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有了在楚淮文查溫淑時次次將他往別處引和對楚語凝的刺殺。


    他們認為,楚淮文最在乎這個女兒,隻要她死,他便顧不上其他!


    這也就是為什麽楚語凝時常迴她外祖家生活,為的就是避免讓她牽扯上這些。


    陸知硯長大後是知道這些的,也在幫楚淮文。


    楚淮文在明,陸知硯在暗。


    若沒兩人一起籌謀,溫淑這個早早嫁出去且不招人待見的公主不會露出水麵。


    那日在寒山寺遭遇刺殺為防止失手其實是兩波人,陸知硯之所以不在,便是去對付另一波人。


    本以為人數眾多楚語凝會安全,也不會有人敢這麽堂而皇之的下手,卻沒想到真敢!


    在問到太皇太後還和什麽人有來往時,程鬆忍著疼痛搖頭,他不知道。


    再問到他的黨羽還有誰?程鬆僅僅是猶豫一一下下下,就險些在經曆條斷臂折磨。


    這次,程鬆把知道的黨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在說到某些人的時候溫恭好生驚訝。


    三代元老竟是太皇太後手中的棋子?


    這特麽藏的真深!


    怪不得老天長眼,她一個後宮中人籌謀這麽多事,若真讓她成功,那還得了?!


    想當初太上皇之所以力排眾議選先皇為主,便是看中了他有顆仁善之心。


    若沒這顆仁善之心,陵月如何也未可知。


    程鬆在劇痛下吐露的一幹二淨後,在蕭北塵的眼色下,溫恭動了手。


    夫妻二人沒閑著,得知那個三朝元老知道的可能會更多時,兩人直接快馬加鞭趕到上虞縣。


    這裏就是那三朝元老告老還鄉的地方。


    此時已經天黑,兩人悄悄進了府,摸索一番後知道唐賀所住的方向。


    天色已深,唐賀書房內的燈火依然在燃著。


    在兩人推開門的那刻,唐賀僅是詫異一番,便沒了其他反應,好像就知道自己會有這麽一天。


    他說:“沒想到是塵王親自前來,倒是抬舉老夫了。”


    蕭北塵麵無表情的打量麵前已到遲暮之年的唐賀。


    他這一生沒少被人誇讚,他的名聲可以說響徹整個陵月。


    他帶出來的弟子和官員更是數不勝數。


    連蕭容承都曾被他教導過。


    可見他的本事。


    其實在程鬆說出唐賀時,蕭北塵心中是詫異的。


    他這人一向清正廉明,不是裝出來的廉潔,而是真的。


    若太皇太後的兒子孫子未死,有他應聲,陵月必成他們的!


    此人,可以說未告老還鄉時在朝堂中的地位舉足輕重。


    後來年歲大了,主動告老還鄉,當時的蕭容承還特別惋惜。


    唐賀眼底泛過輕鬆,笑看向薑晚,“這便是薑侯爺的女兒薑晚吧?”


    薑晚頷首,“是。”


    “果真巾幗不讓須眉,倒是沒丟薑侯爺的臉。”


    說著唐賀似是迴憶起什麽,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其實在他們說薑侯爺生出來一個廢物時,我是不信的,鐵骨錚錚的英雄怎能生出來一個廢物?豈不是令世人笑掉大牙?


    隻可惜,後麵的種種傳言愈演愈烈,讓我不得不信,如今看來世人的一雙雙眼睛都是虛無罷了。”


    “所以,我爹爹身在何處?你們和太皇太後到底夥同溫淑做了什麽?”


    “別急別急,且讓我問上一句,是誰將老朽交代出來的?”


    蕭北塵:“太尉程鬆。”


    “原來是他啊,哈哈!我就說早日遠離朝堂還能多活個幾年,誰讓他不聽老朽勸說?如今倒也是自作自受。”


    薑晚毫不客氣的譏諷,“看來遠離朝堂之後唐大人倒是過的悠閑自在。”


    唐賀望著窗外地明月呢喃:“悠閑自在?嗬嗬,每日活在提心吊膽中倒是自在的很。”


    “既如此,本王願給你留個顏麵,如實交代一切全屍可保。”


    “王爺為何相信我會如何交代?又或者相信我會知道個中緣由?”


    蕭北塵的眸子變冷,“本王不想多說廢話。”


    “哈哈!看來老朽還要感謝王爺留下的全屍之恩了?”


    蕭北塵斜睨他一眼,“本王現在改了主意,唐家之人亦可以株連九族!”


    一句話,唐賀的笑聲停止。


    然後顫巍巍的起身走到蕭北塵身前掀袍下跪,“老朽懇求王爺留我唐家血脈,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唐家子孫並不知道其中緣情。”


    薑晚冷笑:“一人做事一人當?唐大人這話未免說的太過不自知,既已做出選擇便是拉上身後一切,如今事敗僅一個不知緣情便可解釋一切麽?


    在說,真不自知還是欲意活命誰又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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