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夏威夷老板孫玉山,他對郭帥有著知遇之恩。


    趕這麽一天把電話打了過來,郭帥拿起來一接,山哥,帥子我聽北京的哥們告訴我,你現在在四九城老牛逼了,號稱南城戰神,社會上基本沒人敢和你比量,全都害怕你。


    郭帥哈哈一笑:“哥,你竟談論我玩,沒有的事,到什麽時候我都是你的帥弟。”


    山哥迴應:“帥子,開個玩笑而已。哥知道你現在過得挺好,哥也為你感到高興。大後天是我的生日宴會,哥今年已經六十了,雖然不是大規模的慶祝,隻是邀請一些老朋友來聚一聚,聊聊往事,真的很懷念大家。”


    郭帥聽後說:“哥,沒問題,我後天過去。喜歡什麽我送給你。”


    孫玉山笑著迴應:“帥子,什麽也不用,你來就行,人到就是最好的禮物。”


    “那行,哥,你等著我吧。後天之前我肯定趕迴去。”


    電話掛斷後,郭帥轉身出門,去找代哥。坐下後,代哥詢問:“怎麽了帥子?”


    郭帥迴答:“哥,後天我得出趟遠門,去海南三亞。我之前的老板孫玉山,你不是知道嗎?山哥說想我了,擺個生日宴會,讓我迴去看看他。我一尋思,咱做人不能忘本啊。”


    代哥說道:“帥子,你坐著等會,我給你拿點東西。”


    “哥,我什麽也不要,我就是過來和你說一聲,別到時候你找不到我。”


    代哥擺擺手:“不不不,兩碼事。”代哥撥通電話給王瑞:“王瑞啊,你到我家書房,書櫃第一個抽屜裏,你把它打開,然後裏麵有...”


    未等代哥說完,王瑞答道:“你裏麵有四塊表,你要什麽?”


    代哥一愣:“王瑞,你怎麽知道?”


    王瑞笑道:“哎呀,你那點東西,我全知道。你要拿什麽吧,你把那塊鑲鑽的百達翡麗手表找出來,然後去銀行存一張一百萬的卡。這兩樣東西千萬別忘了,馬上就去辦。辦好之後來八福酒樓找我。”


    王瑞答應道:“行,哥。”


    電話掛斷後,代哥對郭帥說:“帥子,做人千萬不能忘本。雖說現在咱倆好,但是孫老板曾經對你的幫助,咱大夥都看在眼裏。到什麽時候不能把人家忘了。禮品,哥也知道你來不及準備,你聽哥的。這次迴去,咱們不光是顯擺自己,也讓孫老板知道知道,你郭帥現在不一般了。咱拿的東西得有含義,而且還得絕對出手不凡。”


    郭帥感激地迴應:“代哥,太貴重了。”


    代哥堅定地說:“帥子,給你什麽我都舍得。”


    王瑞隨後送來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塊江林淘來的限量版手表。代哥將它們放在郭帥麵前,說:“帥子,拿走吧。迴去之後替我和孫老板問好,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能幫的全幫。”


    郭帥感動地接過這些禮物:“行,哥。”


    第二天上午,郭帥從北京出發前往三亞。


    當天晚上五點抵達鳳凰機場。郭帥一如既往地表現出他的派頭,特別傲慢、特別冷漠,但實際上,他是個熱心腸的人,隻是比較慢熱。他在東方夏威夷的門口看到了眼前的景象滿是迴憶,十年來,郭帥一直擔任保安隊長,負責管理一百多名保安。


    郭帥走進辦公室,孫老板正在屋裏低頭看文件,聽到開門聲後問:“誰啊?”郭帥沒有說話,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將手表放在桌子上。孫老板抬起頭,發現是郭帥,高興地說:“哎呀,帥子!”兩人握手寒暄了一番。


    郭帥說:“哥,你這一天也太忙了。”孫老板迴應:“你迴來怎麽不打個電話,我親自去接你?”郭帥笑著說:“哥,我在三亞待了十年,東方夏威夷的每個角落,哪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孫老板點頭說道,帥子一點沒變,郭帥說:“哥,我每天都練練拳腳,打打沙袋,保持身體。”孫老板讚許地點頭,邀請他晚上一起吃飯。


    郭帥遞給孫老板手表盒子,孫老板打開一看,大為驚訝。郭帥解釋說:“哥,你別推辭,也別和我說不要。這是我應該準備的,但是這塊手表不是我送的,是代哥送的,特意讓我轉交給你。他想讓我去做這個人情,但是我得把實話說出來,我不能讓我代哥寒了這份心。這塊手表據我所知,應該價值超過二百萬。哥,你一定要收下。”


    孫老板聽後沉默了一下,最終點頭答應。郭帥隨後將銀行卡放在桌子上,說:“哥,還有這個,是你的生日禮物,裏麵有一百萬。哥我知道你不缺錢,但是這麽多年對我也不薄,人得知恩圖報,都是應該的。”


    郭帥表達了自己的心意,孫老板也沒有拒絕。當天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孫老板說:“後天下午五點,在東方夏威夷辦生日宴,帥子,到時候你別提前來,你是我的貴賓,正常時間來就行。”


    郭帥點頭表示明白。


    當天晚上酒局結束後,郭帥迴到東方夏威夷,計劃第二天約幾個朋友聚一聚。然而,還沒來得及約人,領頭的王闖打來了電話,比郭帥大幾歲。王闖的朋友富東和盧勇也在一旁。這三人都和郭帥一起早年來到三亞,但後來選擇走向社會,沒有像郭帥一樣進入東方夏威夷。當初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康宏斌。


