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來看三伯搭窩棚嗎?”


    肖三郎是最早看見肖老太她們走過來的,看見元寶的那一瞬間就看見了小家夥樂嗬嗬的小表情。


    元寶笑嘻嘻的看著麵前不遠處的三伯,她可是一下子就瞧見肖三郎了,元寶知道自己手裏抓著的磨牙棒就是三伯給做的,她喜歡磨牙棒,所以她更加喜歡給她做出磨牙棒的三伯,小家夥齜牙笑著,小奶牙可可愛愛的露了出來。


    大家夥不約而同的都覺得小元寶可愛壞了,一個個邊幹活邊往元寶這裏瞅著。


    元寶在肖老太的懷裏,和自家幾個嬸嬸伯伯全都互動了一番後還不忘和周圍的其他人互動互動。


    看見孩子可愛的笑容大家夥手裏的動作也越發快了起來,孩子就是大家的動力!


    “來了來了!那是大飛吧?肯定是肖大哥騎著大白來了!”


    花貴幾人一直在往肖大郎離開的方向瞅著,大飛實在是太明顯了,幾人一下子就瞧見了,更別提大飛是肖家的鳥了,大家夥一致認定是肖大郎騎著大飛趕迴來了!


    “還真是!”


    賈掌櫃仔細辨認了一下,發現確實是肖大郎來了,也不自覺的迴複了一句。


    幾人依舊排在隊伍的最後麵,不是後麵沒有再來人,而是賈掌櫃提出來最好一直排在隊伍最後麵,要是有人問起來為什麽還好解釋說是人沒來齊。


    要是一直排到官差麵前再往後移一來反複下去官差會惱火,二來還會加深官差對這一行人的印象,待會要是真的進去肯定不免仔細查驗一番。


    花貴幾人也提出主動站在路邊等肖大郎迴來,肖二郎也順著賈掌櫃的原由解釋了一下為什麽不直接離開隊伍等待,長時間在路邊等待不排隊,那官差還是會注意到,不免讓官差存疑查驗到時候更加嚴苛。


    肖大郎也一一和幾人點頭示意,隨後直接走到賈掌櫃的麵前把令牌拿了出來。


    賈掌櫃詢問了一下是否可以把令牌接到手裏查看,肖大郎點頭同意後,賈掌櫃就接過拿到手裏將令牌翻了個麵,看向背麵的圖案,仔細辨認一番發現這令牌確實是賈家家主持有的特殊令牌後直接朝著肖大郎幾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恩人,這確實是我賈家的令牌,這令牌反麵的花紋是我賈家獨有的!


    之前多有疑慮實屬是事出有因,也有不少冒充恩人的人家拿著令牌來我這。


    說來也巧,前不久就有一戶人家來過,我那天倒是沒有出城,但是店裏夥計出去辦了點事,迴途就在城門口遇見自稱是麻雀村來的一戶人家,最湊巧的是那家也有一個抱在懷裏的奶娃子。


    實在是對不住恩人,方才實屬冒昧!”


    賈掌櫃邊說邊向肖家兩兄弟深深彎下了腰。


    肖大郎和肖二郎連忙上前把賈掌櫃給扶了起來。


    “老先生這是做什麽,使不得!”


    肖二郎也隻說了這麽一句,把賈掌櫃扶起來後就退到了肖大郎的一邊,等著自家大哥開口。


    肖二郎雖然是家中讀書最多的,但是主事還是得靠肖大郎來,他也是一個敬重兄長的,更何況他確實是不會這些。


    “老先生,這世道這樣的亂我們都理解,更何況您也是事出有因啊。”


    肖大郎勸慰著一臉歉意的賈掌櫃,順手接迴賈掌櫃遞迴來的令牌。


    “對啊!老先生說到底您也是出於對事情的負責啊!”


    花貴也是心直口快,他也沒忍住插嘴說了一句。


    “是什麽事情啊?那戶人家後來怎麽了?”


    隊伍還長著,花貴身旁站著的漢子不免對這件事情好奇,就問出了口。


    賈掌櫃覺得這事情也沒有什麽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看隊伍還長就開口繼續說下去。


    “當時我家那夥計就把這一家給帶了進去,一開始我們也沒有想去查驗令牌的事,隻是詢問了一下是否是來自麻雀村的肖家,還有家裏人口怎麽變得那麽少。


    哪知道那為首的婦人直接編了個荒唐可笑的故事想把我們騙了去,老朽不才也是讀過些書,識得字的,和那天城門口當差的官吏在一個教書先生那一起讀過些時日的書,碰巧遇見那官吏把這一家在城門口說的全都告訴了我!”


    “得虧了那官吏了!”


    提出想聽事情經過的那個漢子忍不住開口。


    “其實他們一家謊話連篇本就可信度低,那官吏的話也隻是起到一個最後證實的作用。”


    花貴也跟著一起說了一句。


    “花貴小兄弟說的對,那婆子當時說的話老朽是絕大多數不信的!


    那戶人家原姓朱,被揭穿後直接賴在錢莊門口哭天喊地,碰巧她懷裏那女娃子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咽氣了,直接賴到了我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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