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從懷中拿出一張綠色靈票,“不知這綠色靈票,可否夠付這茯苓草的金子。”


    什麽金銀的,拿出來也太過麻煩。


    李星河瞳孔驟縮,月歌什麽時候有靈票了,而且還是綠色靈票,自己初見月歌之時,可是就在凡俗界之中啊!


    難道月歌是修靈界的人?可是,開陽大陸對於修靈界那邊,卻是一點不知啊!


    哪怕有少許靈票會流通到這凡俗界之中,可也隻是最低級的赤色靈票。


    而禹雪雲三人,也同樣震驚,綠色靈票在修靈界那邊不稀有,可是在凡俗界這邊,極為罕見。


    禹雪雲輕笑了笑,接過那張綠色靈票,“既如此,本樓主就收下了。”


    月歌:“明日辰時,城門外,樓主可莫要忘了。”


    禹雪雲:“本樓主從不食言。”


    李星河聽到這話有些心虛,他怎麽覺得這話意有所指?


    直到目送那抹身影離開,李星河才收迴目光,可一扭頭,便看到了對麵的月歌似笑非笑的眼神。


    月歌揶揄道:“怎麽?這麽不舍得啊?要不要去敘敘舊?”


    李星河:“什,什麽啊?”


    月歌嗤笑一聲,“別裝了,你那樣還想騙過誰呀!我看不止我知道了,那位,也知道了呢!”


    “不可能”李星河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竟然進了月歌的圈套。


    月歌:“連洛蘇都能夠認出來你,你覺得,他和你之間的情誼,相較於你和洛蘇而言,如何呢?”


    說出來這句話之後,月歌起身拿起那裝著茯苓草的錦盒朝外走去。


    ……


    破落宅院中,酒氣彌漫


    李星河曲腿席地坐在院中枯樹下,皎潔的月亮灑下陣陣盈光。


    屋內的人,透過窗戶打開的小小縫隙朝外望去。


    洛蘇好奇的問道:“月歌姑娘,你們今日出去見了誰啊?”


    坐在篝火邊的月歌,微微抬眸,火光映照,眼眸之中,似有璀璨星河在跳躍。


    月歌微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這殺手,輕笑著調侃道:“我倒是不知道,什麽時候你們做殺手的,也有這麽大的好奇心了。”


    洛蘇被這話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做殺手,純粹就是因為好玩罷了,而且,他又不是從一出生就是殺手,還不能有點好奇心了?


    月歌:“見的人,應該是他的故友吧!明日你就能見到了。”


    洛蘇:“???”


    直到翌日,在城門外看到那出城而來的馬車停在他們馬車旁邊,裏麵的人撩開布幔,洛蘇差點下意識的朝車窗外跳出去。


    月歌姑娘怎麽沒和他說,和他們同行的人是雪雲樓的樓主啊!


    要知道,這數月以來,追查他的除了祁黎皇朝和金焰宮的人之外,還有這雪雲樓的人啊!


    他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禹雪雲:“洛蘇公子,別來無恙。”


    洛蘇隻能尷尬的笑笑,“聽問禹樓主風姿,今日得以相見,是洛某榮幸。”


    而在外麵趕車的李星河,眉眼忍不住的抽搐。


    禹雪雲:“我與月歌姑娘一見如故,不知月歌姑娘,是否願意與在下同乘一輛馬車?”


    李星河掀開門簾,探進頭來,滿臉都寫著拒絕。


    月歌:“好啊!”


    李星河:“……”


    洛蘇:“……”


    兩人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月歌去了另一輛馬車,有種,被拋棄了的感覺。


    馬車疾馳,朝著皇城而去。


    月歌坐在舒服的軟墊上,馬車中擺放著的小桌子,上麵放著精致的茶水和糕點,甚至車廂內,還彌漫著淡淡香氣。


    雖然速度極快,可是卻感覺不到太大的顛簸。


    禹雪雲斟了一杯茶,放到月歌麵前,“想來月歌姑娘,挺好奇我和他之間的事情的吧?”


    月歌:“那是自然,要是不好奇,便不會來這了。”


    禹雪雲:“我想知道,月歌姑娘是在哪裏見到他的?他這些年,過得可好?”


    說到最後,禹雪雲已然有些哽咽,曾經的天之驕子,一朝墮入凡塵,養尊處優的皇朝三殿下,哪怕之後過得再好,又怎麽可能比得上曾經的輝煌。


    月歌:“我與他在千元城相識,也不過才幾日時間,初見時,他倒還想拿著那些普通藥材所製的藥丸當做丹藥賣給我呢!


    被我識破之後,如此打上一番,便相識了。”


    禹雪雲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酸楚,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攥緊,輕咬唇瓣,原來,他竟過得如此不好嗎?


    可饒是如此,他也沒有迴過這上等皇朝,這幾年時間,她幾乎將上等皇朝找了個遍,可也沒有尋到他的蹤跡。


    哪怕是中等王朝和下等國那邊,也是難尋。


    禹雪雲:“所以,月歌姑娘是怎麽勸服他重新踏足這上等皇朝地界的?”


    月歌輕笑了笑,“秘密”。


    修複靈脈一事,哪怕她是李星河的朋友,可自己,也絕不會在剛剛相識之時便告知於她。


    實在是因為,修複靈脈一事,太過駭人聽聞。


    禹雪雲倒是也不惱,隻要他迴來了便好,隻要他迴來了,自己定會傾盡所能,護他周全。


    禹雪雲:“我看月歌姑娘昨日拍得茯苓草,月歌姑娘是需要靈藥嗎?”


    亦或者是,他需要。


    他既然現在不想與自己相認,那自己,便以禹雪雲的身份陪在他身邊,待到他能夠用真正的身份麵臨從前的事情,待到他願與自己相認的那一天,待到他願意告訴自己所有的事情。


    自己,可以等,畢竟,都等了兩年了。


    月歌也不矯情,她知道雪雲樓的勢力,他們尋找靈藥,比自己更加容易。


    而且,這些靈藥可都是用在李星河那家夥身上的,大不了等他日後恢複後,十倍償還唄。


    月歌從空間中拿出一張紙,上麵羅列著六種藥材,“茯苓草”三字,則是被圈了起來。


    禹雪雲拿起紙,看著上麵羅列的靈藥,眉心緊鎖。


    皆是極為稀有的靈藥,其中幾株,她也隻在神醫穀中見到過。


    但剩下的兩株靈藥……


    龍鳳漱魂花,天水韻草,她更是隻在神醫穀的古籍之中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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