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具有人格魅力。在他的兄弟心中,他的人格魅力表現在安全感和霸氣。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他們都不害怕,因為有代哥在身邊支持。在他的朋友眼中,長時間未見會有思念之情。


    青島的社會大佬聶磊給他打來電話。 代弟啊。


    小磊,你跟誰說話呢?整天不務正業,不知道尊稱哥嗎?有什麽事嗎?


    聶磊說: 我想找你玩。我很想念你,你也不來山東,那我就去北京找你吧。最近朋友送了我幾箱五十年的茅台酒。你知道我不喜歡喝酒,酒量也不好,所以我想送給你。不要說我空手去啊,你得安排好我啊。


    加代問道。你打算帶幾個人過來?


    聶磊迴答: 我和薑元、任昊三個人。有什麽問題嗎?


    沒問題,你們什麽時候過來?


    我現在在路上,晚上就能喝上好酒了。


    加代聽到酒的消息非常高興,說: 太好了,我等著你們來。


    聶磊聽到加代的反應,不禁嘲諷道: 你這個酒鬼,一聽到酒就開心了。我真的看不起你。 當晚,加代先請聶磊去全聚德吃飯,然後又去了天上人間。加代還沒有盡興,而聶磊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


    第二天早上,加代陪聶磊吃早餐。他把一瓶茅台酒放在桌上,問道: 兄弟,要不要再喝一點?


    聶磊搖頭晃腦


    加代問道,不好喝嗎? 聶磊迴道: 好喝?哪裏好喝了?不是苦就是辣,根本沒有什麽好喝的。有時候我看到你們拿著白酒瓶子,一口氣喝完一瓶,我真的不明白你們的目的是什麽。


    對此,代哥迴答道: 開心!


    聶磊說: 我和你玩不到一起去,真的。不來吧,我想你。但是一見麵,我就討厭你。


    加代迴答: 討厭我,那你就走唄。


    不行啊!


    為什麽不行?


    聶磊解釋: 我帶了四箱酒,價值二三十萬,你請我一天,我就迴去了?我不吃虧了麽? 你不走,那你打算幹什麽呀?你又不喜歡喝酒,看我喝酒還討厭。


    你陪我玩,帶我去轉轉。去看看長城、動物園、故宮之類的。你就帶我到處逛。我得賺迴酒錢,否則我不會迴去的,我得賺到五十萬。


    加代聽了,說: 不錯嘛!好啊,我陪你去逛。


    在交談中,加代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是來自齊齊哈爾的張執新打來的電話。接起電話後,加代聽到了張執新親切的問候: 嘿,執新。


    加代迴答道: 嘿,代哥,每次你都這麽客氣,你在做什麽呢?喝酒呢嗎?


    沒有,我和兄弟們一起吃早飯。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特別的,這些年我結交了不少兄弟,平時想請他們來玩兒,但總是沒時間。這次正好是我的生日,我想把他們都叫來一起聚聚,喝點酒,熱鬧一下。我要說明一下,不收禮物,隻是聚會一下,玩兒一下,你一定要來啊,給我撐場麵。


    加代聽到後,立刻表示要送一個生日禮物給張執新。但是張執新卻堅持說不需要禮物,隻是希望加代能來參加生日聚會。最後,迫於無奈,張執新提到自己喜歡獅子和老虎,但也認為代哥無法滿足這個要求。加代則表示可以送一個金老虎或金獅子,並且會去金店訂購。但張執新是堅持不需要禮物,隻希望能見到對方。


    代哥並告訴張執新帶上青島聶磊,張執新迴道,


    聽說過,是青島的大哥!領這個兄弟過來,讓我也認識認識,多個朋友多條路。


    好啊,我問問他們是否願意一起去,如果願意,我就帶他一起過去。


    好的,記得提前安排好時間哦!


    沒問題! 掛了電話後,加代問: 你想和我一起去黑龍江齊齊哈爾嗎?


    我聽到了。是大地主吧?


    沒錯,你認識他嗎?


    聶磊迴答: 見過一次吧。


    加代說: 你們應該見過兩次。


    聶磊問: 他可靠嗎?


    還可以,大地主比滿立柱強。


    聶磊擺了擺手, 別提他了,我不喜歡他。


    加代說: 張執新,值得深入了解。


    聶磊聽了, 那就去吧,我和你一起走。你要給他買什麽禮物?


    加代說:他平時在後院養老虎和獅子,你剛才不是聽他說過嗎?他喜歡老虎和獅子。我會給他買一個金獅子或金老虎。


    那我要買什麽呢?


    加代說: 不用花錢,跟我去就行了。


    你說什麽呢?我也得帶些禮物。


    聶磊叫來任昊,告訴他: 今天下午你和王瑞一起去金店購買一些物品,重量要和代哥買的一樣。


    任昊和王瑞前往金店,訂購了一隻金老虎和一隻金獅子,它們的重量大約在500克左右。


    生日前一天,加代帶著馬三、王瑞、郭帥、丁健,聶磊帶著薑元、任昊,駕駛著加代的奔馳和馬三的淩誌五七零,一行八人前往大東北。


    社會的人各有不同。相比之下,聶磊隻和誌同道合的人交朋友,他們在道上互相利用,毫不掩飾。


    張執新的人緣相當不錯。幾乎黑龍江省百分之八十的社會精英都到場了,隻有那些有仇恨或者輩份太輕的人沒有出席。沙剛沙勇因為地位和身份不夠,也未能參加。趙紅林因為在澳門有事,禮物送到了但人沒來。


    當加代和聶磊的車停在酒店樓下時,張誌新揮手迎接他們,旁邊的四五十個兄弟也跟著高聲歡唿, 歡迎代哥! 聶磊看到這一幕,感歎道: 哇,這哥們真厲害,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嗎? 加代迴答說: 是啊,都是和他一起打拚的兄弟。 聶磊讚歎道: 這哥們真不錯。


    張執新率先喊道: 歡迎磊哥! 其他兄弟們也跟著高唿,歡迎磊哥的到來。


    大地主走上前握住加代的手,感慨道: 哎呀,代哥,真是太感謝你了!


    感謝什麽呢!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來自山東青島的聶磊。


    張執新揮了揮手, 你好,磊哥!


    不不不,你好,新哥! 聶磊禮貌地迴應道。


    磊哥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江湖中人!比較斯文。 張執新和聶磊握了握手, 你好!


    你好! 聶磊轉過頭來, 把東西拿出來吧。


    王瑞拿出了一隻金老虎,任昊拿出了一隻金獅子。大地主看著,感歎道: 哎呀,我要說謝謝的話,感覺自己有點虛偽了,我就不多說了,兄弟,記在心裏,以後有事事上見。


    張執新轉過頭對兄弟們說: 快來接過禮物,放在我書房最高的地方,我每天都要看到。


    隨後,張執新帶著聶磊來到酒店並安排好了房間。他告訴聶磊: 今晚隻有我們身邊的好兄弟,我們一起出去聚一聚,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明天是正日子,你們過來繼續喝。你們至少在齊齊哈爾待五天,否則我會挑你們的毛病。


    加代點頭表示同意,聶磊則說: 我也會陪你們,但我不太能喝酒,我隻能陪你們聊天。


    大地主聽了,說: 怎麽可能不會喝酒呢?


