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修為高深的修士上門提親,卻未曾得到應允,讓人費解不已。他身姿英挺,風華絕代,為何竟會遭此冷遇?事後迴想,不禁令人懊悔萬分,悔意深入骨髓,痛徹心扉。


    “速速整理法寶靈材,撤離遼城之地,務必迅速,刻不容緩……”崔隆察覺到危機迫近,焦急萬分,神色緊張。


    若再不離開,恐怕將無法逃脫即將到來的命運。程彥旺與寒五爺兩位修煉界的前輩已隕落,而程家恐怕正是下一個目標。原來,許乘淵當日對張赫態度親密的背後,竟是因為這個看似平凡的凡人實則是一位威震天地的修真強者,足可同時對抗程寒兩家、一刀社、特勤組以及秦家十二武王的實力。如此威能,在遼城周邊一帶,除了底蘊深厚的宏氏皇族之外,無人能夠比擬。


    崔家與張赫的實力差距巨大,隻能選擇避其鋒芒,倉皇逃竄。短短十分鍾內,崔家多輛鑲嵌陣法的遁光飛車疾馳出豪華別墅區,向遼城外方向疾掠而去。眾多珍貴的修行資源來不及攜帶,甚至就連身在療傷之中的二小姐都被無情拋棄不顧。


    “大姐,我們就這麽灰溜溜地走了嗎?”崔如嫣坐在崔如冰冷漠駕駛的飛車內,滿臉憤懣與不甘。


    崔如冰苦笑搖頭,無奈地道:“隻希望我們能盡快找到機會重返故土。”


    “全家上下,竟被一個凡夫俗子嚇得背井離鄉,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即便此刻,崔如嫣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她口中的張赫,豈止是個普通人,分明是個深藏不露的絕頂高手。


    “起初我跟你一樣,也曾輕視過他。”崔如冰自我調侃般地苦笑一聲,


    “他並非我們眼中那個低賤的凡人,更非鄉野村夫,而是我們看錯了他,惹怒了這位我們無法抗衡的存在。”


    此前,她同樣不願相信張赫竟有著驚世駭俗的修為。然而連續遭受教訓,整個家族乃至自身都因此陷入了逃亡的境地,事實殘酷地揭示出,那位青年才是真正深不可測的仙界巨頭。


    “哼!”崔如焉滿臉鄙夷,“世間萬物皆有相克之道,倘若換作是我出手,隻需一記秘術,便足以讓他永無翻盤之機。”


    “真的嗎?”崔如冰目光一亮,好奇地問道。


    崔如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緩緩說道:“我們可以這般行事……”


    而此時,正在趕往許家別墅的張赫,忽然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叮鈴鈴……”


    接聽之後,張赫聽到一個甜美動聽的女子聲音問道:“公子可是遼城人士?”


    “正是。”張赫有些疑惑地迴答,“有何貴幹呢?”


    “妾身亦來自遼城,家夫時常在外雲遊,而在家居時又難以盡人夫之道,妾身渴望尋覓一位誌同道合的仙侶,不知公子是否有興趣結識一二?”女子的話語中透著誘惑之意。


    張赫聽得心跳加速,忙問道:“如何才能了解詳情呢?”


    “嘻哈……”電話另一端的女子輕笑一聲,“仙侶之情,自在二人之間的心領神會,公子當知其中奧妙。”


    張赫聽得麵紅耳熱,急切地問:“那何時可以開始深入了解呢?”


    女子故意拉長語調,似乎在猶豫一般,片刻後才答道:“公子何時方便,妾身便可隨時相見。”


    欣喜之餘,張赫幾乎忘乎所以,“我現在就有空閑,何處相會,我立刻過去找你。”


    東陽古道,通往向華坊,位於雲霞山脈的一處隱蔽客棧——豐采仙寓,編號三零八的靜室之中,正有一道神秘的聲音在等候,“你在東陽古道盡頭的雲霞坊等待,勿忘。”


    “即刻便至。”張赫收起通訊法寶,望向駕馭飛劍的馭劍弟子,“速往東陽古道……”


    他對即將品嚐的千年妖蟹已不再掛念,立刻調整了飛行路徑。途徑一座擺滿靈植的地攤時,他挑選了一襲寬鬆的練功短褲和一件背心,並隨手購入一雙適宜飛遁的人形踏雲履。


    不久之後,張赫降臨在豐采仙寓門前,步入樓閣後輕輕扣響了房門。


    “進。”屋內傳來一陣清脆中帶有幾分稚嫩的女性嗓音。


    張赫聽見此聲,雙眼一亮,匆忙推開房門踏入其中。然而進門的瞬間,他卻愕然發現一名俏麗的少女躺於一張桃花仙床上,麵上含笑,半遮半掩,向他招了招手。


    張赫心中疑惑,覺得這名少女似乎在哪裏見過,“我們曾在何處有過一麵之緣嗎?”


