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堂哥,你跟我嫂子養的情侶兔好像要生了。”


    突如其來的話,給了傅裕舟當頭一棒。


    尤其是楚檸,震驚不已,“情侶兔真的要生了?”


    這幾天,楚檸自己都受傷了,早就將情侶兔的事情拋之腦後,要不是傅沉提醒,她早就不記得傅裕舟幫她抓了情侶兔的事。


    “真的,已經在生產了,好像是難產,現在情況很緊急,堂哥到底怎麽辦?”


    傅裕舟是男人,自己都沒有經驗,傅沉還來問他,無不讓傅裕舟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


    傅沉道:“你比我大,經驗應該比我豐富,你不知道,誰能知道?”


    這種話很容易讓人誤會,還被傅沉當著楚檸的麵說出來,傅裕舟很不自在。


    “有經驗個屁,我也是第一次跟你嫂子談戀愛,還沒到生孩子的程度,我怎麽會知道?”


    “那怎麽辦?”


    傅沉真的著急了,想到母兔子生下來兩條兔子腿,然後沒有動靜的模樣,他就覺得緊張。


    而他也試圖幫助過兔媽媽,可是,就是沒有辦法將小兔子給生出來。


    他諮詢過民兵營的哨兵,要是不及時幫助母兔子生出來,有可能會影響母兔子的生命。


    肚子裏的小兔子,更是隨時可能會窒息而死。


    “羅大夫,去找羅大夫。”


    楚檸及時跟傅沉說。


    “他是外科醫生,應該不懂吧?”


    “不就是一隻兔子,廢話那麽多。”


    傅裕舟真想一巴掌拍死傅沉。


    傅沉見傅裕舟又生氣,隻能轉身去找羅宇衡。


    “我去找羅大夫,哥你留下來照顧嫂子,你們放心,我保證將你們的情侶兔給你們照顧好。”


    傅沉丟下豪言壯誌,可是,情侶兔畢竟是傅裕舟親自幫楚檸抓的,是他們的情定信物。


    傅裕舟自然不可能不管,不放心母兔子,跟著傅沉就去找羅宇衡。


    當羅宇衡聽到傅裕舟跟傅沉的話後,羅宇衡覺得傅裕舟簡直拎不清輕重。


    自己都後背有傷必須休息,還有閑工夫擔心一隻兔子。


    “傅裕舟,真有你的,你自己的命重要,還是一隻兔子命重要,你怎麽領不清?”


    “趕緊跟我走。”


    傅裕舟根本不給羅宇衡商量的機會。


    羅宇衡哭笑不得,“我是救人的大夫,不是獸醫,你有閑工夫,我可沒有。”


    “少廢話。”


    傅裕舟扯著羅宇衡的衣服,就邁開了步子。


    傅沉及時跟上來,“羅大夫,你別小瞧那對兔子,他們可是情侶兔,是我堂哥親手替我嫂子抓的,是他們的定情信物。”


    “......”


    定情信物?


    羅宇衡覺得好無語。


    但是,他卻萬分震驚。


    傅裕舟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最討厭帶毛發的東西,尤其是貓啊狗啊的。


    兔子這種東西,氣味更大,正常人是絕對不會抓兔子過來養。


    沒想到傅裕舟居然為了楚檸抓了兩隻,還情侶兔?


    浪漫的讓他這個外人都妒忌。


    剛才是不知道情由,才說了拒絕傅裕舟的話,甚至,覺得他沒事嫌扯淡。


    現在知道了緣由後,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隻能無條件的配合傅裕舟,幫助傅裕舟。


    傅沉將情侶兔帶去了他的宿舍,集體宿舍裏,大夏天的,五六個大老爺們一起住,本來就味道大。


    加上兔子的味道,那種味道,簡直沒辦法形容。


    可是,傅裕舟跟羅宇衡的關注點,根本不在這個上。


    羅宇衡進來看到兔子的情況後,毫不猶豫,拿出剪刀就幫了母兔子,將母兔子的特殊部位給側剪開來。


    頃刻間,被卡住的頭突然就長出來。


    裹著一層薄薄胎膜的小兔子,就那樣出現在了麵前,或許是因為產程太長,小兔子有些缺氧。


    羅宇衡來不及幫助,母兔子就護犢子般護在小兔子麵前,根本不讓羅宇衡靠近。


    而那隻公兔子,一直陪著母兔子生產,在這個過程中,或許太過煎熬,公兔子看起來很頹喪。


    在母兔子扞衛小兔子的時候,他更是豎起毛發守著母兔子身邊,紅彤彤的眼睛裏除了畏懼還有敵視,活脫脫的扞衛者。


    看的傅裕舟跟羅宇衡無比震撼。


    以至於在迴衛生所的路上,兩個大男人開始探討人生。


    “你說,兔子的生產跟人類的生產是不是一樣?”


    羅宇衡看著傅裕舟,實話實說:“都是哺乳動物,自然道理是一樣的。”


    “那我以後跟楚檸不要孩子了。”


    傅裕舟親自目睹母兔子的生產過程,覺得那個過程太血腥太殘忍。


    換成人也是一樣,先生出兩隻手,或者兩條腿都是難產,想要順產繼續生下來,就要用剪刀給剪開。


    一剪刀的事很容易,用在兔子身上,他們是感覺不到痛,可是,用在人身上,可定奇痛無比。


    傅裕舟不忍心看到楚檸遭受那種痛。


    聞言,羅宇衡冷笑出聲,“昨天你還巴不得跟楚檸生孩子,怎麽目睹了兔子生小兔子的過程,就改變主意了?”


    “那個過程感覺太疼了,我不想讓楚檸受那份罪。”


    “你這樣想,不代表楚檸會那樣想,生兒育女是自然規律,我們必須要遵循,難不成你還想讓你傅家斷了香火?”


    “對,就算是斷了香火,我也不會讓楚檸給我生孩子。”


    言辭鑿鑿的話,傅裕舟是用足了底氣說了出來,如雷貫耳的傳到羅宇衡耳朵裏的同時。


    更是傳到了一邊農田地裏,忙著摘海娜花的江珂耳朵裏。


    七十年代的鄉下,愛美的女孩子沒有指甲油,都是用植物海娜花給指甲上色。


    江珂來自城市,自然喜歡倒弄這些,海娜長的很茂盛,江珂蹲在花海裏,海娜將她的身體給淹沒。


    傅裕舟跟羅宇衡沒看到她,江珂卻清楚聽到了傅裕舟的話。


    頓時,一個可怕的念頭撞入腦海裏。


    傅裕舟不想讓那個叫楚檸的女人給他生孩子,說明傅裕舟根本不夠愛她。


    本以為那個叫楚檸的女人,幹翻紅光大隊公社所有女人,成了傅裕舟的心尖寵,會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沒想到,傅裕舟連孩子都不願意讓她生,跟那個楚檸在一起,無非就是解決生理需求,玩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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