    聶磊堅持道: 我真的不會喝酒,你可以問問加代哥。


    大地主最終同意了,說: 好吧,既然你不會喝酒,就喝水吧,隻要你在場就行。我出去安排一下,晚上我們一起出去。 張執新隨即離開房間去忙其他事情了。


    晚上七點,大地主安排了豪車接送,要求所有人不得開自己的車,必須聽從安排。當晚的事情隻是聚餐喝酒,享受熱鬧氣氛。大地主包下了飯店的一、二、三層,其中一樓是一些社會兄弟,二樓是一些已經成為大哥的人,而三樓則是頂級的社會大哥,包括滿立柱、姚宏慶、錢氏兄弟、張家強、車愛軍等人。


    酒局正式開始,加代和聶磊坐在一個放有四張桌子的包廂裏,與其他八個人一起聊天喝酒。大地主高興地拿著酒杯走過來,看到四張桌子都在各桌喝各桌的,感覺氣氛不夠熱烈,便說: 兄弟們,怎麽迴事啊?


    有人問: 怎麽了?


    大地主說道: 你們不知道該怎麽喝酒嗎?難道北京的加代和青島的聶磊不認識嗎?來來來,快來敬酒!


    大地主說道: 你們不知道該怎麽喝酒嗎?難道北京的加代和青島的聶磊不認識嗎?來來來,快來敬酒!


    大地主的一番話讓氣氛變得熱烈起來,大家開始喝酒。聶磊也喝了一點,雖然不多,但已經有些醉意,臉紅脖子粗,不停擦汗。加代看到他這樣,提醒道: 你少喝點,別喝太多了。大地主,他不能喝,別讓他喝多了。


    大地主點頭同意,說: 沒錯,你說得對。你這還好,意思到了就行了。


    就在他們說話間,隋波走了進來。他是個四十七八歲的齊齊哈爾人,比大地主還要早混社會,是楊坤的老東家。老隋喝得酩酊大醉,不時打著酒嗝,身後跟著四個手下。他看到張執新,指著他說: 大地主啊!


    哎呦,波哥,你來啦! 大地主高興地站起來, 你喝多少了?


    大地主啊,你這次辦事真是太好了,我真的太高興了。我認識在座的一些人,也不認識一些人,但是我們都是兄弟。大地主你是我的兄弟,你們誰不是我的兄弟呢?我來領一杯,祝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好哥們玩一輩子!哎呦,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加代吧?我聽說過你,今天主要是來和你喝杯酒,千裏迢迢隻為等到你。


    加代站起身,揮手打招唿, 您好!


    大地主趕緊介紹道: 這位是齊齊哈爾的頭號大佬,波哥,也是我的大哥。


    您好,波哥。


    好,好。小兄弟,我聽說過你,雖然年紀不大,但做事果敢,是個好手啊。我們幹了一杯吧?


    當然! 加代和波哥碰了杯,一飲而盡。


    波哥放下杯子, 繼續喝,別閑聊了。


    就在眾人舉杯歡慶之時,老隋突然大聲喊道: 哎呀,我靠,真沒看出來。 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聶磊也扭頭看了一眼。老隋說: 哎呀,真是太熟悉了,聶磊,是聶磊吧?


    地主說: 沒錯,就是青島的聶磊!


    老隋感歎道: 我對青島太了解了。聶磊,你還記得我嗎?


    聶磊站起身來, 當然記得,怎麽可能不記得呢?還是老樣子嗎?


    好啊,太好了。我現在下雨天耳朵還是難受呢。哎,地主,你看看我的耳朵。


    大家發現老隋的耳朵上缺了一塊,張執新好奇地問: 這是怎麽迴事?


    我之前跟你提過這件事吧!


    你何時跟我提過呢?


    老隋笑了笑, 你知道是誰打的嗎?


    誰打的呢?


    老隋笑著說, 是聶磊打的,你告訴大家。


    聶磊聽了,疑惑地問: 什麽意思?


    我問你啊,是誰打的?是不是忘了,還是不敢承認呢?


    聶磊迴答: 我沒什麽不敢承認的,是我打的。有什麽問題嗎?


    那就好。你是個選手,我得承認,在青島你是老大。我去過兩次,沒碰到你。今天你來齊齊哈爾了!


    聶磊臉色一變,加代見情況不對,馬上擋在了聶磊身前。


    加代邀請隋波一起喝酒,但隋波拒絕了,表示有些人他看不上。聶磊聽到代哥為自己解圍,但見隋波卻喝多了,雖說話不太好聽。但地主安慰聶磊不要往心裏去,聶磊也就沒有大動幹戈,加代則想了解情況。便問聶磊,聶磊告訴他,隋波曾和一個大哥一起去青島搞房地產,想買下那邊的四個門麵房。正好有一個是我妹妹的。


    讓我妹妹搬家,說要占領門麵房。我妹妹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就領了三十多個人去了,他當時帶了一百多人。


    結果打了起來?


    那個家夥飯桶一個,我直接把他推倒了。代哥,我不是在吹牛,我用五連子狠狠地打在他身上,結果他躺在地上向我求饒,說磊哥別打我了。我用五連子狠狠地懟在他的腦門,讓他跪下。他乖乖地跪下了。為了嚇唬他,我把五連子一側,放了一槍,但是我偏了一點,結果把他的耳朵打掉一塊。


    加代一聽,覺得好笑,問: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跑了。隔了一個月,他又帶了不少人來。正好那天大毅迴來了。大毅問我誰在裝逼,我就把事情說了一遍。結果,劉毅過去把他堵在酒店房間裏,那時裏麵還有一個女孩子,大毅用短棍子朝他的腿上鑲了兩顆大金豆。他的腿現在還是瘸的,你沒看到嗎?


    加代問: 劉毅打完後就跑了麽?


    是的,劉毅跑了。我一個電話,警察把他圍住,他在青島那邊被拘留了半個月。後來他找人幫忙,才被放出來。他在青島還想裝逼,結果差點被我揍得尿出來。 聶磊迴憶起這段經曆,覺得很好笑。


    加代說: 別再提這事了。畢竟大地主今天生日,再提就不合適了。


    我知道,我不會再提了。剛才也沒想讓他難堪,他什麽也不算?真是晦氣!


    加代擺了擺手, 別說了。你不能喝酒,就別喝了。等會兒我送你迴酒店。


    聶磊說: 我要陪著你,不能讓黑龍江的兄弟們笑話,說你帶了一個青島的大哥,結果酒喝一半就跑了。我不喝酒,但我可以坐在旁邊陪著你。


    好的,你可以陪著我,但不要再說其他的事情了。


    說什麽,要是說其他的,我跟他也沒話說。說什麽呢? 加代點了點頭。大家已經吃飽喝足,一個個都有些醉意。突然,大地主跑了過來, 走走走,我們去別的地方繼續玩!


    加代問: 去幹什麽?