    郭帥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便接通了電話。王闖問道:“帥弟,你迴來三亞,也不給老哥們打電話啊?”郭帥迴應:“哎呀,闖哥,我今天太忙了,昨天晚上剛和孫老板吃完飯,今天我打算買些東西,後天是他的生日,他過生日我們都知道。我們中午到東方夏威夷找你可以嗎?我們得聚一聚啊,你不想見咱們嗎?咱們也很想你。”


    郭帥答應後掛斷了電話,王闖三人朝著東方夏威夷趕來。郭帥在二樓已經準備好了酒和菜,等待著這三位老朋友的到來。中午十二點,三人進了包廂,他們身手矯健,都是體校出來的,雖然身高沒有郭帥那麽高,都隻有一米七左右的個頭。郭帥和他們分別握手寒暄,然後一起坐下。酒菜上來後,喝了三杯酒,但有人開始不高興了。


    盧勇一直冷著臉,他問郭帥:“帥子,問你點事啊,康宏斌去哪了?”郭帥迴答:“他出國了。”盧勇聽後覺得不對勁:“我們怎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斌子那時候在三亞,和我們的關係最好,甚至比你還親近,他幫助了我們不少。帥子,咱哥們之間也不是外人,有些事情挑明說。你也和我們說實話,斌子到底去哪了?他真的出國了嗎?他有個親戚...”盧勇話還沒說完,富東擺手製止:“行了,盧勇,帥子我們多少聽說點。現在斌子一個電話都沒有,人也找不著。而且我們聽說,在他消失之前,和你鬧了挺長時間的矛盾。這事是不是真的?帥子,你得給我們解釋解釋。”


    郭帥聽了,不再解釋,隻是說:“我解釋個屁啊,斌子自己也有腿,他想去哪就去哪,我管不著。兄弟也罷,哥們也罷,我不能攔著人家發財吧。他願意去哪就去哪唄。發生矛盾也確實,他和我鬧掰了,至於說去哪,我不知道,我也沒問過。”


    盧勇指責道:“郭帥,你純粹是在放屁。郭帥迴應:“我怎麽放屁?”王闖插話說:“哎,越說越過分了,帥子不說,肯定有難言之隱。你們總不能懷疑帥子把斌子銷戶了吧。”


    盧勇說道:“我認為就是有可能的,郭帥,咱們兄弟一迴,你和斌子什麽關係,我們也知道。斌子和我們什麽關係,你也知道。兄弟之間有什麽事,往好了聊。你要是真讓我知道你把斌子銷戶了,我們哥三可不能輕饒你,我們得給斌子報仇。斌子對我們有恩,別看你在北京混得挺好,我們在三亞混的也不差。再說,有些話我不是在這裏猜忌你。你們倆在三亞的錢,你自始至終沒給過康宏斌吧?一直在你手裏放著。斌子從我這走的時候,我就告訴過斌子,你要把錢要迴來,別放在郭帥那裏,放在郭帥那裏他可能不能給你,但是他不聽啊。所以說帥子,你就把錢給我們。”


    郭帥不悅地迴應:“我給你雞毛,我好心好意請你們吃飯,你們別過分了。斌子怎麽樣了,我懶得和你們解釋,我也沒有必要和你們解釋。真是我把他銷戶了,又能怎麽樣?你們什麽意思?你們是找我吃飯喝酒,還是質問來了?有什麽話直接說?別在我郭帥麵前耍小心眼,我不願意聽了。他媽的,拿我當什麽了?”


    盧勇的性格比較直接,說:“帥子,咱們雖然是朋友,但是你看,斌子當時在你手裏有不少錢,就不管他去哪了。我們也有合夥的生意,這錢是不是拿出來給我們三分分呢?哪怕斌子讓你整銷戶了,錢還在,你不至於全都自己吞了吧?”


    郭帥迴應:“我聽明白了,你們仨是來找茬的。咱們就當沒認識過,這頓飯當我白請,你們隨便。願意在這喝酒繼續喝,我沒空陪你們。要是不願意,趕緊滾,夏威夷不歡迎你們,我郭帥也不歡迎你們。都聽懂沒?”


    盧勇威脅道:“郭帥,你真以為我們不敢對付你是吧?試試看吧。來來來,姓盧的,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要是牛逼,咱倆就比試比試。你在我郭帥麵前,還敢威脅我。我能銷戶你,信不信?”


    盧勇繼續挑釁,郭帥一指王闖:“不用你當老好人,我用你在這逼逼。你們三個一個算一個,來試試。”


    “郭帥從北京來的時候,特意把丁健的槍刺借來了。”郭帥將槍刺往桌子上一拍。”


    盧勇拿出一把槍刺,向郭帥走來,但郭帥的基本功和經驗明顯占優, 郭帥一槍刺,噗呲直接給盧勇撂那了。


    就在此時,門外內保紛紛進來,將門推開。“你們想幹啥,都蹲下。”


    郭帥看向盧勇:“勇哥,闖哥,東哥,咱們認識十來年了,我在三亞混社會的時候,你們哥三個沒少幫我。我不希望因為這點事傷了咱們的感情,但我也知道,這感情到現在為止已經決裂了。我沒啥舍不得的,但我還是不忍心。你們倆帶著他走,要不我叫你們誰也別想出去。”


    內保說道:“帥哥全撂這。”


    但郭帥一擺手:“不用,走吧。”


    王闖考慮了一下,最終決定離開,和富東把盧勇抬起後,內保要上前阻攔。郭帥示意內保退後,讓他們離開。等三人出去後,內保走過來詢問郭帥:“帥哥,怎麽不幹他呢?就這幾個小崽子,咱一人一嘴巴子打暈他。”


    郭帥搖頭說:“拉倒吧,畢竟當年幫過我,不看別的,看點感情吧。”


