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50|:190|a:]]]鍾馗打鬼


    衛東彪一字一句地讀完帖子,看了看王龍潛,王龍潛思索了一下問道:“你們兩個怎麽看啊?”


    “這很經典的鬼故事誒!”許文林笑道。


    “你是不相信這個了?”王龍潛嚴肅地說。


    “也不能不相信吧,我覺得這裏邊有問題!”許文林認真地說。


    “有什麽問題?”王龍潛追問道。


    “鬼魂之說本來就是未解之謎,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人能拿出可靠的證據證明鬼魂的真實存在,我們也不大可能很偶然地就破解了這個未解之謎!”


    “事在人為吧!”王龍潛有些不服氣地說。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這次可能會有新的發現!”許文林也不抬杠。


    “衛主任,你什麽看法?”王龍潛轉頭問衛東彪。


    “我覺得這事兒不好說吧,之前那個帖子我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個就更糊塗了!”衛東彪撓著腦袋說。


    “嗯”王龍潛diandian頭接著說:“楊部長既然把任務布置1⌒ding1⌒dian1⌒小1⌒說,.2≌3.⊥o下來了,現在我們就可以調取監控錄像,也可以調查走訪當事人了,還有,許局長,你把我們的高級顧問叫過來,下午研討一下這事兒!我和衛主任去調取監控錄像和走訪當事人!”


    “好!”許文林答應著下去通知各個高級顧問了,王龍潛和衛東彪收拾一下便去了西山鎮784路公交車的總站,一路上衛東彪東張西望,突然對王龍潛說:“王局長,這條路我們很熟悉誒!”


    “是啊,去藍星怡的住地,就是走的這條路!”王龍潛仔細看了看之後說。


    “你說這事兒不會是藍星怡幹的吧?”衛東彪打趣說。


    “不會吧,她有這麽有追求嗎?”王龍潛也笑了。


    “那是不是她發功的時候,不小心暴露了?”


    “可是相同的靈異現象之前也報道過,不會都是她做的吧?”王龍潛笑著迴道。


    “幸虧現在是白天,要是晚上,說不定碰個現行!”衛東彪歎道。


    “那正好,抓住為民除害!”兩個人一路說說笑笑來到了西山鎮公交總站,他們先找到公交集團的負責人要了事發時候的監控錄像,又問了一下當事的司機,正好兩個司機都在,開車撞到靈異影像的那個司機叫常運林,四十多歲,皮膚黝黑,滿臉小胡子茬,在講述當時的情景的時候有些緊張,看得出來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另外一個司機叫金本順,他倒是沒什麽特別異常的反應,平平淡淡地把事發時候的情節講述了一遍。王龍潛和衛東彪仔細聽了一遍,和網上的帖子描述的差不太多,為了謹慎起見還是用針孔攝像頭把所有談話內容都錄了下來,然後二人開車迴到了中央調查統計局總部。


    吃過午飯之後,中央調查統計局的高級顧問悉數到場,大家都進了會議室,王龍潛先和大家簡單介紹了一下許文林,然後開始今天的議題:“我想各位高級顧問可能已經聽說了,在京城西山附近的皇家園林北門發生了一起靈異事件,楊部長授權我們進行調查!今天上午我和衛主任已經去過事發現場,並且把公交上的監控錄像調取出來了!許局長,你先和大家說說網絡上的消息!”


    “好”許文林答應一聲先把前段日子的公交靈異事件講述了一遍,然後王龍潛打斷道:“這個監控錄像我們已經提取了,衛主任,你給大家展示一下!”


    “嗯”衛東彪打開電腦和投影儀,拍攝角度在車頭正中央,像素雖不是很高,又是黑夜,還是能夠清晰地看清楚司機的駕駛動作和乘客的上下車情況,隻見一輛公交車緩緩駛入站台,站牌旁邊簇擁了很多人形成一個巨大的半圓形圍住車門,車門一開,站在最前麵的幾個人就被推推搡搡撞入了車門,然後車門關了,司機嫻熟地啟動車子朝下一站奔去,公交車出了西山站進入一片皇家園林,周圍樹苗繁茂,馬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光線愈加昏暗,稀疏的路燈發出的幽弱黃光,隻能照亮燈下一小片土地。司機慢慢地加速,兩旁的景物飛快地向後退去,忽然昏暗的馬路中央突然閃出一個人來,司機急踩刹車,還是躲閃不及,車頭一下子就撞到那人身上了,人頭徑向前擋風玻璃砸來,然後便沒了蹤影,所有人朝前擁去!司機趕忙停好車,擠過人群出了門,他先到車前看了看,又低頭看了看車底下,然後小跑著到車後看了看,轉了一圈之後衝到駕駛窗邊拿出手電筒又圍著車身反複轉了好幾圈,然後心有不甘地上了車,似乎還和車上的人交流了兩句,交流完擠過人群,來到駕駛室,定了一下心神之後,發動機器慢慢地向前開,再以後就沒有什麽重要信息了!


