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澤澈昏睡了一個時辰罷便醒來了,見自己身處榻上,且房內的裝飾都如此女子,便知自己肯定是處在女子屋內,也許是瑜兒的屋。

    “看來你的內力底子不錯。”琥珀尋恢複一貫的邪魅微笑,半眯起鳳眼,推門而進,慵懶地盯著羽澤澈。“這麽快便可醒來,瑜兒也許還在睡呢。”

    “瑜兒呢?”

    “在我屋內。”琥珀尋在大理石茶幾前坐下,點著桌上的燈,兀自倒了一杯清水,喝下。“你也知道瑜兒的傷勢才剛痊愈,不可亂移動吧,就讓她在我屋內調理好身子,再迴她屋內住下也不遲。”掏出一包藥粉,和著清水一切攪拌,然遞給羽澤澈。“魅給你開的調理身子的藥子,喝下罷。”

    羽澤澈倔強地把頭轉到一邊,警惕地道:“我可不知你是否下毒了。”

    “我與你之間的恩恩怨怨算了吧,好麽?”琥珀尋道:“一直以來,我奔波於琥珀國與鬼炅教兩邊,已經很累。因此我想割舍一個身份,那便是鬼炅教的教主身份。以後,我會安安分分地做我的琥珀國殿下,琥珀國與羽曜皇朝也永交邦好,永是友好之邦。”

    羽澤澈見他無惡意,也喝下了和著藥的水。不解道:“為何如此突兀?”

    “為了瑜兒。”琥珀尋頓了頓,“因為我愛瑜兒,所以我能為了她放棄鬼炅教,也能擱下我與你的恩恩怨怨。且一直我並不想接手鬼炅教,隻是我師傅逼迫,又因他老人家年事已高,我作徒兒的也不好讓他操勞。”

    “你還有師傅?”

    “鬼炅教為何在江湖上幾乎是鬼見愁的邪派,也是師傅當年的心狠手辣,帶著一幫殺手闖蕩江湖,用鮮血而鑄就成今日的聞風喪膽的鬼炅教。漸漸地,鬼炅教的規模越發地大,師傅也從民間尋得一個又一個的用藥高手,故以後鬼炅教不僅心狠手辣,且是毒藥著稱天下的邪派。”琥珀尋低垂眼眸,歎氣,像是憶起不願迴憶的事。“於我來講,當初隻因與父皇的一時之氣才想到加入鬼炅教,沒想到師傅認為我骨骼精奇,適合繼承他的衣缽,便教我各種邪功,並把自己的一半功力傳給了我。其實,鬼炅教的一切與我無關,我也未曾為這個教奉獻何,闖蕩何。鬼炅教教主,隻是一個名稱罷了。並且,還是師傅的名稱。”

    “怪不得江湖上一直有兩個傳聞。一是鬼炅教教主已由繼承人登上,二是鬼炅教教主服用珍稀藥材以保持自己的長生不老。”羽澤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無礙,過去罷了。”

    “魅是我兒時的好友,也是皇室之人,可因為我,也把他卷入這不必要的糾紛中。還有丁琳,羽曜皇朝的相國千金,一開始她的加入隻是為了向羽澤昊報仇,可近日,她修書一封要求退出鬼炅教,從此隻安分做她的大殿下妃。我準了。”琥珀尋話鋒一轉,擔憂地道:“師傅不是好惹之人,雖他體內隻剩下一半功力,但也足以對付你們。當初我是見師傅管理教內事務已是力不從心,才輕易應下師傅的繼承。倘若我現在要退出鬼炅教恐怕是件難事。其實我更想讓鬼炅教的人都加入到你們的曜派中,他們都是能幹之人,跟著師傅做事,也太糟蹋他們了。”

    “你的言外之意是,如果你不做鬼炅教的教主,那麽你的師傅便會重拾教主的身份,然後再來對付你與我們?”

    “是的。我師父你們都認識的,他的另一個身份便是:毒王,司徒鶴。”

    羽澤澈驚訝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想不到兜兜轉轉,父皇當年的殺父仇人就在眼前。他的徒弟一直與自己的曜派作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罷,因為知道自己是爺爺的後人,就一直派人追殺。羽曜皇朝的人到底與他有何深仇大怨、血汗深仇的,非要趕盡殺絕不可!

    “他是我父皇的殺父仇人!是殺死我爺爺的毒王司徒鶴!是我們羽曜皇朝上上下下、三代以來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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