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下肚,小嘴一抹,腳底上油直接開溜,趁著李清濯還沒迴來,趕緊收拾東西跑路。


    裝上自己的小熊頭t恤,將冰箱所有的“零食”塞進書包,背好書包,要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結果在下樓梯時被管家爺爺攔住,管家爺爺見他背著背包,暗道不好,關切地問:“小少爺這是幹嘛去?”


    “我去外麵網咖包夜。”


    “家裏也有網,一定要出去嗎?”


    蘇澤故作神傷,“嗯,我先走了。”


    說完繞過管家,腳下走的飛快,但管家直接上手抓住他的背包。


    “等等,您等等,家主說您最近還是不要出去。”


    “為什麽?”


    管家拿出對講機,急的接通頻道,嘴裏還在安慰:“小少爺你別著急。”


    趁人不備,蘇澤舉起紅色眼藥水快速滴進眼睛,等管家再迴頭,驚駭地發現,蘇澤雙目通紅、失落垂淚,顯得難過極了。


    立刻出聲安慰:“小少爺,事實絕不是新聞寫的那樣,小路德少爺很快就迴香港,你等等他。”


    等他迴來,我就跑不掉的!


    蘇澤握住管家爺爺的雙臂,開始自己的表演:“他騙我!他再一次欺騙了我!他就是個騙子!我再也不相信他!”


    管家急的熱火朝天,直到德叔趕到現場,將人拉進一樓大廳。


    “小路德被人算計,那個人不是他。”德叔解釋。


    蘇澤捂住雙耳拚命搖頭:“我!我不相信!你們都在為他開脫!嗚嗚嗚~~~”


    想拚命擠出幾滴眼淚,卻尷尬地發現自己淚腺失靈,哭不出來。


    一偏頭見李清岩急匆匆帶人過來,蘇澤鑽進一旁的窗簾,拉開窗簾蓋住自己,掏出手機拚命百度。


    一邊看手機,一邊照著聲情並茂地幹嚎,結果忽略了窗簾頂上那台明晃晃的攝像頭。


    “你們不用為他開脫!此時此刻的我已經死心啦!我再也不會相信他,愛他愛的好痛苦,我不要愛,我心痛得快要死掉,我在家等著他看星星看月亮,他卻在外麵找了別的小妖精,啊!!!啊!!!”


    大廳的人一聽一個不吱聲,李爾德湊近德叔耳邊,小聲嘀咕:“他好像不太對勁。”


    德叔吐槽:“他們倆都有大病。”


    說著走上前,要掀窗簾,蘇澤拉著不讓對方掀開。


    德叔說道:“那個人不是小路德,他馬上迴來,由他自己和你解釋,放手。”


    蘇澤拚命往眼裏擠眼藥水,這才放開窗簾,德叔拉開窗簾,眼見蘇澤眼裏湧動著粉紅色的液體,那液體順著臉頰直往下淌,這個顏色令德叔有些狐疑,誰家夜爵會流粉色眼淚?


    可對方可憐兮兮,還是安慰道:“德叔不會騙你,那個人不是小路德。”


    蘇澤順著牆壁慢慢滑下去,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


    李清岩跟著安慰:“沒事的,小路德現在寶貝你還來不及,怎麽可能還和過去一樣,被人算計是他能力不夠,他已經在家被罵過。”


    之後蘇澤被李家人送迴房間。


    眼見失敗,捂著臉抓狂的原地跺腳,看來正門出不去,得找別的道,就在這時聽見外麵有人敲門。


    “小澤,是我。”


    是阿左的聲音,蘇澤立刻將門打開,“阿左。”


    阿左看了他一眼,走進屋:“聽說你想出去。”


    蘇澤微微點頭:“我想迴趟內地,家裏不讓我走。”


    說完跑到一旁打開窗戶,卻見對麵房頂站著看守的隨從,隻好將窗戶關上,拉上窗簾。


    一p股坐迴沙發,癱軟下去,躺的很安詳:“家裏不讓走。”


    “據說三爺快迴香港,麗莎媽媽打聽到三爺被坑,看來確實是中邪,也許詛咒被解開,人正趕迴來,小澤,要不然你等等他?”