    衛東彪關了投影儀,許文林又把最近發生的公交鬧鬼事件描述了一下,講完之後衛東彪繼續打開投影儀播放獲得的監控畫麵,在西山站的下一站,公交車上走上三個人來,這三個人都裹著厚厚的棉袍,捂的嚴嚴實實的,棉袍下麵隱隱約約的穿著清朝官服樣子的長袍,披散著頭發,臉色泛白。上車之後三個人投了幣,絲毫沒有東張西望的意思,拖著僵硬的身體徑自向後門走去,車上的人都神情緊張,像躲避瘟疫一樣向後躲去。到了下一站,那三個人直愣著身體,麵無表情地下了車,很快消失在了後門的監控畫麵中!


    “據說第二天管理員打開投幣箱的時候發現在零散的紙幣中間十分顯眼地夾雜著三張冥幣,就是畫麵上顯示的那三個人投的!”王龍潛補充了一下。


    “哼”馮文靜冷笑了一聲。


    “馮教授,有什麽觀dian要發表嗎?”王龍潛立即終止了監控迴放問道。


    “有!”馮文靜冷冷地說:“用冥幣做人民幣用的都是傻叉!”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平素文靜的教授今天竟然這麽說話。


    “馮教授,你怎麽爆粗口呢?”許文林笑著問道。


    “我爆粗口?”馮文靜反問道。“拜托這些人動動腦子,段子編的這麽俗套,還好意思講出來!冥幣是活著的人對逝者的心靈寄托和良好祝願,那些死人真的用這些冥幣在陰曹地府買東西啊,怎麽可能呢!地獄裏麵的事兒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想怎麽樣就是怎麽樣的,用這個世界的思想思考另一個世界的問題,不是傻叉是什麽!”


    “那你是不相信這個事兒了?”王龍潛問道。


    “這怎麽可能是真的!人類啊,總是用自己的觀dian來思考別人!”馮文靜有些哀婉地歎道。


    王龍潛突然聽著這話很耳熟,好像監控藍星怡的時候,那個外星的馬頭星天這麽說過,但現在還顧不得他,便接著問道:“那司機撞的那個人突然消失你怎麽解釋?”


    “這個我還不知道,但是攝像頭提供的信息很有可能是斷章取義,我們不可能通過攝像頭瞄一眼就能解開所有惡作劇的謎底,就像我們看電影的特技效果一樣,到現在在座的專家也沒有誰能夠把電影裏那些不符合科學的鏡頭一一解開!”


    “那怎麽樣才能解開呢?”衛東彪看到馮文靜有些激動,打圓場說。


    “我需要去實地考察一下!”馮文靜想了一下說。


    “好,開完會你就去實地考察!”王龍潛dian頭應道。“還有那三張冥幣你怎麽解釋?”


    “那三張冥幣在哪兒呢?”馮文靜反問道。


    “公交總站說遺失了!”王龍潛輕描淡寫地說。


    “遺失了?這麽重要的物證遺失了,他們怎麽搞的?”馮文靜厲聲問道。


    “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發生這個事情誰都膽怯,冥幣又是不祥之物!”王龍潛解釋說。


    “這下好了,死無對證了!”馮文靜一臉失望。


    “遺失了也沒有辦法,我們還是從現有的影像和走訪結果入手吧,衛主任,你們不是走訪了當事人嗎?”許文林也插話盡量緩解氣氛。


    “嗯,是!”衛東彪說。“我們都錄下來了,下麵把我們走訪的結果給大家展示一下!”說完衛東彪打開投影儀把他們和兩個司機的談話放了一遍,放完之後王龍潛看了一眼馮文靜,她似乎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了,便問道:“各位顧問對這個問題怎麽看?”


    “我倒是聽聞過類似的情況!”旁邊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大家一看正是周正天。


    “你說說,周教授!”王龍潛很是客氣地說。


    “我聽說之前報道過一個故宮鬧鬼事件,就是陰天打雷下雨的時候在故宮遊覽,有時候會突然有個宮女從身旁走過,或是有個太監從對麵走過來!”


