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影兩人走後,薑晚拿出統計好的侯府所有人的名單,百思不得其解。


    “你說,葉繁到底跟爹爹有什麽深仇大恨?竟願助蕭雲廷逐鹿,也要把我、把我爹爹拉下地獄。”


    蕭北塵從背後擁她入懷,下巴搭在她的肩膀,輕聲道:“逐鹿與否,誰又知真假?”


    薑晚聽聞,不解的思緒豁然開朗,“你是說……”


    “葉繁若有心,何必沉寂在汝州城十二年?”


    “這話說的在理,枉蕭雲廷美滋滋的以後又拉入一名大將,其實,人家隻是拿他當對付侯府的跳腳板而已。”


    “接下來你要小心,我會推開一切,隱在你身邊保護你。”


    薑晚舒展眉頭,露出笑意,“放心吧,葉繁不會輕易對我出手,不然這麽多年,隨意派個殺手,我還能活?


    我總感覺他想要我、要侯府、要爹爹摔下塵埃,失去一切,最好和之前一樣,由我害得爹爹不得安寧,受世人唾罵,才能滿足他那變態的心理。”


    悠然想起什麽,迴眸道:“對了,盛陽城那邊在派人過去催催吧,李氏命不久矣,我可不想讓她死在侯府中。”


    “晚晚放心,今早傳來消息,他們已經找到李氏老家,很快便能查出結果。”


    “那就好。”


    ……


    侯府內,此時正上演母女情深,母思女,母抱女的痛哭。


    母子大吵後,薑明望迫不及待的正式接管侯府。


    繼李氏之後,他成了侯府的主人,連帶著安氏也水漲船高。


    不過第二天,安氏便吹了耳邊風,以想念女兒為由派人把薑姝玥接了迴來。


    下人去接的時候,王夫人哪裏願意放人?


    倘若薑姝玥走後,家中的大小事又落迴她身上,享受了一段日子隻管家不當牛做馬,還吃喝玩樂的美滋滋生活。


    再讓她操持家裏的大小事,任勞任怨的幹這?幹那?


    想都別想!


    大嗓門不慫的嚷嚷起來,什麽想接走薑姝玥絕不可能。


    什麽她走了家裏的活誰幹?男人誰伺候?


    什麽非要接走她,就從她屍體上邁過去!


    麵對滾刀肉樣的王夫人,下人一時也犯了難。


    迴稟安氏後,把安氏氣的不行,差點想親自上門搶迴薑姝玥。


    得知此事的薑明望一想到薑姝玥嫁到那種混不吝的人家氣就不打一處來。


    對李氏的強硬主張薑姝玥嫁人一事,埋怨的更深。


    不過……


    他最終也沒有想辦法解救薑姝玥,隻是讓安氏拿些銀子擺平這事。


    他成了侯府新主人,愈發的要起麵子。


    假若薑姝玥重迴侯府,他自然少不了被人指點。


    倒不如像現在這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有機會偷著接迴來待兩天。


    若是將來……


    不過一個嫁出去的女兒罷了!


    在銀子的唆使下,滾刀肉王夫人也從屍體上邁過去——


    秒變:“哎呦!薑老爺辦事就是周到,薑夫人想念女兒本夫人非常能理解,既然如此,妹妹便迴侯府待上兩天,等著姐姐去接你。”


    聽到‘接’字,低著頭的薑姝玥肉眼可見的打了冷顫。


    ……


    薑姝玥順利迴侯府,僅是一眼,安氏便認出瘦骨嶙嶙、蒼白無力、臉上落下疤痕的女子,是她的二女兒。


    不過短短數日,曾經嬌花一樣的薑姝玥竟老了不止十歲。


    烏黑的發絲夾帶著白發,蒼白的臉上生出疲憊的皺紋,粗糙的雙手哪裏還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姐模樣。


    嬌花開始敗了。


    接下來便是痛哭,母女抱在一起的痛哭。


    得知這一切的薑晚,好心情的讓書影散了點銀子,算是獎勵王夫人的惡毒心腸。


    至於怎麽散的?


    那就很簡單了。


    牌桌上輸兩把,這不就高興了嘛!


    聞聽吩咐的書影忍不住的笑了笑。


    倘若,牌桌上輸了……


    這次薑晚並沒有往母女情深的兩人跟前湊熱鬧。


    母女相見定是有很多私密話要說,她一個外人要懂事。


    薑晚沒往母女二人跟前湊,但也沒閑著。


    雲華差人來報,葉繁的走狗康泰去了千影閣。


    走狗去了,看戲的薑晚必不可少。


    千影閣的後院,雲華和康泰正在談事,薑晚從樓上的房間望向二人。


    “雲公子,主子所說之事還請你考慮一番,想必雲公子心中清楚,這單生意,千影閣隻賺不虧。”


    雲華食指輕輕地扣著桌麵,並未立即迴話。


    反而在思慮片刻後說道:“我千影閣和宣陽王本就有過節,宣陽王提出的條件極好,但也不得不讓本公子深思,這其中是否有詐?


    畢竟本公子僅是江湖人士,比不得位極人臣的宣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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