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在蘇澤不知道的陰暗角落,他的照片早已傳遍有心人之手。


    為了討好李清濯,甚至有人拿著照片去亞洲尋找與蘇澤模樣相似的人,隻為在某些特殊場合拿出來上供。


    這種大張旗鼓的行為,被負責東南亞事務的李爾德發現,得知事情前因後果他哭笑不得,扭頭便將這事告知李清濯。


    現在,好不容易哄迴他的寶寶,要再出點什麽問題,自己隻能找塊豆腐撞死!


    氣的李清濯在夜爵界內放話,誰再給他送人,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這番言論在夜爵界引起不小爭議。


    外人飯後談論,都說那個叫蘇澤的幼崽漂亮歸漂亮,可比他更漂亮的幼崽多的是, 怎麽就讓花名在外的家夥收了心,奇事一樁。


    而此時的香港早已鬧翻天,香港大房和二房每天都有人吵架。


    李清岩通知李清濯先不要迴去,暫且待在本家,李清濯不懂事情怎麽會這麽麻煩。


    兄弟倆互通電話······


    “親戚之間的事,一句話說不清。德叔已經迴港協調,爸爸當年做族長,有些人不服,如今爸爸擁有王族後裔身份,他們越發不服。”


    “王族後裔跟他們有什麽關係?不服憋著!爸爸是王族後裔難道不能做lee家族長,別家要有王族後裔都供起來,他們倒好還鬧事,這是什麽道理?”


    “對麵的意思沒說他不能做族長,隻是話裏話外暗示爸爸是lee家人捧起來的,至少要為lee家人尋求利益,不能有了王族血統就把他們一腳踢開。”


    “沒誰要踢開?爸爸甚至都沒承認自己是王族。”


    李清岩頗為煩躁地掐了掐鼻梁,李清濯冒出一句:“說白了,害怕爸爸不帶他們,想要東西。”


    “想要特權,這不利於大姐日後接手lee家。家裏一群思想走歪的親戚,打又不行,外派又不去,還四處告狀lee家卸磨殺驢,一狀告到長老會,真是······”


    “難怪爸爸某天迴來,臉黑的和鍋底似的。”


    “你們先留在德國,別迴來。”


    “知道了,不行,叫我迴香港嚇唬他們,不然把大衛弄到香港坐坐。”


    李清岩哭笑不得:“你以為德叔不想,都嚇哭了,就是不接受外派,打死不去澳洲、不去北美,跟癩皮狗似的。”


