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海珍緩緩地走出楊濤家,手機突然響起,屏幕顯示著王茜的名字。


    接通電話後,王茜的聲音傳來:“海珍啊,跟你說個事兒。最近我發現易彬變得沉默寡言了,看起來像是被你說的重話給打擊到了。他現在整天隻顧著埋頭做事,也不怎麽說話。”


    海珍歎了口氣,迴答道:“唉,沒錯,我確實對他說了些重話。經過更深入的接觸,我才了解到楊濤這個人非常懶惰,而易彬呢,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我試著和他們相處,但楊濤連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都很差勁。他做的飯菜味道簡直難以形容,有好幾次他要給我做飯,我都趕緊阻止了。原因很簡單,就是太難吃了!相比之下,易彬倒是有點兒不同。他可曾為你下過廚?沒有吧!明明你的廚藝在咱們四個人當中是最棒的,可他卻總是挑剔這、挑剔那的,這也是你們之間最大的問題所在。”


    王茜聽後,心中也不由得湧起一絲感慨:“可不是嘛,他之前信誓旦旦地說要去洛陽參加那個麵試,誰承想之後就杳無音訊了。真是搞不懂他心裏究竟是咋想的。”


    這時,一旁的海珍突然插嘴道:“依我看啊,去洛陽這個主意怕是你出的吧!”王茜被她這麽一說,頓時有些愣住了。


    隻聽海珍繼續說道:“你想想看,易彬是個愛麵子的人,你得正話反說,說不定就起好的效果。”說完,她掛了電話。


    明天要做些什麽呢?這個問題對於楊濤來說根本不算事兒,畢竟他向來都是隨遇而安的性子。然而,海珍卻截然不同。她不但需要跟苗芳取得聯係,以便了解自己的最新消息,而且還要給王茜、易彬以及楊柳打電話閑聊一會兒。


    晚飯後,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遠在他鄉的易彬和王茜竟然起了爭執。隻聽王茜氣唿唿地撥通了海珍的電話,大聲嚷嚷著:“我早就說過了,河南有巨大的發展潛力,可是易彬那家夥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死活不信!他居然還反駁我說他待在上海有發展前途。”


    海珍聽完兩人激烈的爭吵,心裏既無奈又困惑。她努力想要勸解,可他們倆都固執己見,誰也不肯讓步,這讓她實在無法平息這場爭端。就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一個身影忽然閃現在她的腦海裏——楊濤。


    於是,海珍決定去找楊濤幫忙解決這個問題。她轉身離開,匆匆忙忙地朝著楊濤所在的方向走去。然而沒走多遠,她似乎想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停下腳步,猶豫片刻之後又折返了迴去。


    她心想楊濤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易彬和王茜之間的問題,而易彬又喜歡挑剔找茬兒,於是便騎著電瓶車朝著家的方向駛去。就在這時,楊柳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爸媽想讓我辭掉現在的工作,然後去他們自家的公司裏上班。”楊柳對著電話那頭說道。


    “那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呢?是單純地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呢,還是說還有其他的打算?要是隻是發表下看法的話,倒不如你讓陳浩傑把工作辭了,以後就讓他直接入贅到你們家得了,反正他剛好可以挑起這個擔子來嘛。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他們其實從心底裏就沒辦法接受陳浩傑,可能還是嫌他人長得太矮了吧。南方人不都這樣嗎?”海珍迴應道。


    “要說這其中真有什麽問題的話,那估計就是我媽了,她一直以來都看不上陳浩傑。畢竟我是家裏唯一的女兒,所以他們自然會對我偏愛一些,但同時也會對我更嚴格些。至於我媽嘛,她腦筋轉得可快了,沒準兒她心裏正打著什麽算盤呢!”楊柳分析道。


    “那你幹脆直接問問她唄,說不定你走桃花運來了呢?”海珍一臉戲謔地說道。聽到這話,楊柳心裏不禁一動,但隨即又搖了搖頭,自嘲道:“怎麽可能有這種好事落在我頭上?不過還是問一下吧……”


    說罷,楊柳便準備撥通母親電話。然而就在這時,她突然改變了主意,自言自語道:“算了,不問也罷,反正也不會有什麽好結果。”說完,她毅然決然地掛斷了電話。


    至於明天的事情,楊柳並不想過多思考,畢竟未來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性。而此刻的海珍,則早已困得睜不開眼睛,嘴裏嘟囔著一些模糊不清的話語,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輪到楊濤和海珍去上班了。可海珍卻依然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這時,她忽然想起了楊濤,心中暗暗嘀咕:“他的懶惰怕是就是這麽一天天養成的吧!”想到這裏,海珍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裏還喃喃自語道:“不行,我可不能像他那樣!”


