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貿係一共就五個班,對外經濟貿易、會計等。


    而梁舒又是這些班級中為數不多的女生。


    本來大學男女比例就失調,學經濟的女生也鳳毛麟角。


    所以梁舒一上來就得到各科老師的注意。


    像他們這種對外經濟,也就是國際貿易班,對英語的要求很高,憑著優秀的英語成績梁舒直接當選班長。


    梁舒做事從不高調,但在擔任班長這件事上,她也沒有推辭。


    在大學尤其是早期的大學,班長這個職務可以帶來很多便利,也是積累人脈、關係最重要的途徑。


    “廷川哥,我們係主任是胡廣年老師,他在經濟領域可是非常有建樹的,今天看到他我都不敢相信。”


    迴去路上,梁舒難得興奮地講述學校趣事。


    “看你這麽激動,他應該很厲害,那以後好好學習。”


    “那當然了,有這麽好的老師在我一定能將辦公室跑的不長草。”


    江廷川嚴肅的臉上露出些許微笑,現在的梁舒應該才是最真實的她吧。


    談到自己喜歡的事情,眼中全是熱愛。


    “我聽說你還當選了班長。”


    梁舒詫異的看著他:“你怎麽知道?”


    江廷川高深莫測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吊她的胃口。


    梁舒也很配合:“你今天說去學校見個朋友,不會是我們校領導吧?”


    大膽猜測一下,畢竟江廷川也在外麵混了這麽多年,多少有點人脈。


    “嗯,差不多,以後在學校遇到什麽事情可以跟我說,或者去找你們餘校長。”


    “你和他打過招唿了?怎麽介紹的我?”


    梁舒難得想調侃他,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和江廷川的關係說不上來的親昵,講話也沒有以前那麽顧忌。


    “你說呢?”


    後麵江廷川三言兩語將這個話題帶過。


    陽春三月,梁舒在學校的生活早已步入正軌。


    每天騎著自行車上下學,周末迴家自己做頓飯吃,有的時候不一定能碰到江廷川休息。


    她就去隔壁串門或找陳靜聊天。


    江廷川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年後的表彰大會他也從副營升到了正營。


    工資從七十漲到了九十,對於在家屬院生活的他們來說,正常情況下兩口子的錢根本就花不完,也可以說這是一筆高昂的工資了。


    時局就在眼前,就算她有通天本事,也擺脫不了現實的束縛,更何況她也隻是一名普通軍嫂。


    和她有同樣遭遇的就是孟新成,以前還能有個營生養活家裏。


    現在好了,因為要上學,不敢鋌而走險。隻能靠自己努力學習拿助學金,讓自己有飯吃,不拖累家裏。


    空有些腦子卻無處用。


    “舒姐,現在能有什麽辦法搞點兒錢呢?我們不能坐吃山空呀!”


    梁舒無奈歎息:“你以為我不想嗎?可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經過上次那件事,咱們還是小心謹慎為好,不要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如果你真的想搞錢,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雖做不了但可以不斷提升自己,讓知識駕馭你以後的生意體係。”


    “那要等到什麽時候?如果一直這樣,我們要一直等嗎?”


    “不然呢?我們現在就隻能等。除非你想放棄眼前的一切,迴到原來生活,否則就隻能等。”


    放學路上,梁舒迎麵碰上朱曉梅。對方臉色不是很好,也沒有之前那般意氣風發。


    這次她沒有諷刺和挖苦,隻是低著頭推著車子快步離開。


    江廷川這一周都不在家。


    所以梁舒迴家的時候,家中隻有她一人。


    想多做兩道菜,改善一下夥食。家中又少了一個大的勞動力,所以她經常把做的菜取一半出來送給隔壁李嫂家。


    “文靜我告訴你啊,隔壁馮營長兩口子鬧離婚呢。每天家裏都吵的不可開交,我們這左鄰右舍聽著都覺得動靜大。”


    “是誰提的離婚,朱曉梅?”


    “哪兒呢!是馮營長。哎,我跟你說啊,他們兩口子結婚有四五年了,都沒有孩子。大家都以為這兩口子身體有問題,可前段時間朱曉梅有了身子。”


    梁舒嗑著瓜子,標準的吃瓜群眾標配。


    “那不是好事兒嗎?有了孩子,朱曉梅的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


    李金鳳一聽,立刻拍手表示讚同。


    “那可不!前段時間兩人不是吵架,她跑迴娘家了嘛。聽說懷孕,馮營長親自去嶽母家將她接了迴來。可這女人放著好日子不過,就是作。”


    “又出幺蛾子了?”


    “她用肚中的孩子逼馮營長將閨女送迴老家,不允許那孩子在這邊上學。


    她還知道馮營長每月往家寄二十塊錢,直接瘋了,又鬧了一場。揚言要打掉肚子裏的孩子,又跑迴了娘家。


    沒過三天,孩子真的沒了!


    這次馮營長連去都沒去看他她。直接給他娘家捎了句話,讓他她什麽時候迴來兩人把婚給離了。”


    梁舒聽了不禁有些唏噓。


    如果隻聽故事的後半段,大家都會站在朱曉梅那一方。


    畢竟妻子沒了孩子挺可憐的。


    但,整個故事串聯起來真真應了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說她為什麽老是執著將那個孩子送迴去?馮營長作為父親安排孩子上學,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當初她是要求孩子在鄉下不能上來,才跟馮營長結的婚,她現在鬧脾氣,意思是馮營長不信守守諾言。”


    梁舒感慨不已:“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馮營長家有兩本。”


    李金鳳聽她這麽說,笑著迴:“還說別人家呢,你和江營長自己的事情都沒弄明白。”


    “我們有什麽事情?”


    “誰說沒有?你們結婚滿打滿算快一年了吧,你肚子到現在都沒動靜,時間長了,別人該說閑話的。”


    “我現在要上學呢,來……”


    “上學怎麽了?上學又不影響懷孩子,我聽老李說,大學裏還有很多拖家帶口的呢,還有的在宿舍裏養孩子。”


    李金鳳的話弄得梁舒哭笑不得。


    她和江廷川根本就沒到那一步,離生孩子還差十萬八千裏呢。


    要是把他們倆還是純友誼的故事告訴李嫂,那她還不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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