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春節
官勢，從政三十年一騎絕塵 作者：沉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雖然考察已經公示了，但新的任職文件還沒有下發，林清言仍在西鄉堅守最後一班崗。
臘月二十九的下午，蘇沁專門從洛縣開車來接林清言，這個春節她打算先陪林清言到老家過年，初二才一起趕迴省城拜見父母。
“清言，走吧。再不上車就來不及了，天氣冷，待會西鄉雲霧山那段路要起大霧了，你知道的。”蘇沁看著他舍不得上車，反反複複看了看西鄉政府大院，知道他是舍不得。
這裏不僅是他夢想開始的地方，也是他揮灑青春汗水的地方，更是他們相識相知相愛的地方。這次離去，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再次踏上這片土地。
“走吧。”林清言抹了抹臉上的熱淚，笑著說。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可是他待了差不多五年的地方啊，這可是他為之奮鬥了五年多的土地啊，這裏有可愛的人，這裏的土地上可是有他的每一個腳印，每一滴汗水，太多太多。
他剛才在想，當初王峰書記離開西鄉的時候是什麽心情，高興？不舍？失落？也和他一樣嗎？
林清言上了車，剛準備啟動車輛。這時，王英等人跑了過來。
“清言書記，等等。”王英喊道，她現在是西鄉黨委委員、組織委員、宣傳委員。
“你要走也不和姐說一聲嗎？”她們來到蘇沁的車旁邊，笑著問。
林清言笑著說“王姐，以後又不是不聯係，大家都在洛縣，沒必要來送我的。”
“那可不行，你第一天來西鄉就是我接的你，你要離開西鄉也應該是我送你，這叫有始有終。”王英笑著說，說著說著雙眼都是淚。
“好了，都是當領導的人了，還有你胡紋也是，好歹都當黨政辦主任了，哭什麽？不怕其他人笑話嗎？”林清言笑著說。
胡紋哭著說“我不管，看哪個敢說。”說完眼睛看了看四周，陳曉等人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哪個不知道小辣椒的威名，連西鄉出名的上訪戶都怕她，見了她都繞著走。
“清言書記，時間不早了。我們祝您一路順風，記得和蘇局長結婚的時候一定要邀請我們喝喜酒啊。”見其他幾位同事都不敢接話，陳曉作為老大哥隻好硬著頭皮說。
林清言看了忍不住笑，“好了，我走了，你們保重。”說完啟動車輛就走了，出了大院還看到幾人站在原地揮手，終於忍不住落下了眼中的熱淚。
一路上風馳電掣，連夜趕迴安縣老家時快晚上十點了，期間就在洛縣胡亂對付了一頓。
……
滴滴滴。
車輛停到家門口，家裏麵聽到車子的喇叭聲，全家打開門都跑了出來。
“嫂子，你們怎麽這麽晚才到啊，我都快餓暈了。”林清韻看到車輛停了下來，連忙跑過去抱著蘇沁說。
蘇沁笑著說“你問你哥啊，方向盤又不在我手中。”
林清言在一旁尷尬的笑著，忙說是自己的不是。
“爺爺奶奶，叔叔阿姨，我們迴來了。”蘇沁放開小妹林清韻，笑著和長輩打招唿。
“沁兒，餓壞了吧？趕緊進屋，飯菜還是熱的。”
“是啊，是啊。你阿姨怕打電話影響你們，又不知道你們什麽時候到。不知道熱了多少次了。”
林清言的媽媽和奶奶兩人分別挽著蘇沁的手，笑著走了進去。爺爺爸爸也在後麵笑著跟了進去，小妹在前麵高興的喊“開飯咯，開飯咯。”
林清言看著一大家子越來越喜歡蘇沁，心裏也是很高興，可是笑著笑著就不再笑了。大家都進去了，隻差把門關著了。
我是誰？我在哪？
蘇沁進了堂屋看到滿桌子都是她最愛吃的菜，熱氣騰騰的，都沒有動過，眼淚一下流了出來。
“沁兒，怎麽哭了？是不是林清言欺負你了？”林爸爸看著蘇沁突然哭了，忙得手慌腳亂的，妻子和母親又去廚房端雞湯了，他一個大男人不好上去安慰。
於是，林爸爸搶過老爺子的煙杆子，對著雙手大包小包的林清言大聲喊到“我打死你這個兔崽子，這麽好的媳婦你都舍得欺負。”
林清言一臉懵逼，誰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我就在後麵拿了下行李，老頭子就要大義滅親。