    王闖和富東將盧勇送到醫院後,富東提出建議:“闖哥,咱們就直接去找郭帥算賬吧,別管其他了。看這情況,斌子指定是沒了,郭帥手黑呀。”


    王闖提出:“找人沒用,他在東方夏威夷,手下至少有五六十號兄弟聽他的。而且要是找白道,那孫老板指定會保護他。咱們要不就直接玩大的,給齊哥打電話,問問他。”


    齊哥是雲南這邊的一個大少,他答應幫助他們。齊哥準備領他們去東方夏威夷,帶了六七十人,還有20台車。從售樓處出發,朝東方夏威夷進發。


    郭帥坐在保安部和大夥聊天,當時,孫玉山不在,和幾個朋友出去吃飯了。


    突然,樓下的保安傳來消息,“帥哥,樓下來人了。我看著像剛才走的那兩個人。他們大約有七八十人,開著二十來台車,現在停在咱們酒店對麵。你看怎麽整?”


    郭帥說:“我馬上下去,你們誰也不動手。”


    安保隊長說:“帥哥,要不要我把兄弟喊下去?”


    郭帥說:“喊下去吧。我的十一連發在哪呢?”


    安保隊長從沙發下把十一連發抽了出來,遞給了郭帥。拿到十一連發,郭帥頂上了膛,揣在手裏下樓了。


    在東方夏威夷門口,約有五十名保安等待著應對。郭帥剛一現身,站在齊哥身後的王闖立刻指著他說:“齊哥,就是他!”


    齊哥指著郭帥,質問道:“你是郭帥,對吧?你知道我是誰嗎?”


    郭帥迴答:“我不知道。”


    齊哥說道:“你他媽聽著,我是雲南三哥家的公子。你真是膽子不小,竟然敢打我的弟弟盧勇,他是我的一個經理。你居然連他都敢動手?你的老板見到我都得跪下來給我提鞋。我覺得你已經活夠了,還敢備人?你最好現在把人散了。我已經通知了阿sir,他們正往這邊趕來。郭帥,過來和我談談這事。不然的話,我會徹底掃平東方夏威夷,讓你知道我是誰。”


    保安隊長說:“帥哥,我會帶人擋住這裏,你從後門離開吧。”


    如果離開,東方夏威夷將會麵臨嚴重的問題,這將會給孫老板帶來麻煩。與此同時,從東方夏威夷的兩側分別駛來了五六輛閃爍著紅藍燈光的車輛。


    郭帥端著十一連子,向內保示意:“你們都散了吧。”


    郭帥獨自下了台階,齊哥指著他說:“郭帥,你下來,向前走!”


    郭帥一邊走一邊指著王闖和富東說:“王闖,付東,像你們這樣的渣滓,我剛才不應該放過你們。齊哥,我不認識你,但我要讓你明白我郭帥的身份。不管你是哪家的公子,如果你真的有膽量,如果你真是個男人,就來吧。這事和東方夏威夷無關,明白嗎?”


    話才剛說完,齊哥還未來得及迴應,郭帥開始連續放響子。阿sir看到後,急忙說:“快拿j家夥。”


    齊哥的肩膀被擦傷了,而王闖被一槍擊中胸口,倒在地上。連續七聲響聲後,郭帥沒有再放響子,他掉頭跑進了酒店,朝後院跑去。


    齊哥畢竟不是社會人,付東急忙問:“齊哥,你的肩膀沒事吧?”


    王闖躺在地上,西瓜汁染紅了上半身。


    齊哥揮了揮手,對阿sir說:“還等什麽?抓住他!”阿sir和王闖的兄弟們迅速湧入東方夏威夷。


    郭帥對東方夏威夷了如指掌,了解老板的習慣。孫老板喜歡親自開車,而且他的車鑰匙從不拔出。郭帥操控著孫老板的一輛寶馬,點燃了引擎,從後門離開了。王闖的兄弟們衝到後院,但郭帥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郭帥放響子,導致了兩三人受傷。東方夏威夷門口八輛紅藍燈閃爍的車隊,一幫社會開著車,一同追趕郭帥。


    郭帥將十一連扔在副駕駛座上。拿起手機試圖聯係杜成,但兩次電話都沒有人接聽。此時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郭帥明白再聯係別人已經來不及了。郭帥迅速做出決定,打算看看杜成是否在家。將車子駛向了杜成別墅的大門,停在了大院外。他走下車,提著十一連,隱約聽到後方車輛聲。郭帥毫不猶豫地翻越院牆,進入了別墅內部。突然一個花瓶被郭帥一腳踢翻,啪嚓一聲。正在二樓臥室裏的杜成嚇了一跳,急忙問道:“誰?是誰?”杜成匆匆穿上褲子,手持短棍走出臥室,大聲說:“別動!我看到你了。你竟敢到我家偷東西……”


    郭帥氣喘籲籲地迴答:“成哥,我是郭帥。”


    杜成問:“誰?”


    “哥,我是郭帥。後麵有人追我。我跑到你家來了。” 杜成打開燈,看到了樓下站著的郭帥,趕緊下了樓。


    杜成問:“你怎麽迴事?後麵有什麽聲音?”


    郭帥說:“阿sir和一夥人要抓我。成哥,我沒有其他地方可去。”


    杜成一聽,“你一個人來的?代哥呢?”


    “代哥沒來,隻有我一個人。”


    郭帥,你嚇到我了,你知道我在幹什麽嗎?” “杜成哥,你在忙什麽?” “我正在做運動!你給我打個電話啊…”


    郭帥說:“我給你打了兩個電話,你不接呀。”


    “誰在追你呢?”


