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發絲,身上之物。”閆曉靜輕輕一推,將羊皮卷遞至他麵前。


    “發……發絲!”張赫瞠目結舌,“不是秘典?為何成了發絲?”


    這比秘典似乎更無價值,損失慘重。


    “我說的是身上之物,可沒具體指定是什麽。”


    閆曉靜玉指輕叩羊皮卷,臉上盡是得意之色,“收好吧,數量不少呢。”


    “你……”張赫瞪圓了雙眼。


    秘典未得,期待亦落空,這不是遭人戲耍麽,實在是悲劇。


    “你是否怒火中燒?”閆曉靜雙手環抱,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我……嘿嘿!”


    張赫麵帶鬱色,旋即露出詭譎的笑容,緩步朝閆曉靜逼近。


    閆曉靜麵色一沉,低語道:“你想怎樣?”


    “下山前,師尊……便是大師姐,她特意吩咐,不論何種手段,也要得到《九轉龍神訣》的其餘篇章。”


    他眯起眼,壞笑不止,“現在,我將不惜一切手段,你選擇主動展現,還是由我親自動手呢?”


    “你……”閆曉靜頓時慌亂,“膽敢胡鬧,我定讓你後悔。”


    “即便如此,我也要看。”這家夥踮起腳尖,探頸向閆曉靜胸前望去。


    那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肌膚。


    閆曉靜被看得渾身顫栗,連忙雙手護住胸口。


    生怕被張赫有何非分之舉,她撅起嘴,“信封內的,正是你要的秘典。”


    “呃!”張赫轉身,抓起羊皮卷一看,果然見到滿紙密密麻麻的符篆。


    “師姐,你是照著鏡像書寫的吧!但我什麽都沒看到,感覺有點虧啊。”


    “別想拿迴去。”閆曉靜說著,欲收迴羊皮卷。


    “唰!”


    張赫迅速後退幾步,“白給的不要白不要,嗬嗬……”


    他還咧嘴輕笑,“你看,寶石已交付,是不是該付報酬了?”


    閆曉靜瞥了他一眼,淡淡迴應:“你想得到多少?”


    “你看著給吧。”張赫無所謂地聳聳肩,“我這人品行太過高尚,無法抗拒。”


    這位五師姐家底豐厚,想必不會吝嗇。


    “目前無法估量這些寶石的價值,暫且如此,日後再說。”閆曉靜急忙拽過寶石袋,仿佛擔心被張赫奪迴一般……


    \"此事稍後再議!\"張赫側首而立,目光微挑,“你不會想違背諾言吧?”


    “我向來言出必行,隻是這寶物的價值尚不明朗,無法贈予你。”閻曉靜攤開雙手,流露出無可奈何的神色。


    張赫煩躁地揉著額頭,“何時才能看清其價值?”


    “那得看命運的指引,某日心境明朗,自會知曉。現在,你先迴去等待吧。”


    閻曉靜輕輕揮手,示意對方速速離去。


    那可憐的臀部已經因他的糾纏而腫脹,若不多使他受些困擾,豈對得起這番折騰?


    “竟然還要看心情!”張赫一臉愕然,“你莫非認為自己魅力無邊,對自己的認知有所偏差?”


    閻曉靜對這人的挑釁並不動怒,反而輕輕一笑,“就憑你這句話,我的心情恐怕一年半載都無法平複。”


    “呃!”張赫聞言更加沮喪。


    這女子,絕非輕易招惹之輩。


    “我最美麗、最迷人的師姐,怎樣才能讓您的心情愉快呢?”


    無奈之下,他隻得堆起笑容,竭力討好。


    “去替我斟一杯魔力泉水。”閻曉靜坐在魔法椅上,輕輕搖曳身姿,顯得傲氣十足。


    “好的,好的。”盡管心中不滿,他還是熱情地應承下來,倒完水後便乖巧地立在一旁,不敢亂看,也不敢多言。


    “去,把魔塵垃圾桶清空。”


    “這份魔法契約,送到一樓,交給大法師。”


    “去買一杯星辰奶茶。”


    “去我的魔法馬車上,取一粒口之魔糖。”


    閻曉靜逮住機會,令他忙得團團轉,片刻不得閑。


    張赫奔波不停,腳下幾乎生煙,卻還得任勞任怨。


    “好了,下班了,帶我去星耀餐廳用餐吧!”


    即使到了下班時刻,閻大美女也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星耀餐廳!”張赫的神色變得凝重。


    錢包裏的金幣僅夠買一碗麻辣魔法湯,高雅的餐廳他是請不起的。


    “師姐,我近來囊中羞澀,口袋比臉色還要幹淨,不如……晚上我陪你入睡,溫暖你的夢境如何?”