“叔叔，真不關清言的事，他沒有欺負我。我是太開心了，您們對我這麽好，看著滿桌子的菜你們都沒有動過，一直等著我們迴來。”蘇沁連忙拉住林爸爸，笑著說。
“真的？”林爸爸狐疑的問。
蘇沁點了點頭。
“老爹，聽見沒有？蘇沁都說了，真不關我的事。”林清言大聲嚷嚷著。
“咋了，這是？閨女，你哭啥？是不是林清言欺負你呢？”奶奶端著湯和林媽媽拿著碗筷出來，奶奶關心的問，然後又看看林清言，眼神很是冷清。
蘇沁隻好再次解釋說是太感動了才落下的淚。
“那有啥，一家人就要團團圓圓的，快來吃飯。阿姨做的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林媽媽放下碗筷，拉著蘇沁坐下笑著說。
“就是，你阿姨做菜可好吃了。來閨女，嚐嚐這個雞湯，我燉了好幾個小時，你先喝點湯暖暖胃。”奶奶盛了一碗雞湯遞給蘇沁。
“林清言，你是不吃飯嗎？還要等誰給你添飯端碗，等我嗎？”一大家人坐了下來，發現林清言還提著行李站在堂屋大門外，林爸爸大聲叫到。
林爺爺也高聲喊到“大孫子，你是不是不餓呀，不餓就去睡覺吧。年輕人少熬夜，對身體不好。等你到我這個年紀想睡都睡不著，周身酸疼。”
林清言隻好灰溜溜的把行李放在門邊上桌吃飯，得，碗筷也沒有。
“那個，清言啊。我們家一直以來都是6個人，我就拿了6副碗筷，你自己去廚房拿吧。”林媽媽尷尬的笑了笑。
蘇沁忍不住笑了起來“阿姨，你煲的湯真香。”
“香就多喝點，鍋裏還有。”
“清言，來的時候幫蘇沁再盛一碗湯”。
……
臘月三十，除夕。
一大早林清言就開車帶上蘇沁和小妹林清韻到鄉鎮上趕集。安縣老家這邊大年三十有趕早市的習慣，中午人們才迴家貼對聯準備年夜飯。
“嫂子，你試試這個土豆餅，很好吃的。”小妹拉著蘇沁的手，指著一個小攤子上的油鍋說。油鍋裏香油滾滾，正在炸著土豆餅，安縣叫洋芋粑粑。
蘇沁今天算是開了眼，在鎮上的早市看到很多以前從來沒見過的美食，小肚子吃的飽飽的，她笑著問“有比我手裏這個烤苕皮好吃嗎？”說完還又吃了一口手中的食物。她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一個“吃貨”，真的想把這條街都吃完啊。
“很好吃的，你嚐嚐嘛。大鍋，快點，你女朋友和你妹妹要吃洋芋粑粑，趕緊麻溜的買去。”林清韻邊吃邊朝後麵背著一個背簍的林清言喊道，因為吃著東西，說話都不太清楚。
“來了，來了。”林清言像其他老百姓一樣。也背著一個背簍來趕早市，現在都快裝滿了。人太多，蘇沁和林清韻兩人空著手，走得比較快。他背著背簍在後麵擠了擠總算趕到攤子邊。
……
中午迴到家，三人連飯菜都沒吃，實在是太撐了。
休息了一會兒，林清言就帶上蘇沁和小妹林清韻張羅起來，把門神和對聯貼好，林清言奶奶和媽媽在廚房忙著準備年夜飯，每年忙前忙後，最後吃到肚裏的沒幾口，可是老人總是不聽講，好不容易過個團圓年，而且今年還是蘇沁第一次來林家過年，當然得更加豐盛些。
蘇沁本來要去幫忙的，可是自己從小就沒有進過廚房，雖然不至於連鹽巴和白糖都分不清，但懂的確實不多。說了幾次被奶奶和阿姨推出廚房，索性不再去添亂。
總算到了要吃飯的時候了，看著爺爺準備要開始祭祖和林家老祖宗顯擺他是如何如何教出林家村第一個大學生並且吃上幾輩人都沒吃上的“皇糧”，林清言連忙主動拿過鞭炮走到院子裏開始放鞭炮。林爸爸坐在廚房門口抽煙歎氣，一個人嘀咕著。
“老爹幾十歲的人了，咋個越老臉皮越厚，我兒子是我培養出來的，關你什麽事啊？有本事培養你兒子去。”
“幹杯！新年快樂！祝爺爺奶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祝爸爸媽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祝哥哥嫂嫂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祝我明年高考高中狀元，考上大學。”林清韻端著果汁大聲說。
“林清韻，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敷衍？”林清言聽後一臉無語，蘇沁在旁邊抿嘴直笑。
同一時間，省城蘇家。