    去夜總會!我已經安排好了,下樓下樓!聶磊,你能不能唱一首歌給我們聽啊?我聽說你的歌唱得很好呢。


    聶磊說: 我不行,加代唱歌才是真的好聽。


    他不會唱,他唱什麽呢?他隻會喊‘大刀向鬼子們頭上砍去’。我就聽你唱,走走走,我來扶你。


    張執新熱情地拉著聶磊的手往樓下走,加代跟在後麵。到了門外,張執新向其他人揮手, 你們先走,我們一會兒就到。快點快點,走吧。


    其他朋友都往夜場去了。拉著聶磊的手一直沒放,張執新說: 磊兄,我們幾個人一輛車。他們都是外人,我們才是自己兄弟。我和代兄關係好,對不對,代兄?


    加代聽了,說: 好,我陪你們走。 加代和聶磊一行八人站在路邊等待大地主的安排。大地主忙著招待其他人上車。


    突然聽到後麵有人 哎 了一聲,聶磊猛地趴在了地上。原來是下樓的老隋故意推了聶磊一下。加代迴頭一看, 喂,誰啊?幹嘛呢?


    哎呀,認錯了。代兄。 老隋嬉皮笑臉地說, 怎麽不走呢?


    加代氣壞了,說: 快扶起來。 兄弟們將聶磊扶了起來。


    加代轉過頭來,問聶磊: 你沒事吧?


    沒事。 聶磊迴答道。


    加代看向老隋,說: 我們等地主。


    老隋說道, 我們一起走,再喝一杯。我喜歡跟江湖兄弟喝酒,但有些人我不喜歡,我們可以單獨喝一杯,我很欣賞你。要不要坐我的車走?


    加代拒絕道: 不用了,我等地主的車。


    老隋問道, 聶磊,你在齊齊哈爾待幾天?


    聶磊迴道: 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問問。你明天走嗎?


    聶磊迴答: 我想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


    那好,我隻是提醒你在齊齊哈爾要小心,多加注意。我走了! 老隋笑著離開了。


    加代看了聶磊一眼,看到他已經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


    大地主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隋波走到了大地主的身邊,大地主看了一眼, 波哥你先走,我過一會兒去。 隋波問道: 聶磊是誰叫來的,是你嗎? 地主迴答: 不是,他正好和加代在一起,我想借此機會認識一下。 隋波嘲笑道: 他算個什麽東西,你認識他幹嘛? 地主聽了非常生氣, 你胡說八道,你喝多了吧!上車,上車。 隋波笑嘻嘻地走了,顯然是醉酒了。 加代沒有在意,聶磊看著正在走向車輛的隋波,罵道: 呸,雜碎,過來! 地主聽到後也跟著叫喊: 不行,磊哥……


    丁健、薑元和任昊等人伸手觸摸了後腰上的槍刀。老隋轉過頭來,走了過來,問: 你辱罵誰了? 我辱罵你!來,你過來, 聶磊向隋波走去。加代沒拉住他,也跟了過去, 新哥,製止一下。


    地主擋在聶磊麵前。 磊哥,磊哥!


    老隋揮了揮手, 哎,不用製止。 指著聶磊問: 你想做什麽?


    聶磊說: 你想做什麽?姓隋的,你在青島被打得像狗一樣。今天在齊齊哈爾,你打算怎麽樣?要不我們比試一下?我們每人一把刀,站在門口,輪流刺,你敢不敢?你用武器嚇唬誰呢?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要是個男人,是個選手,我倆比試一下,就在齊齊哈爾你看揍不揍你!


    大地主聽到後,急忙喊道: 聶磊,聶磊,你在幹什麽?波哥,快走吧,你已經喝醉了,趕緊走。聽我的話,好嗎?


    老隋拍著肩膀說: 聶磊,我是給你麵子了。在青島,我也許鬥不過你,但在齊齊哈爾,我輕輕鬆鬆就能把你捏死。你還敢大聲喊叫。


    聶磊揮起拳頭,猛擊隋波的臉。隋波被打得後退了一步,他身後的兄弟們立刻上前, 打他!


    加代也揮手喊道: 打他!


    雙方開始了激烈的肉搏。丁健揮著槍刺,猛砍對方的兩個兄弟,他們的西瓜汁染紅了地麵。隋波的一個兄弟狠狠地打了聶磊一拳。郭帥叫道: 健子,把槍刺給我! 他從丁健手中接過槍刺,衝向那個小子,一槍刺穿了他的肩膀,然後一腳踹開他,他噴出西瓜汁,癱倒在地。大小地主和幾十個兄弟趕來,將雙方分開。


    加代瞪著隋波惡語相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聶磊捂著臉,表情痛苦,加代關切地問道: 磊子,你沒事吧?


    聶磊咒罵一聲,感到牙齒有些鬆動。他又關切地問道: 任昊沒事吧?


    任昊一隻眼睛已經腫得幾乎看不見,但他堅定地迴答: 沒事,磊哥。


    薑元的胳膊被抻了一下,他也忍痛說: 沒事。


    郭帥將手上沾著西瓜汁的槍刺扔給了丁健。丁健握緊槍刺,目光挑釁地盯著對方。鼻青臉腫的隋波問道: 誌新,你說怎麽辦?


    怎麽辦?我正在辦事,你們這是在幹什麽?代哥,你能給我點麵子嗎?


    加代一看,便答應道: 我給你麵子。


    那你先走好不好?小文,把代哥帶走,把磊哥送到醫院檢查一下,如果沒受傷就去夜總會唱歌,可以嗎?隋哥,你跟我走。


    不是,地主…


    你跟我走! 張執新拉著隋波離開,迴頭叮囑弟弟: 小文,把他們帶走。


    張執文哀求地說: 走啊,走啊,磊哥,跟我走。老隋那個人我也不喜歡,可惜他幫過我哥,我哥欠他人情,沒辦法打他。跟我走吧,代哥,求求你了。


    加代說: 好吧,我們走。迴酒店睡覺吧。


    小文聽了說道, 哥,我們都在齊齊哈爾,別生氣了,就像迴家一樣。我們是一家人,不要跟外人生氣。走吧,上車。


    張執文哄著勸著,最終把加代也帶上了車。張誌新也把老隋拉上了車。大地主說: 波哥,這事鬧的,怎麽辦是好呀?


    你說我怎麽辦?你看看我被打成什麽樣了。


    大地主說: 那不是你先惹事的嗎?


    我們別說這些無用的話了。我隻想問你一句,你跟誰關係好?


    大地主毫不猶豫地迴答: 我跟你好。


    老隋又問: 我和加代相比,你跟誰好?


    我跟你好,我跟你最好。這還不行嗎?


    老隋說: 這話是你說的嗎?


    是我說的。但你別再鬧了。你要是想打他,事後你可以到青島把他銷戶,我不會管。你在我的生日宴上打他,對我來說很尷尬,這些外地朋友怎麽看我?我沒有麵子嗎?別再鬧了。


    地主問隋波: 你願意和我去唱歌嗎?