    蘇澤沉浸在自己滿腦子的旅遊規劃中,“我不能等他,我得走,我得尋找我的森林。”


    說完從沙發跳起來,雙眼發亮。


    “淩晨三點,冷鏈車會來送食物。阿左,我能成功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這一次你要跟我走嘛?”


    阿左微微一愣顯得猶豫,蘇澤慫恿道:“想想華國的大好河山,想想我們在深城的日子,阿左你就不想迴你的老家看一看嘛?”


    這番話令阿左眼中的光開始閃爍。


    “我們不是離家出走,你可以給lulu少爺留一封書信,隻是暫時逃課開個小差。”


    德叔猜到蘇噸噸不會老實待在李家,於是加派人手監控他的房間,可就是這樣圍得和鐵桶一般,第二天清晨六點,人還是憑空消失。


    調出走廊的監控,自從阿左從他的房裏出來,那一扇門再沒有打開,過分的是,阿左也不見了。


    阿左給李庭筠留書一封,內容大致意思是蘇澤傷心難過,想迴內地,自己陪他迴一趟老家,等蘇澤緩過神就迴李家。


    七點,李清濯帶著一身風塵趕迴李家,當得知蘇澤不見的那一刻,天都塌了,雙眼在頃刻間變得殷紅,下一秒就要爆發。


    李清岩按住弟弟的肩:“昨晚都在,肯定躲在哪兒,先看監控。”


    兩個人就這麽憑空消失,立刻調出全家各處的監控。


    當看見蘇澤被管家攔下,在樓梯上給自己偷滴眼藥水,被人拉進大廳後,又躲在窗簾後麵照著手機念台詞,還在德叔拉開窗簾前一刻拚命給自己滴眼藥水。


    那搞怪的模樣,將德叔和李清濯都氣樂了。


    “這個混小子。”德叔笑罵。


    最後在餐廳的一段監控裏,發現兩隻拚命爬進送餐工人工作服荷包的小蝙蝠,終於明白他們怎麽從家裏憑空消失。


    當得知寶寶是故意那一刻,李清濯突然變得不再著急,他有點懷疑蘇澤會不會早就知道照片上的那人不是自己,於是調出自己平板上的房間監控。


    果不其然,他不在家,蘇澤在房間裏放飛自我,格外奔放。


    “離家出走”前一晚,還美美的將自己吃撐,那小肚子鼓得渾圓,光著腳,渾身上下隻穿了一條白色小褲頭,在房裏配合手機音樂跳廣場舞,沒有絲毫傷心難過的樣子。


    之後一個月,蘇澤和阿左特種(和)兵打卡遊曆各個省份的好玩之地。


    蘇澤美美修圖發朋友圈,自認為屏蔽李家所有人,可唯獨漏了一個頂著初音未來頭像的李洛斯。


    老父親雖說在德國不怎麽用綠信,但別人都有,他不能沒有,於是麗莎直接問家裏小輩要了一個閑置的綠信小號,交給老父親使用,這個號一早加上蘇澤的綠信,成為李家唯一的漏網之魚。


    每次蘇澤打卡,就會在朋友圈瘋狂diss李清濯。


    “沒有粘豆包的第一天。”後麵放著蘇澤和阿左的大頭合照。


    “粘豆包哭哭哭~~~略略略~~~”配的照片是蘇澤自己的搞怪照。


    “不要問我從哪來~我要去遠方~”下麵放了九張蘇澤和阿左打卡的景區夜色。


    ······


    “粘豆包居然不來找我!他果然是個渣男!怒!”文案搭配了一張喝癟的血袋。


    “粘豆包是公認的公狗腰大長腿,渣男!”文案配著一張李清濯被p的麵目全非掛著狗頭的照片。


    本每天都會用老父親的號截圖轉進家族群,好讓大家對李清濯進行一番嘲笑,李清濯本人很是無奈。


    寶寶心裏有怨,不讓孩子發泄,怕是要憋壞。


    每天的打卡都得把李清濯拉出來溜一圈,這一件件全被李清濯記在小本子裏,等著孩子玩好,不想再玩,就拎迴家一筆筆算總賬。


    往後十年就別想再飛出自己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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