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鬥篷的透明人飄然而至,問道:“玩命,有沒有看到太保?你在吃什麽呀?吃成這副尊容。”


    “米香做的毒藥,味道好極了。來一口。


    ”玩命將其中一盤幾乎被他掃空的菜肴端了上來。廚師的臉上浮現出焦急的神色,但她還來不及阻止,大魔王就已經脫下手套,如餓虎撲食般抓了一大把塞進嘴裏。


    “啊~不好啦,這是即效性的毒……”


    “嗯!味道真不錯呀。米香,這是新的菜式嗎?”


    隱約還可以看到大魔王吮吸著手指,也許這隻是我的錯覺吧。


    還有什麽事情比努力之後卻沒有任何收獲更讓人難過呢。


    自尊心受到嚴重打擊的廚師正蹲在一旁的地上,自言自語著。


    玩命似乎想要安慰心靈受到創傷的廚師,但無奈自己實在不忍放下手中的美味,也就無暇顧及這種小事了。


    而大魔王也自行拿起了其他盤菜品嚐起來。


    “大魔王,聽說您在找我。”


    遠遠走來的是太保和阿 b。


    做出用鬥篷擦手的動作,大魔王將盤子往前一推,說道:“先來嚐嚐,米香做的新菜。


    好像叫什麽‘毒藥’的。”


    “真的嗎?先來一小口。”


    太保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小點放入口中。


    就在食物進入嘴裏的瞬間,他的表情就像是被雷擊中一樣,整個人立刻癱倒在地上。


    眼看著太保倒下,大魔王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話:“喂!米香,你說這些菜是什麽。”


    米香依舊背對著我們,蹲在一旁,有氣無力地說道:“普通菜肴而已,隻是我加了點自己調配的毒藥。不過看起來挺失敗的,你們吃起來隻把它當作一種調味料。”


    “毒藥……你知道吃下去會有什麽症狀嗎?”


    站起身,仰視著天花板,米香迴想著:“我用老鼠做實驗。一吃下去,先是輕微的吐白沫……”


    倒地的太保翻了白眼,口中不斷冒出白色的唾沫。


    “接著肢體末梢發紫,體溫急速下降……”


    黑色衣袖配上呈現紫色的手掌,給我一種不太搭調的感覺。


    而且還好像結了一層白色的薄霜在手背上。


    “抽慉……”


    一抖一抖的模樣活像得了癲癇。


    阿b正蹲在太保身邊輕輕戳著,每碰到身體一次,太保整個人就抽動一陣子。


    “然後就嗝屁了。”


    “你有做解藥嗎?”


    大魔王蹲到太保身邊,問著身後的人。


    “怎麽可能有那種東西呀,”


    玩命又瞪大了雙眼看著一副理所當然說著的米香。


    轉過身的她看到了倒地的太保,先是遲滯的一會兒,接著她抱起雙手,高興地跳起來說道:“成功了嗎?成功了嗎?”


    小女孩般的雀躍,卻是因著最惡劣的行為。


    我實在無法對這件事做出什麽評論。


    大魔王貼近太保問道:“你有什麽遺言交代?”


    我隱隱約約中聽到了“我不甘心……”的呢喃。


    而阿b則是對倒地的太保投以摻雜了各種感情的眼光,其中就是沒有一種感情叫做‘關心’。


    我真想不通她與太保之間,到底存在著怎樣的關係。


    起身阻止了米香興奮的心情,大魔王說道:“去做解藥吧,既然太保死得不甘心,那就不要讓他死。”


    “是的!大魔王。”


    米香站直身子敬了一禮,高興地跑開。


    臨走前,迴頭跟阿b說道:“b姐,就先把太保哥帶到廚房吧。”


    廚房?聽到了米香的目的地,正在吃著早餐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看著盤中的食物,而我和卡耶德則是摸著肚子。


    為什麽地城的廚房能做出這種東西?


