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說,平行宇宙告訴我,每個人都有無數個一樣的我,躲在宇宙的角落,有一天,我意外遇見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我去問他,他說我記錯人了。我道歉後,這個人不讓我走,你猜他怎麽說,他說,要我找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你說可笑不。


    莫戎說,你少扯故,我已經把你當成了仇家。


    我冷笑著,算是答複。


    莫戎問後來呢,我當然日弄他說,後來一陣風把你的平行人吹沒見了。


    莫戎頓了頓說,接下來,我要做大量的慈善事業,我要把寶珠那個公司的利潤全拿來做慈善,讓錦繡城所屬的二十個縣,統統富裕起來。


    我朝莫戎舉起了大拇指。


    我心裏想,如果這次經曆讓莫戎變好了,那真是錦繡城的福分啊!那樣的話,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我就可以去禦景城重新追迴格格,過幸福的生活了。


    我說,這次慈善力度很大,我一定好好記錄在冊。


    莫戎說,必須的,不然,不配叫莫戎。


    我想到上次這廝轉為好人,是為了討好格格,這次為啥呀?好像猜出我的心思,莫戎說,這次不同往常,我要將好事做徹底,因為格格離開了。但願你做的比說的好聽!我說,要是莫動又來阻止怎麽辦?你又像烏龜一樣縮迴去。莫戎說,我會像上次一樣,三言兩語打發他滾蛋!是啊,莫動第二次來到錦城,沒待幾天就走了,他好像怕見我似的,招唿也不打,這裏麵有沒有玄機?我專門約了他三次,他就是避而不見,實在經不住我的軟泡硬磨,他答應見我,結果我安排好酒菜等他赴約,他文學會一結束就直接去了機場。


    我那堂課沒去聽,張主席告訴我,他的演講說了雷話,又像受了什麽刺激,他公開講解道,海象國的文壇成了官場,沒有關係、沒有門道、不善鑽營,你作品再好也沒有麵世的可能!張主席說,這是文學的悲哀,時代的悲哀!我鼓勵他,那都是暫時的,魔界不可能一直把持朝政,文學有繁榮的那一天。盡管父王派來聯係我的人,一直沒露麵,我隱約感覺這個密探一直存在,他像太陽光一樣,每天給我溫暖!像影子一樣,隨時注視著我。


    我對未來充滿信心。


    莫戎說,我就是我,把慈善當追求的我!我譏諷道,追個球好,有利健康!莫戎得意地歪歪脖子說,球好啥都好,哈哈。


    我發問,做下這樣的大事,可以問問,是你的思想啟蒙了嗎?


    莫戎說,去了比鄰星b後,我觀念有所變化,我要積德積福積壽啊!我計劃活一千歲,看著格格給我生無數個的兒子、孫子、重孫子,然後我牽著她的手,讓她在我的懷抱中慢慢老去!


    我說,你計劃活這麽久,是為了格格和你生兒子、孫子。


    莫戎說,不矛盾呀,一邊為自己生兒子、孫子,一邊為市民做好事,等我成了比葉愛華還讓人喜歡的慈善家,你說那樣的人生多有意思呀,我就可以成王了,成海象國的王!


    我譏諷說,你真是人類的福星啊!


    莫戎說,當然呀,我不僅為你們,還為錦繡城所有人的子子孫孫打造福份啊!


    我說,假設你有了和格格的兒子,你那些豬兒子怎麽安置呀?莫戎說,統統給我的嫡係兒子、孫子當跟班,忠誠度比外麵請的人強。


    我說,真是仁慈,還讓它們活著。


    莫戎說,那是一支強大的隊伍,你可別小看它。


    我故意調撥說,萬一豬兒子嫉妒嫡親的兒子、孫子,起了殺心怎麽辦?


    莫戎喏喏說,應該不會吧,如果真那樣,我趕走豬兒子。


    妖叔對我說,別聽他的。


    我說你不要拿老眼光看人,人是變化的,不定他變好了呢,當然除了和我的私憤外。


    莫戎說,你又和夢中人說話了。


    我說,時不時聯絡下感情,不應該嗎?


    莫戎說,我對格格這樣,你的夢中人怎麽看?


