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說道:“曾起,你知道今天我為什麽把你帶到這裏來嗎?”我搖了搖頭。


    她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傷感:“今天是我的生日,哥哥五年前就離開我了,這幾年生日都是我一個人過。”她望向了我,柔聲說道,


    “今天的生日我想你陪著我過,曾起,幫我點亮蠟燭好嗎?”


    蛋糕上隻有兩支蠟燭,原來這丫頭才二十歲,比我還小,我一直以為她比我大好幾歲呢,我拿起了桌上的打火機點亮了蠟燭。


    我對她說道:“生日快樂!吹蠟燭吧!”


    她“噗呲,噗呲”兩下把蠟燭吹滅了,抬起頭來的時候,眉眼間都是幸福,甜甜地笑了,這才是一個小女孩該有的樣子啊!我心裏暗道。這時,陳飛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期待。


    “曾起,謝謝你陪我過生日。其實,我還有一個小小的願望。”她的聲音輕柔和緩。


    我微微一愣,看著她,輕聲問道:“什麽願望?”


    陳飛鴻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低下頭小聲說道:“我想……我想和你一起唱生日歌。”


    我心中不禁一動,這丫頭在冷酷的外表下,竟也有如此溫柔可愛的一麵。


    於是,我拉著她的手,一起唱起了生日歌。歌聲在房間裏迴蕩,氣氛變得溫馨而又融洽。


    唱完生日歌,陳飛鴻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


    “曾起,這是我這幾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個生日。”她感激地看著我。


    “喝點酒吧。”她起身給我倒了半杯紅酒,舉起杯子和我碰了碰,說道“幹杯!”然後她就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看到她喝酒這樣豪爽,我也不能不男人吧,於是我也將酒一口喝光了。


    沒多久,我感到渾身燥熱,一股欲火在下麵燃燒。


    這時候,陳飛鴻緩緩脫下了身上的連衣裙。我哪裏還忍得住,立刻撲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了眼睛,這是一個小樹林,我的雙手又被綁住了,躺在了地上,陳飛鴻正瞪著眼睛看著我。


    周圍站了好幾個她的手下,有幾個人手裏舉起火把,還有幾個人拿著工具在刨坑!而且那個坑已經挖得差不多了。


    “醒來啦!”陳飛鴻冷冷說道,火光下她的臉有點猙獰。


    “你要幹嘛?”我記起不久前我還陪她過生日,還,還上了她,特麽的,怎麽一轉眼變成了這種情況!


    陳飛鴻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曾起,其實我是真的有一點點喜歡你,可惜劉先生要我做掉你,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頓了頓,她繼續說道,


    “劉先生的話,對於青聯幫就是聖旨,有了他的支持,青聯幫才能壯大。”


    “所以,你可以去死了!”她惡狠狠地說道。


    “你……你這個賤人!”我憤怒地罵道,這女人真特麽的是個瘋批!


    陳飛鴻臉色一沉,不再和我言語,揮手讓手下人動手。


    “把他扔到坑裏埋了,讓他在這世界永遠消失吧。”陳飛鴻發出了命令。


    兩個人過來把我抬了起來,


    我拚命掙紮,但雙手被綁得緊緊的,根本無法逃脫。


    眼看他們就要把我埋進坑裏,我心急如焚。


    突然我聽到“砰砰”兩聲,抬我的兩個人倒在了地上,他們的頭上出現一個血洞,竟然死了!


    “不許動!”幾個拿著手槍的人出現在了眾人麵前,我仔細一看,為首的竟然是朱顏!其餘幾個拿槍的人是她手下四員大將,卉卉姐,孔雀,煙煙和青青!


    其中還有兩個手裏沒拿槍的男子,卻是我的兩個好兄弟曾分地和胖球!


    “哥,你沒事吧?”曾分地和胖球把我扶了起來,解了繩子。我欣喜地說道:“我沒事,你們怎麽都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陳飛鴻偷偷從身後掏出了手槍。


    “小心!”我連忙喊道,隻聽得兩聲槍響,陳飛鴻倒在了地上,孔雀對著槍管吹了吹,剛才兩槍就是她打的。


    我跑到陳飛鴻麵前,蹲下身子,隻見她嘴裏不停地流出血來,眼見是活不了了。我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怎麽啦,舍不得啦?”朱顏的聲音裏有著濃濃的醋意。


    我摸了摸鼻子,說道:“這女孩子是這些人的老大,我隻是看看她死了沒有。”


    卉卉姐笑著說道:“放心吧,孔雀的槍法出了名的好,她隻要開槍,手下從來沒有活口。”


    我連忙一臉諂笑地對孔雀拍著馬屁:“孔雀姐,你真厲害!”


    孔雀一臉傲嬌,鼻子哼了一聲,並不吃我這一套。


    卉卉姐指了指已經嚇得不敢動彈的青聯幫的人問道:“朱朱,這些人怎麽辦?”


    朱顏冷冷一笑:“這些人看見了我們的樣子,都殺了吧。”


    卉卉姐點了點頭,舉起了槍,和孔雀她們三個同時對青聯幫的人扣動了扳機,不一會兒,那些人就都倒在了地上。


    槍聲停歇,滿地鮮血,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死亡氣息。我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朱顏走到我身邊,輕輕地說道:“走吧,這裏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


    我點點頭,和曾分地、胖球一起跟著朱顏他們離開了這個小樹林。


    不一會兒,我們走到了大道上,隻見那裏已經停了兩台商務車,前麵一台車前站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胖子,正是郭汾陽郭總!他旁邊的是曼麗她們三個。


    郭總看到我們過來,立刻招了招手,然後上了前麵那台車。


    我們上了後麵那台車,由曾分地負責開車,路上,我忍不住問朱顏:“朱顏,你們怎麽知道我出事啦?”


    朱顏說道:“是詩琴姐告訴我的,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郭總得知我被陳飛鴻綁走以後去找她要人,她卻矢口否認。


    他四處找了我幾天沒有消息後,以為我很可能兇多吉少,隻得打電話告訴了詩琴。


    詩琴急得不行,想起我曾跟她說過朱顏是深圳關內的大姐頭,於是她去深圳“至尊紅顏”夜總會找到了朱顏。


    胖球學的是溜門撬鎖,精的是順手牽羊,對追蹤找人是行家,他和朱顏一直都是有聯係的,於是朱顏通知了他,曾分地從胖球那裏得知以後就強烈要求一起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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