    突然門口傳來敲擊聲。杜成一看,“膽子太大了,到我家敲門來了?你進去坐著,沒事。別上樓啊!樓上沒穿衣服。” “哎哎哎,哥,我不上樓,我就在一樓等著,你就在客廳坐著。”


    我出去看看,杜成穿了一條短褲,點了一根煙,走到門旁邊,打開了門。 門口十幾個阿sir一看,一下子愣住了。


    杜成問:“你們是哪裏來的?” “哎呀,杜成哥是吧?” “你們認識我?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我們是市總公司的。” “你們來這裏有什麽事?” “我們在找一個人,剛才進了你家。” “什麽人進了我家?那是我朋友,他來我家做客,是我邀請他來的。” “杜成哥,我們能單獨說兩句話嗎?


    “說什麽廢話?半夜十二點,你們跟我說什麽?都給我滾!別等明天我收拾你們。” 阿sir還想說話。杜成一抬手,“滾!”阿sir眼睛一閉,退了出去。恰好齊哥的車也到了。


    阿sir對齊哥說:“齊哥,最好是你去談談。”


    齊哥握住受傷的胳膊下了車,問道:“誰在裏麵?進去抓,不是已經跳進去了嗎?”


    阿sir迴答:“這是杜成的家。”


    齊哥疑惑地問:“杜成是誰?”


    阿sir解釋:“他是我們這邊的大少,他穿著內褲,手持家夥站在門口,比門神還威猛,我們無法進去。”


    齊哥看向門口,杜成一手叉腰,另一手握著j家夥,怒視著外麵。


    阿sir提議:“齊哥,您能不能去跟他說一下,也許您的身份會讓他給點麵子。”


    齊哥猶豫著說:“我跟他不熟,沒接觸過。”


    阿sir疑惑:“那我們該怎麽辦?怎麽才能進去呢?”


    齊哥迴答:“我試試。”他走向杜成,“你好,我是齊哥,我自我介紹一下......”


    杜成卻不理會,說:“你自我介紹個屁!”


    齊哥吃了一驚:“你說什麽?”


    杜成威脅道:“我手裏拿的是什麽,你看明白了嗎?我告訴你們,你們敢動手,那是吹牛逼,但如果我動手,我絕對敢。都給我滾。我要開始倒數了,誰不走,我可不管你是誰,我才不願意穿著內褲和你們廢話。我要開始倒數,三,二......”


    阿sir趕緊抓住齊哥說:“齊哥,走吧,走吧。杜成真的不是嚇唬人的,他敢動手。我們還是離開吧。”


    齊哥擺擺手說:“走了,走了,明天你等著。”


    杜成瞪大眼睛:“朝著齊哥的腳下哐地的一響子,趕緊滾!”齊哥嚇了一跳。


    阿sir提醒:“我早就說過,他真的敢打。”


    齊哥、阿sir和一幫兄弟上了車離開了現場。


    杜成關上了大門,將手中的武器放在茶幾上。郭帥說:“成哥,謝謝你,我這真的......”


    杜成擺手阻止:“別說了,吃飯了嗎?”


    郭帥迴答:“吃了。”


    杜成問:“發生了什麽事?”


    郭帥將事情從頭到尾告訴了杜成。杜成聽後說:“你真是膽大包天,對方已經報了身份,你居然還敢挑釁他們。”


    郭帥自信地迴答:“我沒什麽可怕的。成哥。”


    郭帥看著一個女孩下了樓問道:“成哥,這個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嗎?”


    杜成讚許地說:“沒錯,漂亮吧。”


    郭帥笑著說:“是的,看來成哥的眼光絕對沒問題。”


    杜成思考片刻後說:“既然你現在無法迴東方夏威夷,那就在這裏住一晚吧。你別住在一樓了,再有什麽情況,你去地下室,你可以住在那裏,別擔心。”


    郭帥表示感謝


    第二天早上,杜成跟郭帥說,有他在不用怕。但這事我得跟你大哥說一聲,我得跟代哥說一聲,別到時候代哥埋怨我,說這事不通知他。


    郭帥說:“我昨天晚上就想跟我哥說了,我怕太晚了。昨天晚上我在地下室連屁都沒敢放。”


    “我怕影響你。”


    “去你的。我跟代哥說吧。”


    杜成撥通了加代的電話,“哎,哎,代哥,醒了嗎?”


    “醒了。”


    杜成說:“代哥,你精神精神,我跟你說點事。你聽我跟你細細道來。”


    “說吧。”


    杜成把事情說了一遍。聽完後,加代說:“哎呀,我草,你行啊。”


    “哎喲,那為了兄弟,你的你弟弟不就是我弟弟嗎?怎麽說,你來不來?”


    “我立馬訂機票。”


    “那我等你,我在三亞等你,見麵再說。”


    “好嘞,見麵再說。”


    本來孫老板生日宴會,加代是不準備來的。但是遇到這樣的事,再說了郭帥又不是其他人,加代讓王瑞訂了機票,帶上馬三、丁健、孟軍和王瑞去三亞了。


    這邊,齊哥說一個朋友跟杜成認識,雲南四哥家的公子明哥。杜成和他認識三四年了,有點朋友的友情。齊哥和明哥兩人關係很好。齊哥把事情跟明哥說了以後,明哥把電話打給了杜成。


    杜成一接電話,“哎,哎,明啊。”


    “成哥,你好。”


    “你好。你現在不忙了?”


    “我再忙不也得給我成哥請安呐?”


    “你他媽還挺知道規矩呐。”


    “成哥,最近挺好的?”


    “還行。你也不來,有時間來看看你成哥啊,成哥都想你了。”


    “成哥,我現在準備坐飛機,晚一點到三亞,我見麵和你說。成哥,我真有點事找你。”


    “哎,你......你什麽事?”