    隋波迴答: 不去唱歌了,夜總會我都玩煩了。帶我去醫院吧。


    地主不願意陪他去醫院,隻好提議拉他去唱歌。但隋波因為鼻子受傷,不想唱歌。最後地主下車了,讓隋波自己去醫院。


    地主又打電話給加代,邀請他來夜總會,但加代不想去。地主不願意放棄,讓小文去接他。最終,加代和聶磊等人還是來到了夜總會。


    加代和聶磊走進vip包房,包廂裏聚集著一群社會人。姚宏慶和錢氏兄弟迎了上來,熱情地邀請他們喝酒。加代和聶磊坐在了中間位置,哥們們都非常熱情地招待他們,互相敬酒,喝得不亦樂乎。沒有提及剛才和老隋發生的不愉快。


    在醫院裏,經過檢查,老隋的鼻梁骨沒有問題。經過簡單處理後,老隋便離開了醫院。他問手下兄弟大柱: 五連子在車上嗎?


    沒有,今天沒帶。


    那就拿兩把五連子來。


    大柱聽了,有些驚訝: 哥,你還要去幹活?


    老隋興奮地說: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當然要去幹!我們要去夜總會,然後找茬。你們能行嗎?


    找茬?怎麽找啊?


    老隋說: 今天我們要在齊齊哈爾讓聶磊叫我一聲爹,現在輪到我在哈市狂了。我們隻需要七八個人,迴家拿上五連子就行了。


    順子趕緊去拿了六把五連子,然後跟著老隋直奔夜總會。裏麵大小地主不停地勸酒,所有人都已經喝得東倒西歪了,就連加代也支撐不住了。


    電話響了,地主一看是老隋的號碼,連忙接起來。 哎,哥,等會兒,我出去接。屋裏太鬧了。


    大地主來到了包廂外, 喂,我出來了。


    老隋問: 在哪個包廂呢?


    你來了啊?


    迴家也沒事,我過來坐坐吧。


    vip8888,趕緊上來吧。我在門口等你。 大柱聽了問道: 哥,幹嘛?走起!


    老隋走進門,地主看到他,驚唿一聲: 我靠,你這鼻子怎麽樣啊?


    老隋搖頭笑道: 沒事兒,都在裏麵呢麽。


    大地主問: 你怎麽帶這麽多人來啊?


    老隋一臉懶散地說: 喝多了嘛,我不都是七八個人保護嗎。


    地主勸道: 用不著啊,進去喝怎麽都行。你弟弟們都在裏麵,姚宏慶、國輝國森都對你很尊重啊。包括我也很尊重你,別為難聶磊啊。


    老隋點頭: 我知道,你放心。但是,你跟誰好啊?


    大地主連忙說: 我跟你好啊,不說了,進去吧。


    老隋推開門,喊道: 老弟們!


    哎呀,我靠,老兄! 姚宏慶、國輝國森扶著沙發掙紮著站了起來。老隋在齊齊哈爾算是牛逼的人物。當年喬四來齊齊哈爾都是老隋接待,兩人差點拜把子。老隋坐在了主位上,七八個保鏢搬出椅子坐在了門口。加代和聶磊看到老隋一句話都沒說。大地主來到加代和聶磊這邊,雙手合掌,說: 代兄,聶磊,拜托了!


    明白,明白,不說,什麽也不說。


    老隋端起一杯酒,說: 執新過生日,我相當高興。多話不說,幹了。 一仰脖子,接著說道, 還是那句話,兄弟一輩子。這杯酒誰要是不喝,我就幹他娘。瞧不起張執新,你就不喝。誰不幹杯,就是瞧不起大地主,我他娘就罵他。誰不幹杯,就是缺德。


    眾人一聽, 誰能不喝呢!波哥,我們都幹了。


    加代和聶磊麵麵相覷,不禁哭笑不得。加代嘀咕道: 真是個裝逼的貨。


    老隋瞪著聶磊, 那位兄台,怎麽不喝酒呢?


    聶磊冷笑一聲, 我喝你媽。


    老隋頓時怒火中燒, 你這小子,罵誰呢?


    聶磊冷笑一聲, 我喝你媽。


    老隋頓時怒火中燒, 你這小子,罵誰呢?


    哥,波哥,別激動,我們都是朋友。 張執新趕緊打圓場。


    老隋卻不依不饒, 你再說一遍!


    我說了,我不喝。怎麽樣?你要來動手嗎? 聶磊挑釁道。


    滿立柱、姚宏慶和錢氏兄弟都傻眼了,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老隋走到聶磊麵前,威脅道: 小子,你要是再敢說一遍,我就揍你。


    聶磊冷笑一聲, 你敢試試?


    老隋說: 兄弟,你到齊齊哈爾必須要遵守路上的規矩。跟誰好,跟誰不好並不是最重要的。今天你必須要給大地主麵子,你懂嗎?你不喝這杯酒代表什麽呢?你不覺得對執新有些不敬嗎?


    張執文一看,心裏暗罵: 這波哥到底怎麽了?喝多了嗎?快迴來坐吧。


    大地主沒想太多,但張執文開始有些煩了。他跟身邊的兄弟們說: 我們繼續喝我們的酒,別理他們這些無聊的人。


    然而,沒想到的是,隋波一迴頭,大喊: 打他!


    大柱從懷裏掏出五連子,對準聶磊指了過去。任昊機靈地撲向聶磊,但卻被五連子狠狠地擊中了大腿和屁股。丁健等人立刻擋在加代和聶磊的身前,手中槍刺亮出。六把五連子構成了人牆, 動一下試試!


    任昊的大腿被重擊,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聶磊的肋部也受了傷,但並未感到疼痛。姚宏慶和錢氏兄弟一臉懵逼,加代和聶磊不停地唿喊任昊,


    張執新喝醉酒突然清醒,走到隋波身邊。隋波揮了揮手, 我草,我喝多了,別往心裏去啊。我走了,誰敢攔我,我請他吃花生米。張執新明天我在和你解釋。走走走!


    隋波帶著兄弟下樓,大地主目送他們離開後,轉身對加代說: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來承擔。你們現在去醫院,我會解決這件事。


    聶磊和加代相互對視,咬緊牙關。大地主開口說: 你們現在得去醫院。明天一早我會想辦法解決一切問題。先聽我的,可以嗎?


    加代點了點頭, 好吧,我給你麵子。磊子,聽代哥的話。先去醫院,把腿治療好。


    聶磊試圖站起來,但發現自己已經站不起來了。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腿, 哎呦,我操,我的腿也受傷了。 加代伸手摸了一下,手上沾滿了西瓜汁。張執新看著說: 我們得趕緊去醫院。磊哥,快去醫院!


    聶磊聽了,立刻說: 走,我們去醫院,給他麵子。畢竟代哥在這裏,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解決這件事。


    於是,他們把受傷的聶磊和任昊送到了醫院。幸運的是,聶磊的傷並不嚴重,隻是擦傷了一些皮膚。但是任昊的腿傷非常嚴重,肉都被割開了很多。現在,隻能等待大地主解決。


    既然張執新要處理,加代也無可挑剔。但是加代必須做好準備,以防結果不如意。加代對聶磊說: 今晚就在醫院住下吧,不要外出。


    在走廊,馬三、丁健、郭帥和薑元來到加代麵前。加代揮了揮手, 馬三,車裏有五連子嗎?


    有,有兩把。


    加代說: 去拿來。


    在病房裏,聶磊說: 哥,沒有外人,我想與你私下說。如果你遇到困難,就告訴我。我不會管他這個那個的。


    磊子,如果我不能解決這件事情,我會對不起我的兄弟。你是不是我的兄弟呢?


