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算日子是一件麻煩事,而且古代的四季變換的時間也很準確。

    不過才六月,已經有初夏的氣息,逐漸地晝長夜短,逐漸地升溫,日漸猛烈的陽光照得樹葉如一年前的夏日一樣,如若真如羽澤澈說的那般,那明年的冬日我便要迴去現代了。

    我放下手裏早些日前才剛學的刺繡,從搖籃裏抱起已快三個月的念兒,呢喃:“你會怪娘嗎?在你一歲的時候便要離開你……”念兒聽不懂,嬰兒單純,隻會用雙手揮舞,望著他喜歡的人笑來表達好感。

    爾後,念兒熟睡過去,應是午寐的時分我卻沒有絲毫睡意,從昨晚開始我便是如此,似乎在等待什麽東西的來臨。我換上薄紗,輕輕地推門出去,坐在星痕宮前的石凳。天氣開始悶熱,坐在冰冷的石凳上正好降溫。

    差點就要趴在石桌上睡著了,從耳邊傳進鷹鳴,以為又是蒼兒迴來了,睜眼一看,隻是一隻呆頭呆腦的小黑鷹,腿上綁了個字條。

    “速到軍營,念你。”

    潦草的但仍有蒼勁的筆跡硬生生地闖進我的眼裏,這不像羽澤澈的字,但能寫出這樣的字又喜歡以小黑鷹運送書信的也隻有他,究竟是他清醒時寫的書信,還是迷惘時寫的,還是……他受傷了?容不得我一絲的猜疑,我喚來奶娘照顧好念兒,直接喚來蒼兒,帶了些碎銀,隻身飛往軍營。

    此時軍營已是離上次的偷襲之夜過去了一個半個月了,禦培的小黑鷹著實沒有訓練好。在禦培的一次幹嘔中,羽澤澈已經知道自己贏了偷襲,輸了自己。

    我好像忘卻了蒼兒從來沒有飛過去軍營的路,而我也隻是從那牛皮製的地圖上看過幾眼邊境的位置所在,雖然迷路了,但好在蒼兒悟性極高,在收到書信的第五日,我在軍營的附近降落,而此時,我身上的碎銀已經所剩無幾,幸好來軍營前,我在一大戶人家裏梳洗了下,整理好了衣裳,讓蒼兒先飛迴去,自個兒走去軍營。

    此時,不遠處的軍營裏,某人正打著如意算盤,拿著午膳,走進羽澤澈所在的營帳。

    “瑜妃娘娘?”守軍營的一將士有點驚愕地望著我。“娘娘怎麽來了?殿下知道麽?請容小的先稟告師大人。”

    師大人?我冷冷地道:“與我何關?”隨即不管將士的阻擾,直接走進軍營,首先就見到了一將領模樣的男子在訓練士兵,那男子也好像見著了我,馬上迎了上來。

    “瑜妃娘娘為何來此?殿下知道麽?師儒好像也並未提及此事。”

    這人我認識,叫王柏,羽澤澈曾提過,是他當年闖天下的生死之交之一。那麽還有那個師大人師儒,還有一人,是不是都在軍營裏?

    “殿下呢?”見王柏麵露難色,“直接道罷了。”

    王柏支吾了幾聲,還是喚來了師儒跟我說。“王柏隻是粗人,怕是說錯了什麽不中聽的,還望娘娘海量。”

    我擺擺手代表沒關係,王柏也就繼續去操練士兵了。

    “師某見過娘娘。”

    “禮數免罷。殿下呢?”

    師儒倒是開門見山,“殿下在自己的營帳裏批閱軍書,師某剛瞧見培妃娘娘送午膳進去了,要不師某帶娘娘去見見殿下?殿下可從未跟師儒提及娘娘到來一事。”

    遇上個話嘮了嗎……師儒這人我總算記起來了,大婚那天來過,羽澤澈也曾介紹過,是生死之交不錯,也是生死之交中交情最好的,而且此人足智多謀,腹黑毒舌,並且頗有話嘮的風範。那麽還有一個就是善於陣法的葉冷了,這人有點古怪真的有點冷。

    並未來到營帳前,師儒突然鳳眸輕眯,眉頭輕皺,轉頭好脾氣地笑著告訴我:“娘娘,殿下好像有點事兒要處理呢。”

    “你能感應到對吧?”禦培送午膳進去這麽久還不出來估計是發生了什麽連羽澤澈都無法控製的事了。“殿下沒跟你打聲招唿?”我大概能猜到一二了。

    師儒輕歎。“聽說過瑜妃娘娘睿智,可今日一見,師某著實是愚笨了。”又頓了頓道:“此事的確太急了,殿下想喚師某,可已被控製了。”

    “他的營帳在哪?”師儒順手一指,我便讓他先迴去,並讓他使去在羽澤澈營帳附近巡迴的士兵。

    可我在靠近營帳時分明感覺到設下了強大的氣場。

    “韓,是你的設的嗎?帶我進去好不好?”暗裏有人歎息,於是我順利地站在營帳前,尚未撩起簾子,就已然聽到男子急促的喘氣聲和女子一陣一陣的嬌喘聲。

    宮河洛,你要淡定,你要平靜,記住,萬萬不可怒!你是現代人,你的腦容量和寬宏大量比起古代的小女子要高出很多個層次!

    我是用心寫小說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爭取三月完結!】收藏率和推薦率多點嘛,嘻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緣定千年澈殿下:瑜簪連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莞爾笑╮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莞爾笑╮並收藏緣定千年澈殿下:瑜簪連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