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是你啊,你抱著我女兒幹什麽?你,你們......”


    才趕過來的何母看到這一幕,直接指著兩人的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視線在秦牧身上看了看,又在何安然的身上看看,眼神十分的複雜。


    “媽,沒事,隻是剛剛秦先生過來救了我,不然,我現在已經已經摔在地上被人踩踏了!”


    明顯感受到何母的震驚,何安然立馬出聲解釋,生怕被她誤會。


    看了許久,何母的心中似乎有所了然,然後嘴角勾了勾,緊接著便到了秦牧和何安然的前邊。


    眾親戚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是開始打起了鼓。


    不過,顯然還是有人不爽,本來之前不敢說話,這迴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看到何母過來就似乎看到了給他們撐腰的人一樣。


    直接對著何母就告起了狀來。


    “林美玲啊!你知道你女兒過來幹什麽來的嗎?你自己賺了錢也就算了,幹嘛不讓我們賺錢!


    你居然讓你女兒過來搗亂,搞得投資先生都不願意幫助我們了!”說話的人義憤填膺。


    聽到有人開始抱怨,其他人也紛紛抱怨了起來,無一不是說何安然不是的。


    他們幾乎是把所有的過錯全部推到了何安然的身上。


    所有人怒目而視著何安然,一副要讓何安然付出代價的模樣。


    林美玲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然後,視線落在了何安然身邊的男人身上。


    “安然,你先過來。”根本沒有功夫迴應其他人,此時的林美玲全身心的關注也都是在秦牧的身上。


    雖然不知道自家女兒和對麵男人的關係,但是他們之間舉止都那麽親近了,她也是女人,懂的都懂。


    反正她就是覺得那男人估計是對她女人有點興趣。


    雖說是男人撞死的她男人,但是無所謂啊,隻要這個男人有錢,她能夠當有錢人的丈母娘,那也不是未嚐不可啊。


    林美玲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眼神閃爍著討好的光芒。


    她微微側身,向旁邊的男人投去一個暗示的眼神。


    並用手輕輕地朝著那個方向揮了幾下,似乎在召喚他過來。


    畢竟此時的他們擠在人堆裏麵,多難受啊,擠到了她的未來女婿可萬萬使不得啊。


    秦牧雖不明所以,但卻還是看在了何安然的身上選擇了暫且聽一下何母的話。


    但幾乎是他過去的一瞬間,何母大手一揮,然後便將何安然往他的懷裏推。


    “媽!你幹嘛啊!”


    何安然臉色巨變,身體猛地一抖,幾乎要被何母推翻在地。


    她腳步踉蹌著向後退去,眼中滿是驚愕和詫異,直直地盯著林美玲,仿佛看到了什麽難以置信的事情一般。


    “......”女人別過視線,心中暗啜了一聲,都不知道好好利用她這一臂之力。


    真是個蠢蛋,沒有學到她一點點聰明。


    看見女人的母親是這個樣子,秦牧的眉頭再次皺起,怪不得何安然會來自己還錢呢。


    他給的一百萬肯定全部落入了那女人手裏,然後一點都不願意吐出來分給自己的女兒唄。


    秦牧對林美玲的印象瞬間就不算太好。


    終於,在看著中間三個人的詭異的氣氛後,周圍的其他人先忍不住了。


    “美玲,你還沒有給我們交代呢!現在那投資先生不願意幫我們投資了,誰來賠償我們的損失?你嗎?


    你應該也賠償得起吧,畢竟我們可是都知道,你昨天就是投資都投了八十萬呢,我們投資的小錢對於你來說肯定也不算什麽吧。


    你是不是得賠償我們?”


    周圍的人見自己極有可能投資不成,便將矛頭全部指向了何安然,何安然說不得就讓在村裏生活,不敢不從的林美玲身上下手。


    “嗬”了一聲,“你們什麽意思?你們自己沒有那運氣,還怪在我身上是吧?


    真當我林美玲好欺負的了是吧?再說,那投資先生不就在那裏嗎?你們要投資就去啊。


    他要是真不收你們的投資,那隻能說明,你們沒有緣分!還好意思找我要錢!真是嘴掉糞坑裏了是吧,不僅臭,還不顧現實!”


