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在房中，褚世震點起了油燈繼續挑燈夜練。這要是不先搞懂的話，可能後麵都是白搞，必須要先搞懂再說。
“以柔克剛，到底什麽是以柔克剛。”
褚世震再次的看起了天柔纏絲手前麵的幾個大字，不過看是看了，什麽是柔，他還是不能理解。
思考了許久之後。
“難不成像女人一樣？”
這裏所說的“像女人一樣”實際上是對前世武俠片裏一些女子使用的招式的簡稱，畢竟前世現代的女子打起人來可不是什麽以柔克剛……
想到這裏，褚世震嚐試了一下。
“這樣？不對，這樣？媽的我感覺我就像個智障……”
連續幾次的嚐試之後，褚世震感覺自己就像個智障一樣，打著像個傻子一樣的招式，十分的愚蠢。
“嗯。假設對麵有人打過來，然後，這樣？我擦！”
褚世震手臂一揮，隻聽到啪的一聲，一旁的油燈直接打飛了出去。不過在打飛的同時褚世震快步向前，在將其接住的同時，向下進行緩衝，在接住油燈的同時，也保住了裏麵的燈油。
“唿，媽耶，還好，這燈油可不能沒，沒了就要再去跑一趟了。”
這油燈之中的燈油是一種提取於某種妖獸體脂製作而成的，可以燃燒極其久的時間，基本上一個油燈內的燈油可以燃燒一個月之久，所以價格也是有點小貴的，不過最主要是好用。
“唉？等等，順勢而行？。”褚世震盯著手上的油燈，在一次的重複了一下剛剛的動作，嘴裏喃喃道。“柔？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太極不就是這樣的嘛，以柔克剛，原來如此。”褚世震拍了拍腦袋，突然就有一種後知後覺的感覺，“早知道前世就把體育課要學的太極拳好好學了，媽的，現在一點不記得……”褚世震再次拍了拍自己的豬頭腦袋，早知道現在要用，之前就好好學習了嘛，報了個武術的體育課，結果學了一學期的武術，期末對打被人打成篩子以外，還要靠老師拉到及格，現在想想簡直是悔死了。
“害，算了，不過話說迴來，現在這樣確實沒什麽問題，但明天就又不知道了，看起來明天得好好研究一番。”
現在後悔有什麽用，人是在前進的，又迴不去，隻能想著明天到底怎麽搞了。
“奇怪，怎麽一股煙味。”
褚世震聞了聞手上的油燈，氣味也不是從這裏散發出來的呀。疑惑之中迴過了身子。
“我操！媽耶，滅！滅！唿！”
隻見褚世震麵前的桌子已經燃起了一團火焰，不過還好火焰比較小，褚世震三兩下便將其熄滅了，不過桌子不僅被燒黑了一塊，還燒出了一個大洞，看起來非常的難看。
“媽耶，怎麽迴事呀。”
褚世震哪裏知道是怎麽迴事，不過想想應該也是一不小心把油燈裏的火星弄到了桌子上吧。
“下次還是把它放好一點吧。”
將油燈安置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之後，褚世震再次幻想出了一個敵人來與自己搏鬥。
“不行，如果變招怎麽辦？”
“也不對，我想出來的終究是我想象出來的，沒有實際幫助，還得明天他們倆來才行。”
想象出來的東西，總歸還是會被自己的想象打敗，這就像是你和你打牌，總歸是知道另一邊的牌是什麽一樣，效果太差。
想罷，不如等到天亮再說。
熄滅了油燈，褚世震又一次的坐在了沒有其他東西的木床之上，開始了調息，純元訣仿佛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他一調動便開始了運轉，再也沒有之前那樣整體運轉花上好久的情況了。
……
“天柔纏絲，以柔克剛……還不如硬剛克剛，一拳打爆呢……一拳打爆，對呀，早知道找個暴力點的了，就不該聽那逼老頭的讒言的……嘶嗯……”
突然褚世震猛地睜開了眼睛。
