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小廝便跑了上來,


    “公子,大喜呀,位列榜上第十”,


    “拿著,下去吧”,時瑜扔了一荷包銀子落到了小廝的懷裏,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小廝摸著荷包的就感覺銀子不少,歡喜的下樓去了,


    “可以呀,有點本事,不過後邊還有殿試,本公子拭目以待”,蘇彥繞著時瑜轉了一圈,


    “對了,你那個沒心肝的魏平武一家子呢”,


    “都在京郊的一處莊子裏關著,我可不會讓他們輕易的就這麽死了”,時瑜轉了轉手中的茶杯,


    “要不要我給你幾顆藥丸助助興呀,這可是好東西,最近剛製出來的,吃了會腹痛難忍,全身猶如被刀子割,怎麽樣,還沒有人試過呢,便宜你了”,


    “來幾顆”,時瑜張開了手,拿到東西便離開了,


    “這就走了?我還沒看夠呢”,蘇彥看著時瑜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


    時瑜則是出了酒樓,吩咐馬車朝著城外駛去,


    城外莊子,“公子,您來了”,侍衛連忙迎了過去,


    “那些人呢”,


    “按照公子的吩咐,一日每人三十鞭,從關到這裏不曾停”,


    “嗯,我去看看,別跟著”,時瑜走到了一間房子,轉動按鈕便出現了一扇門,入內是一排的監牢,


    “有人來了”,裏邊的人聽到動靜紛紛躲到角落裏,


    “是你?你個豎子,不孝子,快把為父放出來”,魏平武看到來人是時瑜時,快速扶著牆壁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魏瑜,一個庶子,有什麽膽子關著本小姐”,魏嵐看著來人是自己從小欺負到大的庶子,底氣頓時上來了,


    “魏瑜,我可是你親哥哥,快當我出去呀,我求你了”,魏霖將手從監牢的縫隙中伸了出來,


    “居然是賤人生的兒子,怪不得呢,怎麽,小的時候給狗吃的,你如今沒吃夠是不”,魏平武的夫人劉氏走近嘲諷道,


    時瑜頓時拔過暗衛手中的劍捅穿了劉氏的腹部,鮮血直湧,又拔出來連捅了幾下,劉氏不可置信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腹部,“你”,終歸也是沒了聲音,


    如此情形嚇壞了一眾人,頓時紛紛噤聲,不敢再言語,


    “抬下去鞭屍,記住,本公子叫時瑜,再叫錯,不介意拔了你們的舌頭,魏嵐,再送你去青樓嚐嚐鮮如何”,時瑜隻要一想到麵前的這一堆人,體內的躁動分子便快要控製不住,腦海裏滿是他們曾經看不起,欺辱自己的畫麵,


    “來人,將魏平武給本公子架起來”,


    “是”,暗衛不由分說的打開的牢門,將魏平武拽了起來,


    “逆子,我可是你親爹”,魏平武大喊著,


    “親爹?我生出來都一歲了你都不曾給我取名字,還是母親給我取的”,時瑜不禁想到了那個溫柔的女子,


    “那也改變不了我是你爹的事實,哈哈哈哈哈,你這一輩子都留著魏家的血”,魏平武此時也不怕死的喊著,


    “那就試試看,給他喂下去,本公子和魏家已經沒有絲毫的關係,你可別忘了,斷親書還是你親自過了明細的”,時瑜掏出了從蘇彥那裏拿來的藥丸交給了暗衛,不願意親自動手,嫌棄魏平武髒,


    “這是什麽,我不吃,不吃”,魏平武緊閉嘴巴,但是毫無作用,暗衛輕易的撬開他的嘴喂了下去,


    不多時藥效便開始了,魏平武的四肢因為被綁著,所以隻能咬緊牙關,額頭的青筋暴起,身體動來動去,


    “爹~錯~了,錯了,給我解藥,求~你了”,魏平武痛苦的從嘴裏蹦出幾個字,


    “沒有解藥,將魏嵐送去春風樓,告訴那裏的老鴇,不許讓她死了,魏霖送去南風館,一直接客,不許停,其餘的自己看著辦,三個月後屍體找個地方埋了就行”,時瑜坐在暗衛搬來的椅子上發號施令,


    “是”,暗衛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提著魏嵐跟魏霖就像提著雞崽子似的,打包送去了他們該去的地方,


    “不,不要,我不要去”,


    “時瑜,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兩個人大喊道,


    “堵住嘴,吵死了”,時瑜不耐煩的看著走遠的兩個人,


    “若不是你設計了我母親,強迫她生下了我,之後又對我和娘親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那兩個畜生怎麽會欺辱我和娘親,得到了又不珍惜,世界上怎麽有你這樣的斯文敗類,枉我從小還一直孺慕你,覺得我努力你就會看到我,會對我娘親好,我還真是天真,最後害得我娘親早早的香消玉殞,不過還得謝謝你才是,將我趕出家門,早早認清了你的真麵目”,時瑜握緊了手中的鞭子,


    說一句打一鞭,再加上藥丸的折磨,很快魏平武便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治傷,別讓他死了,三個月後一家人整整齊齊的上路才好”,時瑜扔下了手裏的血鞭子,轉身走了,


    而一旁等候多時的大夫,將不要錢的金瘡藥撒滿了魏平武的全身,又簡單的處理了傷口,


    而時瑜出了暗室便去一旁的浴室裏,背靠著浴桶,靜靜的平複心中的怒氣,


    不多時便穿好衣服,又是一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形象,


    很快便到了殿試的時候,時瑜第一次到勤政殿,看著兩旁的官員也是絲毫不露怯,


    蕭銘安問什麽便答什麽,絲毫不拖泥帶水,


    三日後,殿試成績出來了,


    第一甲賜進士及第,包括三名,第一名俗稱狀元,第二名俗稱榜眼,第三名俗稱探花,合稱為三鼎甲。


    狀元出身寒門,楊淩雲,為此世家對此還爭論不休,最後蕭銘安直接下令才停止的,


    榜眼則是丞相裴恆川的兒子,裴鳴謙,


    探花則是非時瑜莫屬,


    而丞相則是下朝後去禦書房求見了蕭銘安,


    “陛下,臣懇請您不要給裴鳴謙太高的官職”,


    “嗯?為何,丞相不想讓愛子在朝堂上大顯身手嘛”,蕭銘安有些疑惑,


    “是這樣的,此次三甲裏隻有微臣的兒子是世家,臣覺得他有必要去外邊曆練曆練,俗話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是該出去見見世麵”,


    “丞相大人目光長遠,如此也好”,蕭銘安點了點頭,


    迴到丞相府,裴丞相也是將兒子叫到了書房告訴了這件事,


    “兒子聽父親的,日後定會在朝堂上大展宏圖,成為陛下的左膀右臂”,


    “好好好,我兒有誌氣,為父看好你”,丞相拍了拍裴鳴謙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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