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


    “這絕對不可能。”


    閻埠貴一聽這人是何雨柱之後。


    此刻,他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怎麽可能呢?


    何雨柱搶了他的生意?


    一想到這些,閻埠貴更是笑的肚子疼。


    “哎呦喂,許大茂你說你好端端沒事說什麽笑話啊。”


    “你說何雨柱一個廚子不好好做菜,給別人寫對聯?”


    “你要說你去寫我都相信,你覺得他有這個可能嗎?”


    身邊。


    叁大媽見狀也是連忙在一旁微笑示意。


    “就是啊。”


    “許大茂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無聊想要給我們講個笑話啊?”


    “你的好意,叁大媽和叁大爺心領了。”


    聽聞此話,這倒是讓身邊的許大茂很是鬱悶。


    尼瑪,好心當作驢肝肺啊。


    自己把這麽重要的消息說出來。


    結果呢?


    這些人一副將這件事當做笑話的模樣。


    “就這倆人這摳摳搜搜的樣子。”


    “他倆能發財,我許大茂三個字倒過來寫。”


    當然。


    雖說許大茂心中是這麽想的。


    但這種事情本身沒法說啊。


    “叁大爺,是我剛才親眼看到的。”


    “為什麽你們就是不相信呢?”


    許大茂在一旁著急的直跺腳。


    本來。


    許大茂的想法很簡單。


    他許大茂,以及易忠海,劉海中和閻埠貴三人一聯手。


    到時候,就算何雨柱還能翻了天了?


    可現在呢?


    這一群豬隊友什麽忙也幫不上不說。


    反倒是給自己帶來不少的麻煩。


    這種事情,怎麽看怎麽讓人覺得非常鬱悶。


    身邊。


    閻埠貴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許大茂啊,不是叁大爺不相信你。”


    “而是這件事,他純粹是太搞笑了。”


    隨著閻埠貴這麽一開口。


    身邊,叁大媽也隨聲附和。


    “就是啊。”


    “何雨柱那小子還寫對聯呢,他連自己名字寫的都歪七扭八的。”


    “這樣的人,誰會找他寫毛筆字啊?”


    完了。


    這根本沒法說了。


    許大茂覺得這叁大爺叁大媽完全就是扶不起的阿鬥。


    自己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這隻是個借口。


    許大茂想的是聯手啊。


    不聯手怎麽行?


    一旦聯手了,何雨柱就算再厲害還能是他們的對手?


    “一群蠢貨,我……”


    看著許大茂這個樣子,身邊的閻埠貴憋著笑看向一旁的叁大媽。


    “老婆子,咱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人家許大茂好不容易想到個笑話說給咱們聽,咱們還不領情?”


    “要我說,咱們就假裝相信這事是真的,不然大茂豈不是很傷心?”


    身邊。


    叁大媽一聽這話頓時心領神會。


    隨後,他摸了摸許大茂的腦袋連忙在一旁說著。


    “哎呀,大茂你說的太嚇人了。”


    “人家都找他寫對聯,那我們可怎麽辦?”


    雖說叁大媽是這麽說的。


    但看著這倆人投來的目光,許大茂又怎會看不出來?


    “尼瑪,這是拿我當小孩了吧?”


    “你們既然不當迴事,那我還不管了。”


    許大茂冷哼兩聲,隨後起身就朝著自己家中走去。


    這叫做什麽事情嘛。


    許大茂現在心裏真是想想就覺得頭疼不已。


    看著許大茂起身就走,這倒是讓叁大媽有些後悔。


    “老閻,你說咱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許大茂這樣,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生氣?


    這話說的,讓閻埠貴哭笑不得。


    “難道你忘了許大茂是什麽人了?”


    “這家夥嘴巴裏麵有一句實話嗎?”


    “我估計啊,他就是拿咱倆逗悶子呢。”


    原本叁大媽還沒覺得。


    可仔細一尋思,她也覺得閻埠貴說的非常有道理。


    但一想到這些,叁大媽頓時有些生氣。


    “許大茂這個混蛋,居然連咱倆的玩笑也敢開。”


    “他這也做的太過分了吧?”


    叁大媽雙手叉著腰。


    如果不是許大茂已經走了,她高低肯定要再罵幾句解解恨。


    否則,這著實是太氣人了。


    而身邊,閻埠貴卻歎了口氣。


    “唉,還是算了吧。”


    “我聽說許大茂和婁曉娥倆人鬧離婚呢。”


    “估計他是腦袋受刺激了。”


    隨著閻埠貴說完。


    身邊的叁大媽張大嘴巴有些意外。


    “這怎麽好端端的鬧離婚呢?”


    “我看婁曉娥那個姑娘挺好的啊。”


    閻埠貴搖了搖頭。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估計是婁曉娥生不出來孩子。”


    “這許大茂一天到晚沒事就喜歡往賈家跑,他沒準喜歡秦淮茹也說不準呢。”


    倆人就這麽有一搭沒一句的聊著。


    本來。


    倆人還在尋摸著怎麽沒有人找閻埠貴寫對聯。


    可現在,倆人則是已經開始八卦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的原因。


    不知不覺的,一名青年喜笑顏開的朝著這邊走來。


    看到這名青年的時候,閻埠貴推了推叁大媽一把示意對方停下。


    閻埠貴麵露微笑,朝著青年看了一眼。


    “小三子來啦?”


    “怎麽樣,是不是要寫對聯啊?”


    閻埠貴已經做好準備了。


    開玩笑。


    寫一副對聯就是五毛錢啊。


    這生意不做白不做。


    對於閻埠貴而言,他倒是對此相當感興趣。


    然而。


    就在閻埠貴說著的時候,那個叫做小三子的青年卻擺了擺手非常隨意的表示著。


    “不用不用,我要這個幹嘛呀?”


    “再說了,對聯已經寫了,而且寫的還非常好家裏人都很滿意。”


    什麽?


    這話說的,頓時就讓閻埠貴不高興了。


    “對聯有人寫了?”


    “誰寫的?”


    關於這件事,閻埠貴還是非常感興趣。


    這不是瞎胡鬧嘛。


    這不是純粹在搶自己的生意嘛。


    如果大家都這樣搞的話,那麽市場早就亂套了。


    這麽一尋思,閻埠貴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麽。


    反而是小三子則是對著閻埠貴翻了翻白眼。


    “之前找你還在這邊擺譜。”


    “現在聽說有人幫我寫了對聯著急了是吧?”


    小三子覺得,這種事情就不應該慣著。


    閻埠貴這種人,就是讓其他人給慣壞的。


    寫個對聯寫的也就那樣,之前居然膽敢收兩毛錢。


    最近,居然要漲價到五毛?


    看看人家何雨柱何師傅多好,一分錢沒要而且寫的還挺好。


    一想到這些,小三子便開始吆喝起來。


    “何師傅,何師傅你在不在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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