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檸越想越後怕,不行,她必須找傅裕舟問清楚。


    原本次日才能出院,楚檸愣是下午就離開了衛生所。


    本想迴到民兵營宿舍,能夠遇到傅裕舟,沒想到,連人影都沒見著。


    晚飯時,小朱來送飯的時候,問了小朱才知道,傅裕舟一直忙聯誼會的事情。


    傅裕舟讓小朱轉告楚檸,老老實實的在民兵營待著,更讓她不解的是,傅裕舟還讓小朱給她帶了一套新的軍裝過來。


    從頭到腳一樣不少。


    小朱離開後,楚檸是茶飯不思,她真是搞不懂傅裕舟了,明明參加聯誼會,明明羅宇衡說傅裕舟喜歡她。


    送來軍裝,讓她穿軍裝去參加聯誼會,擺明了不讓她露女兒身。


    由此可見,傅裕舟根本就不想跟她跳舞,更是不可能將她的身份公之於眾?


    她自始至終想多了!


    *


    夜晚田埂農田地裏一片清涼。


    頭頂的月亮格外的明亮,將玉米地照得格外亮堂。


    穿著作訓服的傅裕舟,就跟陳墨一起趴在玉米地裏,等著兔子迴窩。


    “你確定,這裏真的有兔子?”


    陳墨道:“我白天看過了,真的有,而且就是兩隻,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情侶兔。”


    “情侶兔?”


    傅裕舟墨黑的眸子,直視上陳墨的臉,好似不相信他的話一般。


    “真的,營長,我騙誰都不能騙你,咱們是男人,都是成年人,也不怕你笑話,我昨晚找兔子的時候,看到兩隻兔子嘴對嘴,啵啵。”


    陳墨嘴裏說著,兩隻手還比劃著,聽得傅裕舟差點原地笑出來,總感覺陳墨有些誇大其詞。


    “好,我就信你一迴,要是待會抓不到兔子,我就踢爛你的屁股。”


    聞言,陳墨身體猛然一顫,本能的用手捂住屁股,“營長,要是抓到兔子,以後你能不能別踢我屁股?


    你知不知道,每次被你踢屁股,我覺得好羞恥啊!”


    “既然知道,你就應該聽話。”


    “我是你的兵,我一向很聽話,營長難道你看不到嗎?”


    “少跟我扯犢子了,該閉嘴了,否則,迴家的兔子,該被你給嚇走了。”


    陳墨有些無語,明明是傅裕舟先跟他說話的,他找兔子,找的這麽辛苦,嚇走兔子不是找罪受嗎?


    陳墨瞪視了傅裕舟一眼,專心致誌的盯著兔子的窩。


    而傅裕舟更是屏住唿吸,大氣都不敢出,他已經兩天沒迴去了,就害怕迴去見到楚檸,被她問及兔子的事。


    明天就是聯誼會了,已經迴到宿舍的楚檸,明晚肯定要參加聯誼會。


    今晚要是抓不到兔子,明晚他沒法跟楚檸交待。


    突然,草叢裏傳來了細微的響動聲,陳墨神經一頓,一把抓住了傅裕舟的手。


    月光下,塗著厚厚油彩的陳墨,兩隻眼睛轉悠的很快,就飄忽不定的給傅裕舟傳達著信息,整個人看起來激動的不行。


    傅裕舟用眼神告訴陳墨,他聽到了。


    隨後,他們兩個屏住唿吸就趴在地上裝死人,等著兔子迴窩裏。


    外出覓食迴來的兩隻兔子,果真是情侶兔,由於母兔子懷孕的緣故,行動有些遲緩,公兔子配合著母兔子。


    傅裕舟鷹隼般犀利的目光,看到兔子目標後,果斷將他們布下的天羅網給收住。


    原本應該逃走的公兔子,陪著母兔子一起,被傅裕舟給抓住了。


    陳墨高興的竄起來,“營長,看看是不是我說的情侶兔,這下你再也不怕哄不好傅沉兄弟了。”


    傅裕舟沒有理會陳墨的話,而是,上前將王子收住,將網在網裏的兩隻兔子提出來。


    月光下,兔子的毛發白的發亮,踢騰著四隻腳想要掙開,可是,傅裕舟豈能如它們所願?


    帶著兔子以最快的速度趕迴訓練營。


    聯誼會的地方安排在訓練營,由民兵營的人負責搭建露天場地。


    傅裕舟兩天沒迴宿舍,將兔子帶迴來,本想繼續幹活。


    卻不知,剛到訓練營就被羅宇衡給堵住了。


    傅裕舟很意外,“你怎麽在這?”


    羅宇衡耷拉著耳朵,“裕舟,這次你必須幫我,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一次。”


    傅裕舟將兩隻兔子拿出來,提著兔子就往他的休息室走,“她刁難你了?我就跟你說過,她牙尖嘴利,是個不好招惹的主,這下吃苦頭了吧?”


    傅裕舟將楚檸交給了羅宇衡照顧,傅裕舟以為羅宇衡來找他,肯定是跟她告楚檸的狀。


    羅宇衡搖頭,“不是楚檸,是......”


    “你想死吧,羅宇衡。”


    傅裕舟站在原地,冷眸掃視上羅宇衡的臉上,說話的語氣帶著盛怒。


    羅宇衡後知後覺,“我的錯,以後,我不會在這種人多嘴雜的地方說她的名字。”


    羅宇衡當場跟傅裕舟投像,知道傅裕舟不想暴露楚檸的身份,因為楚檸跟楚知青的名字相似,好鬧出了烏龍。


    “可是,我要說的人是蘇瑤,我看了蘇瑤寫給你的情書,傷害了蘇瑤,裕舟這次你必須要幫我。”


    隨後,羅宇衡就將事情發展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跟傅裕舟說了。


    聽完後,傅裕舟勾唇笑出聲來,“羅宇衡啊羅宇衡,你真是自作聰明,你自己搬石頭砸了腳,憑什麽讓我幫你?”


    “裕舟,我們是朋友,你必須幫我,明天的聯誼會,你必須跟蘇瑤跳舞。”


    傅裕舟冷聲道:“你應該知道,跳舞的前提是什麽?羅宇衡我沒有聯姻的打算,自然不會接受任何女伴跳舞的邀請。”


    羅宇衡一針見血,“可是,你的名字就在聯誼名單上。”


    “那是陳如來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陳如來明知道,傅裕舟跟楚知青之間的事情是誤會,還故意將他的名字寫在聯誼名單上。


    目的就是要強勢將他跟陳桂蘭配對。


    傅裕舟早就想好了,他絕對不會如陳如來所願,即便出現在聯誼名單上,他也絕不接受任何人女人。


    “我不管是誰的意思,反正你必須幫我,而且,我明確告訴你,我看蘇瑤給你的情書,是為了試探楚檸對你的感情。”


    剛才羅宇衡對傅裕舟說情況的時候,略過了用情書試探楚檸的這些話,此刻,傅裕舟直接被羅宇衡的話給愣住。


    羅宇衡看到傅裕舟太過嚴肅的臉,就知道,他很在意楚檸對他的態度。


    他故意道:“裕舟,楚檸告訴了我,她對你的真實想法,隻要你幫我,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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