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帶”我一條沒買,雖然它並不貴,隻要兩百塊錢一條,開玩笑,哥們火力旺得很,哪裏需要這個玩意?


    王滄海買了好幾條,其他幾個人也買了,果然華夏國男人沒幾個不腎虛的。


    東西買了,王老大卻沒有帶我們去找有美女的地方,他說辦完正事再帶大家好好爽爽,能成功的人都是有原因的,我自問沒他這麽好的定力。


    迴到賓館睡下不久,吳小璐給我發了微信,


    “聽說你去了上海。”


    “是啊,誰告訴你的?”我問道。


    “還有誰,蔡菜啊。”


    “你們沒事啦?”我有點奇怪。


    “沒事了,她先找的我,她是個好女孩,你可不能辜負她。”


    “那你怎麽辦?”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能逃避,給她發了這條微信。


    “怎麽辦?隻能涼拌!我可不能搶我閨蜜的男人。這兩天我也想明白了,就算我把你搶到手了,我也過不了心裏麵的這道坎。”


    我沒有再迴她,默默想了好久才關燈睡覺。


    第二天中午吃完飯後查爺就派車過來接我們了,上海是真的大,車在市區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


    這是一個叫“銀海國際”的會所,裏麵裝修得極其豪華,查爺的人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包廂等候,包廂正中間是一張大圓桌,四周都是沙發椅。


    沒多久,進來了好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身體魁梧,麵容不怒自威,上位者的氣勢十足的男人。


    看到了他,王滄海立刻站起身來伸出雙手握住了他的手說道:“查爺,您來了。”


    查爺點了點頭,指著他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白白胖胖的男人說道:“這是郭總,這間會所就是他的,今天就讓他來為我們的賭局做個見證。”


    王滄海連忙跟郭總握手,雙方交換了名片。


    這場賭局沒有荷官,用對方的荷官王滄海肯定不放心,一個技術好的荷官完全可以左右牌局的勝負,所以他提出了這個要求。


    雙方各派出三個人,賭“詐金花”,可以出千,但一旦被抓到牌局就輸了,每個人有五百萬籌碼,一個小時後,牌局結束,兩方的籌碼合起來計算,少的一方告負。


    我和老韓小謝上了圓桌,查爺那方有一個二十多歲穿著小吊帶的美女,一個瘦得胸前排骨外露的中年漢子,還有一個個子不高的矮胖子,很胖,連脖子都看不到。


    我們三個人和他們三個相對而坐,觀看的雙方都坐在四周的沙發上,離桌子至少有兩米遠。


    牌局進行了一會,雙方都是老千,剛開始沒人敢偷牌藏牌,一旦被發現就輸了,這個責任誰也不敢擔。


    發牌的時候,牌都被切得亂七八糟,做牌根本不可能。而且發完一把牌以後馬上換牌,下焊做記號也沒啥用啊?


    我自信藏牌技術比他們強,


    暫時卻也不想冒險。


    那個穿著小吊帶的美女突然對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小帥哥,你有女朋友嗎?”


    一邊說著,她一邊從一包“愛喜”女士煙裏抽出一根點燃了,兩根纖細白嫩的手指輕輕夾著送到嘴邊深深地抽了一口,姿勢十分優雅。


    我卻在煙霧繚繞中發現她的牌動了,這麽早就開始用“二鬼抬轎”了麽。


    我不動聲色地扔了牌,老韓和小謝卻好像沒覺察到什麽,這一局打到最後,他們都輸了幾十萬,美女沒有出乎我的預料是一手大牌,贏了這一局。


    我看到王滄海的眉頭輕輕蹙起,跟他相處這麽久,我覺得這人還可以,至少對身邊的人還行,那就幫他一把吧,我心裏想道。


    我和老韓小謝相交不深,沒有交流過相互配合出千,“二鬼抬轎”做不了,但是他們兩個肯定可以,於是我盡量掩護他們,攔住對麵的視線,方便他倆出千。


    這樣時間過了一大半,雙方你來我往,輸贏不大。


    我從兜裏拿出了一張塑料撲克夾在手心裏,那個矮胖子立刻看向了我,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我那隻掌心夾著塑料牌的手。


    我嘿嘿一笑,把手翻過來,露出了那張塑料撲克,我彈了彈這張撲克,發出了不同於紙質撲克的銳耳聲音。


    我笑著對胖子說道:“這是我的幸運牌,沒問題吧。”


    胖子搖了搖頭。


    時間差不多了,該出手了,這把輪到我發牌了,發牌時我用了尾翹認牌綜合發二張的出千手法給自己發了一手大牌,聽著有點繞噢,解釋一下吧。


    就是我右手把牌發出去的同時,拿牌堆的左手大拇指把最上麵的那張牌往後麵推一點點。


    這張牌的牌角會被推得翹起來,從而你看到牌角知道了這是什麽牌,不需要這張牌的話發給別人,需要的話通過發二張的手法發給自己。


    這樣連環往複地挑選,就能湊成一副大牌發給自己。


    這把牌我贏了不少,可惜的是這個牌局規定了每個人發完一手後就得讓給下手發牌,我不能連續用這個方法出千。


    不過有了我這條鯰魚的攪局,這樣就打破了這場牌局平衡,三圈過後,我們這邊反敗為勝,還贏了幾萬塊錢。


    但是這一點點的優勢起不了什麽作用,底錢就是每個人兩萬,就算下把不跟,隻輸底錢,我們還是贏不了。


    所以剩餘的時間雖然不多了,隻要能再玩一把,我們也不能輸!當然他們下一把更不能輸,輸了他們估計再也翻不了盤!


    不但是我們,就是坐在沙發上的王滄海和查爺他們也緊張地屏住了唿吸。


    美女慢慢地發著牌,她的手明顯有點顫抖,我點了一支“精白沙”,對著那個美女吐了一個煙圈,笑道:“美女,這把你們可得拿到大牌噢,我這段時間可是旺得很,這把牌肯定小不了。”


    美女聽到我這樣說,更加緊張了,牌都差點掉到了地上。發完牌悶了幾圈之後我拿起牌一看,果然牌不小,居然是一個j打頭的金花。


    我拿了個十萬的籌碼往中間一扔,說道:“哥們果然旺得很,跟十萬!”看我氣勢這麽足,大家都拿起了牌看,然後把牌放到了桌子上。


    突然我聽到了後麵“撲通”一聲好像有人倒了地,我剛想轉過頭去看,突然心中一凜,想到了什麽,硬生生停住了。


    這時候我看到一張撲克突然從一直不說話的瘦子“排骨佬”那裏向矮胖子麵前的撲克牌飛去,我右手一甩,一張塑料撲克牌正好插在了那張撲克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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