    “成哥,我見麵和你說,電話裏就不說了。”


    “也行,那你來吧,見麵再說吧。”


    放下電話,杜成一歪腦袋,“帥子,你估計我這個朋友找我,會不會是你這事?”


    “成哥,你的朋友是哪的?”


    “雲南的。”


    郭帥一聽,“那肯定就是。”


    杜成點點頭,“沒問題,什麽問題沒有。”


    “成哥,給你添麻煩了。”


    “我草,這有雞毛麻煩!你就在這安安穩穩待著。一會兒代哥到了,晚上一起吃飯。”


    下午加代到了三亞,杜成安排車把加代一行人接到了家中。杜成介紹了自己的女友,也把加代一行人向女友作了介紹。


    加代說:“好啊,我們杜成的品味可以了。”眾人坐下後,加代從頭至尾了解了一下情況。聽了以後,加代沒有怪罪郭帥,相反卻說帥子做得可以,做得挺對。電話進來了,杜成說:“我接電話,等會兒等會兒等會兒。”


    杜成一接電話,“明啊。”


    “成哥,你好,我到三亞了。”


    “到三亞了。那怎麽的?”


    明哥說:“晚上我組個局唄,我作東,一起吃個飯唄?”


    杜成說:“不用你做東了。這樣吧,你幾個朋友?”


    “我這邊三四個。”


    “那行。晚一點,你到龍森會館,我一會打個電話,晚上在那聚餐。你把你朋友都帶上,你不是有事兒找我嗎?”見麵說吧。現在是四點多,六點半見。”


    “好好好,哎,那好的,成哥。”


    時間到了,杜成帶著代哥、郭帥以及代哥身邊的朋友們朝著會館出發了。齊哥、明哥以及明哥的兩名隨行人員也走向了會館。 杜成先到了會館。


    杜成主要是為了給代哥接風,和他一起吃飯,順便解決問題。


    在內心裏,杜成根本就沒把事情當迴事。 杜成等人坐在包廂裏,明哥走了進來,一揮手“成哥。打擾了。”


    杜成說:“沒關係,進來吧。


    朋友們呢?”


    “在後麵。”明哥迴頭喊道,“齊哥,進來吧。” 齊哥和後麵跟著的兩個人走進了包廂。齊哥一揮手,“杜成是嗎?”


    杜成一看,“哎呀,你媽的,是你啊?昨晚你跑得挺快的。差點打到你。”


    “都是誤會。”齊哥先是帶著笑容,但是當看到郭帥時,稍微愣了一下。 杜成也注意到齊哥的表情變化了,一揮手說:“明啊,讓你的朋友們也坐下,別站著說了。坐下一起聊天。我已經點了一些酒和食物,再看看需要加點什麽?”


    明哥一揮手,“不用了,成哥。我們主要是為了談事。” “哦,坐下吧。”轉過頭,杜成對代哥說:“兄弟,你就別說話了,看我表演。” 代哥點了點頭。


    大家坐下後,酒杯也滿滿地倒上了。


    明哥說道:“成哥,實在不好意思,你也知道…” 杜成一揮手,“別廢話,你是讀書人還是秀才啊?直接談事吧。若是能解決,我就幫你解決。解決不了,我就直接告訴你。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想必成哥也知道,你身邊那個朋友叫郭帥是吧?” “對啊。郭帥,我弟弟。怎麽了?”


    “我齊哥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 杜成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聽說了,你繼續說。” “成哥,你看,我們畢竟是一個圈子的。你的弟弟有點過分了。你看他把齊哥的胳膊打傷了。”


    “你是來追究責任的嗎?” “我不敢。我隻是說這件事。” 杜成說:“你的意思是,明說吧。” “能不能把這個朋友交給齊哥,讓齊哥處理,讓他出口氣?畢竟他用那個東西打傷了齊哥的胳膊,這事情很丟臉。齊哥的身份…你看呢?也許我說得有點多餘。”


    杜成說:“你說完了?” “嗯。” “你不是說得多餘,你是腦子有問題。小明啊,我們認識三四年了吧?”


    “是的。” 杜成說:“認識三四年了,你難道不了解你成哥的性格和為人嗎?你遠道而來就為了放屁嗎?你不是來跟我聊天的。你覺得有可能嗎?所謂齊哥,你牛逼嗎?”


    “這個…”齊哥剛想說話。 杜成說:“你看你長得那個樣子,肥頭大耳的,打你是理所應當的,明白嗎?昨晚我打不到你,算你跑得快,算你便宜了。小明,聽我說,今天要不是你來,憑他那個樣子他能和我一塊吃飯嗎?他有資格嗎?”


    齊哥冷眼看著杜成,杜成上去又是一耳光,趕緊給我滾。齊哥捂著臉掃了一眼,杜成一指,你媽的,你再看我,眼珠子給你扣出來。說完話,明哥,齊哥總人轉身離開了。


    杜成迴到座位上,代哥看了一眼,你這做得太過分了。過分嗎?我不這麽過分,怎麽能顯示我的厲害。不能這樣誇耀。杜成擺了擺手,你說得對,我錯了,不應該一直自我吹噓。這裏是海南,不是北京,如果你在北京,我聽你說兩句還可以,哪怕在深圳說兩句我也喜歡聽。這是海南,我還聽你給我上課啊。


    代哥沒說話,拿起筷子,大家開始吃飯喝酒。吃差不多時,杜成說,這兩天我不能陪你了,你來這裏沒別的事吧?代哥說,我一會兒去東方夏威夷看一下,然後就迴去了。那你就迴深圳吧,你帶著郭帥他們幾個走,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也擺了,誰也不會來找郭帥了,他們敢來,我會收拾他們,他們在這裏有生意,你看我怎麽對付他們。