    聶磊點了點頭,說: 哥,我不多說了。你必須記住一件事,這件事除了你有麵子,其他人都沒有麵子。你說這件事算了,就算了,其他人說什麽都不算數。


    加代一聽,不屑地笑了笑, 你哥有這麽大的麵子嗎?我告訴你,如果我真這麽說了,以後你別在認我這個兄弟,就算被你打得半死,我也不會還手。


    別開玩笑了,哥,我聽你的。


    加代冷冷地說: 我讓薑元去拿五連子,他留下來陪你。


    好的。 聶磊點了點頭。加代帶著自己的兄弟離開了醫院。


    張執新在醫院樓下和隋波通了幾個小時的電話,具體聊了些什麽加代並不清楚。走出樓門時,張誌新攔住了他: 代哥,你要迴哪裏?我送你。


    我迴酒店了。這麽晚了, 我送你,不用了。


    我沒什麽事情要忙啊,在忙也得送你。邊走邊聊。


    於是張執新把加代拉上車,往酒店開去。車上隻有他們兩個人。在路上張執新很不好意思地說: 代哥,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但是我必須說出來。如果我說錯了,你就罵我吧。


    你想說什麽?


    張執新問: 你有什麽要求嗎?


    加代說: 我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要求。你這句話把我問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大地主啊,你應該知道我和聶磊的關係,可以說是生死之交,打他就等於打我。既然你說你來解決問題,那麽你說怎樣解決吧。


    老兄啊,你和聶磊很好,我知道。既然你把他帶來,說明關係不錯。那麽你覺得我們之間怎麽樣呢?


    加代說: 好啊!如果不好的話,你覺得我會讓你來解決嗎?我這完全是看你的麵子啊。


    張誌新說: 關於這件事,你能不能給我一天的時間,等我辦完事情,明天晚上八點之前給你答複?


    聽到這裏,加代說: 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給你三天時間。等你把那些外地的兄弟都送走了,再解決問題,我並不急著。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代哥,不多說了,謝謝你此時還替我考慮。


    加代和張執新在車上聊天,並不在談論此事,加代也不再追問。到了酒店,加代囑咐張執新迴家要慢點開車,到家後給他打個電話。張執新開車迴去了。


    第二天上午,加代帶著自己的兄弟和薑元到達酒店,為張執新另外隨了禮。與前一晚相比,人數翻了一倍以上。張執新忙得不亦樂乎。生日宴上,錢氏兄弟和加代等人同桌。加代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甚至還幫忙維護大地主的形象。


    老隋當天生日宴後便迴家了。加代參加完生日宴後,前往醫院。聶磊也不問事情的處理情況。晚上八點鍾,加代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大地主張執文打來的。電話接通後, 新哥,喝了多少啊?


    代哥,喝得有些暈了。你現在在哪裏?


    加代說: 別問我在哪裏,你趕緊休息吧。還有些外地朋友還沒走,等你明天把他們送走再來找我。我的事情不急。


    兄弟,如果我不能解決這個問題,我也無法安心。你能來夜總會一趟嗎?


    加代聽了道:好的, 需要聶磊一起去嗎?


    地主說: 不用了,你一個人就可以了。


    聶磊看著加代, 代哥,我沒事,不要擔心。聽我說。 你在黑龍江結交了這麽多兄弟,可不容易啊。不管是在吉林打架,還是在深圳幹仗,你一調這幫黑龍江兄弟,他們都會義不容辭地前去幫你,大小地主也不例外。我們得有所顧慮,不能因為磊弟一個人而得罪了大家。如果實在不行,就算了,隻希望能讓大地主欠你一個人情。我們在一起玩,玩的就是道義和俠義,一切都無所謂。畢竟,在青島我先收拾的老隋,他想報仇我也能理解。加代聽了,微笑著說: 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嗎?


    聶磊搖頭道: 我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你知道我這個人,說話直來直去,有什麽說什麽,我是真心實意的。


    好的,我明白了。你先養傷吧。 加代安排王瑞和薑元陪聶磊在醫院,自己則帶著馬三、郭帥和丁健下樓了。


    加代來到樓下,張執文已經在車上等待。


    代哥問道,你哥怎麽樣?喝多了嗎?


    小文迴答: 他已經喝得有點迷糊了,吐了好幾次。因為外地朋友還沒走,他就安排去了夜總會。他單獨安排一個包廂,邀請了老隋、姚宏慶、滿立柱等人,等你來呢。


    好的,我知道了。我們走吧。 加代上了車。


    到了夜總會,加代和坐在卡座的小社會們打了招唿,然後走進了vip包廂。包廂裏坐著滿立柱、車愛軍、錢氏兄弟、高博、隋波以及隋波的手下兄弟等人,再加上一些女孩,總共將近60人。


    眾人見到加代走進來,紛紛打了招唿。老隋坐在中間,手裏夾著煙,一擺手, 來,兄弟。 加代坐下了。大地主說: 各位在座的都是熟人,我也沒別的意思,昨晚發生了點小事,大家也都知道,我也不隱瞞了,正好加代來了,波哥也在這裏,我想談談這件事,解決一下。否則這酒喝得也不盡興。加代以後還來不來齊齊哈爾呢,讓我們兄弟們心裏不舒服。來,先幹一杯,慶祝我的生日宴圓滿舉行。最重要的是我還得感謝大家,感謝加代, 一杯酒下肚,大地主說: 加代,這裏沒有外人,都是自家兄弟,你也都認識。你來之前,我們已經商量過了。加代,先不說我們怎麽解決,你先提要求。


    加代一聽, 你這是把我置於死地啊,你把我逼上絕路了。


    沒有那意思。加代,你隨便提要求,隨便提!


    加代說: 我沒法提,我沒法說。


    那就我說。我肯定不把你當外人。你也知道我是個實在人。在我看來,我們都是兄弟,聶磊是聶磊,


    加代一聽, 但是從我的角度看,就不是這樣了。


    代哥,你讓我繼續說呀。


    加代一揮手, 我得把話說清楚。聶磊是我生死兄弟。


    大地主問: 那我是不是你生死兄弟?


    加代說: 你也是。


    大地主點了點頭, 那我就繼續說。我張執新十六歲就跟老隋大哥在一起,我用錢,他給我拿錢。我有事,他給我解決事。我需要人手,他給我提供人手。加代,我不怕你嘲笑,沒有老隋大哥,就沒有我。我相信在座的這幫黑龍江兄弟多多少少都得到過老隋大哥的幫助。代哥,你認為這樣可以嗎?你說個價錢吧。無非是為了麵子。你提出一個價格。


    加代歎了口氣,張執新說: 代哥,別擔心,開個價吧,如果老隋不夠,我會補上的。畢竟你這次給我麵子了。


    張執新的話含義深遠,一方麵表明了他的立場,即他與老隋的關係更親密;另一方麵也暗示加代,無論開多少價錢,都要給張執新麵子。加代聽後說: 這樣吧,執新,錢不用給我,我們來講個道理。滿立柱笑著說:加代兄,我們都是男人,何必鬧得這麽僵呢?握手言和吧。這件事也不大,傷得也不嚴重。


    姚宏慶在一旁說: 加代兄,如果不行的話,就多要點錢。老隋,你多給一點。


    一直低著頭抽煙的老隋突然罵道: 我操,這煙抽得真他媽難受,辣得我嗓子都疼。


    加代問道: 老隋,你在罵誰啊?