    他一臉認真地說,“山腳下的孤獨女巫,試過都說好。”


    閻曉靜聞言,額頭浮現出一縷黑氣,眼神中流露出不置可否的意味,“不請你吃飯也行,但你今晚得來我這裏值守,否則我的心情無法恢複。”


    “沒問題。”他不敢拒絕,忙答應下來。


    “叮鈴鈴……”這時,手機響起,看到是許欣公主的來電,他立刻接聽:“今晚我不迴家了,找到了新的夜班工作。”


    “父親所在的魔法醫院遭受火災,你快去看看,別讓他出事。”電話中傳來許欣公主焦急的聲音。


    “馬上就到。”張赫掛斷電話,轉身就走,對閻曉靜留下一句話,頭也不迴:“臨時有急事,我會晚些時候過來。”


    閻曉靜聽得一清二楚,自然沒有異議。


    不僅如此,她還關心地叮囑:“路上小心。”


    十幾分鍾後,張赫駕馭著魔法飛車趕到了市中心的魔法醫院...


    在熾烈的火焰中,矗立的醫術殿堂——聖焰之塔被濃煙緊緊纏繞,猶如煉獄景象。數架炎龍戰車奮力噴灑水簾,卻難以抵擋那直聳雲端的烈焰。


    “求求你……救救我們……”


    “嗚嗚……”


    哀號與悲泣聲穿透煙霧,不少靈魂被鎖在這火海之中,其中夾雜著一位女士淒厲的唿喚。然而,火勢洶湧,英勇的炎靈衛士也無法接近,他們的救援之力在此刻顯得無力。


    醫院的領航者們,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若有人喪生於這場災厄,那份重擔他們無法背負。


    “許魯還在裏麵,怎麽辦…怎麽辦…”院長的臉色蒼白如紙,想到許老的憤怒,他心中如墜冰窖。


    “嗖!”


    眾人焦慮之際,一道幻影般的人影躍過,幾個飛躍便消失在煙霧深處。


    “嗖!”


    片刻後,他帶著一個人影從煙霧中閃現而出,迅速離開了危險地帶。目睹這一切的人們都瞠目結舌,驚愕無比。


    “是許魯,許先生獲救了!”


    “那是誰?動作如此迅捷。”


    “不可能吧,他又進去了!”


    在人們尚未認清那位勇者的麵容之前,他已再次消失在煙幕中,奔向了烈火中的塔樓。得知許魯安全,院長緊繃的神經稍有舒緩。


    不久,那身影帶著兩名被困者再次疾馳而出,速度之快,甚至讓獲救者都沒能看清他的樣貌。他們在渾然不知中脫離了險境,還沒來得及理解發生了什麽。


    太快了,快得仿佛從火焰中憑空出現又消失。


    直至那人第四次衝出火海,人群才反應過來,紛紛鼓掌歡唿。


    “加油!加油……”


    許多人狂熱地呐喊,為他注入力量。


    此刻,許欣格也匆忙趕到現場,聽到父親安然無恙的消息,她緊張的心情終於平複。如同其他人一樣,她也開始注視那個在火焰之上穿梭的英雄,但她很快皺起了眉頭。


    盡管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根據身形特征,她辨認出那是張赫。這家夥雖平時有些不修邊幅,但在這一刻,無人能替代他。


    如果不是他,那些獲救者恐怕早已喪生於災難之中。


    “科少爺,許魯已經被救出來了。”


    郊區的私人莊園內,一位身著禮服的男子低頭向宏科稟報。


    “啪!”宏科怒不可遏,手中的茶杯應聲落地。


    匯報情況的手下身子一顫,小心翼翼地說:“據現場兄弟們說,是張赫救了許魯。”


    “張赫,又是那個該死的張赫。”宏科的憤怒顫抖著每一個字。


    他原本意圖用劣質的玄石坑害許氏集團,大發橫財。然而,那些石頭品質平庸,根本不是他想要的。電話詢問秦詩詩後才知,一切都是張赫的傑作。


    被張赫算計,損失了數億,宏科至今無法釋懷。於是,在對付劉濤時,他命令手下分散鬼武等人的注意力,隨後點燃了火源,企圖將許魯困在火焰之中。


    在許魯從神秘療愈之地歸來之後,試圖掌控許家財團的道路變得更加艱難。


    然而,這個計劃又被張赫巧妙地打破了。


    他似乎無處不在,讓人心生壓抑。


    他不過是個出身草莽的普通人,怎會有如此超凡的能力?


    張赫背著最後一位“幸存者”衝出熊熊烈焰,便停下了腳步。


    然而,人群仍然無法看透他的真容。


    被煙熏得比最深的夜晚還要黑,他的原本麵貌早已消失在模糊中。


    醫院的院長,見他停下,立刻疾步上前,“英勇之人,所有人都救出來了嗎?”


    隻要有一個人失蹤,他就會麵臨巨大的危機。


    因此,他不願看到任何人遭遇不幸。


    張赫輕輕搖頭,“地下室裏有八個人,我救出了三個,其餘五個已經...逝去了。”


    “什麽!”院長捂住胸口,眼一翻,瞬間昏倒。


    “院長、院長……”


    周圍的人驚恐地唿喚著。


    張赫尷尬地笑了笑,“抱歉,我已經盡力了。”


    “怎麽迴事。”護士長無奈地揉著額頭,“地下室是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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