    聽完,代哥擺擺手,走了。杜成說哥,那我就不送你們了,我離開一會我對象,我就想的不行。杜成,哥送你一句話。杜成擺擺手,你去吧,不必送我,你還能有什麽好話。


    郭帥,記住以後別半夜來,要是來,你去正門按門鈴幾次,然後從後門或窗戶進來,我也不管。你這次突然的動作真是夠了,幸好我身體好,要是年紀再大點,可就廢了。


    說完話,代哥從會館出來,已經八點多了,孫玉山的局還沒有結束,代哥帶著郭帥去了那裏。代哥的到來提升了氣氛,孫玉山非常高興,介紹給大家認識,這是我北京的兄弟加代,這是我最好的朋友,在四九城非常厲害。


    代哥也沒有客氣,有給隨了一百萬。當天晚上,代哥在東方夏威夷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返迴深圳,計劃在那裏待兩天,然後再迴北京。


    然而,杜成這邊出了問題,代哥剛走不久,中午時分,杜成接到了電話。他拿起電話,是小明打來的,成哥,我還想和你談談,畢竟這事情很丟臉,能不能說。…不能說,一個字都不能說,這事情已經決定了,誰都沒麵子。明白了嗎,成哥?好吧,我什麽都不說了。啪,電話掛斷。


    晚上九點,杜成帶著小女友在飯店用完餐,正準備進入自家別墅的院子。齊哥從旁邊停著的一輛賓利下來,一揮手,“成哥!” 杜成驚訝地問道:“你怎麽過來了?”杜成讓女友進別墅。


    明哥說:“成哥,我們見不到麵,隻好來你家了,想和你談一談。” 杜成問:“你一個人過來的?” “是的,就我一個人。” 杜成說:“還有什麽好談的?” “成哥,你抽煙。”明哥遞給他一支煙。


    杜成擺擺手,“我不抽。” “來一根吧,齊哥常常幫助我,而且我有很多事情都是他幫我處理的。成哥,他確實被人打了。我心裏也不好受啊。”


    杜成問:“他在哪裏?你把他叫過來。” “成哥,你打算做什麽?”


    杜成說:“你把他叫過來,我再給他幾個耳光,讓他明白在我眼裏他一點地位都沒有。我對他沒有半點敬重之情,完全可以任意對待他。” “這個……”小明剛要說話,齊哥從車子後排下來了,指著杜成說道:“杜成,你真他媽囂張啊,你太裝b了。”


    說完,齊哥朝車上招了招手,“下來!”下車的是兩個人。杜成一看,“你們……” 一個練過九陽神功的小夥子走過來,給了杜成一個耳光,奇哥上去啪啪扇嘴巴子,得有20多個,足足謔謔了五分鍾,杜成本身就因為女人問題虛弱,隨即倒在地上。


    又一頓拳打腳踢,將杜成打昏了過去。小明看到這一幕,“齊哥,我們弄大事了吧?” “有什麽關係?把他帶走,帶到我們的地盤上去。在我們的地盤上,他算個屁呀。” 齊哥在三亞經商多年,各方麵的關係也很牢靠。一個電話,他們調來了一艘船,將杜成帶上了船。


    上了船,小明當時還有點突突,有點不敢。從海上繞了一圈,先到的廣東,從廣東奔廣西走,在廣西這邊上的岸,車過來接的。


    成哥這邊上岸的時候已經醒了,電話都給收走了,在這捆著。杜成瞅瞅他們,小明還解釋呢。成哥,你別挑。杜成說,你想死是不是?你知道你們幾個在幹啥麽?綁我呀,你們都得沒腦袋,你們信不信?


    齊哥蹲下身,你讓開小明。杜成啊,你不牛逼嗎?你在海南牛逼,我這迴帶你換個地方,我領你去我家,我看你牛逼不牛逼。杜成冷哼一聲,我沒整明白你們怎麽想的,就給我綁走了能咋的?你們敢整死我呀?你們在海南的買賣要是不要了,你們有牛逼給我整沒?你要是不給我整沒,你在海南以後待不了了,你看我怎麽找人收拾你們?


    還這麽硬是不是?就這麽硬啊,一直都硬。啪一個嘴巴子,有本事你再來一下。啪一個嘴巴子,再來一下。啪又一個嘴巴子。停停停,別打了。


    下了船之後,杜成被帶到昆明的一家公司。進入辦公室後,齊哥看著他說:“杜成啊,我無意得罪你,但這件事我不得不做。你別忘了在三亞你是怎麽羞辱我的。我找了我哥們來,好心好意地跟你談這件事,你卻這樣對待我。當著你那幫哥們的麵,你啪啪地扇了我的嘴巴子。我不為難你,你給我把郭帥整過來,拿他換你。此外,你還給我道個歉,賠我點錢。海南的買賣我不要了,我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了。你給我拿五千萬,杜成,隻有這兩個要求。你辦到了這件事,我立刻放你迴去,否則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杜成說:“兄弟,你給我解開行不行?”他解開了杜成的繩子,並給他帶來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杜成說:“不就是要錢和麵子嗎,可以的。郭帥我無法給你找來,但我可以給你服個軟,道個歉。你讓我拿出這些現金,我拿不出來。我可以拿出我在上海的買賣給你。我的那邊兄弟尹立豪,在那邊開發房地產,我可以把整個地皮給你,那肯定不止一個億。你可以打電話問一下他,就在浦東。郭帥是我的弟弟,我不存在給你交出來的可能,但我可以給你一個買賣。”


    齊哥說:“行,你在這裏待兩天,把買賣轉給我,咱們簽好合同,我就把你放了。”杜成說:“我不能騙你,我說的話不起作用了嗎?”齊哥說:“人心隔肚皮,我們費盡心思把你綁過來,因為你一句話,我就放了你,不太可能。”杜成說:“我打個電話交代一下。”杜成撥通了電話:“立豪啊,我給你個電話號碼,你把我們在上海合作的項目,拿出一半股份給他,簽個合同。一會兒我讓他聯係你。他叫齊哥。”立豪答應了。電話掛斷後,杜成看向齊哥。


    杜成問可不可以,哥們.


