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包、香腸、牛奶,還有鑽石,這群人兩眼放光。隻要他們一齊動手,將嚴彬、嚴煥父子倆打死。這些就全是他們的了。可是,這年輕人手一揮,食物和財寶就出現了,這簡直匪夷所思,他是神人嗎?


    嚴煥心中又恨又怕。死死地盯著林燁:“林燁,有種現在就弄死我!”


    林燁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想死?沒那麽容易!”他輕輕一跺腳,地麵頓時震動起來,一股無形的力量朝著嚴煥席卷而去。


    嚴煥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隻巨大的手掌抓住,無法動彈。他驚恐地看著林燁,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眾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們終於意識到,這個年輕人不僅有著神奇的法術,還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


    徐安目光盯著眼前的嚴彬父子,臉上露出一絲愧疚之色:“嚴先生,大少爺,實在抱歉啊,我真的不想死……”說話間,他順手抓起一塊石頭,毫不猶豫地舉起來,準備朝著嚴煥狠狠地砸下去。


    然而就在這時,林燁突然伸出手指輕輕一點。刹那間,原本堅硬無比的石頭竟然在瞬間化成了一堆粉末!


    “你,根本沒有資格動手。”林燁的聲音冰冷而帶著威嚴,仿佛來自地獄深處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原來,當初在學校將他綁架走的人正是這個徐安。可以說,如果程路和徐夢算是主謀的話,那麽徐安就是不折不扣的幫兇。


    不僅如此,在程家度過的那兩年裏,徐夢和程燕常常不讓林燁吃飯。無奈之下,他隻能在書包裏裝上幾塊麵包和餅幹以備不時之需。可誰知,這個徐安卻跑去跟徐夢告狀,誣陷他偷吃東西,結果再次招來一頓毒打。


    正因如此,林燁無論如何都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可惡之人。雖然他不會親自動手殺人,但一定要讓徐安嚐嚐饑餓的滋味兒,最後餓死他。緊接著,隻見林燁對著徐安又淩空虛點了幾下。


    下一秒,徐安便驚恐地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的力氣正在迅速消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抽離出體外一般。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徐安驚恐萬狀。林燁說道:“做錯了事,就得付出代價。你的代價就是,餓死在這樹林裏,最後魂飛魄散。”


    “你們有一分鍾時間考慮,宰了這個敗類和他的野種。這樣才能得到食物,還有將來一大筆財富。”林燁溫和地對他們說。


    “你,你,林燁,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嚴煥渾身發抖,恐懼,懊悔,仇恨諸般念頭湧上心頭。


    “賓果,說對了。我原本是好端端的一個人。自從這徐女士,程路那個綠帽帶迴程家以後,拜你們所賜。百般虐待折磨,最後活生生地挖了內髒,眼睛,抽幹了血。曆經痛苦和絕望而成了魔鬼。”林燁一步一步走向嚴煥。


    嚴煥雙腿顫抖,一步一步往後退。被一塊石頭一絆,倒在地上。林燁走到嚴煥麵前,蹲下身子,直視著他的眼睛,輕聲說道,“你知道嗎?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無盡的折磨。”說完,林燁站起身來,轉身麵對其他人。


    “你們還在等什麽?殺了他和嚴彬就能活下去。或者,你們也可以選擇和他們一起等死。”林燁的聲音平靜如水,但其中蘊含的威脅卻讓人不寒而栗。


    人群開始騷動起來,一些人蠢蠢欲動,而另一些人則麵露猶豫之色。嚴煥在一旁苦苦哀求,但沒有人理他。


    最終,有幾個人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向著嚴煥走去。一場血腥的殺戮即將展開......


    “不,不要,別殺他!”徐夢驚恐地尖叫著。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聲音顫抖得幾乎無法成句:“林燁,不,小燁,不對,是林殿主,請您高抬貴手,放過他吧,他可是您的弟弟呀!”


    然而,林燁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語氣冰冷地迴應道:“他不過是個雜種罷了。”說完,他的目光依然如冰般寒冷,仿佛沒有絲毫情感波動。


    “也罷,看在過去你曾經當過我母親的情分上,我就給你這個麵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與不屑。


    徐夢的心像是被千萬把利刃刺穿一般劇痛無比。此刻她陷入了如此艱難的境地。一邊是她心愛之人,另一邊則是他們共同孕育的生命。麵對這樣殘酷的選擇,她感到無助又絕望。


    而逼迫她做出這痛苦抉擇的,竟然是那個經曆了無數磨難、被她和她的合法丈夫程路親生的,一歲時被程路惡意拋棄,十六歲又接迴,後來又百般折磨、虐待甚至殘忍殺害之後,奇跡般重生的兒子!


