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振興怒了,明明之前說好,以他們的交情會幫他在桑侯爺麵前美言幾句,也會盡朋友之力幫他。


    怎麽事情爽快結束,心儀死了,他翻臉不認人了?


    還說,自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他們不再是雙拚好兄弟!


    曾經的種種都是薑振興在引誘他做出壞事!


    說了諸多推脫不認的話,薑振興忽然明白過來,他被桑麒戲耍了!


    在看桑麒那一副耍的就是你的表情。


    薑振興看了一眼慘死不瞑目的心儀,怒上心頭,抄起一旁的酒壺狠狠地砸在桑麒頭上。


    酒壺碎,鮮血出,薑振興不解氣。


    受傷的桑麒還不忘以侯爺之子的身份威脅、怒罵薑振興。


    什麽薑振興一個下賤東西,能哄得他一樂,這是他全家的殊榮。


    什麽沒腦子的薑振興,真以為他一個貴族公子願意和他一個平民做朋友?


    什麽卑賤東西,能和他在一起共同玩樂,這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什麽這、那的,徹底把薑振興激到沒了腦子。


    聽到吵鬧聲的下人推開門的順便,便看到薑振興拿著酒壺碎片,惡狠狠的紮向桑麒的頸項。


    鮮血噴在他的臉上,他依舊沒罷手。


    直到桑麒不再動彈,沒了反應,他才停了手。


    緊接著便是下人的大喊和被引來的眾人目睹一切,薑振興被大理寺抓走。


    ……


    下人說完打聽到的經過,薑明望一個氣到憋氣,把自己憋暈過去。


    臨昏之前,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薑晚好心情的吆喝:“快來人呐!小叔又昏過去了,大夫您快救救小叔呀!”


    “誒誒誒,薑小姐別著急,老夫一定會盡力而為。”


    盡力?而為,等於隨便紮唄!


    李氏一家人,齊了。


    侯府的天也要變了。


    這被染髒的地方也可以快棄了。


    ……


    薑明望身受重傷,無法出麵,整個薑家隻剩薑晚一個外人正常。


    薑晚也不辱外人兩字,代薑明望來到大理寺牢房。


    走進大理寺牢房,給薑晚的感覺甚是不同。


    這裏比府衙內的大牢幹淨許多,異味也沒那麽衝。


    可見,負責貴族和平民所待的地方,無論在哪都會不一樣。


    腳步走動,眼神掠過一間間牢房,周鐵麵跟在薑晚身後,簡單的講述每個牢房關押的犯人。


    犯人並不多,但每一個不是惹了貴人,或本就是貴人。


    而且,也因這裏人不如府衙的犯人多,並未分男監女監!


    薑晚的腳步停下,望向牢房裏屈膝抱臂的瘋癲女子。


    嘴角勾起嗤笑:“薑小姐裝的可好?來此受罪之地,怎麽也不見三皇子來看看你呢?是被厭棄了嗎?還是被嫌棄了呢?曾經想飛上枝頭的三皇子妃,不如來說上一說?”


    薑映雪抬起頭,瘋癲的眼中劃過恨意滔天,隨即傻笑“嘿嘿”傻笑起來。


    這一出,給薑晚看樂了。


    真以為裝傻充愣便能逃過一切?


    逗呢!


    薑映雪裝傻,薑晚嘲笑一聲:“周大人罪犯已癡傻,想來也不會再辯解,直接應曹家心思判了就是。”


    “是,下官明白。”


    薑映雪咬咬牙,恨的呦。


    “對了,本王妃呢最近有些特殊的癖好,喜愛收集某些家屬的肢體送給父母享受,本王妃看薑小姐這兩條手臂正合適,正好薑小姐癡傻也不知疼痛,勞煩周大人動動手吧。”


    “是,王妃吩咐下官領命。”


    事已到這裏,薑映雪好像也沒有再裝的必要。


    癡不癡,傻不傻也不會改變最後的結局。


    癡傻瘋癲的樣子秒變恨意十足的模樣。


    扶著牆壁緩緩的站起身,走向薑晚,“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都是你在暗處謀劃,是你害我害玥兒害我母親對不對?”


    薑晚拍了拍手,隨即點點頭,“就說薑大小姐是比薑二小姐聰明呢,本王妃一出現便知事實如何,隻不過,薑大小姐少說了什麽,還有你那愚蠢的弟弟,癱在床上的祖母,身受重傷的父親。”


    “你、你怎麽可以?!”


    “我為什麽不可以?隻允許你們暗害我,不許我反抗算計你們?這哪來的愚蠢道理。”


    “薑晚!你我同為薑家人,你如此陰狠毒辣害我一家,薑家祖先定不會饒了你!”


    薑晚伸出手指擺了擺,輕輕淺笑:“你說這話,本王妃便是要好好糾正一下咯!


    你、你們姐妹胞弟、你爹不過是李氏和他人生出來的後代,真以為占我薑家姓氏,便正式成為薑家人了麽?


    還有啊,說不定我薑家祖先為感謝我肅清染髒薑家血脈的人,要托夢感謝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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