    我祈求能夠永遠不知道答案。


    端著已空的盤子,玩命走到我身邊換了一盤,邊說道:“其實味道真的蠻不錯的。”


    將手中還熱著的菜肴端到我麵前,玩命問道:“要不要來一口?”


    我死命地搖著頭跟手。


    將盤子放迴到桌上,大魔王擦拭著油膩的手指,說道:“算了。玩命,你先幫我跑個腿好了。”


    “喔!”


    將塞滿嘴的食物吞進肚子裏,玩命才放下盤子問道:“什麽事呀?”


    大魔王坐入長桌,倒了一杯茶喝著。


    邊說道:“去找老瑞德通知晚上的喜訊,順便從它那拿個祭祀用的金盤子迴來。


    之前的那個矮人說缺材料,拿去熔掉了。”


    “不~要!”


    玩命坐到大魔王身邊,屈起一隻腳踩在椅子上說:“假如它心情不好的話,那我不死定了。


    感覺在我傳喜訊的同時,會被當成喜餅吃掉。別鬧了,派其他事情做,好不好。”


    將石製麵具向前移,大魔王用低沉的聲音說道:“那把魔瑞送迴家好了。”


    “別鬧了,還能有更糟的提議嘛。”


    玩命將臉貼近石製麵具,用討價還價的口氣說道:“一條路是可能會死,一條路是會死的很慘,有沒有第三條路走呀?”


    “那去十五層找食人魔們傳話,‘眼前的男人隨你們處置byxxx大魔王’。接著就看你平常的做人來決定你的下場了。這個可能會死的很慘的結果如何?”


    大魔王自玩命那失望的表情旁移開,一口喝下剩餘的茶水後說:“要想你的死法很累人呢,做個選擇吧。”說罷離去。


    坐在原位的玩命低頭歎了一口氣。


    身旁的樂華走近玩命,輕拍著那沮喪的肩說:“陪你走一趟如何?”


    “嫌命太長啦?”


    我也是同樣抱持著疑惑看著樂華。


    隻見她拚命地搖著頭,趕緊說道:“不是啦!沒親眼看過紅龍,遠遠看著應該沒事吧。況且你有個什麽萬一,我們還能幫你通知大魔王他們。”


    什麽時候她也來這套呀?


    看著樂華賊笑的表情,玩命隻能無力地迴了一句:“你好樣的!”


    對了!把那骷髏頭魔瑞送迴家好像很麻煩的樣子,為什麽?


    在前往第二層的路上,在閑聊之中我提出我的疑問。


    “魔瑞?怎麽會不麻煩。魔瑞它是我們在第八層撿到,應該是不知道哪個癡呆魔怪遺落的法器吧。”


    玩命很不以為然地說著。


    法器?我追問道。


    微一點頭,玩命接著說道:“當你拿著骷髏頭時,它會感知到你心中的想法並說出來。


    而且這類骷髏頭都是由具有相當智慧的生物所製作,所以它們所懂得知識也相當多。”


    說到這裏,玩命臉帶不屑說著:“不過嘴巴也很毒辣,地城中除了豬鬃外也沒多少人敢整天把它帶在身上。”


    毒辣?


    能比玩命更高明嗎?


    當然這樣的疑問我並沒有說出口,我隻是陪襯性地苦笑著迴應了一下。


    “所以羅,要把魔瑞送迴去得下永疆戰場。憑我們的實力進去那種地方,可能不用花多久的時間就被那群打架狂解決掉吧。”


    哈哈!


    當然這也是陪襯性的苦笑。


    不過想到這裏,我想起了另一件事情,為什麽他們並不會幹擾地城?


    連其他幾個地方,餓鬼、地獄也都守著自己的世界?


    我這麽問著。


    提出這個問題,倒是讓玩命愣了一下。


    他想了想後說道:“不清楚呢。根據閻羅王說過,不同世界本就有不互相幹擾的自然規則存在。


    假如破壞了這個規則,自然會出現其他阻力幹擾。大體上還是趨向於平衡運行的。”


    閻羅王,提起這位神,我又不由得想起昨天的事情。


    我問道,你們難道都不敬畏這些古來已久的神隻們嗎?