    齊哥說我還有個要求,你怎麽老有要求呢?


    齊哥說我得把海南的買賣都賣了,然後我才能放你迴去。小明你幫我聯係人,把我在海南的地產包括娛樂場所都賣了。杜成啊,你等我幾天,我估計需要五六天,你就在我這裏安心住著,我會好好招待你,不打你,不罵你。等我處理好上海和海南兩筆買賣,我再放你迴去。如果你迴去了,我的買賣就會出問題。


    杜成說行,我等你。我給我那哥們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可以嗎?就是我那位代哥,省得擔心我失蹤了不好。再讓我家老爺子知道了,他會找你麻煩的。齊哥說我配合你,可以。你打電話吧。


    杜成給加代打了個電話,目的顯而易見,電話裏說個經過。代哥一聽就明白了,說哥心裏有數了。杜成答道,那好了,哥,我告訴你一聲,別擔心就行了。啪,電話掛斷。


    大夥都在旁邊聽著呢,郭帥說這幾個人膽子也太大了,敢綁杜成。代哥琢磨了一下,膽子確實大,但也是有原因的,你們想想杜成對人家的態度,在飯桌上打人的樣子,誰不要點臉麵,而且人家身份也不低呀。


    要是我的話,我也會綁迴來。我還是聯係勇哥吧。電話一撥,勇哥,你方便說話嗎?方便,說事兒。把這件事從頭至尾都跟勇哥說了一遍。


    勇哥說,這事確實不怨人家,綁杜成也是自作自受。幹嘛那麽打人家呢?


    代哥說,勇哥,我是想阻止也沒阻止住,杜成也想在我麵前顯擺一下,展示自己的實力。勇哥說,這不是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這個三少四少都不認識,我唯獨認識他們那邊的一個二少,而且還是超子的人,


    代哥說: “勇哥,這不太麻煩了,杜成迴不來了。


    勇哥說: “這件事,你跟大誌說一聲,你說我不參與這點小事情,你聯係大誌吧,大誌有可能認識。如果大誌不認識我也沒有辦法,杜成這事做得也挺過分的,你讓我怎麽說?我該如何幫忙,能理解嗎?”


    代哥問: “那你和他那個大少不認識嗎?現在沒有大少,那邊大少的位置是空的。那好吧,我問問別人,電話啪一掛。”


    嚴格來講,杜成算不上是勇哥的人,他頂多算是與勇哥走得比較近的關係。他和大誌是一夥的,關係特別好。


    代哥轉身將電話打給陽哥了。 陽哥,我跟你說件事兒,把這個事兒從頭至尾也跟陽哥說了。 陽哥一聽,說:\\\"代弟,我試試,我和那邊的二少認識,雖然不算特別熟悉,但是他還是給我麵子的,他也不能得罪我或者怎麽樣。我幫你試試。\\\"


    代哥說:\\\"陽哥,那我聽你信。\\\" 啪電話一掛。


    另一邊,杜城打完電話,齊哥就下樓了,把這事就跟二少說了:“哥,你看我把杜成給整過來了。”


    齊哥說:“你們膽子也太大了,杜成都敢綁。”齊哥說:“杜成,屬實他在海南太過分子。”二少問:“他答應你們了?”齊哥迴答:“答應了,上海的買賣給咱們,還有這個海南的買賣,給我留時間賣了,我準備扣他幾天。”


    齊哥說:“我跟超哥說一聲,超哥要說行,你們就扣著,超哥要不同意,趕緊把人放了,聽懂沒?這件事不是你我能辦得了的,杜成的人脈很廣,他那個大哥大誌,包括他跟那個勇哥走的也很近。”電話啪一掛,


    二少把電話打給超哥,把事情一五一十全匯報了。超哥一聽完:“挺好,好事。”二少問超哥:“這事玩的不大嗎?”


    超哥迴答:“一點不大,你聽我的,不能打,不能罵,就把杜成扣在你們那,讓他先把買賣交出來。我告訴你,什麽時候我讓你放人,你再把人放了,什麽時候勇弟給我打電話,或者勇弟給你打電話,咱們再放人,聽沒聽明白?


    必須要挺到這個環節,這個扣必須要挺到。除了勇弟以外,誰打電話都不行,任何人不給麵子,明白?”超哥說:“那我聽你的。”電話啪一掛。


    超哥思考如何策劃一場陰謀,以此為契機製造杜成和小勇之間的一些矛盾和隔閡。


    這邊,陽哥給二少打了電話,陽哥說:“陽弟,我們不廢話,直入主題。先把杜成放了 ,有什麽事你和我嘮,我給你解決。”


    二少迴應道:“陽哥,我現在不太方便放人,我三兩句說不清楚,你也知道,我和超哥的關係 ”


    陽哥聽了,感覺二少話裏有話,不滿地說:“你媽的,拿超子來壓我。能不能放人。”


    二少猶豫了一下,然後迴應:“陽哥,你先聽我解釋。杜成是我們請來的貴賓,他來這裏是為了度假,玩樂。並且,你說的話有點過了。怎麽能說放人呢?杜成是否離開是他自己的決定,我們沒有強製他。”


    陽哥說:“這是超哥的意思吧,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沒麵子。”


    二少迴應:“陽哥,這個事情我還需要再考慮一下。咱們之後再談吧。”


    啪,電話掛斷。


    陽哥迴了電話給加代,說:“代弟,這事你和你勇哥說,有人插手了。”


    加代問:“誰插手了?”