    於是,海珍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後走出家門。一路上,她都在暗自慶幸自己能夠及時醒悟,沒有被懶惰所支配。同時,她也下定決心,一定要改掉自己身上的壞毛病,做一個勤奮努力的人。


    清晨時分,太陽剛剛升起,海珍便腳步匆忙地趕往公司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當她踏入辦公室時,原本安靜的氛圍瞬間被喧鬧聲打破——同事們正熱烈地討論著各種話題,仿佛這裏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聚會。


    海珍走到自己的工位前坐下,耳邊傳來陣陣嘈雜的聲音。有人興奮地喊道:“真不想上班啊!還是假期好,可以每天享受美食和美酒。”旁邊的另一名同事也附和道:“是啊,你說得好像就是我經曆過的事情一樣。我也一直夢想著能過上那樣悠閑自在的生活呢。”


    這時,第三個同事插嘴說道:“你們有沒有聽說啊?楊濤馬上要去攻讀博士學位啦!而且我們部門的海珍可能也要離開了,苗芳將會全職擔任播音工作。那周強呢?他會不會成為苗芳的助理呀?”這個消息引起了大家的一陣騷動,紛紛猜測起未來的工作安排和人員變動。


    整個辦公室充滿了濃厚的議論氛圍,每個人都對這些變化表達出不同的看法和期待。而海珍則默默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同事們的交談,心中暗自思考著自己的未來之路。


    坐在海珍身旁的同事顯然已經注意到了海珍的存在,隻見她刻意地清了清嗓子,並壓低了聲音提醒正在交談的同伴,然後開口說道:“你們都專心點工作啊,過幾分鍾你們頭兒就要過來視察了,還不趕緊動手做事。”聽到這句話後,海珍並沒有做出任何迴應,但很明顯,她即將離職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公司。


    那麽接下來,海珍究竟打算怎麽做呢?其實對於她來說,既然公司已經找到了可以接替她崗位的人,那她身上的擔子自然也就輕了許多;然而與此同時,一種莫名的不適感卻也湧上心頭。畢竟在這樣一個熟悉的環境中突然離開,多少都會讓人有些難以割舍吧。


    而此時此刻,在傳媒部門裏,苗芳眼看著海珍走進門來,連忙起身讓座。海珍坐下後對苗芳說:“周強調迴來了嗎?他這個人沒有什麽壞心眼兒,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他應該還是能夠幫得上忙的。”


    苗芳輕輕地迴應道:“周強可能要稍晚一些才能到這裏來,聽說是因為家裏頭出了點狀況,所以就向上級領導請了個假。”


    海珍嘴角微揚,冷笑一聲說道:“依我看啊,他肯定還對那次突然被調迴來的事情心存芥蒂呢!這不就是故意找個理由推脫嘛。”


    苗芳無奈地歎了口氣,迴答說:“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呀,好多事兒周強都不願意和我講,總是一個人憋在心裏麵。”


    海珍在傳媒待一會,好在這會兒傳媒方麵沒啥要緊事,就看見楊濤也是剛剛趕到公司準備開始工作,差點就要遲到了。


    這時海珍又開口了:“你讀書深造的事情現在在公司裏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的哦,到時候看你怎麽收場咯。”


    楊濤對海珍的話並不在意,心中暗自思忖著:“車到山前必有路,舟到橋頭自然直。古人誠不欺我也!既然如此,我又何必過多地糾結於此事呢?還是先去監督室看看情況吧。”他趕忙前往。