    “敬畏?為什麽?你也親眼看到過他們了呀,其實都很好相處的。”


    玩命很理所當然地迴應著。


    等會兒,親眼?我想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吧。


    神的尊嚴大部分都是建立在‘不可知’之上,更有些宗教中的神隻是進一步以恐怖來統治他的信徒。


    當‘不可知’變為‘可知’時,恐懼感自然就消減到大半。


    從過去,未知就是人類最害怕的東西,這也是有些人會害怕黑暗的理由。


    當人與神之間那道無法跨越的鴻溝被破壞了,所謂的敬畏也就不再存在。


    假如把太陽神阿波羅的名字從我腦海中消滅。


    當我第一眼看到他時,他也隻是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的金發帥哥而已。


    隻要他不是敵人,自然可以建立起良好的朋友關係。


    說到底,這一切都隻是無知所帶來的假象。


    唉~難怪地城會用著這種態度來麵對神。


    因為他們不過等同於一個擁有廣大土地的領主、一個握有極大權柄的國王


    ……如此而已,而不是遙遠不可冒犯的存在。


    這讓我想起昨天閻羅王曾說過的一句話:神?不也是六道輪迴中的一環嗎。


    阿波羅也說過:他本就沒有認為自己對人類有任何責任。


    隻是當人類祈求時,他會視情況來迴應而已。


    我還能說些什麽呢?


    隻能無力地幹笑著。


    當一個國家問題頻傳時,國王是責無旁貸的,他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推卸責任。


    問題神並不是國王。


    還記得他當時氣憤地說著:假如他真的應該負有責任,任何走偏道路的人都沒有活的資格。


    第一個宰的是一群名之為‘作者’的家夥,亂用他們的名字以這群人最為嚴重,極端踐踏了他們的尊嚴;


    第二個才是各個宗教團體的領袖,因為這群同樣生而為人,卻誤以為親近神就有資格代理神行使與享受神所該擁有的一切;


    第三個則是行惡的人……


    阿波羅說了很多,我從頭到尾都隻能夠在旁邊陪笑著。


    唉~無知是幸福的,但也同樣讓人感到害怕。


    這世上有多少東西是擁有著兩麵相對的立場。


    胡思亂想之中,第二層已經到了。


    眼前是一個甬道,通往散發著黃金氣息的地方。


    那是堆積了無數財寶的場所,也是龍穴,更是直接通往地獄的閘道。


    我瞧著四周,想找一個比較好窺視的位置。


    說對大陸最強生物沒興趣那是假的,有機會當然還是希望可以看一眼。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當無法威脅自己時,恐懼便改名字叫做好奇。


    玩命已經卑恭屈膝地朝著甬道的另一端前進,看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還是知道紅龍的利害嘛。