    林美玲一頓輸出,直接將周圍的眾人講得目瞪口呆,比無理取鬧,那絕對是不會有人能夠比得過林美玲的。


    但當然,依舊還是有想要跟林美玲一拚高下的,隻是一頓嘴炮火拚之後,那麽一堆人愣是比不過一個何母。


    林美玲臉上洋溢著得意之色,眼神輕蔑而驕傲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她高昂著頭顱,仿佛自己已經站在了勝利的巔峰,眾人都成了她腳下的螻蟻一般微不足道。


    此刻的林美玲宛如一隻剛剛戰勝對手的鬥雞,羽毛鮮豔亮麗,昂首挺胸,氣勢淩人。


    她那副目中無人的模樣讓人不禁心生反感,但又無可奈何。


    在這一刻,林美玲完全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似乎忘記了周圍還有其他的存在。


    她心中隻有那份難以言喻的成就感和滿足感,這種感覺讓她變得越發自負起來。


    比起那些人,要是她的女兒能夠釣到一個金龜婿,那她也就能夠搬離這個地方了。


    到那時,她將住進寬敞豪華的大別墅裏,享受著無盡的舒適與愜意。


    然後,每天清晨醒來就看到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柔軟的床鋪上。


    那將多麽地溫暖而又愉悅啊!


    而且別墅內的布置必須得精致典雅,每一個細節都展現出她高雅的品味。


    不僅如此,還要有一群訓練有素的傭人們隨時聽候她的差遣。


    他們會細心照料她的生活起居,為她準備豐盛可口的美食、整理房間、打掃衛生等,讓她無需操心任何瑣事,可以盡情地放鬆和享受生活。


    這樣美好的場景光是想象一下就讓人心馳神往啊!


    住在大別墅裏,被傭人環繞侍奉,這種生活簡直就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理想境界。


    越想,她越覺得眼前的那個人真是越看越順眼了,簡直沒有一點問題。


    簡直就是她心目中完美的女婿人選了。


    有她在,何安然就算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想足了辦法成!


    林美玲的心中想著,殊不知,外邊,警察也已經趕到了。


    找到了報警的何安然,隨即,就將中間那還被不少人抱著的投資先生給抓了起來。


    本來還以為隻是一場鬧劇的眾人哪裏會知道,在一番調查之後,這還真就是像何安然說的一樣,就是個騙子。


    隻可惜,他們雖然抓到了人,但是錢卻是已經拿不迴來了。


    因為那錢在短短的幾秒鍾之後就被轉走了,轉到了國外不知道什麽地方去了,一下子就消失不見。


    要查都根本無從查起。


    就算是想要徹底解決,短時間內也是肯定解決不了的了。


    審訊室外邊的等待室裏邊很多人,不少投資了的村民全部都過來了。


    還有許多人專門打電話給身在外地的子女或其他親屬,催促他們盡快趕迴家來。


    此刻,所有人都聚集在等待室裏,悲痛欲絕、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一片黑暗和哀傷之中。


    有些人伏在桌上,身體不停顫抖;有些人則緊緊相擁,互相安慰著彼此;而更多的人,則默默流淚,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這哭聲迴蕩在空氣中,如泣如訴,讓人不禁為之動容。整個場麵異常淒慘,令人心碎。


    何安然做完調查出來路過等候室,就被裏邊的人眼尖地看到給拉到了等候室。


    “安然娃子啊,你明明知道那是騙子,怎麽就不能早點出來揭發呢!你要是再早一點!我們的錢肯定就不會沒有了啊!


    我兒子今年要結婚,要給彩禮還要買房子車子!現在錢全部沒了!這可怎麽辦啊!都怪你!你賠我們的錢!


    你怎麽就不早點呢!就是等我們的錢全部沒了你才開心是吧!”


    何安然像一隻沙袋一樣,被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怒容的婦人瘋狂地捶打著。


    她隻能默默忍受著這雨點般的拳頭和踢打,毫無還手之力。


    每一拳都狠狠地砸在她身上,讓她感到劇痛無比,但她卻無法躲避或反抗。


    就在這時,一陣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這場混亂。


    幾個身穿製服的警察迅速趕到何安然身邊,他們立刻衝上前去,用力將婦人拉開。


    盡管婦人還在不停地掙紮和辱罵,但警察們還是成功地控製住了她。


    聽著警察對那個婦人的警告,何安然終於得到了解脫。


    她渾身顫抖地站在那裏,臉上布滿了淤青和傷痕。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疲憊和痛苦,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噩夢。


    而周圍的人們也有不少開始圍攏了過來,一副看戲的樣子。


    此時,對麵那一家人被控製著,卻依舊都嫉惡如仇地盯著何安然。


    何安然愣愣地呆在原地,分明,她報警的時候這些人還在指責她幹什麽報警,這迴卻開始指責她怎麽沒有早點報警?


