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講了許多你在同類書中看不到的東西,家人們也許能從中有所收獲,還是那句話,請多加書架,多作評論,你們的支持才是我寫下去的動力。


    幾個人坐好以後牌局就正式開始了,前麵兩圈我不求胡牌,專門掛花,但也胡了一把,周小年每一圈都隻胡兩把,這小子學聰明了。


    我看看差不多了就開始了我的計劃。我把手伸進口袋,按了一下前幾天我從“劉哥牌具店”買來的那個小東西的開關。


    隻見周小年立刻皺起了眉頭,他站起了身體,說是要上廁所,立刻去了衛生間。


    我買的這個小東西也是一個耳機,和周小年耳朵裏的耳機款式,頻率一樣,打開了開關以後會對周小年的那隻產生幹擾,他會聽到很刺耳的雜音,耳朵會受不了,他肯定是跑到衛生間裏麵,取耳機去了。


    不一會兒周小年就迴來了,我看著他那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裏暗暗發笑。


    這下輪到我發威了,接下來的幾圈我基本上每一圈都可以胡一兩把牌,隻靠著掛花其實威力不是很大,就是胡了,也會比較晚,中的碼不多,我又采取了打短張的出千方法。


    打短張就是扔掉三張廢牌,手裏隻剩下十張牌,這種方法要等到摸了兩三圈牌以後才能用,那個時候你少了三張牌別人會以為你碰了牌,除非遇到那種記憶力很好的人,一般很少有人會注意到。


    三張牌怎麽扔掉了,可以把兩張牌放在手心,把麵前的牌墩往前麵稍稍一推,這個動作別人隻會以為你為了方便摸牌,這時順勢把手裏的牌放到了牌墩。


    還有一張牌怎麽辦呢?有兩種方法,一是可以夾在手心,推向已經打出去了的廢牌堆。


    二是可以先放在大腿上,等胡了牌以後再找時機扔掉這張廢牌。


    十張牌聽牌胡牌就快多了,中的碼也多了不少。


    但是打短張不能每把都搞,否則遲早會被發現。有一把樊姐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嚇了一跳,還以為被她發現了,等了一會她並沒有說什麽,我這才知道是我作賊心虛。如果她發現了絕對不會不說出來的,畢竟輸贏上百萬的麻將不是鬧著玩的。


    可是接下來我也不敢再打短張了,萬一她真的發現了呢!這樣打了七八圈後我一算賬,隻贏了七八十萬,這沒有達到我的預期啊!


    要是我也能用飛針麻將就好了,我這樣想著,突然我腦海裏靈光一閃,對啊!我從口袋裏偷偷拿出那個藍牙小耳機,假裝摸耳朵把耳機放到耳朵裏,沒有聽到耳機受到幹擾的聲音,而且耳朵裏傳來的聲音正在指導我這一方,因為設備是通過分辨藍牙耳機的位置來確定方位的。


    我大喜過望,周小年的那隻耳機要麽關了開關,要麽被他放到了另外的地方,我今天的運氣是真的不錯。


    接下來我也沒有再打短張和認牌了,完全遵照耳機裏的提示打牌,我控製著牌局的節奏,每圈牌會胡三把,其實四把也可以胡到,那樣的話有點恐怖了。


    胡三把已經是沒有放水了,這樣有人出千的局是不能多玩的,指不定他下次又會采取別的你不懂的出千方式對付你呢,到時候防不勝防,哭都沒地方哭去。


    而且胡三把進的錢已經很多人,兩千的底注,中十幾個碼都有三萬多了,三家我要進十萬左右。三把就三十多萬了,何況我一把牌不止中十幾個碼。


    這樣又打了幾圈之後,加上之前贏的七八十萬我已經贏了快三百萬了。


    周小年輸得最多,可能是耳機出問題的事影響了他,沒有胡幾把牌,看到勢頭不對,正好這時接了個電話, 他便推托有事,不打了。


    廣東麻將打一圈其實要不了多長時間,還有個把小時才到吃晚飯的時間,任老板輸了幾十萬,由於他與周小年家裏的公司有業務往來,不好說什麽。


    樊姐也輸了差不多一百萬,她可不象任老板一樣有所顧忌了,憤憤地對周小年說道:“周小年,這個牌局是你組織的,時間還早,你卻第一要個散場,太沒意思了。”


    “樊姐,實在不好意思,我是真有事,改天請你吃飯賠罪。”周小年連連告罪,說是實在有事,我和任老板也幫著他說好話。


    樊姐也不好再說什麽了,她拿起包,滿臉不高興地走了,也沒提之前跟我打賭的事。我也求之不得。


    我和汪大彪迴到車上,汪大彪搓著手問我:“起哥,今天好像贏了不少吧。”雖然他一直在我身邊看著,但我具體贏了多少他也搞不清楚。


    我也不想瞞著他,跟人合作必須以誠相待,不然絕對長久不了,誰都不傻,你的算計遲早會被發現。


    王老四和蔡六子聽說我又贏了不少錢,都對我投來了敬佩的目光。


    我淡淡地對汪大彪說道:“贏了估計有兩百八九十萬吧,先不急著分錢,找個沒人的地方再說。”


    汪大彪興奮地吹了聲口哨,發動了車子,車子開到一個沒什麽人的地方停了下來。一算賬,一共贏了兩百九十三萬,我和汪大彪一個人分了一百四十五萬,剩下的三萬給了王老四和蔡六子,我不會再象上次那麽大方了,這兩個人我知道我幫不了他們。誰也喚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時間還早,我讓汪大彪開車把我送到了凱撒娛樂城,我的卡裏已經有了三百萬了,其實我感覺賭場裏的這個班沒什麽必要上了,但是攝於舵爺的淫威,我又不敢偷偷跑迴去。想到這裏,贏了錢的好心情都沒了。


    我來到了趙紅纓的經理辦公室,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默不作聲。


    趙紅纓看著我這滿臉不高興的模樣,眨了眨她那漂亮的眼睛,說道:“怎麽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沒什麽。”我悶聲說道。


    她坐到我身邊,柔聲說道:“有什麽不高興的事說出來嘛,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我眼睛一亮,是啊!她是舵爺唯一的女兒,應該可以幫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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