    小佳人並未言語,隻是狡黠地勾了勾手指。張赫喉頭滾動,正欲向前,忽然認出少女身份:“你是……崔家長公主。”


    “迴答正確。”崔如焉嘴角含笑,眼中閃爍狡黠光芒,“救命啊,遭人欺辱了,救命啊,嗚嗚……”


    話音未落,房門轟然破裂,一群身著星河執法堂製式服飾的修士闖了進來。“休動,束手就擒。”數支寒光熠熠的靈力射線對準了張赫的額頭。


    “嗚嗚……”崔如焉趕緊用床單蒙住麵龐,哭泣之聲更顯淒厲。


    張赫腦中嗡鳴不止,比起上次那個讓他代寫修煉心得的小弟子,這次似乎是陷入了更大的麻煩之中——恐怕是要被星河執法堂捉拿歸案。


    無奈之下,他隻好舉起雙手,“我說我隻是誤入歧途,你們會相信嗎?”


    “住口!”為首的女執事唐九黎怒斥一聲,旋即轉身關切地詢問崔如焉:“小仙子,可有受傷?”


    “啊、啊……”


    唐九黎這一問,反倒讓崔如焉哭得愈發傷心。


    “哼!”唐九黎眼神淩厲,轉頭指著張赫,厲聲道:“你今日難逃一劫,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張赫再次咽了口唾沫,眼前的女執事唐九黎雖一身執法堂服飾盡顯英姿,身段曼妙,胸襟若隱若現,散發出一種攝人心魄的魅力,然而那清冷的氣質甚至比他的五師姐還要冷冽。


    此刻的唐九黎怒火中燒,緊盯著張赫:“如此幼小的仙子,你也能下手?”


    張赫訕笑著賠不是:“年紀確實不算小,不過比起你,她們倆加起來怕也沒有你一人兒大。”


    周圍的執法堂弟子聽得瞠目結舌,皆知唐九黎執事性格剛烈,行事果斷,得罪她無疑是自尋死路。


    唐九黎的臉色更加陰鬱,冷聲下令:“將此孽徒拘禁,帶迴執法堂審訊。”


    “遵命!”幾位執法堂弟子迅速行動,給張赫套上了靈力枷鎖,押送著他離開了仙寓。


    而在此過程中,還有幾位弟子同情地看著張赫,心中暗歎其命運多舛。


    邪徒落入執法修士唐九黎之手,就算未喪命也要魂魄受創,更別提此人乃是一名道德淪喪的魔修犯。


    此賊若能挨過今夜,可謂命比鴻毛堅韌。


    片刻之後,在靈霄城執法堂的審訊殿內,唐九黎踏立於石凳之上,冷聲道:“說,你已是第幾次觸犯天規?”


    張赫麵帶無辜之色迴道:“前輩何出此言,弟子初入修煉之道,怎會有這般劣跡。”


    “哼!”唐九黎手腕一震,拍擊桌麵,寒光四溢,“你說你是初次,若是如此,世間修士恐怕皆要斷絕傳承,速速如實供述,尚有一線生機得以寬恕,否則,便讓你神形俱滅!”


    此刻,“叮咚”一聲脆響,張赫的靈戒通訊器震動起來,“我接個消息。”


    “交出來!”唐九黎身形不動,銳利的目光猶如劍鋒一般刺向張赫。


    張赫無可奈何,隻得將手中的靈戒遞去。


    唐九黎以元神之力開啟通訊,從中傳來黃衣修士的聲音,


    “道友,你要的那些靈韻女子我都已備齊,共有八位,各個容顏傾國傾城,連我都看得心馳神往。”


    “八個!”張赫瞠目結舌,“賢弟,你實在是太夠朋友了,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生死之交的親兄弟。”


    “哈哈!”黃衣修士輕笑一聲,“你方便的話,過來一趟吧。”


    “方便!”張赫剛欲起身離去,卻被唐九黎一把握住肩膀,將其按迴椅中。


    他頓時驚醒,想起自己此刻正在執法堂內,忙收斂神色道:“賢弟,我這邊有些事務需處理,待會兒再與你聯絡,這次通話就到此為止吧。”


    “明白。”黃衣修士並未多言,立刻關閉了通訊。


    唐九黎緊鎖眉頭,數著指尖,“孽障,你現在還有什麽辯解的嗎?”


    張赫一臉肅然地答道:“你看,我這位兄弟找我有急事,不知能否暫放弟子離去一個時辰。”


    “你簡直是癡心妄想!”唐九黎指節叩擊著張赫的額頭,“還想離開此處?你走了,我如何向宗門長老們交待?像你這樣的邪修,我見得多了,你最好老老實實配合,接下來我問什麽,你就迴答什麽。”


    “嗯。”張赫低頭應了一聲。


    唐九黎拿起桌上的修為鑒定冊,“你的性別為陽屬性吧?”


    張赫微微抬起眼簾,“是。”


    唐九黎繼續追問:“你出自張氏家族吧?”


    張赫忍不住暗自腹誹,這些問題早前已問過,但還是無奈地道:“是。”


    唐九黎又道:“年歲是十九載吧?”


    張赫:“是。”


    唐九黎:“名字喚作張赫吧?”


    張赫:“是。”


    唐九黎語氣冰冷:“近來發生的幾起奪命兇案,都是你所為吧!”


    張赫習慣性地答道:“是。”


    唐九黎緊接著追問道:“那麽,去年那幾起命案也是你幹的吧?”


    “是……等一下!”張赫終於察覺到自己的失言。


    靠,竟然被這個女修士巧妙設套,讓自己成了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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