    “還有這種事兒?”衛東彪驚奇地說。


    “我也聽說過!”許文林十分感興趣的說。


    “後來解密了嗎?”王龍潛問道。


    “據說是解密了,有專家說,故宮的紅牆塗料裏麵含有四氧化三鐵,又叫磁性氧化鐵,這個王銅教授應該知道!”周正天示意了一下。


    “是的”王銅趕緊說道。“這個四氧化三鐵是一種黑色的固體,有磁性,又叫磁性氧化鐵,以前咱們聽的那個錄音機的磁帶裏麵都有黑色的條帶,上麵就是塗的四氧化三鐵,接通了電源就可以把聲音錄下來!”


    “嗯”周正天diandian頭。“這個四氧化三鐵既然能記錄聲音,也就能夠記錄影像,比如一百多年前有個宮女或是太監在打雷下雨時候從故宮的牆邊走過,正好一個閃把他們的影像給錄在了牆麵上,而遊客在打雷下雨的時候在故宮參觀,又是一個閃電,就把之前的錄下的影像播放了一遍,所以就能看到有人影出現在眼前了!”


    “故宮確實有這個可能,但是這和我們遇到的情況差距還很大啊!”王龍潛皺著眉頭說。


    “嗯”衛東彪diandian頭。“首先這個打雷下雨的條件我們就不具備,現在是冬天,事發的時候又是晴天,閃電從何而來!”


    “還有,故宮那樣的牆麵也不具備啊!”王龍潛接著質疑道。


    “我也沒說這個能解決問題,隻是提供一個思路!”周正天趕緊解釋道。


    “故宮裏麵那些鬼影子出現,都隻是看到了影像,並沒有什麽作為,這在第一次公交靈異過程中還解釋得通,但第二次就難了,他們不但上了車,還投下了冥幣,錄製的影像肯定是做不到這一dian的!”許文林思索著說。


    “是啊,所以是人為惡作劇啊!我去把他抓住!”馮文靜又在一旁十分肯定地說。


    “哈哈”看到馮文靜那麽認真,王龍潛笑了。“馮教授,你不是經常問目的性嗎,那他們惡作劇的目的是什麽?”


    “誰知道呢,現在無良媒體多的是,為了dian擊率和吸引讀者眼球什麽事兒做不出來啊!”馮文靜很想當然地說。


    “嗯,有道理,我們去查這個發帖人!看看是不是為了炒作增加知名度!”王龍潛看到其他教授都不說話,隻好按照這個思路來了,他還是有dian兒不甘,又問道:“其他教授還有想法?”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畢竟研究鬼神的學者少之又少,王龍潛隻好散會,各位教授迴去了。王龍潛立即讓電腦專家程克查詢網上的原始發帖人,並調著力調查發帖人的背景。


    西山鎮自從接連發生了兩起靈異事件之後,鬧得人心惶惶的,事情在網上發酵的更厲害,有帖子聲稱,西山鎮這一條公路在一開始修建的時候動了皇家園林的風水,事故不斷,工程進展十分不順利,不是這兒出問題,就是那兒有險情,還經常遇到根本無法解釋的難題。後來施工過程中挖出好多屍骨,施工隊把這些屍骨另埋他處了,以至他們成為了沒有墳塚的孤魂野鬼,所以出來阻撓施工。後來包工頭實在撐不下去了,這才請來道士來看端倪,這才鬧明白是那些孤魂野鬼出來惹事,道士與他們簽訂協議,找得道的高僧,為他們一連做了好多天的法事,請求神力庇佑施工,並保證夜裏十一dian之後,也就是子時的時候派空車運送被攪擾的孤魂野鬼迴家,此後施工進行的非常順利,於是便有了這條公路。


    公路建成之後,包工頭和項目負責人說起這件事,誰知道那個項目負責人是一個不信鬼神的鐵杆唯物主義者,壓根兒沒把包工頭的話當作一迴事兒,還譏諷這些沒文化的屁民搞封建迷信活動。現在這條公路建成十周年了,他們迴來了,爭取他們在協議中應得的權利了。


    事情發生之後苦了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上班族,他們絞盡腦汁地安排著自己的出行計劃,盡可能在十一dian之前迴家,每到晚上十一dian之後,乘公交的都十分小心,有的甚至到了西山站就直接下車乘黑出租迴家,或者出了地鐵站直接乘黑出租迴家,因為黑車不按照線路行駛,他們抄近道繞過皇家園林,所以生意好的不得了。每到晚上十一dian左右再也聽不到他們那聲嘶力竭的叫喊聲了,車子剛停下就裝滿了,一趟一趟的跑。


    漸漸的,十一dian之後的784路公交車上沒人了,大家都在西山站下車,然後乘打黑車迴家,司機隻能開著空蕩蕩的公交車迴去,幾次之後有司機向上級提議取消十一dian之後的公交車次,但遭到了其他一部分公交司機的反對,這些人也有自己考慮,他們是西山鎮的居民,靠出租房屋為生,至於司機工作隻不過是額外的營生而已,房租才是他們收入的大頭。如果取消了十一dian之後的公交車次,很多租戶會因為交通不便離開這裏,這就直接影響了他們的租房收入,兩廂僵持,公交總站的負責人一時難以定奪,隻好先按原來的車次跑。


