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呀?”哆晴定睛一看。


    隻見小裘司機的手心裏赫然躺著一隻銀色的小鋼哨。


    “這個哨子你拿著,這種哨子早就停產了,但這種哨子呀,我跟你說,哨音傳得可遠啦,大半夜的,如果你在山腰吹個哨,我在山頂都能聽得到,你拿著,以後隨身帶著,萬一要是再碰到鬼打牆走不出去,你就大聲吹哨子。”


    “哎,好咧好咧,謝謝裘哥,你想得可真周到啊!”


    哆晴接過小鋼哨真是樂不可支。


    “不謝不謝,反正呀,別忘了,關鍵時刻,裘哥來救你們,”小裘得意洋洋地說:“不過呢,哆晴啊,你說的那個鬼打牆,我還真挺好奇的,我怎麽就遇不到涅。”


    “哎哎哎,裘哥裘哥,千萬不要亂說,這種事還是甭遇到比較好,遇到了真會嚇掉你半條命。”


    “切,我裘星星,堂堂共產黨員,還怕這?哼,你也太小看我了。”


    “好好好,裘哥裘哥,我信!我信!你天不怕地不怕,這種鬼打牆根本嚇不著你。好了好了,這車也到站了,我先走了,我下午要去買點東西,晚上再來坐你的車。”


    “好咧,哆晴啊,咱們晚上見啊。”


    告別了小裘司機,哆晴轉了部公交車去了城南汽車站。


    因為她還記得那家為她衝印照片的小店,可是到了城南汽車站後她在附近找了好久沒有找到當時的那家隱藏在小胡同大院裏的打印小店。


    一急之下,隻得打電話給小六子求助了。小六子最近也閑賦著沒事幹,接到哆晴的電話,立馬就趕了過來。


    “小六子,你還記得前幾天你陪我去的那個打印店嘛?我服了自己了,在這裏走來走去找了老半天了,感覺就在這附近,但就是找不到啊,難不成我這是大白天見鬼了?”


    “嘿嘿,這事還得我小六子出馬,來來來,跟著我。”


    小六子大手一揮帶著哆晴去找那個胡同,這迴果然不是哆晴見鬼,而是她剛才七昏八素走錯地了。


    走到了大院裏的打印店,看到那殘疾男,哆晴先問他如果長期合作,經常來印照片,能否再優惠些。殘疾男說那要看你印多少,如果一次超過200張,他可以在原有基礎上打個九折。


    哆晴說今天隻要印七八張,但是過幾天肯定會有一次量大的,殘疾男說隻印七八張的話今天隻能按一張一元的價格收費了。


    小六子在旁邊幫她還價:


    “哥們,你會不會做生意啊,不是說了嘛,過幾天後還要在你這裏印很多張呢,你就不能把今天的七八張也一並算在幾天後的那一批裏啊。”


    殘疾男頭也不抬:


    “那你們為啥不能過幾天一並來印啊,非要今天印幾張,過幾天再來一批,誰知道你們過幾天是不是真的有批量貨啊。


    小六子被他的話氣歪了:


    “喂,哥們,你說這話就不好聽了,搞得好像咱們要騙你優惠似的,你會不會做生意啊,我們兩三天前不是剛印了兩百多張了嘛。”


    “那你們去會做生意的店去印吧!”殘疾男又是冷冷的一句話拋過來。


    小六子何曾受過這種氣,拉起哆晴就要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


    “走走走,有啥神氣的,又不是就你一家店,開門做生意還這麽趾高氣昂的,拽什麽拽,你也不過是個瘸子,何必做人這麽裝逼……”


    這話一說可戳破了殘疾男的自尊心了,他反手一個飛揚,把手裏的光電鼠標朝小六子頭上飛去:


    “你他媽的嘴巴放幹淨點!”


    小六子被飛天鼠標砸了一下腦袋後也是怒不可遏,本來都已經走到門口了,這會兒他怒氣衝衝返身衝到殘疾男麵前對著他居高臨下大喝道:


    “媽了個畢說你怎麽了!你看看你什麽態度,有你這麽做生意的嘛!”


    哆晴趕緊跑上去擋在兩人當中,拚命打圓場,對殘疾男賠禮道歉:


    “哎哎哎,老板老板,對不起對不起,我這朋友脾氣有點臭,但人真不壞,放心放心,你這裏印的照片真是質量好畫質好,我拿迴去給朋友們都說好,所以我是認準你這裏了,優惠不優惠無所謂,反正我就認準你這裏了,咱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她一邊說一邊朝小六子使眼色,小六子還不服氣想嚷嚷,但哆晴不惜用唇語提示他不要言語攻擊殘疾人。


    小六子也是個心地善良的人,見哆晴這麽提醒他了,他也是瞬間醒悟,反省自己剛才的言語過份,他立馬誠懇道歉表示收迴剛才的話。


    這時,剛才還強硬的殘疾男突然就低下頭嚶嚶而泣了,唔唔唔的說對不起,是自己先失態了,把他倆當出氣筒了。


    哆晴問他這是遇到了啥事了,不妨說來聽聽。


    殘疾男這才幽幽的說自己好像是遇到了傳說中的殺豬盤了。


    “啊?殺豬盤?!啥情況啊?”小六子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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