    藏好身,偷眼朝著甬道內裏看著。


    而幾奈就靠在我們藏身的岩石旁,閉上眼,對外界什麽事都不理不采。


    一匹巨大的紅龍身影就在眼前,但……卻與我的想像有些不同。


    雖然體型相當碩大,但那已經顯現的老態卻隱藏不了。


    懶洋洋地臥在金銀珠寶中間,一對可以說是開始萎縮的翅膀則是無力地攤在背上。


    甚至身體有許多部分都結了蜘蛛網,像是尾巴、後腿等等地方,看來就是好幾百年沒動過的模樣。


    可以說是除了大與老外,沒有任何威嚴感足以威脅人。


    但有一個地方卻極度吸引住我的目光。


    紅龍的左前肢牽著一條鐵煉,鐵煉的另一端是一位比起周圍財寶還要顯眼的美女。


    棕發姚條的身材,配上用極少布料所作成的衣服,假如那能算是衣服的話。


    鳳眼柳眉配上一張櫻桃小嘴,酥胸蠻腰合上那一身細致的白皮膚。


    假如說地城中諸多女人的美麗還能讓我想像,那眼前的這一位,她的美豔卻是超乎我想像之外。


    大概隻有在二十一層所見到的暗影族夠資格與之比評。


    但為什麽她會身處在這樣的地方?脖子上的項圈更像是宣告她為紅龍的所有物一樣。


    玩命與紅龍間還有一大段距離,他便停步道出自己的來意。


    隻見紅龍低垂的右眼皮勉強張開一點點,複又合起。


    微微動了一下帶著泛黃指甲的手指,牽動了手中的鐵煉,被鎖住的女子便代替紅龍與玩命交談起來。


    從兩個人的交談中,我可以清楚地發現到玩命說話的口氣愈來愈無顧忌。


    看來我再一次錯看了這個男人,他隻要確定了對方對自己沒有立刻的威脅時,原本的個性就又顯現出來。


    當他們於交談中,望著我們的方向時,我便驚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了。


    玩命走了過來,我大概可以猜到他要講的是什麽。


    停下腳步,看著還蹲在岩石旁半藏著身體的我們,玩命笑笑地簡單說道:“安西亞,老瑞德要你們過去。”


    我和同伴們麵麵相覷,幾奈卻已經走出岩石,說道:“放心吧!既然老瑞德表明要大家過去,那就是沒惡意了。”


    幾奈實在是相當難得說那麽多。


    看來也如她所言,隻要小心一點不要觸怒紅龍,應該是可以取得較近的位置看這一匹大陸最強生物……嗯~它還是隻有大與老比較嚇人……


    一行人輕輕地走進龍穴。


    金光閃閃的珠寶身影照得我們差點睜不開眼睛,裏頭財寶的數量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的多。


    “桔梗,我把他們都帶進來了。”


    玩命指著我們對那位被鎖住的女性說著。


    從玩命的話中猜測,她應該是叫做‘桔梗’。


    對了!‘風信子’也是一種植物的名稱。


    地城中取名的規則並沒有完全亂來嘛,還是有這類較正常的名字。


    我記得‘桔梗’與‘風信子’都是會開一種小花的植物,可是當數量一多時,都很漂亮的。


    她們用這類植物來代表自己,是不是有什麽意義?


    不過很少人願意說這些事情吧,尤其是地城的人們。


    橫臥在虎皮之上,遠看時已經讓我驚豔不已的美人,近看時……喔!


    鼻血……隻是簡單地遮罩住重要部位,那幾乎可以算是赤裸的身材,直到現在我才相信‘女人是用水做的’這句話。


    不由得轉頭看向身旁的三個女性……然後再搖搖頭。


    喔!被樂華用一記手肘招待,看來她猜出我的想法了……肚子好痛……


    “那位白魔導士,”


    結梗的點名聲瞬間讓樂華的身體僵硬,“請您往前幾步好嗎。”


    接著是一幅同手同腳跨步向前走的不協調景象,我有點想笑。


    但是當對他們要求樂華做這樣舉動其背後的意義是什麽時,我又有點笑不出來。


    甚至恐懼感稍微爬上我的心頭。


    僵直的身體站定不動,我有多久沒看過樂華這樣緊張的神情了,看的我也緊張起來了。


    畢竟我們麵對的不是哪個多金的領主,或是小城的諸侯,而是一匹紅龍。


    不管眼前的它看起來是多麽地衰老,對於‘紅龍’這個名詞的所帶來的恐怖不會比‘黑羊’弱,那讓人感到害怕的因子還是深植我心。


    就好像不管太陽神阿波羅多麽地親切,‘太陽神’這個名詞還是帶給讓我一點不自然。


    “再前進一點。”


    樂華順著結梗的指示又向前邁了幾步。


    紅龍那致命的鼻息已經吹拂到樂華的身上了,白色袍子的下擺微微地隨著紅龍的唿吸飄動。


    ……“呀~!”