“對呀，我他媽直接學斷筋挫骨手不就好了！”褚世震突然就想通了，為什麽我一定要柔呢？直接他媽的一拳打爆不就好了嘛，柔個屁呀，是爺們就要去戰鬥！
褚世震一個激動，硬是把分筋錯骨手說成了斷筋挫骨手，不過也沒事，差不多就得了。
“唉？白天了？”
迴過神來，褚世震發現竟然已經白天了，不過外麵隻是有些微光照了進來，應該還很早吧。
“嗯，真好，反正白天了，就這樣吧，先去搞點吃的再說。”
正所謂人是鐵飯是鋼，吃飽了才能做事嘛。
“我記得，好像還有個饅頭來著……嘔，媽的，都餿了，去你媽的。”
褚世震猛的將其撿起，然後沒素質的丟出了窗外，隨後氣衝衝的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留下了被其遺忘已久卻又被突然記起的饅頭在地上坐等腐爛。
沒一會，褚世震便手拿兩條大魚迴到了住所，嘴裏還念叨著些什麽。
“嗯，一條今天，一條明天，嘿嘿。”
“呦？怎麽早？”
褚世震注意到了石家兩兄弟已經在房前等待了。
“師兄，我們倆才來沒多久，不過看房中無人，便想著師兄是出去了，所以在這裏等待。”聽到褚世震的聲音，石子山也是馬上起身說道。他們倆確實才來沒多久，叫了下褚世震之後發現沒人迴應，便認為褚世震是出去做事了，所以在門前打坐等待。
“嗯，你們等我一下。”說罷，便進入房子，將兩條大魚丟進了水缸之中，這水缸就是褚世震專門用來放魚的，畢竟離河有點小遠，來去又比較麻煩，不如一次性抓個幾條來放著。
“來吧，事不宜遲，誰先來？”
“我先吧。”
“子山傷怎麽樣了？”褚世震還是比較關心這個的。
“已經沒事了。”
褚世震看了看之前被其打傷的位置，確實已經恢複了，看起來他們應該是有什麽準備的，畢竟靠這種事情吃飯的人怎麽可能沒有準備。
“嗯，開始吧。”
“師兄小心了。”石子山提醒道。
其實石子山的實力在褚世震看來根本就不夠看，不過褚世震這是要練功，又不是打人，想著這種程度剛剛好。
剛開始，褚世震利用這天柔纏絲手之中的招式，不過發現了這些招式似乎不太行。畢竟秘籍之中教你的隻是招式罷了，怎麽去對敵，怎麽去化解，都是要靠你自己的，有樣學樣是沒有用的。
於是便開始憑著感覺去格擋。由於已經跟石子山交手多次了，他的一招一式都已經被褚世震了解的差不多了，所以褚世震很快便找到的感覺。
“這裏往這！一拉一抬！關節放鬆，腿收力。”
“哈哈哈，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知己知彼嘛。”褚世震初步的對那句知己知彼有了些理解。這就好比你做一道題，做多了就熟練了，這也是一樣。
“不對呀，那難不成剛開始要被動挨打不成？不對不對，還是不對。”褚世震再一想又否決了剛剛的想法。你和一個不認識的人對打難不成你馬上就了解他的打法了嘛？顯然是不可能的。
“算了，你們兩個一起來吧。”一個人已經不能又提升了，因為褚世震已經完全了解了一個人招式了，現在得兩人一起上加強下難度了，而且之前好像聽他們說他們配合起來很厲害來著，也不知道怎麽樣。
隻見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之後，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一人攻上半，一人攻下半，一人出拳向著褚世震的麵門，一人掃腿專攻褚世震的腿關節。
隻見褚世震用手接住石子山的揮來的拳頭，同時也被石子海還踢中腿關節。不過，在踢中的同時褚世震腿關節竟像沒用力一般被輕易的踢彎，而褚世震的身形也像另一邊倒去，倒去的同時那隻接住拳頭的手竟順勢向著石子海身上打去，仿佛是要借助石子山的拳力打石子海一般。