“老婆，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敷衍了事啊？過個春節就準備三菜一湯。”蘇爸爸看著餐桌上的菜無語至極。
臘月二十九的下午，蘇沁專門從洛縣開車來接林清言，這個春節她打算先陪林清言到老家過年，初二才一起趕迴省城拜見父母。
“清言，走吧。再不上車就來不及了，天氣冷，待會西鄉雲霧山那段路要起大霧了，你知道的。”蘇沁看著他舍不得上車，反反複複看了看西鄉政府大院，知道他是舍不得。
這裏不僅是他夢想開始的地方，也是他揮灑青春汗水的地方，更是他們相識相知相愛的地方。這次離去，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再次踏上這片土地。
“走吧。”林清言抹了抹臉上的熱淚，笑著說。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可是他待了差不多五年的地方啊，這可是他為之奮鬥了五年多的土地啊，這裏有可愛的人，這裏的土地上可是有他的每一個腳印，每一滴汗水，太多太多。
他剛才在想，當初王峰書記離開西鄉的時候是什麽心情，高興？不舍？失落？也和他一樣嗎？
林清言上了車，剛準備啟動車輛。這時，王英等人跑了過來。
“清言書記，等等。”王英喊道，她現在是西鄉黨委委員、組織委員、宣傳委員。
“你要走也不和姐說一聲嗎？”她們來到蘇沁的車旁邊，笑著問。
林清言笑著說“王姐，以後又不是不聯係，大家都在洛縣，沒必要來送我的。”
“那可不行，你第一天來西鄉就是我接的你，你要離開西鄉也應該是我送你，這叫有始有終。”王英笑著說，說著說著雙眼都是淚。
“好了，都是當領導的人了，還有你胡紋也是，好歹都當黨政辦主任了，哭什麽？不怕其他人笑話嗎？”林清言笑著說。
胡紋哭著說“我不管，看哪個敢說。”說完眼睛看了看四周，陳曉等人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哪個不知道小辣椒的威名，連西鄉出名的上訪戶都怕她，見了她都繞著走。
“清言書記，時間不早了。我們祝您一路順風，記得和蘇局長結婚的時候一定要邀請我們喝喜酒啊。”見其他幾位同事都不敢接話，陳曉作為老大哥隻好硬著頭皮說。
林清言看了忍不住笑，“好了，我走了，你們保重。”說完啟動車輛就走了，出了大院還看到幾人站在原地揮手，終於忍不住落下了眼中的熱淚。
一路上風馳電掣，連夜趕迴安縣老家時快晚上十點了，期間就在洛縣胡亂對付了一頓。
……
滴滴滴。
車輛停到家門口，家裏麵聽到車子的喇叭聲，全家打開門都跑了出來。
“嫂子，你們怎麽這麽晚才到啊，我都快餓暈了。”林清韻看到車輛停了下來，連忙跑過去抱著蘇沁說。
蘇沁笑著說“你問你哥啊，方向盤又不在我手中。”
林清言在一旁尷尬的笑著，忙說是自己的不是。
“爺爺奶奶，叔叔阿姨，我們迴來了。”蘇沁放開小妹林清韻，笑著和長輩打招唿。
“沁兒，餓壞了吧？趕緊進屋，飯菜還是熱的。”
“是啊，是啊。你阿姨怕打電話影響你們，又不知道你們什麽時候到。不知道熱了多少次了。”
林清言的媽媽和奶奶兩人分別挽著蘇沁的手，笑著走了進去。爺爺爸爸也在後麵笑著跟了進去，小妹在前麵高興的喊“開飯咯，開飯咯。”
林清言看著一大家子越來越喜歡蘇沁，心裏也是很高興，可是笑著笑著就不再笑了。大家都進去了，隻差把門關著了。
我是誰？我在哪？
蘇沁進了堂屋看到滿桌子都是她最愛吃的菜，熱氣騰騰的，都沒有動過，眼淚一下流了出來。
“沁兒，怎麽哭了？是不是林清言欺負你了？”林爸爸看著蘇沁突然哭了，忙得手慌腳亂的，妻子和母親又去廚房端雞湯了，他一個大男人不好上去安慰。
於是，林爸爸搶過老爺子的煙杆子，對著雙手大包小包的林清言大聲喊到“我打死你這個兔崽子，這麽好的媳婦你都舍得欺負。”
林清言一臉懵逼，誰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我就在後麵拿了下行李，老頭子就要大義滅親。
“叔叔，真不關清言的事，他沒有欺負我。我是太開心了，您們對我這麽好，看著滿桌子的菜你們都沒有動過，一直等著我們迴來。”蘇沁連忙拉住林爸爸，笑著說。
“真的？”林爸爸狐疑的問。
蘇沁點了點頭。
