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海珍與眾人一起到桃園裏欣賞桃花。桃花田一望無際,人工修剪桃花開得更盛!更豔!它們與山野桃花就是不一樣,他們在慢慢欣賞看著桃花。董師傅則與司機在家看家,他們也沒閑著,董師傅忙著磨著顏料,準備畫畫,司機則在旁邊看著董師傅作畫。


    易彬,王茜率先與眾人分開,易彬拿著相機,王茜站在桃樹旁擺開姿勢,等待拍攝,他們玩的不亦樂乎。楊柳起先還有幾分躊躇,當她看見易彬王茜與眾分別走開,膽子也大起來,也與男朋友一起走進花海裏,很快消失不見了。子君沒帶愛人孩子,她忙著與傳媒二位男士照相,他們在大路邊上溜達玩。剩下苗芳與她新婚丈夫,他們一並走進花海裏,傾訴鍾情。


    眾人三三兩兩都分開了,他們賞著桃花,南邊一片都是桃花園,他們都有好玩去處。楊濤,海珍漫步在大路邊,海珍問:“你們公司桃花詩一共13首,那首為上,我是寫新詩出身的,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楊濤說道:“我的詩在期刊其他時間段發表,沒同同事在一起發,現在打亂攪渾起來。我原詩是神農山,你一下子都看出來,現在當麵改成仙山。下麵詩作我又統統看一遍:子通秋心為上等,心海為下等,其他詩作都有一句兩句或三句,寫的較好,故不評講。他們整個詩作有欠缺,不能做為上作。子通秋心,詩作完整,又沒有失誤,又整個詩作圍繞桃花展開,層次清晰,故評為上作。”


    “心海為什麽評為下作,我怎麽也看不出來?”海珍問道。


    “心海的桃花詩看最後之句,殷勤,跳鬧笑,這五個詞,特別是最後三個詞,太俗,是現代用語,故我一看就評為下作。我母親的詩作,我認為她俗,她的詩我是不看的,因為她把俗語與雅言混用。俗語接地氣,使我們日常用語。雅言過去的用語,不經常用,保留在詩歌當中。我母親她的悟性太低,詩作很一般。但她有別人沒有好處,她當初中教師,她知道平仄,知道律詩一些技法,就把她知道這些傳授給她的學生,她的學生也能寫出很好的詩歌,這實際上是創造,打破一張白紙能描最美的圖畫之說。所以說,學語文不懂格律詩寫法很荒謬,是誤人子弟。我們是高考耽誤一代。”楊濤邊走邊說。


    “新詩和古詩區別在哪?我學寫新詩的,反而對古詩很感興趣,特別是看了古詩詞大會後,覺得新詩寫不動了。你崇拜古詩詞大會人嗎?”海珍問道。


    “小嶽嶽,東方衛視,為一檔綜藝節目,《今晚開放麥》,真假麥環節,你是聽真話,還是假話?”楊濤反問道。


    “我願聽真話。”海珍思沉一下說道。其實對她來說,一直縈繞耳邊是那兩首詞,她猜到是楊濤所作,希望他來迴答。


    海珍看來願聽真話。楊濤緩緩地說:“你沒看過過去氣象預報,不知道其中那個女播音員,外貌氣質又佳,是很好地婚娶對象,可是我村在外讀博小夥卻對村裏人說:“她的學曆太低,僅是大學文憑。最後他去了美國,後來找對象是研究生學曆,對此我很不解,後來,我長大啦,終於理解了他了。用在古詩詞大會,你讓我佩服武亦姝,還是外賣小哥。我是不會佩服他們的,他們頂多與我平級,他們不需要我來崇拜。你讓我佩服王立群,康震,蒙曼,楊雨,酈波嗎?還是主持人董卿,龍洋?我的答案是否定的,他們有什麽理由,見識你崇拜他們。他們是古詩詞特邀嘉賓和主持人,連古詩詞入門知識都不會,你崇拜他們?我崇拜對象是葉嘉瑩,她學貫東西,又懂古詩詞,又會寫,寫得又好,我很佩服她。”


    楊濤停一下,又慢慢說道:“我起點就很高,站在高處,對他們不感興趣,對古詩詞大會了解興趣也沒有。可對你來說,古詩大會是你新的起點,作用是不一樣。”


    海珍聽楊濤真話,她很詫異,看來一切都是假象,楊濤真不簡單,他到底藏匿什麽?她又問道:“你有什麽打算?你在濟源這個小城待一輩子?”