不過，他們倆不是傻子，好歹是能進流雲宗的人，雖然是雜役，但是實力還是有的，這種狀況也是一下子就做出了調整，將其化解了。
‘這樣不對，如果他們變招我這樣隻能成活靶子。’褚世震對這次做出了一個總結。
‘在嚐試些其他的吧，‘
直到天快黑了。
“今天就到這裏吧，來拿著。”
“哦，對了，你們知不知道有什麽地方可以，呃，可以，就是那種擂台一樣那種，一對一的那種，呃，那叫什麽。”
“師兄應該說的是南區的角鬥場吧。”石子海說道。
“跟我說說這角鬥場。”
“就是……”
……
第二天
流雲宗外門南區角鬥場。
“嗯。確實人多。”
門外褚世震感歎道這地方的人流量確實有點大，隨後大步走了進去。
“外門區，嗯，在這。”
在石子海那邊了解了一下這個角鬥場，褚世震還是知道了些東西。
流雲宗南區的角鬥場，實際上也分為了幾個大區，大體可以分為三個，一為外門角鬥場，二為內門角鬥場，三為死鬥場。前麵兩顧名思義，就是分別提供給外內門弟子的，而第三個，死鬥場，就是為那些簽下了生死狀的人用的，而且不分境界等級，也就是說你實力強你也可以以練氣實力與凝真境的人打，不過生死有命了。
步入角鬥場內部，嘈雜的聲音不斷傳進褚世震的耳朵之中，簡直是震耳欲聾，就連捂著耳朵也是感覺到了耳朵傳來的疼痛。
“哈哈，好樣的！”
“媽的！草！”
“幹死他！唔唿！哈哈哈！”
“……”
“哈哈哈，還有誰？誰來！哈哈哈。”一位剛剛打敗了另一個人的碩壯弟子叫囂著。
剛剛被他打敗的是第三個上台挑戰他的人，隻要連續打敗十個，或者是打到沒有人敢上台，就可以獲得相應的貢獻點。
在外門場，每戰勝一個挑戰者便可以獲得十點貢獻點，而且是無限疊加的，隻要你戰勝的人足夠多，月入百萬都不是夢，不過真是那樣的話，估計沒人敢上台挑戰你了。而當你戰勝原來的擂主，或是被人打敗，你或者別人所積累的貢獻點便會被那個新的擂主所繼承，所以常常有人僥幸戰到第十位之後就離開的。
“我來！”一位身形矮小的外門弟子一躍而下。
“就憑你個矮冬瓜？哈哈哈，一會被我踩在腳下的時候不要哭出來！”
“哈哈哈，矮冬瓜。”此話一出引起了全場的轟動，畢竟那弟子確實有點矮了，隻有那個擂主的一半身高。
“哼。”那個矮小弟子冷笑一聲，仿佛麵前那位高大的弟子已經成了一個死人一般。冷笑的同時，拔出一把短劍，向著對麵那個嘲笑他的人發起了進攻。
“就憑你那把玩具，哈哈哈，來！讓師兄好好給你開開眼！”看到對方掏出一把小巧玲瓏可以被他稱為匕首的短劍，他又再一次笑了。
自古一寸長一寸強，這種短的離譜的武器或許還沒傷到別人，自己就被先打到了。
在兩人打成一團的同時，褚世震也是到了一個地方。
“喂，兄弟，這能賭點什麽？”
賭票口，那位弟子看了看褚世震，隨後又低下了頭說道。“金幣，貢獻點，其他的丹藥什麽的統一統比成貢獻點。”
“讓開讓開！來給我買一百貢獻點賭朱師兄贏！”一個男子硬生生把褚世震擠開，隨後將一個百元的貢獻點拍在了桌子上，隨後賭票口的那個弟子便將一張紙遞給了他。
朱師兄，說的就是那個高個。
’什麽素質。‘褚世震心中吐槽道。“哪位賠率高？”
“現在的話，高的那個是一比零二，矮的那個是一比零六五。”
現在的話，也就是說，這個比例會隨著兩方投入的貢獻點的變化而變化。而一比零二，也就是說你花十點貢獻點，贏了就可以賺到二點貢獻點，雖然說少，但是每天可不止打一場呀。
“嗯，還行，那給我來十點矮的。”鬼知道那個矮小的人叫什麽，就跟他一起說矮的算了。
“嗯，那這，由於你是十點貢獻點，贏了的話那零五會換成金幣，這裏的金幣比例是一比十，好，拿好了。”那個賭票口的弟子一聽就知道褚世震是第一次來，也是稍微講了一點規則，不過這些褚世震也是知道了。
“嗯，找個位置……就那裏吧。”
在走向那個位置的時候，一人喊住了他。
“咦？褚兄？”
