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斌狐疑道:“你又想什麽鬼主意?別忘了你大學時想開燒烤攤,被你哥凍了一個月的卡。”


    譚釗聽他提起這件事,神色不悅,“滾,別提了。”


    譚釗平時的生活費足夠開燒烤攤,沒必要讓弟弟知道,但後來衛生好像出了問題,有客人被送進醫院,衛生局介入調查,沒收了所有東西,還把譚釗抓了起來。


    當譚靜到派出所保釋譚釗時,譚靜非常憤怒,對譚釗進行毆打,還凍結其銀行卡一個月,逼迫譚釗白吃別人一個月的虧,讓譚釗受了不少苦。


    譚釗想到這裏,不耐煩的看了時斌一眼,“別說那些了,說實話,我想開個台球廳,讓我們哥們有空聚聚。”


    時斌打量著譚釗,開玩笑道:“怎麽?譚家破產了嗎?你們連開個台球廳的錢都沒有?”


    譚釗給了時斌一拳,說道:“滾,我不管普通的台球廳,我要開台球俱樂部,晚上就是會所的那種。”


    說話間,譚釗將手伸到時斌麵前,用大拇指摩挲著其他手指,做了一個要錢的手勢,“我哥肯定不會答應我這麽做的,借我點錢吧。”


    時斌露出苦澀的神色,“你缺錢,我也是,我哥為了讓我在時氏集團好好工作,還把我的卡給凍結了,我現在也沒那麽多錢可以借,你還是指望魏慈吧。”


    他們兄弟倆很像,時驍也覺得時斌是個懶蟲,隻會胡鬧,在時驍看來,在盛瀾創投公司上班不算正經工作,所以就凍結了時斌的卡,讓他出去打工掙錢養活自己。


    時斌現在沒什麽收入,晚上也很少出去,每天準時迴家,和板著臉的時驍一起吃飯,所以他希望公司忙起來,時驍就沒時間迴家了。


    譚釗一拳打在時斌的肩膀上,罵道:“你讓我跟女人要錢,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我受不起這種羞辱。”


    兩人正說著,忽然聽見酒杯落地的聲音,慌忙抬頭一看,魏慈已經起身,路過隔壁桌的時候,被兩個喝醉了的男人攔住了。


    兩名男子喝醉了,眼神淫蕩,明顯是想對魏慈動手動腳。


    魏慈不是好惹的,她怒氣衝衝地拿起酒杯,朝他們砸去。酒杯從他們身上滑落,摔在地上,摔得粉碎。一時間,眾人紛紛看了過來。


    兩人喝多了,臉色兇狠無比,破口大罵:“女人,別忘恩負義,我們請你喝酒,是你的榮幸,你竟敢用酒杯打我們?”


    說罷,兩人便想去拉魏慈,卻被旁邊兩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時斌和譚釗及時趕到,將魏慈護在身後,同時用力捏住兩名醉漢的手腕,醉漢痛苦得表情扭曲。


    時斌瞪著那兩個醉漢,不懷好意地說道:“你們兩個最好管好自己,不然我可要打斷你們的手了!還有,給我朋友道個歉!”


    兩個醉鬼對視一眼後,笑道:“哈哈,他是想讓我們道歉?”


    另外一人也笑道:“這兩個小鬼也敢這麽跟我們說話,今天我們就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吧。”


    兩人喝酒的時候已經被酒精麻醉了,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手被人掐著,這時才氣勢洶洶的說道:“要道歉?好,現在就跪下來給我們道歉,不然這件事情就沒完沒了了!”


    時斌冷笑道:“誰跪還不確定。”


    他和譚釗對視一眼後,默契地點了點頭,手一擰,就把兩個醉鬼的手給掰斷了,疼得兩個醉鬼慘叫起來。


    隨後,時斌和譚釗二人出手,一人左拳出,一人右拳出,將兩名醉漢打得落花流水,醉漢倒地不起,鼻子流血,牙齒脫落。


    一些膽小的女孩看到這一幕,嚇得尖叫起來,酒吧二樓一片混亂,保安也趕緊過來處理問題。


    因為酒吧裏太吵,二樓的動靜在一樓根本聽不到,不過原舒的感知力很敏銳,很快就能察覺到任何異常的動靜。


    所以,當她聽到樓上傳來杯子破碎的聲音時,她便朝二樓望去,因為所處的位置和角度,她看不到是誰在鬧事,但從打鬥的聲音中,她能聽出二樓肯定有人在打架。


    原舒並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所以也沒放在心上,隻是皺著眉頭,專心的聽著音樂。


    這時,兩名調酒師從原舒身邊快步走過,一名調酒師說道:“好像二樓有一群年輕人在和兩個流氓打架,咱們趕緊過去看看。”


    另一個酒保說道:“那些年輕人都是富二代,我剛才看到打架的人開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過來了。”


    一個年輕人開著一輛紅色法拉利?


    原舒想起時斌上個月剛買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心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剛才的打鬥聲中,她好像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似乎是時斌的聲音。


    以時斌以往的性格,打架是常有的事,挑起事端似乎是他能幹的事,不過在原舒的管教下,時斌已經有半年沒有惹事了,這次要是打起來,那肯定是有什麽不能容忍的事情了。


    原舒不由得擔心起來,不管打架的人是不是時斌,她都得看一看,不能任由別人在外麵欺負自己的家人。


    幾乎所有人都從二樓跑下來,隻有原舒一人,從容不迫的走上前去,與外麵的混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每走一步,二樓的景象就清晰一些,她不禁皺起眉頭,看來這些人鬧得還挺大。


    服務員負責結賬,調酒師維持秩序,人群隻能退去,原舒向反方向走去,卻沒被撞到。


    當原舒終於走到二樓的時候,時斌的一拳正中一名醉漢的鼻子,醉漢捂住鼻子後退了幾步之後,伸手去拿身邊的酒瓶,但譚釗的速度比他快,他拎起酒瓶,猛地砸在桌子上,瓶底碎裂,鋒利的酒嘴朝著兩名醉漢砸去。


    那醉鬼看到酒瓶邊緣,頓時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鬥不過時斌和譚釗,便準備逃跑,同時指著兩人說道:“你們等著,我叫我哥們來收拾你們!”


    兩個醉鬼說著就跑,時斌在後麵得意洋洋的說道:“迴去跟你哥們說一聲,我時斌在這裏等他!他趕緊叫幾個人來,不然我連他一起打!”


    時斌話音剛落,就看到原舒站在樓梯口,一臉凝重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立刻愧疚的低下了頭。


    兩個醉鬼被時斌的囂張言辭激怒,捂著半張臉說道:“我們哥們是王平!有種就別離開這裏!我……我叫我哥們來收拾你們兩個!”


    譚釗反駁道:“我不管你哥們是誰,有膽量就讓他來吧!”


    王平?聽到這個名字,原舒眉頭微微皺起,不由嚴肅起來。


    兩名醉漢捂著嘴巴往樓梯口跑去,眼看就要撞上站在樓梯口的原舒,原舒一個閃身,將兩名醉漢撞得一個踉蹌。


    看到原舒是個女人,他們頓時又囂張起來,就算打不過別的男人,可一個女人,又有何可懼怕的?


    他們罵道:“你他媽瞎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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