    何安然一時間心裏思緒萬千,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秦牧才過來,就看到這一切,他冷著臉到了何安然的身邊。


    聲音冷冷地對著對麵的人道,“你們也真好意思,你們不為自己的愚蠢和錯誤買單,倒是知道來指責一個好人。


    要不是她報的警,你們是不是還要等著著投資給你們錢啊?甚至還要投更多的錢到這裏裏麵。


    你們不感謝她也就算了,現在還好意思來詆毀她!你們這樣的人,簡直罪大惡極。


    她還沒有起訴你們打她推她呢,本來之前想著你們是鄰居、親戚也就算了,現在看來,你們就是群蹬鼻子上臉的白眼狼。


    竟然如此,報警吧,是她的錯就抓她,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她的錯還是你們的錯。”


    秦牧雙手緊緊地環抱在胸前,眼神冷漠如冰,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因為他而凝結。


    他那張原本英俊的臉龐此刻也變得陰沉無比,讓人不敢直視。


    他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氣息,這種寒冷並非來自外界的溫度,而是從內心深處湧起的寒意。


    任何人隻要看到他現在的樣子,都會不由自主地心生恐懼,想要遠離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對麵的人顯然是欺軟怕硬的人,見到柔軟的何安然就隨便欺負,但是一看到這樣子的秦牧,瞬間就又不敢說話了。


    隻能語無倫次地叫著,“你,你你......”明顯是因為沒有理所以才啞口無言。


    “行了,這件事就這樣了,我媽也被騙了錢,我理解你們的心情。


    但是,你們居然因為這件事怪在了我的頭上,有這個功夫,你們不如去想想,怎麽讓那個騙子把錢吐出去。


    這樣子說不定你們還能把錢拿迴來,而不是在我這裏找存在感。


    所以,現在,你們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們了。”


    有了秦牧的加持,本來還覺得委屈不知道該說什麽的何安然瞬間像是有了勇氣一般。


    她雖然不想跟對麵的人一般計較,但是對麵的人要跟她計較,那她就真的隻有采取秦牧所說的方法了。


    畢竟,好人也不是能夠隨意被別人踐踏的,她也是有思想,也是有感情的。


    她不是那種別人隨便欺負她她都能夠完完全全一聲不吭的人。


    之前是顧慮的太多,現在想來,為什麽要顧慮那麽多,她什麽都沒有了,還有什麽好失去的?


    真的要失去,就讓她失去吧,反正她也不認為還有什麽能夠比她失去她的父親,同時遭受閨蜜和男朋友的背叛更痛的了。


    也許是因為何安然此刻臉上流露出的神情太過嚇人,竟讓對麵原本還打算繼續開口說話的那個人硬生生地把話咽了迴去。


    而就在這時,站在那婦人身後的另一個人眼疾手快地伸出手來,一把將其拉住,並向她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隨即,他們還是灰溜溜地離開了何安然的視線。


    他們沒理,要是真被抓了,可就不是隨便扯皮就能夠解決的問題了。


    就像是何安然說的一樣,他們要是真的想要迴這筆錢,還不如去看著那個騙子,想辦法讓那個騙子把錢吐出來。


    在等候室等候著,林美玲還沒有出來何安然就不好走,看何安然沒走秦牧不放心,便也就在這裏一直等著。


    時光如白駒過隙般飛速流逝著,每一秒鍾都顯得如此珍貴而短暫。


    何安然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同時用眼角餘光小心翼翼地瞥向身旁那個男人。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就在她這一瞥之間,恰好與那名男子的目光不期而遇。


    仿佛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兩人的視線瞬間交匯在一起。


    何安然的心跳陡然加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住一般。


    她驚慌失措地想要移開目光,但眼睛卻如同被磁石吸引住般無法動彈。


    此刻,整個世界都仿佛凝固了,隻剩下他們彼此凝視的眼神。


    這……實在是太尷尬了!


    何安然感覺自己的臉像被火烤過一樣滾燙,瞬間漲得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見人了。


    此刻的她,心跳急速加快,雙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裏才好,隻能緊緊揪住衣角,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麽狼狽不堪。


    然而,越是這樣,她就越覺得無地自容,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畢竟,她隻是想著偷看一眼的啊。


    “咳咳”了一聲,為了稍微不那麽尷尬,何安然還是快速地扯了一個話題。


    “對了,你怎麽過來了,之前問你你還沒有迴答我呢,這裏可以迴答了嗎?”