在房中，褚世震點起了油燈繼續挑燈夜練。這要是不先搞懂的話，可能後麵都是白搞，必須要先搞懂再說。
“以柔克剛，到底什麽是以柔克剛。”
褚世震再次的看起了天柔纏絲手前麵的幾個大字，不過看是看了，什麽是柔，他還是不能理解。
思考了許久之後。
“難不成像女人一樣？”
這裏所說的“像女人一樣”實際上是對前世武俠片裏一些女子使用的招式的簡稱，畢竟前世現代的女子打起人來可不是什麽以柔克剛……
想到這裏，褚世震嚐試了一下。
“這樣？不對，這樣？媽的我感覺我就像個智障……”
連續幾次的嚐試之後，褚世震感覺自己就像個智障一樣，打著像個傻子一樣的招式，十分的愚蠢。
“嗯。假設對麵有人打過來，然後，這樣？我擦！”
褚世震手臂一揮，隻聽到啪的一聲，一旁的油燈直接打飛了出去。不過在打飛的同時褚世震快步向前，在將其接住的同時，向下進行緩衝，在接住油燈的同時，也保住了裏麵的燈油。
“唿，媽耶，還好，這燈油可不能沒，沒了就要再去跑一趟了。”
這油燈之中的燈油是一種提取於某種妖獸體脂製作而成的，可以燃燒極其久的時間，基本上一個油燈內的燈油可以燃燒一個月之久，所以價格也是有點小貴的，不過最主要是好用。
“唉？等等，順勢而行？。”褚世震盯著手上的油燈，在一次的重複了一下剛剛的動作，嘴裏喃喃道。“柔？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太極不就是這樣的嘛，以柔克剛，原來如此。”褚世震拍了拍腦袋，突然就有一種後知後覺的感覺，“早知道前世就把體育課要學的太極拳好好學了，媽的，現在一點不記得……”褚世震再次拍了拍自己的豬頭腦袋，早知道現在要用，之前就好好學習了嘛，報了個武術的體育課，結果學了一學期的武術，期末對打被人打成篩子以外，還要靠老師拉到及格，現在想想簡直是悔死了。
“害，算了，不過話說迴來，現在這樣確實沒什麽問題，但明天就又不知道了，看起來明天得好好研究一番。”
現在後悔有什麽用，人是在前進的，又迴不去，隻能想著明天到底怎麽搞了。
“奇怪，怎麽一股煙味。”
褚世震聞了聞手上的油燈，氣味也不是從這裏散發出來的呀。疑惑之中迴過了身子。
“我操！媽耶，滅！滅！唿！”
隻見褚世震麵前的桌子已經燃起了一團火焰，不過還好火焰比較小，褚世震三兩下便將其熄滅了，不過桌子不僅被燒黑了一塊，還燒出了一個大洞，看起來非常的難看。
“媽耶，怎麽迴事呀。”
褚世震哪裏知道是怎麽迴事，不過想想應該也是一不小心把油燈裏的火星弄到了桌子上吧。
“下次還是把它放好一點吧。”
將油燈安置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之後，褚世震再次幻想出了一個敵人來與自己搏鬥。
“不行，如果變招怎麽辦？”
“也不對，我想出來的終究是我想象出來的，沒有實際幫助，還得明天他們倆來才行。”
想象出來的東西，總歸還是會被自己的想象打敗，這就像是你和你打牌，總歸是知道另一邊的牌是什麽一樣，效果太差。
想罷，不如等到天亮再說。
熄滅了油燈，褚世震又一次的坐在了沒有其他東西的木床之上，開始了調息，純元訣仿佛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他一調動便開始了運轉，再也沒有之前那樣整體運轉花上好久的情況了。
……
“天柔纏絲，以柔克剛……還不如硬剛克剛，一拳打爆呢……一拳打爆，對呀，早知道找個暴力點的了，就不該聽那逼老頭的讒言的……嘶嗯……”
突然褚世震猛地睜開了眼睛。
“對呀，我他媽直接學斷筋挫骨手不就好了！”褚世震突然就想通了，為什麽我一定要柔呢？直接他媽的一拳打爆不就好了嘛，柔個屁呀，是爺們就要去戰鬥！