    我罵誰啊,沒事兒。


    錢國輝說: 加代,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你看看執新今天生日宴的份上,不管怎麽說…


    加代揮了揮手, 好了,我明白了。錢我不要了,這件事就這樣結束吧。


    老隋默默地看了看加代,沒有說話。大地主有些糊塗了, 代哥,你這是…… 加代打斷他的話, 你們以為我在開玩笑嗎?說到這份上了,我不能再說別的了。我不需要錢,一分也不要,讓我們翻過這一頁吧。既然大家們都這麽說了,錢都不要了。大地主見狀,來,我們喝杯酒吧。


    代哥不難煩的道 這酒怎麽喝?


    錢國輝說, 代哥,你說個數吧。


    我不要錢。錢,算個屁啊!在座的誰都不差這點錢。你們說多少錢呢,一個億還是兩個億,還是三五千萬?國輝,我告訴你,錢是用來幫助兄弟的,不是用來傷害兄弟的。如果用錢來傷害兄弟,那不是太傻了嗎?我們要靠兄弟賺錢,不能反過來用錢來傷害兄弟的心,對不對?所以,執新,你我之間不必提錢,我不要一分錢。根據你們的說法,這件事就結束了。我得走了,你們慢慢喝吧。明天我就要迴北京了。 加代起身準備離開。


    小地主緊緊抓住他, 代哥…


    加代說: 小文,跟你的兄弟們一起喝吧,我今天中午已經喝得太多了,我得迴去休息。我要走了。


    張執新走到加代麵前,說道: 代哥,我有個提議,你看可不可以?你別這麽走啊,這讓我們很難辦啊。我們可以給挨打的那個兄弟五百萬,如果聶磊有什麽要求,讓他說出來。如果這個提議不行,我們還可以再拿點錢給聶磊。


    加代聽了,迴應道: 執新,我能聽懂你的意思。不過,你想聽聽我的想法嗎?


    當然。


    加代說: 如果不是你今天幫忙,那個姓隋的腿就得廢了,現在他還在那裏坐著呢。我和聶磊都不是好惹的人,你們隨便打我們?這不是開玩笑嗎?執新,錢算什麽呢?如果你不讓我走,我就坐在這裏聽你講,如果你講得清楚,我就不走。如果你講不清楚,我還是得走。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大地主望了一眼滿立柱,示意他幫忙說句話。滿立柱正想開口,卻被加代製止了, 閉嘴!


    滿立柱尷尬地笑了笑, 哥,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加代打斷他的話, 別說了,聽清楚了嗎?什麽都不要說。


    滿立柱抱怨道。 我哥跟我疏遠了和聶磊好了,不和我好了。


    你說得沒錯,我和聶磊關係好。無論有沒有這件事,我都和聶磊好。聽明白了嗎?不要再說話了,我不想聽你說話。


    好的,我閉上嘴。 滿立柱尷尬地說: 執新,你來說吧。 大地主也勸道: 代哥,別這樣。 大地主看了看姚宏慶, 姚三哥,你看怎麽解決?


    姚宏慶揮了揮手,表示 我沒有什麽可說的,我隻是不希望我們這些兄弟之間發生衝突。老隋對我很好,而代弟跟我之間的關係更是不用說。我無法表態,我不能為任何人提供幫助。我保持沉默,這樣挺好。你們自己解決吧,就當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你需要我離開,我會立即返迴佳木斯。 加代把話說得這麽明白了,其他人還能說什麽呢?錢國輝也揮了揮手,說: 我不想多說什麽,說多說少都不好。我和姚三哥一樣,隻是希望大家之間不要發生衝突。代哥,就當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吧。


    高博看了一眼,說: 如果這樣說的話,隋哥,可是我大哥。


    加代歪了一下頭, 你叫高博吧?


    是的,我們不是見過麵嗎?


    我見過你。


    高博說: 老隋大哥我們都來自黑龍江。


    加代問地主: 執新,你的意思是什麽?


    怎麽解決?執新無奈道,不要打了。兄弟們,無論如何,我是負責請大家來的,不能讓你們打起來。加代,你讓我怎麽辦?你說難不難,我該怎麽說?無論如何,不能打。


    加代問: 打聶磊的時候,你不在場嗎?


    加代,如果您這樣問,我無法解釋,我們都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而來的。我當時在場,我們都在場,您覺得我該如何迴答呢?


    加代一揮手, 好的,好的,不說了。你是說你站在老隋這邊對嗎?


    張誌新說: 兄弟,別再提誰站在誰這邊了。隻要我在場,我就不會讓你們動手打起來。代哥,如果你需要錢,隻要說個數,隻要合理,我一定會給你。但是,代哥,如果你非要用暴力,想打老隋,你可以放心,我在這裏,你打不了他。除非你不再認我這個兄弟了。如果你已經不認我這個哥們了,那就隨便你,你想打就打吧。


    如果你不再認我了,如果我們不再是兄弟,結果會怎樣,誰知道呢?


    好的,就這樣吧,我沒有什麽話要說了。大地主,如果有事的話,打電話就好,我們還是朋友。我走了。


    加代站起身,走向門口。張執新低頭說: 代哥,歡迎你常來黑龍江!這些兄弟們都沒有得罪你。你非要和聶磊做兄弟,得罪了我們這些人,那就隨便你怎麽做吧。


    好的,我知道了。 加代走出了包廂。


    加代你非要和聶磊做兄弟,得罪了我們這些人,那就隨便你怎麽做吧。


    好的,我知道了。 加代走出了包廂。


    來到夜總會門口,馬三說: 哥,兄弟們在這裏。如果你不高興,我們可以直接去老隋家收拾他一頓,沒什麽好怕的。


    加代問: 我怕他幹嘛?我們先迴醫院吧。


    可是這件事怎麽處理呢? 馬三犯愁地說。


    先迴去再想辦法。 四人上了馬三的五七零,往醫院走去。


    在夜場包廂裏,老隋說: 執新啊,加代還真有個性啊!到齊齊哈爾了還這麽囂張?小文,他走了嗎?


    小文迴答: 走了,上車走了。


    大地主說: 他不就是靠著李正光嗎?


    哦,他跟李正光關係好啊?


    問問三哥,國輝國森、立柱,哪個不是李正光介紹認識的!我也是的。 認識之後,發現這個人還可以,為人不錯。我們曾經幫過他。可是,他現在卻這樣對待我們。老哥,你可以放心,當真到了緊要關頭,我們這些黑龍江的兄弟會站在你這一邊,不會背叛你。我們之間的情誼已經持續了多年。無論李正光有多麽有麵子,加代的人再好,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無法取代的。如果不想交往,就不交往,不想相處,就不相處!