    何安然的聲音仿佛春風拂麵般輕柔,那柔和的語調如潺潺流水,潤澤著人們的心靈,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她的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溫情,宛如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在大地上,溫暖而和煦。


    又似深夜中的一輪明月,寧靜而安詳。


    這種獨特的嗓音似乎具有一種魔力,能使人忘卻世間的紛擾與煩惱,沉浸在一片寧靜祥和的氛圍之中。


    瞧著這副樣子的何安然,秦牧似乎有點愣住了,就像是,透過這樣的何安然看到了誰一樣。


    不過很快,他便從這樣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望著何安然的眸子也是又帶上了一股笑意,仿佛她隻要看到何安然就很開心一般。


    “這個啊,你不記得你去別墅的時候帶了包的嗎?我看你的包落在那裏了就給你送過來了。


    誰知道你不在家,問了你旁邊的鄰居,說你好像是向廣場的方向去了,然後我就去了。


    結果,就看到了那一幕,還好我離你那個位置比較近,很快就擠進去了。


    看到那麽多人,我就猜到那地方肯定是有問題,覺得你可能會遇到危險,沒想到,你就真遇到了危險。


    還好,我是趕到了。”


    秦牧略微帶著點後怕的語氣說著,說完,似乎還吐了口氣,一副明顯還在為今天的事情感到害怕和慶幸的那劫後餘生的模樣。


    點了點頭,“是的,真的很謝謝你,秦先生,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我會是什麽什麽樣子。


    可能死了也不一定。”女人苦笑著,但語氣卻又出乎意料地平靜。


    就像是,看透了生死,好像生死都沒有什麽關係了的那種感覺。


    仿佛這個人即將如同一陣風般飄然而去,從此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無法相見。


    那種感覺就好像他或她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漸行漸遠,直至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這讓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失落和惆悵,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未來的日子將變得空虛而寂寞。


    感覺到何安然的這種情緒,秦牧想了想,還是鄭重地開了口。


    “何小姐,其實,人生還有很多可能,你現在年紀還小,可能遇到了很多本來不該在這個歲數遇到的事情。


    但是你要相信,上天竟然讓你早點曆練這些事情,那就說明,是為了讓你以後再少受點苦的。


    現在的苦,你扛過去了,後邊肯定會好很多的。”男人的眸子盯著何安然。


    突如其來的這麽一句,讓何安然有點懵。


    但是看著男人那情真意切一副想要讓她打起精神來的模樣,何安然笑了笑,還是配合著男人點了點頭。


    一副聽進去了,還是很認可男人的話的模樣。


    看著眼前如此乖巧可愛的何安然,男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柔情蜜意。


    他從未想過,一個人竟然可以如此輕易地觸動自己內心最深處的那根弦。


    此刻,他仿佛能感受到一股溫暖的春風輕輕拂過心間,讓那顆沉寂已久的心漸漸蘇醒過來。


    男人的眼神變得愈發溫柔,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真摯而又燦爛的笑容。


    這抹笑容不同於以往任何時候,它沒有絲毫虛偽和做作,而是發自內心、毫無保留的喜悅之情。


    就像是冬日裏的暖陽穿透層層烏雲灑向大地一般,給人帶來無盡的溫暖與希望。


    隻是很可惜,兩個人都沒有深刻地感覺和體會到罷了。


    終於,林美玲出了審訊室,也來到了等候室,在外邊的第一眼,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女兒和那個有錢男人坐在一起。


    麵帶著自以為很不錯的笑容,很快,林美玲邁著步子,就向著何安然和男人那裏去了。


    走著的時候,她還在不斷地描繪著對麵兩個孩子的模樣,此時此刻,她的心中,對麵兩個人實在是一副再登對不過的模樣。


    這兩個要是不在一起,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而這,一個是她的女兒,一個就將是她的女婿。


    雖然她剛剛丟了八十萬可能找不迴來了,但是如果何安然能夠勾搭上這個有錢男人,那那八十萬便算不上什麽了啊!


    想著想著,她便走到了何安然和秦牧的麵前。


    “媽,你終於出來了,裏邊說的怎麽樣,你那八十萬,還能拿迴來嗎?”


    何安然的語氣有點冷,對林美玲的態度顯然不怎麽好。


    但是林美玲卻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一般,臉上居然好掛著淺淺的笑容。


    緊接著,何安然就聽到了一句她覺得幾乎不可能出現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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