    陽哥迴答:“超子插手了,我覺得他在這事上有些企圖,他絕對是有心計的,有點心眼。”


    加代沉思片刻後說:“好,我知道了。我會和勇哥商量一下的。”


    電話掛斷後,代哥正在思考,感到困惑。勇哥和陽哥這兩位頂級的大哥都沒有能夠解決問題,現在他不知道該找誰。即使他和勇哥商量,也不確定要說什麽。


    勇哥也不存在,為了杜成和超哥撕破臉,正尋思的時候,代哥的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大貴打來的。代哥一接通:“貴哥,代弟,你忙什麽呢?”。我沒忙什麽。


    代弟,我和你說個事,下禮拜你過來和你貴哥吃個飯,我挺想你的。今天禮拜天,明天就下禮拜了,就明天,你過來唄。”


    “怎麽了,貴哥,“家裏老爺子這麽大歲數,也快退休了,尋思找個清靜點的地方,待一段時間,就退下去了,老爺子上雲南了。”


    代哥一楞:“什麽?


    貴哥說道,以後廣東有什麽事,就和你傑哥、剛哥說吧,你和貴哥說,以後恐怕不好使了。


    但是以後在雲南有什麽事,貴哥肯定幫你。哥,這事你就和我說了,我這不尋思和大夥都說一聲,和你打完電話,我尋思和勇哥也說一聲。代弟,明天你過來啊。”


    “哥,你現在在哪呢?我在廣州呢。”


    “哥,我現在就去廣州找你,見麵我和你說。”


    “那你來吧。”啪,電話一掛。


    貴哥把電話打給勇哥,電話一接通,勇哥說:“哎,貴啊,哥,我家裏老爺子上雲南了,你知道吧。”


    勇哥說:“我不知道,什麽時候的事?”


    貴哥說:“剛剛,老爺子眼看要退休了,就尋思上那邊待一段時間,但是不管走到哪,勇哥,大貴和你最好,永遠和你一條心。”


    勇哥迴答:“貴啊,你這…”


    貴哥打斷他:“勇哥,別的話不用你說,我也不去和你表什麽態,我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麽。小超子在那邊有不少弟弟,勇哥你放心,我迴去全給他們歸攏明白。”


    勇哥說:“貴啊,勇哥就這意思。”


    貴哥笑著說:“哎呀,咱倆之間什麽都不說,勇哥你的心思,大貴能不明白嗎?說實話,昨天我知道消息,我今天就尋思,趕緊和勇哥說一聲,讓勇哥高興高興。等我過去的,我全給歸攏明白,給他們扒扒皮,你等我把這事辦完的,我去北京找你,咱倆在一起吃飯。”


    勇哥一聽,我就在四九城等你了,你等我吧。”


    啪電話掛斷。


    貴哥不知道杜成的事,隨後又給幾個好哥們打了電話,等代哥到廣州和貴哥一見麵,倆人一握手。


    貴哥說:“代弟,快坐。”代哥坐下後,貴哥說:“代弟,咱倆好一輩子,哥,那我和你說點事,你看能不能幫幫我?”


    貴哥問:“啥事。”於是,代哥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貴哥說:“這事代弟,你給杜成迴個電話,讓他什麽都答應,給什麽都行。我預計後天到雲南,等我到了,他要什麽拿什麽,我讓他十倍奉還。我正好沒有借口,我正好用這個事收拾他們,你放一萬個心就是了。”


    代哥點了點頭,把電話打給杜成。二少不敢拿杜成怎麽樣,早就把電話還迴去了。


    代哥說:“杜成,我和你說個事,知道貴哥嗎?”


    杜成迴答:“知道啊。”


    “貴哥調到雲南當大少去了。”杜成笑了:“真的假的?”代哥迴答:“是啊,他們要什麽給什麽,你看貴哥的。”


    杜成說:“那行了。”電話掛斷。杜成反而也不著急了。一晃時間過去了三天,齊哥把海南的買賣都賣掉了,也派人去上海和尹立豪簽訂合同,要過來一半的股權。


    二少把事情告訴了超哥,超哥也實在沒想出來怎麽能讓勇哥和杜成直接產生矛盾,發生點隔閡,也知道買賣都要迴來了,就讓二少把杜成放了。


    二少也和齊哥商量了,事情辦好後,齊哥往杜成身邊走,說:“成哥,那我就感謝你了,一會兒我給你送迴去。”


    杜成迴答:“沒事,我再待兩天也行。”


    你就迴去吧。我希望你以後別記仇,也別挑理,行不成哥?


    杜成迴答:“沒問題,我什麽也記不住,一點不挑。”


    齊哥一聽,說:“明啊,那你就親自給成哥送迴去吧。”齊哥親自安排了車和司機,然後讓明哥送杜成走,他不敢送。


    杜成走後,二少把電話打給了超哥,超哥說:“我聽說你們那邊來了個大少,接沒接觸啊?”二少迴答:“沒有接觸呢,人還沒到呢。”


    超哥說:“有空的話接觸接觸,你們先處明白了,之後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我也和他接觸接觸,這人咱以後不得長處麽,把它劃到咱自己圈裏來。”


    二少迴答:“明白明白,超哥,這事我準備好,他們前一天通了電話,也是前一天把杜成送迴來了。代哥他們全都到海南了,和杜成見了麵,事情也就開始轉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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