“老爹，聽見沒有？蘇沁都說了，真不關我的事。”林清言大聲嚷嚷著。
“咋了，這是？閨女，你哭啥？是不是林清言欺負你呢？”奶奶端著湯和林媽媽拿著碗筷出來，奶奶關心的問，然後又看看林清言，眼神很是冷清。
蘇沁隻好再次解釋說是太感動了才落下的淚。
“那有啥，一家人就要團團圓圓的，快來吃飯。阿姨做的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林媽媽放下碗筷，拉著蘇沁坐下笑著說。
“就是，你阿姨做菜可好吃了。來閨女，嚐嚐這個雞湯，我燉了好幾個小時，你先喝點湯暖暖胃。”奶奶盛了一碗雞湯遞給蘇沁。
“林清言，你是不吃飯嗎？還要等誰給你添飯端碗，等我嗎？”一大家人坐了下來，發現林清言還提著行李站在堂屋大門外，林爸爸大聲叫到。
林爺爺也高聲喊到“大孫子，你是不是不餓呀，不餓就去睡覺吧。年輕人少熬夜，對身體不好。等你到我這個年紀想睡都睡不著，周身酸疼。”
林清言隻好灰溜溜的把行李放在門邊上桌吃飯，得，碗筷也沒有。
“那個，清言啊。我們家一直以來都是6個人，我就拿了6副碗筷，你自己去廚房拿吧。”林媽媽尷尬的笑了笑。
蘇沁忍不住笑了起來“阿姨，你煲的湯真香。”
“香就多喝點，鍋裏還有。”
“清言，來的時候幫蘇沁再盛一碗湯”。
……
臘月三十，除夕。
一大早林清言就開車帶上蘇沁和小妹林清韻到鄉鎮上趕集。安縣老家這邊大年三十有趕早市的習慣，中午人們才迴家貼對聯準備年夜飯。
“嫂子，你試試這個土豆餅，很好吃的。”小妹拉著蘇沁的手，指著一個小攤子上的油鍋說。油鍋裏香油滾滾，正在炸著土豆餅，安縣叫洋芋粑粑。
蘇沁今天算是開了眼，在鎮上的早市看到很多以前從來沒見過的美食，小肚子吃的飽飽的，她笑著問“有比我手裏這個烤苕皮好吃嗎？”說完還又吃了一口手中的食物。她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一個“吃貨”，真的想把這條街都吃完啊。
“很好吃的，你嚐嚐嘛。大鍋，快點，你女朋友和你妹妹要吃洋芋粑粑，趕緊麻溜的買去。”林清韻邊吃邊朝後麵背著一個背簍的林清言喊道，因為吃著東西，說話都不太清楚。
“來了，來了。”林清言像其他老百姓一樣。也背著一個背簍來趕早市，現在都快裝滿了。人太多，蘇沁和林清韻兩人空著手，走得比較快。他背著背簍在後麵擠了擠總算趕到攤子邊。
……
中午迴到家，三人連飯菜都沒吃，實在是太撐了。
休息了一會兒，林清言就帶上蘇沁和小妹林清韻張羅起來，把門神和對聯貼好，林清言奶奶和媽媽在廚房忙著準備年夜飯，每年忙前忙後，最後吃到肚裏的沒幾口，可是老人總是不聽講，好不容易過個團圓年，而且今年還是蘇沁第一次來林家過年，當然得更加豐盛些。
蘇沁本來要去幫忙的，可是自己從小就沒有進過廚房，雖然不至於連鹽巴和白糖都分不清，但懂的確實不多。說了幾次被奶奶和阿姨推出廚房，索性不再去添亂。
總算到了要吃飯的時候了，看著爺爺準備要開始祭祖和林家老祖宗顯擺他是如何如何教出林家村第一個大學生並且吃上幾輩人都沒吃上的“皇糧”，林清言連忙主動拿過鞭炮走到院子裏開始放鞭炮。林爸爸坐在廚房門口抽煙歎氣，一個人嘀咕著。
“老爹幾十歲的人了，咋個越老臉皮越厚，我兒子是我培養出來的，關你什麽事啊？有本事培養你兒子去。”
“幹杯！新年快樂！祝爺爺奶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祝爸爸媽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祝哥哥嫂嫂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祝我明年高考高中狀元，考上大學。”林清韻端著果汁大聲說。
“林清韻，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敷衍？”林清言聽後一臉無語，蘇沁在旁邊抿嘴直笑。
同一時間，省城蘇家。
“老婆，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敷衍了事啊？過個春節就準備三菜一湯。”蘇爸爸看著餐桌上的菜無語至極。