    老隋聽了之後,他請來李正光能有什麽作用?我迴去了。


    執新勸道: 別走,我們繼續喝吧。


    姚宏慶看了看時間,說: 我得迴佳木斯了,明天一早還有生意。如果你們想繼續喝,就再喝一會兒吧。不過,這件事不要搞得太大了。


    三哥,你現在走嗎?這個時候…… 我必須得走,明天早上我有事情要處理,所以不能再陪了。國輝、國森,你們呢?明天早上沒有什麽安排嗎? 聽到這裏,錢國輝說: 今晚就得走了。明天早上我還得去買設備。博哥、隋哥、新哥,你們繼續喝酒,我和三哥一起迴去了。


    姚宏慶看得十分透徹,而錢氏兄弟也心知肚明,沒有繼續留下喝酒,表明了對加代的態度,不想摻和此事。


    加代沒有期望大地主會幫他,也沒有期望其他人會站在他這邊。因為那些朋友都是黑龍江人,是他的故鄉兄弟,已經有多年的感情了,而加代和他們相處時間不長。但是通過李正光認識之後,大地主一個電話,加代就會去,帶著禮物和錢財,結果聶磊卻被打了,還冒出許多無理的理由。如果加代不解決這個問題,一是對不起聶磊,二是丟了臉。


    加代撥通了電話, 瓦力啊。


    代哥,這麽晚了還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加代說: 叫上軍子和二紅,其他人不用帶,你們三個立刻趕到黑龍江齊齊哈爾。


    好的,哥,你要我們幹什麽?


    來幫我打一場仗,帶上武器。快點,掛了電話就出發。


    行,我這就出發。 瓦力掛了電話。


    加代又給宋偉打了電話。 老四啊。


    代哥。


    這麽晚了你還沒睡嗎?


    宋偉說: 我怎麽能睡呢?今晚我在值班。


    請你幫我帶幾個兄弟來到齊齊哈爾,敢幹的,人數不必太多,叫上房榮剛、秦東和吳英幾位就可以了。小軍不用叫,他的身份比較特殊。 好的,我們馬上就到。


    加代掛了電話。


    兩組人分別從大連和盤錦趕往齊齊哈爾。當加代打電話通知他們時,馬三說: 代哥,你打電話幹嘛啊?我們都在這呢。你有什麽事情,我們隨時聽從調遣。


    加代擺了擺手, 不用你們了。


    馬三不便多問,迴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丁健一直陪在加代身邊。加代看著他說: 你迴去睡覺吧。


    不,我陪著你。


    你早點迴去睡覺吧,不用陪我。


    丁健說: 代哥,我知道你現在心裏很難過。健子不會說話,而我是陪你走過來的兄弟。代哥,我一直在你身邊。如果你需要我跑腿、下樓接人,我可以去。我看你一根接一根地抽煙,心裏難受,你少抽點吧。


    好的,等會兒你去接宋偉他們吧。


    不到七點,宋偉和瓦力的兩夥兄弟已經到了。丁健下樓接他們到代哥的房間,雙方打了招唿。代哥的臉色非常不好,宋偉問道: 怎麽了?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做?我們會盡力的。你告訴我們怎麽做就可以了! 代哥把聶磊被打以及黑龍江一夥人的做法告訴了大家。 宋偉聽後說: 代哥,大地主做的沒錯,你做的也沒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沒有誰是錯的。但是,你知道你做的最正確的事情是什麽嗎? 代哥問: 什麽? 宋偉說: 就是找我們來。哥們,你不要出麵了,告訴我們老隋在哪,我們會直接去解決他。 代哥說: 好的,廢話不多說了,我來安排這件事情。現在大家先去吃早飯,中午我會打電話。


    中午,加代給張執新打了個電話。 執新啊。


    嗯,代兄。


    加代笑了笑,說: 昨晚喝多了,我一夜沒睡。我們今晚見一麵吧。


    好的,見一麵吧。誰還在?


    加代問: 姚宏慶他們走了嗎?


    已經走了,迴佳木斯了。 兄弟,你想做什麽?


    加代說: 我想今晚我們好好談談,看看是要錢呢,還是認錯什麽的,互相找個麵子結束這件事。昨晚我還跟聶磊聊了很久。雖然他兄弟挨了打,但是這事不能一直拖著,必須解決。


    執新說: 兄弟,你這麽想就對了。老隋大哥人很好,你沒跟他接觸過,他很仁義。這樣吧,等這事過去了,我幫你跟他好好說說,你倆以後當哥們相處,社會上不是經常互相介紹朋友嗎?朋友圈越來越大,路越走越寬。你聽我的。兄弟,今晚幾點見?


    加代說: 你幫我安排,看看是去夜總會還是去餐廳,見麵再決定。


    好的,我會安排的。你們幾個人要來嗎?


    還是那幾個人,丁健、馬上等人。


    好的,我會通知他們。地主先生,電話掛了。


    加代說: 今晚我們聽你的安排。


    小軍子低著頭,抬起眼睛, 沒問題,我打架可以,都是弟弟。


    瓦力和二紅也表示聽從四哥的指示。加代把宋偉叫到一旁,說了大概五分鍾左右。


    大地主把姚宏慶和錢氏兄弟又叫了迴來。姚宏慶內心很複雜,迴來的路上,給加代打了個電話。 代兄。 你想明白了?


    嗯,晚上再談。


    姚宏慶說: 我沒有其他意思,我為什麽會離開,你應該能夠理解吧?


    不說了,我明白,之前的事情就不提了。


    好的,晚上見。


    晚上七點,大小地主、滿立柱、高博、姚宏慶、錢氏兄弟、老隋和另外五六個人到達了夜總會。老隋不耐煩地說: 執新啊,這點小事你為什麽老是找我?你隻需要問問加代的意思就行了。如果想打架,那就來吧。隋哥,你以為加代是好欺負的嗎?他可不好惹。


    確實不好惹,但我在齊齊哈爾也不怕他啊。


    這不是誰怕誰的問題。你覺得這次我們是不是錯了?


    老隋聽了,說: 怎麽會錯了呢?我打的是聶磊,不是加代啊。


    執新說: 這是兩迴事,聶磊不是和加代一起來的嗎?你怎麽還這麽固執呢?聽我的,今晚我們解決你和他的問題,我讓你們握手言和。以後,你們可以做朋友,我也不用再操心了。


    大地主將位置告訴了加代。加代對宋偉說: 進去之後就當我們不認識,你們自己去。進去後要注意一點。 宋偉點了點頭, 明白,我知道了。 小軍子說: 代哥,為什麽這麽麻煩呢?我直接跟你一起進去,把他打了不就行了。 加代揮了揮手,聽我安排,代哥感謝你們。 宋偉、瓦力等人分成兩組,偽裝消費進入夜總會。小文接到加代、馬三、郭帥和丁健。


    走進夜總會的門口,遇到了出來迎接的大地主。張執新問: 你沒有帶武器吧?


    加代搖了搖頭, 沒有,一下。


    不用了,我相信你。三哥,健哥,你們也不能帶。今晚隻是商談,不是幹架。


    好的,走吧。 他們來到包廂,張執新推開門,老隋揮手歡迎, 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來吧,握個手。


    加代看了一眼,地主揮了揮手, 沒關係,沒有外人。隋哥,代哥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今天晚上我們要結束這件事,握手言和。你們也別太固執了,別再鬧了好嗎?隋哥,我先拿出誠意,五百萬,你同意嗎?