    時光荏苒,轉眼已至正午時分。正當大家忙於用餐之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海珍見狀,連忙放下手中水杯,迅速接起了電話。


    隻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喂,是海珍嗎?我是高峰啊!我現在就在翠雲樓咱們常去的那個老地方等你。”原來是高峰打來的電話。


    海珍聽聞此言,趕忙迴應道:“好的,高老師,我知道了。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高峰語氣沉穩地迴答道:“是這樣的,你打 算幫我出版一部小說選集。我把需要校對的小說整理好後發給你就行。”


    海珍聽後甚是歡喜,連連道謝,並表示一定會把出版工作做好。掛斷電話後,她便匆匆趕往翠雲樓與高峰會麵。“你還沒說,暴風雨王翠萍怎樣?”海珍翠雲樓。


    高峰迴憶道:“她曾是我入職公司前老板娘,自那以後我們便許久未曾謀麵。然而再次相遇時,她卻隻是匆匆地露了一麵後便銷聲匿跡了。


    實際上,她如今的新任丈夫在外還有個女朋友。更巧的是,他們租住的屋子就在我家隔壁。那時,那個女子滿臉帶笑,嘴裏不停地喚著:‘胖子,胖子。’而此刻,她這位所謂的男友正讓自己的女友懷上身孕呢!那女子長得白白胖胖的。


    過了一陣子,這對男女突然間就沒了蹤影。當我再度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發現她麵容憔悴、臉色枯黃不堪,隻顧詢問我關於公司的一些狀況。於是我告訴她:‘目前正值淡季,公司並不招人。’後來聽聞,原來那位胖乎乎的女友產下一個患有腦癱的孩子,而胖子的家人也不再提供任何資金支持她為腦癱兒看病。為此事,兩人大吵大鬧導致最終分崩離析,並以離婚收場。


    沒想到的是,不久之後,胖子竟然又和老板娘搭上關係。可能因為看到我是熟麵孔吧,第二天他們就收拾好床鋪被單,迅速搬去另一處出租房居住了。據傳女方怕被人發現,那個人我猜就是王偉。”


    “胖子到底在從事什麽樣的工作呢?”海珍好奇地詢問道。


    高峰迴答道:“哦,那個胖子啊,他是個塗牆油漆工。每次看到他的時候,總能發現他在門口擺放著一堆白色的塗料。而那位老板娘,則負責攪拌混凝土啥的。等整個工程結束之後,就需要有工人去塗刷那些牆壁了,這可不就給了胖子一個賺錢的好機會嘛!所以,他們很早就認識。在一起,那不是早晚的事。”


    聽到這裏,海珍又接著追問:“這麽說來,王翠萍沒有帶著她的孩子一起過來嗎?”高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不清楚。然後他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補充道:“哎,對了,你們知道嗎?胖子的前女友生下來的孩子竟然患有腦癱,據說這可能跟他爸爸長期接觸那種塗料有關係。畢竟胖子使用的那些塗料裏麵都含有很多對人體有害的成分呐!”


    高峰,海珍又翠雲樓幹坐著,沉默很久不出聲。這時,服務員就把做好後酸菜魚就端上桌麵,海珍電話就響起來。


    海珍一看,是周強打來的,高峰也認識,是熟人,就沒背著高峰。


    那邊周強氣憤說道:“我被調來調去,上邊啥意思?”


    海珍平靜接口道:“你現在輔助苗芳做事,我就走了,遠去上海。張然自然不能在傳媒工作,你最清楚。你調迴來,是最佳選擇,你不滿意,你還鬧情緒。”


    周強在電話那頭歎了口氣,說:“我也沒辦法啊,上麵的安排我也隻能服從。”


    海珍明白他的無奈,安慰道:“別想那麽多了,既來之則安之。”


    這時,高峰插話說:“周強,你也別太鬱悶了,說不定這是個機會呢。”周強苦笑道:“希望如此吧。”三人又在電話聊了一會兒,海珍吃完酸菜魚,看了看時間,說:“我得走了,下午還有事。”


    高峰點點頭,海珍便離開了。她一邊走,一邊想著周強的事情,覺得他其實挺不錯的,如果能調整好心態,也許會有更好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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