    “不!我的導師勸我跟他讀博,我沒答應他,因為我還沒有找到對象。在大學裏,我的導師跟他讀研,我卻說北京還沒去過,後來碰到你,再後來聽說你在濟源這座小城落腳,我二話沒說就趕來,入職在其他部門,遠遠看著你。其實在深圳,我隻待很短暫一段時間,離開公司隻是借口,我們在坦誠交流,自然不能背後腋藏。”楊濤說道。


    他們順著大路走,大路通向遠方,他們已經離村很遠了。楊濤看一下海珍手上戴著紅豆鐲子,說道:“你手上鐲子是我用心做的,兩首詞讓你想到我們在大學情景。還有高師傅問我,你們冒雨那位姑娘是誰?你們很有緣分。總之我所做一切都是叫你不能忘了我。”


    海珍聽完楊濤的話,尤其聽到他說出詞的來由。她就猜到詞是誰所做,並且要求他親口所說。這一切楊濤都辦到,因此對他的誤解已消除,她不再抱有懷疑目光。


    海珍在一棵桃樹下停下腳步,她望著楊濤說:“你的問題已迴答清楚,我不在問,你沒有問我,其實我利用假期,本打算跟你一起去盤穀寺考察,你說去神農山,我改變主意,支持你。還有我早都說:我有男朋友,我母親不在為我說媒。隻是我沒把你介紹給大家。還有你滿足你現在處境,你的未來在哪裏?濟源這座小城很適合養老。”


    “我在擔心你,怕你不適應大城節奏,還有導師一再催促我,跟他做研究,我沒答應。”楊濤認真說道。


    “你不用擔心,大城市機會很多,我能適應的。再說你不嚐試,怎知道自己的不足。公司轉型,我們應有超前眼光,我們也都在轉型,形勢所迫。我們不能待在公司一輩子吧!”


    海珍看著桃樹說道。


    今天,有史以來,他們說話最多,平等交流一天,楊濤話鋒一轉;“我知道,在考博前,我們好好玩一會。我們去探討古村落,濟源沁陽有很多古村落,有很多曆史傳說。”


    “你還不準備讀博,不備考?”海珍著急地問。


    “你用擔心我嗎?,北京上海任我選,我說過不佩服武亦姝,外賣小哥懶得問。隻是她比我差很多,我用手機就學會古詩詞,就會寫,你讓我佩服那些不懂古詩詞的嘉賓主持人?他們隻是胡弄你等不懂古詩詞人吧?”楊濤急著爭辯道。


    海珍不理解楊濤,楊濤也不理解海珍。在海珍世界裏,讀研,讀博,你得認真準備。楊濤世界裏,這一切不用準備。他的才智都能應付自如,一邊工作,一邊考試,這一切都很輕鬆。


    他們爭辯最後,楊濤隻好作了妥協,因為他理解海珍,但海珍不能理解他,每個人站的立場高度不一樣。楊濤說道:“我去準備好了,其實我早就做了準備。”


    楊濤想一下說:“我們理班,能考上清北大學一共三人,兩男一女。最後一人進清北,我選擇上海。那個女的偏選擇比我們低的大學,她在大學裏又入黨,這下她失去去美國留學機會。我們當時很不理解。她說:在清北競爭壓力很大,在她們學校競爭壓力很小,你有實力,教育資源就向你傾斜,你得到好的教育資源。她讀大學,在校讀研,包括她在澳洲留學,因為澳洲入黨不受限。她用了比別人短時間,最後她華麗轉身,結婚生育,在我們三人中她成就最大。其中清北大學哪一位留在美國,我在濟源待著。在我們校建校一百年,她做了發言。她是學數學的,一個女生研究數學,在全國很少見。 顏寧很厲害吧,她犧牲女性做為母親資格。這一點上,我很佩服我那一同學。現在她又生了二胎,我的導師說過:“一孕傻三年,你正是超她的時候,這讓我有幾分猶豫,但我的導師與她競爭,麵臨很大壓力,我不去幫他誰幫。看來我們競爭在所難免。”


    楊濤停一下,又說道:我說去古村落,其實去我同學所在村落考古,我是信風水的。凡是村中所集中地,人丁興旺,我在許多村考察,在村正中,人口最為集中,證明這一點是對的。河南為什麽人丁興旺,所占一個中,另外平原廣闊,能養很多人。戰爭來臨,四周逃散。就說43年大災,我村逃荒在外,東邊最遠處到達漠河,最西到達新疆,最南到達雲南,所以頭條有人懷疑衣冠南渡大都是貴族,答案是否定的,他們沒想到河南人小民,用腳,跑到祖國最遠地方。像湖北,陝西,山西,山東是最近地方,跑到蘇杭是家常便飯,因為皇帝跑到哪裏。”


    “又有人懷疑客家人,認為他們的族譜是胡編濫造的,其實,在過去(1949年)前,財產繼承是嚴格的,那時不允許女子繼承,男子有繼承權,所以客家人祖籍不用懷疑,他們族譜比我們北方嚴格多。”


    海珍迴頭望望,說道:“我們在大路上走,離村很遠了,再迴過頭走過吧,一會兒,就與王茜他們匯合。”


    “我們不知道王茜,易彬,楊柳他們在桃林玩的怎樣?王茜對我村有沒有意見?”楊濤說道。


    楊濤說完,就遠遠看見子君張然等三人向這邊散步,他們就迎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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