褚世震一個激動，硬是把分筋錯骨手說成了斷筋挫骨手，不過也沒事，差不多就得了。
“唉？白天了？”
迴過神來，褚世震發現竟然已經白天了，不過外麵隻是有些微光照了進來，應該還很早吧。
“嗯，真好，反正白天了，就這樣吧，先去搞點吃的再說。”
正所謂人是鐵飯是鋼，吃飽了才能做事嘛。
“我記得，好像還有個饅頭來著……嘔，媽的，都餿了，去你媽的。”
褚世震猛的將其撿起，然後沒素質的丟出了窗外，隨後氣衝衝的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留下了被其遺忘已久卻又被突然記起的饅頭在地上坐等腐爛。
沒一會，褚世震便手拿兩條大魚迴到了住所，嘴裏還念叨著些什麽。
“嗯，一條今天，一條明天，嘿嘿。”
“呦？怎麽早？”
褚世震注意到了石家兩兄弟已經在房前等待了。
“師兄，我們倆才來沒多久，不過看房中無人，便想著師兄是出去了，所以在這裏等待。”聽到褚世震的聲音，石子山也是馬上起身說道。他們倆確實才來沒多久，叫了下褚世震之後發現沒人迴應，便認為褚世震是出去做事了，所以在門前打坐等待。
“嗯，你們等我一下。”說罷，便進入房子，將兩條大魚丟進了水缸之中，這水缸就是褚世震專門用來放魚的，畢竟離河有點小遠，來去又比較麻煩，不如一次性抓個幾條來放著。
“來吧，事不宜遲，誰先來？”
“我先吧。”
“子山傷怎麽樣了？”褚世震還是比較關心這個的。
“已經沒事了。”
褚世震看了看之前被其打傷的位置，確實已經恢複了，看起來他們應該是有什麽準備的，畢竟靠這種事情吃飯的人怎麽可能沒有準備。
“嗯，開始吧。”
“師兄小心了。”石子山提醒道。
其實石子山的實力在褚世震看來根本就不夠看，不過褚世震這是要練功，又不是打人，想著這種程度剛剛好。
剛開始，褚世震利用這天柔纏絲手之中的招式，不過發現了這些招式似乎不太行。畢竟秘籍之中教你的隻是招式罷了，怎麽去對敵，怎麽去化解，都是要靠你自己的，有樣學樣是沒有用的。
於是便開始憑著感覺去格擋。由於已經跟石子山交手多次了，他的一招一式都已經被褚世震了解的差不多了，所以褚世震很快便找到的感覺。
“這裏往這！一拉一抬！關節放鬆，腿收力。”
“哈哈哈，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知己知彼嘛。”褚世震初步的對那句知己知彼有了些理解。這就好比你做一道題，做多了就熟練了，這也是一樣。
“不對呀，那難不成剛開始要被動挨打不成？不對不對，還是不對。”褚世震再一想又否決了剛剛的想法。你和一個不認識的人對打難不成你馬上就了解他的打法了嘛？顯然是不可能的。
“算了，你們兩個一起來吧。”一個人已經不能又提升了，因為褚世震已經完全了解了一個人招式了，現在得兩人一起上加強下難度了，而且之前好像聽他們說他們配合起來很厲害來著，也不知道怎麽樣。
隻見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之後，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一人攻上半，一人攻下半，一人出拳向著褚世震的麵門，一人掃腿專攻褚世震的腿關節。
隻見褚世震用手接住石子山的揮來的拳頭，同時也被石子海還踢中腿關節。不過，在踢中的同時褚世震腿關節竟像沒用力一般被輕易的踢彎，而褚世震的身形也像另一邊倒去，倒去的同時那隻接住拳頭的手竟順勢向著石子海身上打去，仿佛是要借助石子山的拳力打石子海一般。
不過，他們倆不是傻子，好歹是能進流雲宗的人，雖然是雜役，但是實力還是有的，這種狀況也是一下子就做出了調整，將其化解了。