    老隋聽從執新的建議,提出了五百萬的價格。加代提出願意接受二十萬。大地主表示如果不滿意,可以給600萬。老隋生氣地說這不是談笑的事情,高博也認為這是在扯淡。


    加代聽到眾人討論價格,覺得他在開玩笑,於是他站起身,把手裝進口袋,發了一條短信:突然間門被踹開,小軍子帶人闖了進來,宋偉緊隨其後,警告眾人不要動。


    大地主不認識這夥人,高博和滿立柱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姚宏慶和錢氏兄弟看出了來,加代給了一個眼神,意思是當作不認識。這個微小的表情讓鬼精的滿立柱看到了,一下子想起來了。但是滿立柱裝作不認識。張執新問: 你們是誰?什麽意思? 宋偉反問道: 你是大地主吧? 甩手一個耳光,


    二紅五連子一下頂在了大地主的腦袋上。大地主說道, 你們活膩了? 宋偉拿手一指, 閉嘴。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宋老四。我蹲你好幾天了,知道嗎?


    吳英把五連子對著了加代, 別動!”加代沒有吭聲。


    宋偉來到隋波麵前,問: 認識我嗎? 老隋反問: 你是誰? 宋偉說: 你把我忘了嗎?在你的賭局裏你作弊贏了我一百萬。 老隋一聽, 我什麽時候贏了你一百萬?


    你還敢嘴硬?今天我讓你知道知道。你是高博吧?”宋偉指著高博問道。


    高博嚇得不敢說話,隻能搖頭否認。


    宋偉繼續指責: 我認得你,你是最操蛋、最不是東西的人。


    宋偉繼續說道: 今天的事情與其他人無關。冤有頭,債有主。誰也別出聲,我隻收拾老隋一個。


    老隋,我不難為你。你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再拿出三百萬,這事就算了。否則,我就要你兩條腿。 老隋想辯解,但宋偉不給他機會,立刻讓小軍子打斷了他的雙腿。老隋疼的在地上直打滾,疼的暈死過去。


    大地主們都傻眼了,宋偉說: 與在座的沒有關係了。但我不能白來,既然他不給錢,你們都是他的哥們,你們替他出。三百萬給我湊出來,我放你們走。湊不出來,我挨個收拾。尤其是你,高博,你不是跟他最好嗎?你出二百萬。 高博迴道:我跟誰都不太親近,跟他也沒什麽關係。兄弟,你是來自黑龍江哪裏? 宋偉生氣地迴答: 你管我是不是來自黑龍江?拿不拿錢? 看你的手表和項鏈都很值錢。你開車來的吧?把車鑰匙給我! 小軍子上前把五連子頂在高博的鼻子上說: 快點!”。高博聽從指示,把手表和項鏈摘下來,還把車鑰匙交了出去。


    宋偉繼續表演,說: 雖然我隻是個小人物,你們也不用找我,因為你們找也找不到我。 他又看向加代, 你穿得很有錢啊,把錢拿出來! 加代說: 兄弟,你是宋老四吧? 怎麽了? 也許我們見過。 你是誰啊? 我來自北京,宋老三是你哥吧,三哥和我關係不錯。 你認識我三哥?你是誰啊? 我叫加代。 宋偉一聽, 哎呀,你是北京的加代? 加代伸出手, 兄弟! 隨後宋偉讓吳英放下五連子,說: 代哥跟我三哥關係特別好。 加代問道: 你跟那個姓隋的怎麽迴事 宋偉說道: 他作弊贏了我一百萬。我沒辦法,來找他了。代哥,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嗎? 是啊,都是我哥們。 哎呀,你怎麽不早說呢? 老四呀,洪慶、滿立柱、國輝、國森和老隋都是我的朋友。 你怎麽能和姓隋的坐在一起?他不是東西。 加代歎了口氣說: 唉,趕上了。 宋偉道: 以後別跟這樣的人接觸了。今天麵子必須給。加代感激地說: 謝謝你了,兄弟。迴頭我會跟你的三哥說一聲。你走吧,沒人會難為你。 宋偉自信地說: 你看我是幹什麽的,誰敢打我?今天我就是給代哥麵子。 宋偉帶著兄弟們走了下樓,來到樓下,瓦力問: 四哥,往哪走?


    代哥讓你們跟我走,撤到去哈爾濱! 隨後宋偉給沙剛沙勇撥通了電話,讓他們去省道口接應。沙剛說: 好的,代哥已經告訴我了。 夜總會裏一下子亂了起來,大地主立即安排人把老隋送往醫院。大地主說: 我會打電話,安排人追他們。


    高博開始打電話,但姚宏慶、錢氏兄弟、滿立柱等人都不想管。張執新說: 三哥,快打電話叫人啊。 姚宏慶聽了說: 叫誰呀?打誰呀? 打宋老四呀! 打他幹嘛呀?立柱,你怎麽不找人呢? 我找誰呀?我不找。冤有頭,債有主,我找人打誰呀? 姚宏慶說: 人家給了代哥麵子,我們應該感激他。說實話,如果他不給麵子,我們都會被打。我不想找人。


    張執新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但是無論怎麽思考都想不出原因。他勉強麵帶微笑地說: 代哥,對不起,今晚是我沒有安排好。你等一下,我會想辦法解決。 加代告訴他: 如果你想收拾他,那就去收拾吧。但是我要提醒你,宋老三不是一般人。 大地主問: 他是誰啊? 加代迴答: 立柱應該知道吧? 滿立柱一聽,驚訝地說: 啊? 加代繼續說: 你不也認識宋老三嗎?你忘了嗎?是通過杜成認識的。 滿立柱有些懵,愣了一下,然後迴答: 啊,對,我認識。 大地主問: 他是做什麽的? 滿立柱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問道: 代哥,他是做什麽的? 代哥迴道: 你和他的關係比我和他近,你難道忘了嗎? 滿立柱迴答: 執新,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我們惹不起。他的身份和杜成差不多,是大二代。剛才你們沒看到,他一進來,我都不敢說話了。 加代說: 姚三哥,你不是見過宋老三嗎? 姚三哥迴答: 我見過他一次,在上海,一頓飯就花了200多萬。大地主,別再找麻煩了,不要冒險。 高博本來想打電話給阿sir的舅舅,但是最終還是放棄了。


    張執新看著大家,說: 我要去醫院看看老隋,你們迴酒店吧。


    張執新走出包廂,加代將高博堵在裏麵,加代隨後給了他一個耳光,丁健拔出槍來。加代說: 你覺得我給你臉給多了嗎?”加代連續給了他幾個耳光: 今晚我沒讓你吃花生米,你算便宜了。你跟誰好與我無關,但你必須得怕我。你明白嗎?”高博點了點頭。加代揮了揮手: 走吧!”然後離開了包廂。


    在夜總會門口,滿立柱告訴加代: 代哥,我迴哈爾濱了。”姚宏慶、錢氏兄弟和加代在門口相互看了看,然後都笑了起來。姚宏慶問: 代弟,你是怎麽想出這個辦法的?”加代迴答: 他們逼我的。這樣最好,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加代告別姚宏慶、錢氏兄弟後,給王瑞打了電話,幫聶磊辦了轉院手續,然後去了哈爾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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