個老爺爺學的。”榮歡說道。


    榮智霖雖然在鄉下當赤腳大夫,但榮歡那種攻陰陽調和的看相是不會的,所以,她不能說是跟著榮智霖學的。


    不過,正好以前養父母的村上有個算命的瘸腿老先生。


    榮歡小時候經常和一群孩子聽這位老先生講故事。


    村裏人說這位老先生是有一些本事的,好像是因為做了太多錯事,後麵瘸了一條腿,所以才搬到了村上安定下來。


    這老先生前兩年過世了,榮歡說的話,真的假的也沒有人會知道。


    沈茹梅想了想,再次詢問道:“那你真的可以讓不能懷孕的婦人懷上孩子?”


    榮歡看沈茹梅這表情,感覺她老媽這是有生意介紹給她。


    於是連忙坐直了身形,一臉高深道:“這也要看緣分和因果,有些人喪盡天良壞事做盡沒有子嗣緣,我幫不了。”


    “你這孩子。”沈茹梅見榮歡那坐直了的身形,輕拍了一下她,然後朝她著坐近一兩分說道:“媽媽有個好友,她閨女結婚四五年,看了醫生,說是男女雙方都正常,你能不能給看看?”


    江承洲:......


    江觀楓:......


    江老爺子:......


    這種事情,是不是等他們走了之後再說比較好?


    沈茹梅也發現了江家的三個大老爺們都還在,於是拉著榮歡進了她的臥室裏說這件事情去了。


    “爸,你也不管管?這真的不是封建迷信嗎?”


    江觀楓看著他媽拉著榮歡上樓後,嘴角抽了抽。


    “有些事情也不可不信。”江老爺子橫了江觀楓一眼說道:“你要沒什麽事情就趕緊去公司上班。”


    江老爺子畢竟活到這把年紀,見過的事太多了。


    江承洲對於看相算命招財風水倒是見怪不怪,他那些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多多少少都信一些風水之術。


    不過,榮歡這種專門針對婦人懷孕的,他還真沒接觸過。


    “行了,也不是什麽大事,該幹嘛幹嘛去。”


    江老爺子說完,便就出門去找老友下棋去了。


    江承洲拍了拍江觀楓的肩膀,兩父子一起迴的公司。


    而江承洲也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事。


    唐政燊當初和他簽合約的時候,說的那句‘夫人對令千金十分喜歡’,難道是指榮歡?


    看著手機上的提示,江月舒跌坐在沙發上。


    江月舒沒有想她這次考研竟然失敗了。


    怎麽會這樣?


    明明她都那麽努力了,卻偏偏事事都不如她意。


    薛澤修知道她今天出結果,提前買好了慶祝蛋糕,來她現在住的公寓裏為她慶賀。


    跟著薛澤修一起來的還有江月舒現在的閨蜜範思晴。


    範思晴一直以來都很羨慕江月舒。


    不僅人長得漂亮,家世也好,雖然現在江月舒養父母那邊因為偏心親生女兒把她趕出江家,但江月舒名下可是有兩套房子啊。


    這對於家境不怎麽好的範思晴來說,一套房子都夠她一輩子打拚的了。


    而且江月舒還有薛澤修這個男朋友,兩人很早就互相認識,可謂是天作之合。


    “月舒,開門,我們過來給你慶祝。”


    薛澤修剛才就給江月舒發過信息,但江月舒沒有迴複他。


    “月舒,你在裏麵嗎?”薛澤修再次敲了敲門。


    “滾!”江月舒一開始就聽到薛澤修敲門的聲音,隻不過,她現在根本就不想見任何人。


    “月舒?你怎麽了?你快開門讓我進去!”


    薛澤修聽到裏麵江月舒砸東西的響聲,他在外麵急得不行。


    “我叫你們滾!聽不懂嗎!”江月舒沒有開門,而是衝門口大吼道。


    範思晴被江月舒的吼聲嚇了一跳,卻也不敢多話。


    薛澤修知道江月舒這是心情不好,他將送她的東西放在門口。


    朝裏麵的江月舒說:“月舒,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等你心情好了我再過來。或者有事情你給我打電話,隻要你給我打電話,我立馬就過來找你,好嗎?”


    裏麵人沒有動靜,薛澤修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隻好先離開。


    薛澤修走,範思晴自然也要跟著走。


    薛澤修是開車來的,而範思晴是打車來的。


    範思晴拿出手機想要再打車迴去,薛澤修將車子開到了她跟前:“你住哪,我送你迴去。”


    薛澤修神情略有些疲憊。


    範思晴將打車軟件關掉,上了薛澤修的車。


    “你和月舒最近的感情還好吧?”


    範思晴見薛澤修神情疲憊,關心道。


    範思晴見薛澤修不說話,再次開口:“我看她最近好像挺暴躁的,是不是你們之間出了什麽問題?”


    車上,薛澤修一直沒開口。


    到了範思晴住的地方,範思晴解開安全帶,說道:“這附近有一家酒吧,我可以陪你去喝兩杯。”


    “好。”薛澤修看了一眼範思晴那嬌羞的麵龐,鬼使神差同意了,


    也許是薛澤修越來越琢磨不透江月舒的脾氣。


    以前的江月舒溫柔大方,從來不會為一點小事發脾氣。


    而自從江月舒從江家搬出來後,她開始對他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有時候甚至在那種時候,她也會將他趕出來。


    以前那溫柔的江月舒哪去了?


    薛澤修第二天在範思晴的床上醒來,他和範思晴的衣服淩亂的撒在房間各處。


    薛澤修一巴掌打在範思晴臉上,聲音冷漠又無情:“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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