‘這樣不對，如果他們變招我這樣隻能成活靶子。’褚世震對這次做出了一個總結。
‘在嚐試些其他的吧，‘
直到天快黑了。
“今天就到這裏吧，來拿著。”
“哦，對了，你們知不知道有什麽地方可以，呃，可以，就是那種擂台一樣那種，一對一的那種，呃，那叫什麽。”
“師兄應該說的是南區的角鬥場吧。”石子海說道。
“跟我說說這角鬥場。”
“就是……”
……
第二天
流雲宗外門南區角鬥場。
“嗯。確實人多。”
門外褚世震感歎道這地方的人流量確實有點大，隨後大步走了進去。
“外門區，嗯，在這。”
在石子海那邊了解了一下這個角鬥場，褚世震還是知道了些東西。
流雲宗南區的角鬥場，實際上也分為了幾個大區，大體可以分為三個，一為外門角鬥場，二為內門角鬥場，三為死鬥場。前麵兩顧名思義，就是分別提供給外內門弟子的，而第三個，死鬥場，就是為那些簽下了生死狀的人用的，而且不分境界等級，也就是說你實力強你也可以以練氣實力與凝真境的人打，不過生死有命了。
步入角鬥場內部，嘈雜的聲音不斷傳進褚世震的耳朵之中，簡直是震耳欲聾，就連捂著耳朵也是感覺到了耳朵傳來的疼痛。
“哈哈，好樣的！”
“媽的！草！”
“幹死他！唔唿！哈哈哈！”
“……”
“哈哈哈，還有誰？誰來！哈哈哈。”一位剛剛打敗了另一個人的碩壯弟子叫囂著。
剛剛被他打敗的是第三個上台挑戰他的人，隻要連續打敗十個，或者是打到沒有人敢上台，就可以獲得相應的貢獻點。
在外門場，每戰勝一個挑戰者便可以獲得十點貢獻點，而且是無限疊加的，隻要你戰勝的人足夠多，月入百萬都不是夢，不過真是那樣的話，估計沒人敢上台挑戰你了。而當你戰勝原來的擂主，或是被人打敗，你或者別人所積累的貢獻點便會被那個新的擂主所繼承，所以常常有人僥幸戰到第十位之後就離開的。
“我來！”一位身形矮小的外門弟子一躍而下。
“就憑你個矮冬瓜？哈哈哈，一會被我踩在腳下的時候不要哭出來！”
“哈哈哈，矮冬瓜。”此話一出引起了全場的轟動，畢竟那弟子確實有點矮了，隻有那個擂主的一半身高。
“哼。”那個矮小弟子冷笑一聲，仿佛麵前那位高大的弟子已經成了一個死人一般。冷笑的同時，拔出一把短劍，向著對麵那個嘲笑他的人發起了進攻。
“就憑你那把玩具，哈哈哈，來！讓師兄好好給你開開眼！”看到對方掏出一把小巧玲瓏可以被他稱為匕首的短劍，他又再一次笑了。
自古一寸長一寸強，這種短的離譜的武器或許還沒傷到別人，自己就被先打到了。
在兩人打成一團的同時，褚世震也是到了一個地方。
“喂，兄弟，這能賭點什麽？”
賭票口，那位弟子看了看褚世震，隨後又低下了頭說道。“金幣，貢獻點，其他的丹藥什麽的統一統比成貢獻點。”
“讓開讓開！來給我買一百貢獻點賭朱師兄贏！”一個男子硬生生把褚世震擠開，隨後將一個百元的貢獻點拍在了桌子上，隨後賭票口的那個弟子便將一張紙遞給了他。
朱師兄，說的就是那個高個。
’什麽素質。‘褚世震心中吐槽道。“哪位賠率高？”
“現在的話，高的那個是一比零二，矮的那個是一比零六五。”
現在的話，也就是說，這個比例會隨著兩方投入的貢獻點的變化而變化。而一比零二，也就是說你花十點貢獻點，贏了就可以賺到二點貢獻點，雖然說少，但是每天可不止打一場呀。
“嗯，還行，那給我來十點矮的。”鬼知道那個矮小的人叫什麽，就跟他一起說矮的算了。
“嗯，那這，由於你是十點貢獻點，贏了的話那零五會換成金幣，這裏的金幣比例是一比十，好，拿好了。”那個賭票口的弟子一聽就知道褚世震是第一次來，也是稍微講了一點規則，不過這些褚世震也是知道了。
“嗯，找個位置……就那裏吧。”
在走向那個位置的時候，一人喊住了他。
“咦？褚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