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她一直找不到機會。


    現在她卻找到了機會。


    那就是,麵前這個小夥子,聽說也從城裏來的。


    跟傅沉是老鄉,好像他們之間有仇。


    吃飯的時候,就看到他跟傅沉找茬。


    所以,她才想到從他身上下手。


    此刻,聽到傅沉的話,陳母心裏更加激動。


    “真是太好了,我也看他不順眼,你可不知道,她第一天來我們這裏就闖禍了。


    傅營長還因為她受罰了裏。”


    傅沉聽說了傅裕舟因為楚檸受罰翻地的事。


    心裏越加憤憤不平,“區區一個小白臉,還讓我…讓營長代他受罰?”


    簡直太可惡了!


    “誰說不是。”


    陳母拉住傅沉的袖子。


    “所以,小兄弟,要不我們一起教訓一下他?”


    傅沉也有收拾楚檸的想法。


    聞言,他問陳母道:“如何教訓他?”


    “很簡單,你隻要把這一籃子雞蛋拿進去,我保證明天早上,他就有罪受。”


    傅沉有些不相信,“就這麽簡單?”


    “對,就是這麽簡單。”


    “能行嗎?”


    傅沉半信半疑,一籃子雞蛋就能讓那個冒牌貨受罪?


    這也太簡單了!


    “你就相信大娘一次。”


    陳母將一籃子雞蛋塞在傅沉手裏。


    “趕緊拿進去,現在就拿去傅營長的宿舍裏。”


    傅沉是真想給楚檸一點教訓,有些半信半疑陳母的話。


    但他,還是提上了籃子。


    傅沉下午就打聽清楚了傅裕舟的宿舍。


    輕車熟路過來,他就拿出萬能鑰匙將門給打開。


    傅沉進來後,就各種翻騰。


    楚檸每次穿越過來,都是來去匆匆。


    根本沒有什麽私人物品。


    唯一的行頭女裝,早就被傅裕舟收拾了起來。


    所以,傅沉進來翻騰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好玩的兔子。


    兔籠裏的兔子,圓鼓鼓的,毛茸茸的,可愛的不行。


    傅沉生活在城裏,根本沒見過什麽兔子。


    乍一看到毛茸茸的兔子,就喜歡的不行。


    忍不住逗弄了幾下,看著兔子畏懼而又可愛的模樣,就恨不得將它們占為己有。


    於是,他二話不說,提起兔籠就走。


    冒牌貨霸占了他的身份,找他們要隻兔子做補償不為過吧!


    但是,剛走沒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麽,傅沉就停下了步子。


    折迴去,又將兔籠給放好,若無其事的離開宿舍。


    晚上。


    楚檸迴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放在傅裕舟宿舍的兔籠。


    燈光下,情侶兔緊緊靠在一起,紅彤彤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楚檸。


    楚檸有些意外,潔癖患者的傅裕舟,居然把兔子養在了宿舍裏。


    她還以為,傅裕舟早就將它們丟出去了。


    沒想到,他還好好的給養著在。


    楚檸蹲在兔籠前,就跟小白兔打招唿。


    “哈嘍,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們,我不在的這幾天,傅營長有沒有欺負你們?”


    楚檸隔著兔籠的格子,逗弄著兩隻情侶兔。


    兔子一動不動,戒備的目光看著楚檸。


    “有沒有餓,我忘記幫你們薅青草迴來了,隻能給你們吃蘋果。”


    楚檸從櫃子裏拿出一個蘋果,用水果刀切開,就一片一片的喂兔子吃。


    兔子不挑食,隻要是能吃的東西,它們什麽都吃。


    沒一會兒,兩隻兔子就把一個蘋果吃了。


    好似餓了,意猶未盡的看著楚檸,等著楚檸投喂。


    櫃子裏沒了蘋果,楚檸剛想要拿餅幹喂兔子。


    傅裕舟突然開門進來。


    傅裕舟原本跟楚檸一起迴來的,半路上突然想起,今天還沒喂兔子。


    讓楚檸先迴來,他去幫兔子薅青草迴來。


    楚檸看到傅裕舟抱迴家的青草,欣喜若狂。


    “原來不跟我一起迴來,去幫兔子薅草了。”


    楚檸拿過傅裕舟懷裏的草,就喂兔子。


    傅裕舟過來,脫了軍裝外套,搬凳子過來跟楚檸坐一起。


    “有沒有覺得這隻母兔子,又長胖了一些?”


    傅裕舟很自然的將楚檸摟入懷。


    楚檸靠在傅裕舟的懷裏。


    “嗯,你不是說她懷了小兔子,自然要長大一些。”


    傅裕舟看著楚檸手裏的田曲曲草。


    “所以,以後要多喂母兔子吃這種草,有益於母兔子產奶,產後喂養兔崽子。”


    突如其來的話,讓楚檸手腕一頓。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傅裕舟,“你還懂這個?”


    他可是男人,怎麽還研究母兔子產奶這種問題。


    傅裕舟道:“不懂,還不能學習?”


    楚檸笑,“你一個大男人,學習這個未免太那個吧?”


    “誰說男人怎麽就不能學習這種常識性的東西?誰讓你喜歡兔子。”


    “說白了,你是因為我才學習的。”


    突然間,楚檸的心裏還有些暖。


    “也為了我自己,我以後可是要當爸爸的人。”


    楚檸大跌眼鏡,“人能跟兔子比?”


    傅裕舟道,“都是哺乳動物,有區別?”


    聞言,楚檸的臉頰突然就紅了。


    “不可理喻。”


    楚檸想要掙開傅裕舟,突然就被傅裕舟給抱了個滿懷。


    “去哪裏?”


    “我去洗澡。”


    傅裕舟抱住楚檸,“等會洗,先喂兔子。”


    楚檸道:“你這麽懂,你喂就好!”


    “還不好意思了?”


    傅裕舟捏住楚檸的下巴,就親上楚檸的紅唇。


    “它們可是我親手幫你抓迴來的,應該算我們的定親信物。


    所以,我們兩個自然要一起照顧它們。


    親眼見證它們愛情結晶出生,讓它們見證我們相愛的過程。”


    一吻結束,傅裕舟抵著楚檸的額頭,說著煽情的話。


    楚檸還真沒想到,傅裕舟還有借題發揮的這一麵。


    “看不出來,薄情寡義的你,還會說這種話?”


    傅裕舟問楚檸,“不喜歡聽?”


    “就是不習慣。”


    傅裕舟寵溺的擰了擰楚檸靈巧的鼻尖。


    “不知好歹的小東西,別人想聽,我還不說。”


    楚檸摟住傅裕舟的脖子,“那以後多說給我聽。”


    “剛才是誰說不習慣的?”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好,隻要你喜歡,我每天說給你聽。”


    傅裕舟巴不得楚檸黏著他。


    隻要是楚檸提出來的要求,他自然要無條件的滿足她。


    卻不知,楚檸直接問了一句出來。


    “煽情的話裏,包括我愛你,也會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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