    我說,沒有討論過。


    莫戎說,夢中人知趣呀。


    我譏諷說,我感慨呀,你了不起,專好奪別人妻呀。


    莫戎說,幾百年後,我會去市民的墳頭掃墓,因為欠他們的。


    妖叔說他不是人,他是魔。


    我說既然人可以修仙、修魔,那麽反之,魔也可以變成仙,變成神,變成人呀,這也符合科學邏輯呀。


    妖叔說,邏輯不是對什麽人都起作用的的,比如這個莫戎。


    我不和你爭辯了,我們接下來看事實吧。


    妖叔說,你幼稚,三言兩語就被俘虜了。


    我說,對莫戎的描述,權當夢想吧,萬一成真了呢。


    莫戎說,夢中人有些狂妄啊。


    我說,我讓你見笑了,莫大人。


    莫戎問我你的自言自語呢?我告訴他,自由自語今天休假。


    莫戎說,我的慈善事業已經開始了,很快你就有有消息。


    我說,寫作者,就是記下功德,作為你的二等秘書,我會重重替你寫上一筆,但願是發自內心的真寫。


    莫戎起身,朝我揮了一下手,然後消失在長長的走廊上。


    莫戎很快去掉了主任前麵的副字,正式當了辦公室主任,閑暇又忙他的慈善事業,很少和我交集了,奇怪的是,莫戎一迴來,我的寫作能力真的迴來了,且比以前更牛了,一寫就沒個完,真到了下筆如神的地步。


    一次,他在拒絕玄學學會的讚助費時說,我以前愛好玄學是為了和修斯文比試,現在他都成我的兵了,再比下去就沒意思了。張主席在電話裏說,那你真放棄了?莫戎說,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讓修斯文去做吧,免得他一天老坐冷板凳。張主席打電話的聲音很大,張主席又說,是啊,你莫戎當大老板了,應酬多了,不幹這苦差事兒!莫戎說,等哪天興趣來了,想研究就研究,想在哪個刊物發論文就發。張主席說,那你比我這個主席牛逼多了。莫戎說,聽說你主要精力放在作家協會了?真資格雙向主席了。張主席說,都是修斯文的主意,他說,作協大有作為。


    莫戎問具體作為在哪?


    張主席說,喚醒麻木的民眾,和社會一切腐朽沒落的思潮作鬥爭!


    莫戎說,修斯文不錯,我期待他進步。張主席說,我計劃再把禦景城那作家莫動請來授課,大力培養錦繡城的寫作能力,聽說你這兄弟牛,得到葉愛華國王的賞識了!


    莫戎說,你討好我為啥?


    張主席說,討好你隻是一方麵。


    莫戎說,另外一麵呢。


    張主席說,為了修斯文呀,我計劃把他培養成著名作家,不,宇宙級著名作家。


    莫戎說,你也想跟我學,要幹慈悲事業了。


    張主席說,當然,人人都要進步吧,你做慈善這麽大動作,我不可能穩起二十三賽。


    莫戎說,你跟我學,我欣賞。


    張主席說,修斯文可憐,老婆不要他了,成了可憐蟲了,我得拉他一把。


    莫戎說,那是他自找的,娶了不該娶的妻,羞死他先人。


    張主席說,娶了也沒辦法退迴去了,所以還是可憐。


    莫戎說,你這麽偏心他,不怕我嫉妒呀,我嫉妒可是出了名的。


    張主席說,你能認識自己的短板,有進步。


    莫戎說,格格走了,我開始變化了。


    張主席說,我這麽慈悲心大發,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吃哪門子醋呀。


    莫戎說,這從何說起呀,好像我脫不了幹係似的。


    張主席說,你大搞特搞的慈悲心,啟發了我,我眼前的慈悲就是修斯文,因為李學文不在了,嗚嗚。


    莫戎說,走了就走了,你也要走,修斯文也要走,大家都要走,就當他先去給你找位置去了。


    張主席說,扯遠了,還是迴到培養修斯文成為宇宙著名的話題上哈。


    莫戎說,再著名也不能超過莫動。


    張主席說,你們兄弟感情真好。


    莫戎說,著名作家靠培養嗎?我要破解你的觀念。


    張主席問,靠啥?


    莫戎說,靠關係呀,信不信,你要有興趣,我立即讓你成為著名作家,還冠之以著名主席作家。


    張主席說,說來聽聽。


    莫戎說,我把你的狗屁文章帶到比鄰星b去,翻譯成他們的文字,再給你發個獎,你不就成太空宇宙級別作家了嘛!


    張主席說,那是,有時生產關係大於生產力。


    莫戎說,在海象國呢,找關係上大刊,找關係寫評論文章,找關係獲獎,這就是著名作家三部曲。


    張主席一聲嗬斥,那樣的名家狗屁不值。


    莫戎說,管它啥屁,隻要是個響屁。


    張主席說,社會充斥太多的狗狗營了,混賬王八蛋玩意兒!


    莫戎迴敬道,你對誰發脾氣?


    張主席語氣放緩說,到時候的培訓會,你一定參加喲!


    莫戎說,我是不會捐款的。


    張主席說,你不以讚助身份,以貴賓的身份參加,還請你在會上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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