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的一個房間是嬌氣放縱的少女,另一房間則是——更加花裏胡哨會享受的大臣。


    不同逸清瑉如小孩般亂發脾氣讓守衛把人拉出去受鞭刑,佞無限可從容多了;


    宴會廳很大,燈光輝煌;中央一張長桌上鋪著精美的桌布,八九個胖子圍坐,桌麵菜香果香飄溢。


    白色桌布上麵擺放由琉璃製成的圓盤和其他器具,它們盛滿了各式各樣的鮮果和誘人的美食。


    色彩繽紛的水果和精心烹製的佳肴散發出誘人的香氣,令人垂涎欲滴,長筷飛舞,桌布上也散落著一些被挑剔的賓客棄之不吃的肥肉。


    這些油脂豐富的食物出現在其他地方都會有無數人哄搶,但這場盛宴中顯得格格不入。


    圍坐在桌旁的是一些肥胖粗壯的男人,他們的衣服用高端綢緞製作繡著金絲和複雜的圖案,穿著卻無限隨意,手指上鑲嵌寶石的戒指更是彰顯他們的地位和財富。


    這些男人坐在雕刻精細的椅子上,臉上洋溢著滿足和自得的神情。


    每個人的腿上,都坐著一些穿著裸露、長發披肩的美女。


    她們天生麗質,笑容卻顯得有些僵硬。


    美女們踮起的腳尖和顫抖的小腿透露出她們的不自在和疲憊,盡管如此,她們仍然努力保持著優雅的姿態。


    即使感到饑餓,肚子餓到痙攣,仍然溫柔地將食物喂給身邊的佞臣。


    肥胖的賓客們則大快朵頤,享受著這場盛宴帶來的愉悅。


    他們在談笑間評論著今天的西瓜沒有昨天的甜,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歇——在懷中的香玉上遊走。


    享受美食和肌膚之親帶來的快感,隻有一個穿著還算可以想象的瘦小男人格格不入。


    “小樸啊……來、”為首的佞無限抬著酒杯,欲將酒杯裏的葡萄酒倒給樸慶林。


    樸慶林則僵硬的如剛上職場酒桌的大學生,僵硬的彎腰拿著杯子把酒水接過。


    “慶林啊,這些東西特別好,你們都吃不上吧?”


    大佞臣說完話,小佞臣跟著哄笑起來,樸慶林尷尬的臉色微紅,挺過一陣嘲笑,接下來是一波又一波嘲笑。


    樸慶林壓著惱,一雙眼不斷轉動,直到佞無限暗示他可以派隊伍‘幫’天合會搶囤在飛船基地的貨物。


    這批貨物很重要,也很危險,佞無限給出的人剛好卡在樸慶林的接受範圍邊上。


    離開高塔迴到基地,樸慶林開始集結幫會。


    “會長,咱們真的要去嗎?那可是飛船基地啊!”


    政府的崗位減少,天合會內部的人失業者眾多,很多人雖然還吃著幫會的補給卻大不如前。


    樸慶林雖然討厭這群人,還不能不供著;這群人雖然有二心,也不得不讓著。


    n星的一切格局都在改變,在這種改變中天合會已經變成三方勢力中最弱的一方了;


    縱然風險很大,樸慶林不得不冒:“按我的吩咐,不要異議!”


    備戰的指令一下,幫會迅速行動起來;


    他們收整好各自的裝備、簡單訓練,原始技藝者更是緊張又興奮;


    有的人士氣高昂信心滿滿,有的則退後不想戰鬥。


    樸慶林帶著部隊打過去,雙方以碼頭為線,誰也不想惹事所以誰都沒動真格,營地架起四五天。


    天合會的本質就是一群躲在防護罩後麵逞口舌之快,內部人員分階層,不同階級態度明顯;


    基地內的人不少,各自穿著代表自己身份的服飾,其中有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來自藍星。


    他不僅是靈修,據說還是某個很高級學校的校長,紅酒兌水觥籌交錯,議論的無非是誰願意打誰不願意打。


    他們來n星前基本都是大人物,直到現在也有很多利益相關的‘朋友’不斷為其輸送物資。


    藍星的寧錦有知道了裴欣婉被排擠,砸夠了錢讓逸梟把所有相應資源扣在飛船基地;


    這一方麵是為了防止有人用各種理由把屬於裴欣婉的物資撬走,另一方麵也扣押了一些正在開會的人的物資。


    正常來說他們有仇,有仇不報非君子;可聚集在此的也沒幾個君子。


    一場聚會與其說是在交流如何為天合會處理,不如說在討論如何保全自家勢力。


    觥籌交錯音樂輕響,陷入輕鬆氣氛的人沒有意識到宴會房間外的異響。


    在幽暗的夜色中,三位女性悄無聲息地接近目標建築。


    她們的動作敏捷而謹慎,彼此間默契十足,相互掩護著攀登。


    粉色頭發的身手矯健,她輕手輕腳地扭斷了幾個守衛的脖子,幹淨利落地解決了室外的威脅。


    動作迅速而果斷,絲毫不拖泥帶水。


    紫色長發緊隨其後,攀爬至屋頂,俯瞰著下方的宴會。


    目光銳利如鷹,眺望指揮。


    金色長發行動機敏而迅速,身影靚麗而優雅,她幾個側身便進入了會場;


    雖然宴會的燈光不強,她靈力加持後的身形變得飄忽不定,輕鬆地躲過了眾人的注意。


    她們三人的行動協調一致,互相掩護,金發少女在窗簾的角落給手槍上膛,雙槍透出窗簾。


    子彈在宴會中飛舞,精準潛入他們的頭顱。


    槍雖然安裝了消音器,常在河邊走的人反應速度很快,唿喊聲、逃竄聲此起彼伏。


    場麵瞬間進入混亂,雞飛狗跳的聲音被建築頂層的人用靈力壓製。


    金發馬尾辮宛如死神,無論是靈力的運用還是肉體武術運用靈活、不斷收割在場之人的生命。


    雙槍在手如有神助,靈力壓製也讓很多人沒有反抗的能力。


    最後幾聲槍落,肥胖而禿頭的中年男子四肢皆斷癱軟在地上,他廢掉的手還戴著金色的戒指。


    被斷掉的四肢當然不是沒有痛覺,金發女人盯著他仇恨的眼睛冒出精光;


    她掏出懷裏的匕首,啐了礦粉的刀刃一截一截砍下男人的手指和腳趾;


    匕首的藥粉還有一些能夠讓人保持清醒、強化痛覺的化學用品。


    男人疼痛的哀嚎在她耳中宛如天籟,刀刃在身上劃的開心,抹上和酒精一樣使人疼痛的石粉;


    她不懂什麽酷刑,隻把這麽長時間以來想到的所有刑法疊加在一起;


    可人還不能死,爆菊、噶蛋、刻意放慢,還讓他體內靈力徹底混亂、注入自己的力量;將礦石塞入胖子體內,保證不死也保證無法順心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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