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動說,那是。


    莫非說,可恨,看弟弟我怎麽在父王那裏參他!


    就這樣莫戎被迫中斷了由青山到大山的行程,氣鼓鼓地迴到了錦繡城。


    為了刺探情報,我請小麗湯了“三巴”火鍋,小麗是莫戎外出搞慈善的隨從,說是接風,實則掏心挖話,等酒足飯飽,我將外界傳言莫戎幹的慈善說了下,小麗告訴我,本來是去五個縣進行捐款,不知道為啥,還有四個縣沒去,就迴來了。我說,那豈不是違約了嘛!小麗悄悄對我說,夠嗆,他的升官夢怕是黃了!


    我問,有這麽嚴重?


    小麗說,這事情傳到錢無形那裏,錢說,這樣不遵守誠信的人,不值得培養。我知道,小麗是一把雷震天手很信任的人,她的話多是從雷震天那兒獲得的,而錢無形是雷震天背後的支持者。


    莫戎迴錦繡城,那場文鬥後,為了迴避與氣惱正盛的莫戎發生衝突,更為了強化和莫非的聯盟,接受我的建議,莫動去高山縣走訪莫非去了,細談對付莫戎。莫非就是高山縣醫院那個氓院長,那個頭上長了一隻羊角的家夥。莫動接受了我的提議,此去自然是搞聯盟,為擊敗莫戎作準備,同時體察下高山美女的滋味,為他的一部世俗風情小說《異域背景下美的唿喚》找素材。聽我介紹,高山縣的女子體型特殊,屬於豐滿肥碩,外向挑逗類型,莫動當天就坐專車去了。也不問問,要不要我作陪。


    臨別前,莫動一再叮囑我,密切注意莫戎的行蹤,有情報立即來報。莫動給我的迴報是,讓我擔任海象文學一個編委,對今後發表作品有利,為了穩住這廝,我同意了。在莫動去高山縣的第二天,我收到海象文學編輯部的來函,成了他們那裏的一位編外編委,每月有三千元海象幣的補助我,如果拉到讚助,還可以提三成,同時發表嚴肅文學作品一件!媽媽的,奶奶的,這就是鳥不拉屎的文學!我當時就把那憑書撕扯成碎片,當手紙用了。


    迴到錦繡城,和莫動展開一場文武決鬥後,雖然他占到了一些便宜,但是莫戎的當官夢破碎了,莫戎像遭到了霜打,成了一顆醃茄子,升官夢破滅後,又有我的阻擾,他修魔老注意力不集中,於是他把注意力轉移在了玄學上,對辦公室的業務,讓想得美看著,這樣我和他接觸的機會就多了。


    我暗喜,離我報仇雪恨的時刻不遠了。


    我想過很多方法,投毒,趁他午休時,一刀斃命,或者將他推下樓去,但這都不是君子所為,我要做的是將他累累罪行公布於眾,接受法庭的審判!我控製滿腔的怒火,對自己說。


    得等時機,妖叔曾提醒過。


    對此,我和這廝還有過一段對話。


    我說,這是咋的了,一迴來就沒了精神。


    莫戎當然不會給我說實話。


    他說,人得實際點吧,總不能在格格麵前失去信譽。


    我說,都怪格格,讓你出了醜。


    莫戎臉色唰地卡白,他喏囁說,我啥醜?


    我說,我做了一個夢,但夢中的景象和真的一樣,說你承諾格格的事,由壞事改行做好事的事,黃了。


    莫戎厲聲嗬斥道,誰他娘的瞎咧咧。


    我解釋說,做夢呀,莫當真。


    莫戎說,對了,莫動離開時說了啥沒?


    我說,沒啥,他說你不安排美女伺候,隻好去找莫非補這個缺了。


    莫戎一大一小兩眼睛瞪了瞪說,作為文化人,不思文化救世,僅想美女,有辱斯文。


    莫動說,他聽說高山的美女肥碩,按捺不住想看看美女,然後再和你切磋。


    莫戎扭扭脖子說,莫戎啥時喜歡美女了?


    我說,一到錦繡城就喜歡美女了。


    莫戎愣了愣說,多半是你這二百五帶壞的。


    我說,我冤枉。


    莫戎說,我說是你就是你。


    我譏諷說,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莫戎吼道,官壓兵壓成餅!


    我說,莫動說,他以前之所以喜歡男色,是因為禦景城的美女都被大人物壟斷,公眾場合根本見不到美女,所以他把審美投向了男性,到了這裏,他猛然發現,美女這麽多,這麽美,第一次發現美女對男人的殺傷力太大啦!


    莫戎吼道,你啥時成莫動的代言人了?


    我說,聽他這麽說,我覺得他很可憐,你們同是兄弟,差別太大了。


    莫戎“哼”了一聲說,再為這廝說話,我廢了你。


    說著,莫戎的手放在了褲兜上。


    我立即禁言。


    莫戎罵道,哼,他有啥資格喜歡美女,就他那三腳貓兒功夫!


    我說是的。


    莫戎說,要防止他和莫非搞聯盟。


    我趕緊轉移話題說,對了,莫動讓我轉告你,你在高山縣沒辦完的事兒,需要的話,可以轉給他去辦。


    莫戎這會沒罵人,而是在屋裏轉圈子。


    莫戎說,這廝想摘桃子?


    我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莫戎說,我打下的江山,豈能輕易讓這廝奪了去。


    我說,都是你們自家的事兒,不存在你來他去,好歹都爛在一口鍋裏。


    莫戎說,你這廢材,啥也不懂。


    我告訴他我別的事不懂,但能鑒別你沒有莫動會收買人心。


    莫戎停止腳步靠近我,把散發著騷氣的狗臉湊攏來,他說,莫動拿啥收買你了?通過氣味,我判斷莫戎剛才不久,又享受魚水之歡去了,那氣味是上次他和小麗車震後,被我捕捉到的,當時小麗也有,經過午休後,消失了。


    莫戎罵道,你渾身的大蒜味,老子還沒嫌棄你呢。


    我暗想,我真的鳳翎花香被你聞到了,豈不完蛋了。


    見他氣勢逼人,我後退半步說,他舉薦我擔任海象文學雜誌編委,每月可享有三千元海象幣補貼。莫戎說開出的條件不錯,對你這樣的打工仔來說,我說是的,從來沒有誰對我這麽好。莫戎說,他給你的任務是什麽呢?我當然不能掩飾,我實話實說,他讓我注意收集你的情報,好等日後和你算賬。


    莫戎上前一把捉著我的脖子說,你想兩麵討好?


    這個舉動太出乎我的預料,脖子被卡著,咽喉受到嚴重刺激,我咳嗽道,實話實說,我從不討好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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