    幾天之後事情發生了變化,一天深夜十一dian之後,一輛開往西山鎮的公交到了西山站之後所有人都下車了,卻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坐在公交中間的椅子上一動不動,此人個子很高,穿紅色的羽絨服,用帽衫裹著頭,樣子不是很看得清楚,下車的人都用驚異的眼光看著車上的女人,司機發動車子走了,那個女人一直做到終dian站才下來,出站口那些黑車上下來的上班族看到有人坐到了終dian站,也都用吃驚地看著她,此人不慌不忙地下了車,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向鎮中央的街道走去,最後消失在了來來往往的人群中。


    第二天晚上十一dian多,那個女人又隨車來到了西山站,司機打開車門,她照例沒有下車,正在下車的人有些猶豫,有幾個膽大的仔細看了看那女的,壯著膽子坐在公交車後麵也沒下車,一路做到了終dian站。到站之後,那女人照樣不慌不忙地下了車,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向鎮中央的街道走去,最後消失在了來來往往的人群中。


    第三天,那女人依然沒有下車,一起不下車的人越來越多了,甚至有人仗著人多走到那女的身邊搭訕:“美女,你怎麽敢一個人在十一dian之後乘坐這輛公交車啊?”


    “哈哈,沒事兒的!”那女人拉了拉帽衫,和藹的笑了,嘴裏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樣子還是不十分看得清楚。


    慢慢的,十一dian之後的784路公交車又恢複了往日的人氣,對於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上班族來講,每天掏五塊錢打黑車是一筆不小的支出,他們是十分不情願的,能坐公交迴家盡量坐公交迴家。但是,即使這樣的微小願望實現起來也並不那麽順利,他們跟隨那個女人一起坐公交不到一周,噩夢再次降臨。那天夜裏十一dian之後,那個穿羽絨服戴帽衫的女人又乘784路公交到了西山站,下了地鐵的人急匆匆擠上了公交車,車裏裝了半車人,司機發動車子朝下一站走去了。


    到了皇家園林北門,車站還是冷冷清清的,司機還是按照規矩把車停了下來,北方唿嘯而入,人群打了個冷戰,就看到站牌後麵有兩個黑影在晃動,接著就走出三個人來,這三個人都裹著厚厚的棉袍,捂的嚴嚴實實的,棉袍下麵隱隱約約的穿著清朝官服樣子的長袍,披散著頭發,臉色泛白。三個人投了幣,一句話也不說,拖著僵硬的身體往後走,走的非常慢,車上的人都神情緊張,像躲避瘟疫一樣向後躲去,這時候公交車後門打開著,人們一哄下了車,各自跑散了,隻剩下那個穿羽絨服戴帽衫的女人,她好像也十分畏懼,單是用左手用力拉一下帽衫蓋住了臉。


    三個剛上車的人徑直向那女人走去,到近前的時候三個人停了下來,麵無人色的臉上開始獰笑起來,露出一口鮮豔的白牙。


    “你怎麽也不下車啊!”中間一個問道。


    “我怕!”那女人瑟縮著說。


    “怕還不下去!”另外一個反問道,說著三個人就要動手抓那女人,那女人扭過頭來,朝那三個人嫣然一笑,看得出來她是個美女,接著那女人把帽衫往後一拽,露出臉來,隻見帽衫下麵完全是一張鬼臉,右邊是半張人臉,卻是個美女,左邊帽衫遮擋的部分竟然是個骷髏頭,露著森森的白骨,半邊牙齒也裸露在外麵,上麵似乎還有殷紅的東西。那三個人嚇得“啊”一聲慘叫,抹頭就朝正開著的車門跑。這時候門口急匆匆衝進來一個彪形大漢,三個人同時撞到門口這個上車的人身上,同時被撞了迴來,那彪形大漢三拳兩腳就把三個人放倒在地。接著門口又上來兩個中等身材的人,一個三十來歲,另外一個四十多歲,那三十多歲的人上車之後就笑著對那穿羽絨服戴帽衫的女鬼說:“馮教授,辛苦了!”


    “馮教授,高!真是高明!”另外一個四十多歲的挑著大拇指稱讚道。


    “哈哈,小意思!王局長,衛主任,來的還挺及時!”再看那女鬼站起身來,摘掉帽衫,吐出牙套,把臉上的麵膜撕下來朝那二人一笑,女鬼變成了標誌的美人,正是馮文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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