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張狂把升堂木拍的啪啪直響。“大膽狂徒,還不跪下!你竟敢一次冒犯朝廷命宮以及朝廷命官的親戚,你知罪否?”

    “敢問狗官,本殿下何罪之有?”羽澤澈一臉挑釁樣,利用隔空取物的武功,隨意地坐在原本屬於師爺坐的椅子上,而可憐的師爺跌倒在地後瞪了一眼,就連忙起來。“瑜兒,你為何不作?對這個狗官,站著也不行。”

    羽澤澈用力一扯,我便坐到他的大腿上,而固定得不太牢固的麵紗也隨他的力氣作用,從臉上飄灑下來。

    全場一片嘩聲。張狂更是看呆了眼,心想著:怪不得連張九也會忍不住,原來這女子這麽美,清新脫俗,一改往日自己腦中那些妓院裏的姑娘。

    “狗官,你看夠了沒?本殿下的妃子是讓你如此盯著看的麽?小心你的眼睛。”

    張狂趕緊收迴自己的目光,他記得,張九的眼睛就是被他廢了的。

    “真是一條聽話的好狗。”

    “你!”張狂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氣焰又上升了幾倍。

    我的靈敏聽覺感覺到,有人用上乘的輕功往這邊趕,會是誰呢?

    “澈,我……”

    “你是時候改改喋喋不休的習慣了,事情就交給我來解決罷,你就不要操心了。”在公堂之上,羽澤澈還是可以旁若無人地吻住我。“我知道你在擔心。”

    “我是說,有人往這邊趕來,我靈敏的聽覺告訴我的。”湊近嘴唇低語的感覺真不舒服。“可否移開?”

    羽澤澈無所謂地聳聳肩,“還有誰,他啊。”

    “誰啊?”

    “男子一名。”

    張狂討厭他倆當他這個官員不存在,無視自己。所以,又把升堂木使勁地拍了拍。“公堂之上,容得你們在此談情說愛麽?”

    “隻要本殿下喜歡,本殿下就算是到天上談情說愛也不關你這狗官的事兒。”

    “怎麽以前沒發現原來你是如此毒舌。”我小聲地對他說。“別過分了,這畢竟是琥珀國內,讓琥珀尋迴來再作定奪罷。”

    “那好吧,反正他已經來到了,讓他來解決。”

    我還在苦苦思考羽澤澈口中道的“他”到底是誰,熟悉的聲音就從公堂外響起。

    “本大夫在此,你們還敢放肆?”

    我扭頭一看,是魅。他左手拿著貌似金牌的漫步走來。

    “琥珀國殿下金牌令箭在此,本大夫命令你馬上放了羽澤澈三殿下和瑜兒姑娘!”這下,張狂真的怕了。他認得,眼前的魅,是五年前與琥珀殿下一同出遊,一同坐在殿下的轎子裏的小男孩,雖光陰已過去五年,歲月已把當年的小男孩的棱角磨尖,長得如此英氣逼人。虧自己當初,還想著讓女兒長大後,拉些關係讓女兒和他成親。可,這下自己卻得罪了他!魅大夫可是琥珀殿下最信任的人,也是最好的朋友,更是琥珀國上下數一數二的好大夫,還是當今聖上的好幫手啊。

    “怎麽,是耳聾了不成?本大夫命你馬上放人。”

    “魅,你來得真及時。”羽澤澈笑了笑,“想不到你的功力竟然去到能感知熟悉的人的動向,你到底是學了多久才練成這種武功的?”

    “讓羽澤殿下笑話了。”魅在張狂麵前儼如公正嚴肅、殘忍嗜血的扼殺者,可在我們麵前,卻溫柔得猶如一潭平靜清澈的湖水。因在眾人麵前,魅當然要拾迴之間的繁瑣的禮節教數,稱羽澤澈為殿下。“本想羽澤殿下微服出巡,與殿下的紅顏知己瑜兒姑娘來到我們琥珀國感受風土人情,可未知,會讓一個刁民使身份暴露,而且還陷入了被人汙蔑之中。魅僅代表琥珀國上下向殿下表示歉意。”

    “琥珀國的父母官,原來是如此啊。本殿下可要迴去羽曜皇朝,讓他們都學學你們這位父母官的行為。不過本殿下相信,本殿下胡作非為不久,便讓父皇給喚了迴去,讓本殿下別再要羽曜皇朝的父母官學習這位張大人了。那可是不良好的風氣啊,怎能在羽曜皇朝盛傳呢。”

    “是,魅謹遵羽澤殿下的吩咐,等殿下出巡迴來,便作定奪。”

    “最好是殺了他們!”羽澤澈擁著我,微笑著走出公堂。“要把今日的事詳盡地告訴兄弟啊,尤其是瑜兒被守城侍衛差點刺傷一事,相信兄弟聽到後也會驚訝且生氣的。本殿下先去找叫九爺的張九算賬了,這狗官,嗬嗬,任你們處置罷。”

    張狂坐在椅子上,卻早已驚得麵青唇白,全身止不住地顫抖。剛才的小衙役跑上來,小聲地對張狂說:“大人,小的剛才聽到羽澤殿下直喚琥珀殿下的名字。”

    “這下完了。張九咋給我落下這一大爛攤子。”張狂的腳顫抖得厲害,使他直直地從椅子上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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