    樂華尖叫著跌坐到地上,因為剛剛紅龍伸出了舌頭舔了她一口。


    目睹著事情的發生,我卻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是好。


    隻見仍是閉著眼的紅龍,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惡作劇後得意的笑容。


    看樣子事情並沒有那麽地危險,不過當事人之一的樂華似乎還陷在剛剛的恐懼之中。


    我向前行了幾步扶起她,紅龍又抖了抖手中鐵煉的動作同時吸引著我。


    桔梗笑眯眯地對我們說道:“老瑞德的心情很不錯,願意讓她從這裏挑一樣東西帶走。”


    “它……剛剛……”


    樂華似乎還沒恢複正常,說起話來顛三倒四的。


    不過玩命已經走到我們背後,蹲了下來。


    輕聲在樂華的耳旁說道:“你是認為老瑞德它喜歡你呢,還是它肚子餓了?”


    簡單的問題再次驚嚇著樂華,轉身緊緊地抱著我。


    她現在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也隻有輕輕拍著背安撫著。


    而玩命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成果,不過當紅龍的鼻息吹到他身上時,他的表情也有點不同。


    倒退了一大步,玩命結巴地說著:“對……對……不起……我……錯了。”


    “嗬嗬嗬嗬~”


    輕輕的笑聲傳自桔梗,她指向一旁的黃金堆。


    “玩命呀,你要的東西在那邊找找吧。”


    如釋重負的發言,玩命二話不說立刻跑到桔梗指示的地方翻找了起來。


    而我懷中的樂華心情也漸漸平複,至少抓著我的手有放鬆些了。


    她偷眼看著身後的桔梗,當兩人四目交對時,又嚇得收迴到我懷裏。


    我隻能無奈地對桔梗苦笑了一下。


    又輕笑了幾聲,看的我都傻眼了。


    我從沒想過女孩子的笑容可以那麽迷人,難怪古時君王願意博美一笑而做出不少傻事。


    當那對碧藍的眼珠帶著疑惑的目光凝視著我時,我才迴過神。


    見到我恢複知覺,桔梗才笑著指示道:“後頭有一些小飾物,耳環呀,戒指。也有一些有不錯的魔法屬性。


    那邊則是集中起一些誤闖進來的人,所留下的武器、手杖。其中不乏鑲了寶石、或是附加強大魔法的,有興趣也可以看看。”


    我順著指示看了一下,問道,為什麽沒有防具或是魔法袍等等的。


    “因為老瑞德吃蝦子不習慣剝蝦殼的。”


    吃蝦子不剝蝦殼?


    我大概有點聽懂這句話裏的涵義


    ……還抱著我的樂華則是慢了半拍,才又尖叫了一聲,又藏入我懷中。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我、其他兩名同伴與桔梗都不禁笑了出來。


    而肇事者的紅龍則是一副滿足的表情,平靜地臥在它自己的位置。


    ……好重!


    玩命的身體還真不是普通的重,尤其背著他走過三十幾層的樓梯更是難過。


    這一切都該歸因於樂華。當精神穩定下來後,她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按照老瑞德的意思,從它的寶物堆中挑了樣東西。


    原以為她會找個魔法寶石項鏈或是一把魔杖,沒想到她從武器堆找了一柄流星錘。


    雖然說曆史上也曾經有過高強的白魔導士使用流星錘,雖然說這把流星錘上鑲了不少寶石,


    刻了不少秘文,好像也擁有著不弱的魔法屬性,但沒想到它的用途是……痛扁玩命……


    唉~來到地城才第二天,她淑女的形象便被破壞殆盡。


    我現在頗能了解,閻羅王他所說為什麽會喜歡來到地城,因為能夠放鬆心情。


    不過,這也太能夠放鬆了吧。


    氣衝衝地跟在帶路的幾奈後頭,樂華一句話都不說。


    看她手上的流星錘晃呀晃的,我也不知道該說或該做些什麽。


    至於玩命是不是真的昏了過去,到需要我背的地步?


    這……我不太敢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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