    隨從來請李清岩開會,兄弟倆這才匆匆結束通話。


    大衛是王族,他是李洛斯的爺爺,卻不是lee家人,不好插手lee家的家事,對於家裏的小狀況,李洛斯既失望又頭疼。


    王隻得安慰孫子,過去王室內部發生爭端,更惡心人的事都發生過,lee家人鬧,無非擔心李洛斯一家排除lee家出去“單幹”。


    家事不應拿到長老會評判,可已經被捅到外麵,連老金都出麵詢問出了什麽狀況,隻好迴答家裏出現一些不服管的家夥,讓長老會的人不用理會。


    王族後裔隻有李洛斯這一係, lee家某些人變得既害怕又貪心。


    前段日子麵對外敵,好歹還能爭鬥共同應對,如今外敵解決,某些叔伯那心思膨脹的人盡皆知,竟然堂而皇之要求論功行賞。


    這群人是lee家親戚不假,過去也沒有犯大錯,現在想跟著lee家沾光也能理解。


    想要的特權,漢娜不可能給,更不會讓他們越過自己的威嚴,隻是這一次是lee家從上至下的“動亂”。


    這群人的不滿、不服,已經實實在在阻礙家族發展。


    李固倫站出來,批評lee家的事不應捅到外麵到處宣揚,結果被人私下咒罵。


    懷特原以為老婆會生氣難過,誰知李固倫竟瞞著所有人,叫上蘇澤和阿左跑去將罵他的人堵在院子裏狠揍一頓。


    經過這次,對方成日要求族長給說法,李固倫不信邪,誰要討說法,他就領人堵誰。


    不得不說,李固倫出麵產生了震懾,他是純粹的lee家人,又是本家二房的“代表”之一。


    lee家內部興起“小打小鬧”,卻沒人敢徹底撕破臉,李洛斯煩惱這些事,警告多次未果,直到有一天對方將他惹急。


    老蝙蝠炸了毛,當場將另一隻老蝙蝠掛起來痛打,切開耳朵,劃破大腿,被吊在後院的祖墳邊血流如注,對方幾乎暈死過去。


    從那天後,lee家人才算漸漸安分。


    迴到香港的李彩英,自從上次被罰,在家裏哭了好幾天,她媽媽心疼不已,成日找自己主人告狀。


    可最近家裏有將他們遷出李家的打算,她的“繼(和)父”好幾天都沒給她們母女好臉色看。


    誰都知道現在離開李家,就是失去嘴裏的香餑餑,這件事怎麽都不可能同意。


    男人因為喜歡連帶接受幼崽帶在身邊的女兒,可優渥的條件卻將孩子慣壞,這麽多年總是為任性的行為買單,男人覺得自己累了。


    李紫夕雖然出自香港大房但同樣被罰,她主人最近挨了訓斥,日子並不好過,往日對她情同姐妹的主人,這次卻將她罵的狗血淋頭。


    直到所有人聽說老族長在本家發飆,動手揍了本家一位叔叔,鬧到在祖墳地裏掏族譜,要當場趕出去的地步。


    跟著鬧事想討好處的終於著急,不再小打小鬧,開始四處尋靠山。


    李彩英的媽媽和她哭訴,她的“繼父”已經接受外派去北美,人走了,卻沒帶她們母女。


    心裏拔涼拔涼的,不過是一次酒會,就鬧到不可挽迴,即後悔又痛恨算計她的那幾個家夥,對方雖然被外放澳洲,卻帶給她惡劣後果。


    家裏還給零花錢,可少了一大半,李彩英痛定思痛,看見別人開始找靠山,她也起了心思。


    當某一日撞見李紫夕陪(和)人酒局,她大為震驚,過去李紫夕可是被她的主人捧在手裏,兩人親如姐妹,對方好像也因為酒會的事被罰過。


    詭使神差的,她找上對方。


    李紫夕一開始並不想理會,可對方執意攔著她,見李彩英態度良好,說話也不帶刺。


    聽說對方的靠山去了北美,卻沒帶她們母女,想來是被丟下。


    “你怎麽會去陪(和)酒?”


    李紫夕倒是坦然:“我主人也會陪(和)酒局,我替替她。”


    說著氣氛沉默下去,李彩英輕抿雙唇,小聲道:“過去好像不用這般。”


    “你也說了,那是過去。”


    李紫夕頗為無奈地看向前方:“維係麵上的良好關係而已,我們又不是三房,什麽都不怕。”


    說完便要走,李彩英猶豫片刻,伸手攔住她:“過去,對不起。”


    李紫夕嗬了一聲,沒說接受,也沒說不接受就這般揚長而去。


    不想再和這女人有什麽瓜葛,自己雖然不算好人,但也不屑於欺負比自己弱的,眼裏揉不得沙子,改不了那暴脾氣。


    李彩英一貫囂張跋扈,之前愛欺負下麵一些小家夥,背地裏嚼舌根,李紫夕看不慣她就會罵,這人如今低頭還不是因為缺了“繼父”的支持。


    自己不傻,繼續跟這個家夥鬧,自砸飯碗。


    迴去的路上,李紫夕迴味起最近的事,便開始生氣。


    本打算豔壓全芳,為她主人爭個臉麵,結果裙子被弄髒不說,還挨了主人的罵。


    李彩英你個倒黴家夥,還敢攔自己!嗚···迴去得用桂葉水好好洗洗,去去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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