    “我選......”徐夢緊咬嘴唇,淚水不停地流淌,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我選嚴彬。”


    林燁微微頷首,表示滿意。接著,他向那些手持兇器的人們投去一個微妙的眼色。這些人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毫不猶豫地朝嚴煥逼近。


    “不!媽媽,救我!”嚴煥驚恐地唿救著,但徐夢隻是默默地轉過頭去,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片刻後,一聲慘叫響起,嚴煥倒在了血泊之中。


    林燁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他的心中沒有絲毫憐憫。對於曾經傷害過他的人,他絕不手軟。


    “帶著你們的食物離開這裏吧。”林燁淡淡地說道,“記住,這是你們的選擇。”他再次揮了一下手,那些鑽石飛到他們懷裏,剛好一人兩顆。


    那群人趕緊拿起食物,匆匆離去,留下了嚴彬和徐夢在原地。


    “謝謝殿主不殺之恩。”嚴彬磕頭如搗蒜。


    林燁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身進了空靈殿大門。


    徐夢緊緊地抱著兒子的遺體,淚水如決堤般湧出眼眶,她撕心裂肺地放聲大哭著。這個孩子可是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耗費了程家所有最好的資源,用心去嗬護和培養長大的啊!為了他,她甚至不惜殘忍地虐待並殺害自己的另一個親生兒子,奪走他的財產隻為了支持這個孩子。可如今,眼前卻隻剩下一具冰冷僵硬的屍體……


    無盡的痛苦、悔恨和自責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徐夢的眼神變得空洞呆滯。她嘴裏喃喃自語:\"寶寶乖,媽媽帶你迴家。我們迴家。\"她用盡全身力氣抱著嚴煥已經冰冷的屍體,仿佛那還是一個活著的孩子。


    徐夢輕輕地哼起了搖籃曲,聲音顫抖而淒涼。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沉重,仿佛要用盡全身的力量才能邁出。她的步伐緩慢而堅定,帶著對逝去生命的無盡眷戀,朝著密林深處走去。


    密林中彌漫著潮濕的氣息,樹木高大而茂密,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微弱的光芒。徐夢的身影在這片寂靜的森林中顯得如此渺小和孤獨。她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帶寶寶迴家,給他一個安靜的歸宿。


    隨著時間的推移,徐夢漸行漸遠,漸漸消失在密林的深處。她的歌聲在空氣中迴蕩,訴說著母愛的深沉與無奈。這個場景充滿了悲傷和絕望,令人不禁為這位母親感到心痛。


    不遠處,一個女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長歎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看到嚴彬還在那兒呆呆地站著,女人鬼魅般地出現在他麵前。“嚴彬,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滋味不錯吧?”


    這個女人如同幽靈一般突兀地出現在眼前,嚴彬被嚇得魂飛魄散。“你……你究竟是誰?”他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女子,雖然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間怎麽也想不起她的身份來。


    “我是來送你往生之人。”那女人輕聲說道,語氣平靜得讓人毛骨悚然。隻見她輕輕地抓起嚴彬的衣領,隨後身形一閃,竟帶著他騰空而起!嚴彬此刻感覺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隻能任由女人提著自己飛往半空之中。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他們便抵達了島嶼中央一座山峰的頂部。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聖?我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這樣對我?”嚴彬滿臉驚恐地問道。


    “我與你的確沒有冤仇。隻是你的兒子,你們嚴家與我結下了梁子。可惜啊,你的兒子已經死了,所以我隻能找到你了。反正對於我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女人的麵容姣好,然而美麗的外表下卻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冷氣息,仿佛她就是一塊曆經萬年歲月的寒冰。


    “你看,這裏的景色多美啊,好好地欣賞吧。很快,你就可以去跟你兒子相聚了。”女人說話聲音很柔,嚴彬聽在耳朵裏卻感到冰冷刺骨,仿佛這是從地獄發出來的聲音。


    嚴彬知道自己這一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但他還是想弄清楚到底是誰要置他於死地。“我想死個明白。”他心裏默默地想著。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兒子曾經仰仗著程家和徐家的權勢,肆意妄為,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兒子已經死了,但這筆仇恨卻並沒有因此而煙消雲散。


    “我姓程。程琳。不過,現在嘛,叫陸瑤。你應該聽說過吧?”陸瑤麵無表情地拎著嚴彬走到了懸崖邊,眼神冰冷如霜。


    嚴彬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不由得一震。他當然聽說過陸瑤,這個女人可不簡單,手段狠辣,讓人聞風喪膽。


    “再過些時日,你們嚴家一家人就可以在天堂裏團聚了。隻可惜啊,徐夢她沒這個機會嘍。”陸瑤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嘲諷和無情。


    說罷,陸瑤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藥瓶,輕輕擰開瓶蓋,然後將裏麵的藥水毫不猶豫地灌進了嚴彬的口中。嚴彬想要掙紮反抗,但身體卻早已不聽使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一步步推向死亡的深淵……


    “你,你還說你叫程琳。”他的臉上露出了疑惑和不解的神情,仿佛對於這個名字並沒有太多的印象。


    “我前世叫程琳,你兒子叫我三姐。這下總該明白了吧?哦,對了,琳琳也來了呢。”陸瑤的語氣輕鬆而自然,就像是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嚴彬心中暗自思忖著,他已經見識過了林燁那令人驚歎的手段,此刻聽到陸瑤的話,便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義:重生。而且,她竟然重生成了另外一個人!就在這時,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遠處,隻見程琳正悠然自得地朝他們走來。


    刹那間,嚴彬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家主曾經見過程琳之後,一直對她念念不忘!直到這一刻,所有的謎團都豁然開朗,嚴彬終於找到了答案。


    原來如此啊……他不禁在心中感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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